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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青河

夢回青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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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購需時10-14天
9789868727090
於梨華
停雲出版社
2016年4月15日
200.00  元
HK$ 170  






ISBN:9789868727090
  • 叢書系列:於梨華精選集
  • 規格:平裝 / 480頁 / 25k正
    於梨華精選集


  • 文學小說 > 華文創作 > 小說











      於梨華首部長篇小說

      五十三週年典藏版

      

      二十世紀三○年代抗戰初期,

      浙東水鄉,

      時代的戰火,女性意識的戰火,

      人性的陰暗、可鄙、可憐、可惡,

      交織出一段愛怨錯綜的大家族故事。

      

      於梨華在異國的土地上,

      追尋童年的青河故里,

      細膩工筆描繪戰亂時代的欲望與衝突,

      被譽為民國時代的《紅樓夢》。

      

      月亮隱到樹叢後,塘就暗了,

      我們在暗裡等著,

      月亮慢慢又伸出頭來,

      把塘水又染得銀亮亮的,

      像是什麼富人撒了一批銀錢。

      我看得出神,彎下腰,伸手去撈,

      小銀片一扭腰,就從我指縫間溜走了,

      人的生命不也是這樣嗎?

      

      「夢回青河」是於梨華1963年的成名作,也是她寫作生涯首部長篇小說,寫大家庭的錯綜,是極少數以敵偽統治的時地為背景的華文小說。書中故事發生在抗戰時期的浙東一個林氏大家族中,表面上是講述姑表兄妹的三角戀愛,實際上描寫了大家庭中複雜的人際關係、人性的醜惡,以及戰亂之中人的自私,終釀成無法挽回的悲劇。第一人稱的女主角之一定玉是個中學生,因此,這部長篇小說也成了極為珍貴的歷史紀錄,為我們留下當年抗戰期間淪陷區內學校的點滴。書中使用了浙東方言,也成為獨特的語文趣味,加上許多當地與當時代習俗與風土,在高潮起伏情節扣人心弦之餘,也呈現了難得一見的風景。

      

    名人推薦

      

      沈剛伯、徐訏、林海音聯合推薦!

      

      「這部小說中的男女角色便都是這樣的一些平凡人物,作者竟能把他們同她們個個刻劃得原形畢現,一點兒也不過火、不蹩扭,使讀者為之時恨、時歎,終於憐惜同情而不能自已,這真是很大的成功。」——史學鴻儒沈剛伯

      

      「筆力矯健,文氣濃郁如烈酒。……因為我也是浙東人,見到《夢回青河》的作者運用方言的成語,能涉詞見趣,因此更覺得親切可愛了。」——現代小說家徐訏

      

      「從她的成長、成年、成熟、成名,乃至成了祖母級,時間拉得這麼長,距離分得這麼遠,中間還游絲般若有若無地斷了線,但心境卻彼此深知。於梨華實在是我今生交的不平常的文友之一。」——純文學雜誌創辦人林海音

      

      

      「於梨華精選集」共十八部作品,自二○一五年六月開始陸續出版。所有作品皆由於梨華親自選入、修訂及校對,每一部都是絕無僅有的精彩之作,典雅清新的書封設計由兩屆金鼎獎圖書設計獎得主楊啟巽操刀,蒐藏價值無限。





    自 序•一封信�於梨華

    推薦序�沈剛伯

    推薦序�徐訏

    推薦序•「野女孩」與「嚴肅先生」�林海音

    編輯室的話

    夢回青河

    附 錄•於梨華作品年表





    推薦序



    史學鴻儒──沈剛伯


      

      《夢回青河》是於梨華女士第一次發表的長篇小說,比她以前作的些短篇、中篇似乎更好──用筆更曲,人物的描寫也更為傳神。我若說這是「初寫黃庭,恰到好處」,對她應該不算過譽。

      

      用小說來寫義士、仁人、大奸、巨慝,相當容易;寫極幸運和至窮困的人,也不很難;若要寫冥頑不靈和變態心理的人,那便更易著手。只因這些都不是常見的人同常有的事,只要作者有點寫作技巧,就可無拘無束地把他的想像寫一個痛快淋漓;縱然說得出乎常情之外,仍不害其為仁,為義,為凶,為狂,為幸運,為窮困。這和畫家畫鬼,可以任意塗鴉,正是一樣的道理。

      

