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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羅門之歌

所羅門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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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570523058
童妮?摩里森
台灣商務
2008年8月01日
127.00  元
HK$ 107.95  






ISBN:9789570523058
  • 叢書系列:OPEN 3 小說
  • 規格:平裝 / 416頁 / 16k菊
    OPEN 3 小說


  • 漫畫 > 戀愛故事 > 女性向

















      故事由一名黑人男子將「慈愛」醫院屋頂作為「飛行」起點展開──主角奶人?迭德(Milkman Dead)出生前不久,一位住在他家附近的怪人為了想飛,從屋頂上縱身一躍,他的嘗試並未成功。而奶人終其一生,也嘗試著飛翔。


      在這部想像力高妙的小說中,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童妮?摩里森藝高膽大地轉化了「成長小說」的傳統,巧妙的運用「飛行」和「慈愛」兩個主題,闡述黑人所受到的壓迫及忽視。「飛行」代表逃避或對抗,「慈愛」則代表黑人社群未能說出的願望。


      而藉由奶人縱越四代的黑人家族故事,以及橫跨北方密西根州和賓州、南方維吉尼亞州的尋根之旅,摩里森逼真地刻劃出整個世代、跨越地域的黑人世界,讓讀者深刻體會黑人的真實處境。


    本書特色


    ? ★? 諾貝爾獎得主童妮?摩里森令人驚嘆的長篇小說!
    ? ★? 美國「全國書評家協會獎」得獎作品
    ? ★? 中央研究院歐美研究所研究員 何文敬教授專文推薦
    ? ★? 書評媒體高度評價,愛讀者不能錯過的佳作!


    作者簡介


    童妮?摩里森(Toni Morrison)


      本名Chloe Anthony Wofford,1931年生於美國俄亥俄州樂仁鎮。1953年畢業於華府以專收非裔學生揚名的郝華德大學(Howard University)英文系,兩年後取得康乃爾大學文學碩士學位,專研福克納和吳爾芙意識流小說。1965年起在紐約州雪城藍燈出版社分社擔任教科書編輯,之後並獲聘為紐約市藍燈出版社總社編輯。在工作與育兒之餘,她開始從事小說創作。1970年出版第一部小說《最藍的眼睛》(The Bluest Eye),此後創作不輟,陸續出版《蘇拉》(Sula, 1973)、《所羅門之歌》(Song of Solomon, 1977)、《黑寶貝》(Tar Baby, 1981)、《寵兒》(Beloved, 1987)等四部小說,其中,《所羅門之歌》榮獲全國書評家協會獎;《寵兒》贏得普立茲獎小說類獎項。其間,並因其傑出的創作表現,先後受聘於知名大學任教,1989年更榮膺普林斯頓大學羅柏?高欣人文學講座講座教授,在該校教授文學創作,直至2006年5月榮退。1992年,小說《爵士樂》(Jazz)和文學論述《在暗處戲耍:白色和文學想像》(Playing in the Dark: Whiteness and the Literary Imagination)出版。次年獲頒諾貝爾文學獎,獲獎頌辭推崇其作品具有史詩力量,以精準的對話詩意盎然地呈現出美國黑人的世界。近十多年來,創作力始終亢沛不墜,長篇小說《樂園》(Paradise, 1997)和《Love》(Love, 2003)出版之後依舊佳評如潮。


    譯者簡介


    陳東榮


      國立台灣師範大學英語系學士、國立台灣師範大學英語研究所碩士、美國密西根州立大學英文系(美國研究)博士。歷任美國密西根州立大學研究助教、國立中央大學英美語文學系所教授兼主任、所長、教育部文化參事兼駐澳大利亞台北經濟代表處文化組組長、教育部文化參事兼駐紐約台北經濟辦事處處文化組組長。現任育達商業技術學院應用英語系專任教授。


      曾發表許多論文,如:〈莫莉生與美國黑人文化民族主義——試讀《所羅門之歌》〉、〈雅買加.金潔德前三部小說中的反殖民主義〉、〈莫莉生與美國黑人文化民族主義〉、〈從莫莉生到金潔德:非裔美國與加勒比海英語作家研究〉、〈彤妮.莫莉生《爵士樂》中的歷史與想像〉等,也常在報章雜誌發表文章,如:〈愛爾蘭的良心,世界文壇的巨擘——俠莫斯.黑尼〉(《中國時報》)、〈從藍調到繞舌歌:略述裴克的文化批評觀〉(《聯合報》)、〈莫莉生年表〉與〈東妮?莫莉生代表作〉(《聯合報》)、〈我們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在那裡?——聞摩里森得獎有感〉(《中國時報》)等。