      若從很平凡的生活裡,寫些極普通的人,要把他們義利交戰的心理,善惡交織的生平,愚昧和天真相混的性情,怯懦和狠毒相雜的動機,以及種種錯綜複雜,時隱時現的下意識,一一都入情入理地顯露出來,則實在是一件大難而特難的事。

      

      《夢回青河》這部小說中的男女角色便都是這樣的一些平凡人物,作者竟能把他們同她們個個刻劃得原形畢現,一點兒也不過火、不蹩扭,使讀者為之時恨、時歎,終於憐惜同情而不能自已,這真是很大的成功。

      

      全書絕無陳腔濫調,更少閒句浮詞。開卷的佈局同結尾的章法均極高超巧妙,足以耐人尋思。這樣的寫作技術可說是純熟得進入化境了。書中的對話都很自然,極與個人的身份相合;而且有不少的地方,能用種種特殊的口吻句調來表現說者的個性,使讀者聞其聲而知其人。像這種人型的塑造極能顯出作者的功力之深和她的苦心精思之處。

      

      我常認為寫小說,除了天才和興趣以外,還得具備兩種基本訓練。

      

      一是外國語文。因為中國舊小說比西洋小說實在差得太遠,我們若想得到新的技巧,確不能不對原文的西方名著多下苦工;單讀譯本,是無從得其神韻,窺其造句遣詞之妙的。

      

      第二是社會經驗。要寫一篇言之有物的小說,斷不能僅憑一己的幻想;但青年書生無法多歷世路的險巇,又從何能洞悉人情?只有細讀史乘,多閱傳記,積千百年古人的各種經驗,加以比較、揣摩、歸納與演繹,才可補個人見聞之不足,而增強自己分析和推理的力量。這兩種學識若都不充足,便大膽地執筆創作,則縱略有才華,仍將難免失之於淺薄的。

      

      於女士幼聰慧,喜文藝;在大學時,專習歷史,頗涉獵中外史籍;後留美有年,曾以寫作得獎,對於文藝創作的兩項準工作,可說是十分充實。十年來,她立志要做一個毫不為利的職業作家,用中英文專寫小說,以「發洩心裡的感觸、感覺及感情」(用於女士給我信中自述的原句);曾寫過不少的短篇、中篇,分別在各文藝刊物上發表,很受到讀者的欣賞。現在試作長篇,又是這樣的成功,可謂有志者事竟成矣。

      

      在萬方多難的今天,在農業社會漸漸變成工業社會的中國,人們在物質和精神多方面的生活都在急劇地變動;老少村俏的人,奇離新穎的事,時時供給我們許多絕妙的小說資料。我總希望在最近的將來,有人能從近六、七十年來變亂動蕩的社會裡,塑出一群典型的老少男女,演成一本像《賽家傳》(TheForsyteSaga)那樣的小說,使讀者可藉以明瞭這過渡時代中的人們所有的心境、情緒、遭遇、願望;則非獨可吐胸中之鬱積,亦足以補正史之不足矣。《夢回青河》的作者和讀者其亦有志於此乎?

      

      ──摘錄自本書推薦序文

      

    推薦序



    現代小說家──徐訏


      

      《夢回青河》是寫大家庭的錯綜而以敵偽統治的時地為背景的小說。可以說是我所見到的最晚的一部家庭小說,而我想這也許是大家庭小說的殿軍,以後一定不會還有人可有這類大家庭生活的經驗了。

      

      我於抗戰勝利後回到上海時,很想看看敵偽時期占領區的文藝。文藝的表現不外是生活的生命的,或是社會的時代的,無論是歌頌、咒詛或諷刺,總是最可以反映這一個時間裡的生命的活動與社會的活動。在長長抗戰的歷史中,我們的後方出現了不少的小說、戲劇、散文與詩歌,雖然不敢說有多少偉大的收獲,但至少可以看出偉大的抗戰時期人民生活中悲喜的面貌,社會行進中動蕩的情形。

      

      但是可憐得很,整個的廣大淪陷區竟沒有一本可代表那一個社會的小說,沒有一本能表現那個時代的戲劇,也沒有動人心弦的詩歌。我只看到一些散文,而也只是些零星的萎弱的作品,既不足代表獨特的生命的產物,也不能代表反映特殊社會的作品,有人介紹我兩個在當時見紅的女作家的作品,一個是張愛玲,一個是蘇青。

      

      張愛玲有一本短篇小說集,一本散文集,小說所表現的人物範圍極小,取材又限於狹窄的視野,主題又是大同小異,筆觸上信口堆砌,拉雜拉扯處有時偶見才華,低級幼稚耍弄文筆處大多。散文集比小說稍完整,但也只是文字上一點俏皮,並無一個作家應該有而必有的深沉的亡國之深痛與乎迴盪內心的苦悶之表露;也無散文家所必須的縝密的思考與哲理的修養。

      

      蘇青所寫的則也只限於一點散文,以俏皮活潑的調筆寫人間膚淺的表象,其成就自然更差。能夠讓我們有點時代反省與可以讓我們見到那個社會的知識階級的感受的,遠不如周作人的幾篇散文。可惜周作人也只有幾篇散文。

      

      如果當時有一個小說家在淪陷區寫一部可稍稍籠括那一個時代社會的小說,如果有一個詩人在當時淪陷區反覆迴盪地寫他個人的深淺曲直的觀察感受,這該是多麼可愛呢?可是竟沒有!現在我們要談到中國現代文學史的「敵偽時期淪陷區的文學」的一章,則幾乎是要交白卷的可憐。

      

      我所以想到這些,是因為於梨華的《夢回青河》是以敵偽時代地區為背景的;而這竟是我這個孤陋寡聞的人讀到的第一部以敵偽時代地區為背景的長篇小說。但是,如果我想以這部小說來補充那一段時地所缺少的反映,這當然並不夠滿足我們的慾望。因為於梨華那時候還是一個小學生,她的所憶所感自然是不廣不深的。但在勝利以後十幾年的時期中,長住在敵偽地區的作家們都沒有寫出什麼,這本小說也就值得我們珍視了。

      

      ──摘錄自本書推薦序文

      

    推薦序



    純文學雜誌創辦人──林海音


      

      一九五一年前後,有一天方豪神父帶了一位他的學生來舍下。當時方神父在臺大歷史系教書,這位女學生就是歷史系的學生。她是一位喜愛文藝的青年,方神父帶她來也是為了這個。我那時尚未主編副刊,只是常向報章投稿略有小名罷了!此後這位喜愛文藝的大三女生就常常自己來。她經常的打扮是穿著牛仔褲白襯衫,騎一輛有橫樑的男用自行車,上下車都是腿兒一伸,從後面跨上跨下的。個子不大,健康活潑,帶點兒野氣,所以我後來常玩笑叫她「野女孩」,她不反對。「野女孩」來到我家說說笑笑本是很自在的,但是如有何凡在,她就顯得不太自然了,也許何凡在陌生的年輕人面前不苟言笑,使人望而生畏吧!「野女孩」一直在給我的信中稱呼他「嚴肅先生」,直到有一次(一九五七年)她在國外讀了何凡在文學雜誌上發表的一篇散文〈一根白髮〉,來信才說:「……夏先生的文章〈一根白髮〉寫得又幽默又文雅,想不到夏先生一臉嚴肅,卻是幽默無窮,我要把給他的外號改一下了!一笑。」其實她並沒有真的給嚴肅先生改外號,反而在她結婚後來信管她的丈夫也叫做「我那嚴肅先生」了。

      

      說了半天,這「野女孩」是誰?於梨華是也。她和我從一九五一年交往至今,近四十年,從她的成長、成年、成熟、成名,乃至成了祖母級,時間拉得這麼長,距離分得這麼遠,中間還游絲般若有若無地斷了線,但心境卻彼此深知。於梨華實在是我今生交的不平常的文友之一。

      

      一九五三年九月裡,於梨華臺大畢業要出國留學了,我這時正懷著小女兒祖葳,大腹便便地去給她送行。到她家我沒有進去,只坐在玄關格子門邊的木階層上跟她談知心話。自認識她以來,除了對於文藝上的諸般──閱讀、意見、喜愛等等交換意見外,其他家庭情況、生活瑣碎也都是談話的題目。她要走了,當然談得更多,這時她的母親出來,看見了嚇一跳,責怪女兒為什麼不請大肚子的我上來坐。

      

      那年頭兒留學生大多是坐船出國,梨華也一樣,將近兩週,船才走到夏威夷,她忍不住上岸寄了一張明信片給我,畫面是Waikiki岸邊的獨木舟,這是一九五三年十月二日的事。她出國後的第一封信,我還保存著,三十五年了,梨華會覺得很意外吧?一小方塊的信上,密密麻麻、疙裡疙瘩地寫下了她的海上觀感:

      