    前言


      長久以來,我個人對藝術家就繆思問題喋喋不休發表談話很不以為然。他們所謂的繆思,意指那些對著他們說話、啟發他們靈視的「聲音」,而若無繆思,他們則無以名狀靈視之源由。我過去認為繆思乃藝術家的杜撰發明,用以保護他們的洞視力,並閃躲諸如「創意來自何方?」的問題,或逃避有關自傳與小說兩者模糊地帶的詢問。我過去將創作的「神祕性」視為藝術家所豎起的盾牌,藉此他們毋需解釋、分析或甚至知曉創作過程的細節,因恐創造力會為之逐漸消失。


      撰寫《所羅門之歌》時,創作的過程將我上述的偏見完全摧毀。先父去世之前,我一直無法進入我計劃寫作的小說世界。先父的辭世讓我們家人悲痛逾恆,然而我們兄弟姊妹彼此並無爭吵,亦無人心感愧疚。沒有人因痛失良機而後悔,或為某件紀念物爭來奪去。四位子女莫不深信自己乃是父親的最愛。他曾為我們其中一位做了極大的犧牲,甚至幾乎失去房子和工作。有好幾年的暑假,他帶著另外一位去看棒球賽,父子兩人躺在草地上,聆聽手提收音機的廣播,一面聊天,一面評析球場上球員的表現。他跟另一個孩子(他的頭胎)在一起時,總是神采飛揚,並且最喜歡她的烹飪,認為別無他人(包括他的牽手)能出乎其右。有好多好多年,他一直把我寫給他的信放在外衣的口袋。有一次,暴風雪來襲,道路能見度極差,他卻冒著危險開車來協助我。最重要的是,和我們孩子交談時,他總是選用切合我們理解程度的語言,並且因人而異。在他的心目中,我是個有趣、能幹、機智、聰穎和活潑的女孩,這讓我感到受寵若驚。我不認同他對我的看法,也不知道他為何會持有那樣的觀點。但是他過世時,我所哀悼的,其實是那個女孩——那個曾活在他腦中的女孩——的消逝。我為他心目中的那個「我」傷逝的程度甚至超乎我對他的哀悼。我想那是因為我覺得我跟他,比跟我自己,還要親近。在我遲遲未能寫出計劃中的小說時,我刻意尋求他,請他給我出主意。我問他:「您所知道的男人究竟是什麼樣子?」


    結果他回答了。
    無論我們如何稱呼——繆思、洞視力、靈感、「指引方向的那根黑手指」、或「明亮的天使」——它的確存在,而且以多種形式出現。從那時候開始,我就對它信任不疑。


      對我來說,書寫《所羅門之歌》這部小說是種挑戰,因為要從女性的位置轉成男性的位置是個巨大的變化,如何駕馭此一想像的變化委實不易。要讓小說人物走出戶外,要讓小說風景不再侷限於家庭(我之前的小說都以家庭為事件發生的地點),要讓小說人物踏上旅途,飛翔於天。在我之前的小說中,在交代事件始末和時間順序時,我都曾運用一些繁複的技巧。在這部明顯以男性為中心的制式小說中,我認為直接按時間先後順序的敘述手法,會比以往我所援用的技巧更為合適。那麼就來一趟始於旅行、終於飛翔之旅吧!先是沿著地面的陸上之旅,繼而通過海洋,最終衝向天空。飛行在天可以說是這趟行旅成功的結束。這一切正如一部敘述大家族故事的作品,彷彿是老派的英雄故事,但小說本身卻另有其他意義。我這部小說是以保險經紀人的自殺式跳躍開頭,而以男主角飛騰天際以對抗危險人物作為結束。此一安排,用意在於扣緊小說書名中所羅門所做的那趟飛行,而他的飛行可以說是充滿神祕性,不過也是問題重重。


      在其他地方,我曾花一些篇幅談論我作品中某些句子寫作過程的細節,以及我希望達致的效果。為見微知著,現在容我再舉一例說明之。


      「北卡羅來納互助人壽保險公司的經紀人承諾在下午三點從慈愛醫院飛越蘇必略湖到達對岸。」


      以上是個直述句,用來嘲弄某一類型的新聞體寫作。將它稍加修改,它即可充作某地方小報一則新聞的起首。這句子的語調是用以報導一則稀鬆平常、乏人關注的事件。然而,在這直述句中,我試圖讓它含納若干重要符徵和關鍵訊息。在當時的黑人社群中,那家保險公司的名號可謂家喻戶曉,因為公司老闆是黑人,而讓公司繼續存在的客源也是黑人。公司的名字有「人壽」和「互助」等字眼。這句子以「北卡羅來納」開始,而以「蘇必略湖」結束——這兩個地理位置暗示從南到北的旅途,而那也是黑人遷徙的慣常方向。相關文獻上面的記載亦是如此。可是在我這部小說裡面,旅行的方向被顛倒過來,因為男主角必須前去南方,才可轉趨成熟。另有二詞亦別具意義:「飛行」與「慈愛」(Mercy)。而它們正是這部小說的重心所在。「飛行」代表逃避或對抗。「慈愛」則代表黑人社群未能說出的願望。在社區當中,有些人會慷慨施予,有些人則不屑為之,而其中一人則在外孫女喪禮的即興佈道中大聲呼喊的字詞。慈愛觸動了吉他(Guitar),讓他轉變方向,而到書末又返歸到他身上。他被慈愛如此感動,最後他將它作為送給以前好友的禮物。慈愛是黑人社群對夏甲(Hagar)的祈願。那是奶人的父親「梅肯?死了」(Macon Dead, Senior)從未獲得,也不曾尋求,的恩典。那是梅肯二世的太太學會跟他要求的東西。那也是鎮上黑人一致相信白人世界絕不可能給與的。從醫院的名稱「慈愛」被改為「非慈愛」便可看出其中的端倪。但是上述引用的句子,就像所有英文的句子,關鍵在於其動詞。「承諾」。那位保險經紀人並未宣稱或公佈他所要採取的舉動,他也沒有藉此威脅大家。他只是承諾,彷彿他正在執行與其他人所訂的某種契約。他的飛行,如同小說書名中所羅門的飛行,是朝向庇護所(加拿大,或自由,或表示歡迎的死者團隊),或是朝向原鄉。他希望自己的飛行能被詮釋為一種極端的姿態,一種另類的途徑,要求進行改變,或不讓現狀繼續維持下去。他不想要別人將自己的行為理解成只是單純的絕望動作,或是乏善可陳的人生之了結,或是一種未經反省的生命歷程。相反的,他希望別人將它理解成他對自己同胞深重的允諾與承擔。而從他的同胞對他的決定所做的反應,我們可以覺察出一種溫柔、一些悔恨、逐漸增多的敬意(「以往他們不知道他有如此的氣概」)、以及一種知覺(他們知道他的舉動並非摒棄他們,而是擁抱和含納他們)。他祈求寬諒的字條被釘在其住所的門上,那字條謙卑地邀請可能路過的人前往現場觀看。


      小說中提及的幾次飛行,其中以所羅門的飛行最為奇幻、最具戲劇性、(對奶人[Milkman]而言)最為過癮。大多數神話中的飛行都清楚引喻勝利,也許不是因為飛行的成功,而是在嘗試中顯示出來的。所羅門的高飛而去、保險經紀人的縱身跳落、以及奶人的騰空一躍,這三者都是最為隱晦難解、最令人忐忑不安的舉動。所羅門的逃離奴役實際上是拋妻別子,保險經紀人留下的信息陳述他的自殺其實是種示愛,但他的決定同時也帶有愧疚和絕望。奶人相信,為了挽回彼拉多(Pilate)的生命,他的飛躍實在是冒自己生命的危險,然而,他也知道他的敵人已經自我解除武裝。以往這些飛行都被視為英雄行徑,可是對被遺棄的女性而言,她們又有不同的看法。我書前所引的詩句以及這本小說的書名所指涉的歌曲,兩者都十分嘹亮地喊出這種迥異尋常的理解。為頌揚一名只將注意力專注於家族事務及家庭責任的女性,奶人引發一則謎題;亦即,沒有離開地面,她可以飛翔。先父為之莞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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