      ……船上生活已將兩週,終日凝望那片永不休止的海水未感厭倦,它的顏色日夜不同,在晚上,星光下雖覺更龐大可怕,但也更動人,我真恨自己笨拙的筆,寫不出對它的喜愛來。我常常在想念你,到了火奴魯魯選買了這張畫片,我很愛那一股靜的美,不知你喜歡不?這兩天試著寫一篇〈海上行程〉,總覺言不盡意,寫完了寄給你,如可用請轉給武小姐(海音註:指當時《中婦》主編武月卿)──她答應過的──你不要偷懶,給我寫信好不好?我對你的信是看得比那些男孩子寫給我的還重要的。願抵美不久就讀到你的長長的信……

      

      我是拿著放大鏡把它抄錄下來的,所以這樣不厭其煩,全文照錄,一則是證明我數十年保存信件,不下於她自十五歲就寫日記的習慣。再則也是說明梨華雖是出去留學,卻滿心還是在寫作上,由此小方塊的來信,可以看出她的文藝氣息。在出國以前,她只寫了少數小文散登各處,名氣也不大,但自出國後數年,她便年年月月達到她寫作的目的,而且大放光彩!在她讀書、寫作、結婚、育兒,無不在信中向「海音姐姐」嘮叨一番。

      

      梨華是一九五三年出國的,一直到十二年後的一九六五年,我受邀到美國訪問,我倆才又見面,她已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了。那時她家住在芝加哥附近西北大學的所在地艾文斯頓鎮。記得我自波士頓直飛芝加哥,一出機場聽見一聲親切、熟悉、嬌美的上海口音「海音姐姐」!原來梨華親自到機場來接我,她摟著我,好高興!

      

      雖是三個孩子的母親,氣質仍未變,我從美國回來寫了一本《作客美國》,是這樣形容她的:

      

      ……在美國做了媽媽多半是不能再工作了,但是梨華卻正好在家從事寫作,所以在美國一住十二年,別人都會中文退步,她卻勤於寫作,作品一篇比一篇精彩。對於一個有三個孩子的美國主婦,寫作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呢!她接我到她家住了一天,我見她書房裡兩張書桌上擺著兩份稿紙,不同頁數,問她是怎麼回事?她說一是翻譯稿,一是創作長篇小說,兩樣工作同時進行,真是了不起。梨華實在是一個寫作最勤的女作家,她年輕精力足,家事一把抓,有時一天開車接送孩子就要五、六趟,真是有活力的女性……

      

      以上是我二十多年前寫的她,那也是她最旺盛的年代。我自美返臺後,於一九六七年創辦《純文學》月刊,梨華和已故的女作家吉錚,在海外不但把最佳作品交《純文學》刊登,同時也為我在海外拉訂戶,代我請不認識的作家寫稿,使這本雜誌一開始就豐富得很,梨華是功不可沒的文友之一,吉錚寫了長篇《海那邊》,梨華則有幾個精彩短篇。

      

      這一次是於梨華給我寫信說,她將要出一本《於梨華自選集》(短篇小說),要我為這書寫點兒什麼。她說這本書選的是跨二十年的她的重要作品短篇小說,都是在臺灣發表的,而且有幾篇是在《純文學》月刊上刊登的(〈友誼〉、〈柳家莊上〉),她的作品跨二十年,而我們的交情跨近四十年,我似乎沒有理由拒絕她,但是我這幾年寫的東西多是回憶之作,寫時無非借信件、照片搜尋些資料;文章總是拉拉雜雜、婆婆媽媽的,倒不如我的女兒夏祖麗訪問她時,寫得更有意義。

      

      梨華到美國以後的信中(一九五七年)曾問起過:「……小妹妹們都長大了吧?那個長睫毛的想必出落得很漂亮了?……」這長睫毛的女孩,就是夏祖麗,梨華出國的時候祖麗六歲,寫這封信問起的時候,祖麗十歲,但是等梨華一九七一年回臺灣時,祖麗已經大學畢業,擔任臺北《婦女雜誌》的編採記者了。

      

      祖麗為《婦女雜誌》訪問了十六位女作家,後成單行本書名《她們的世界》。祖麗是個用心的記者,她認真深入研讀作家的作品後才做訪問,因此她的筆下確實能訪問而寫出作家的心境、思想來,我現在就把她寫的於梨華的訪問記摘出一些能代表梨華寫作、思想和觀念的,使讀者對於梨華有更深切的認識,也可算是我們「娘兒倆」對她的共同認識和瞭解吧!

      

      ◎去國近二十年,於梨華從一個女學生變成三個孩子的母親。異國的生活把她磨練得更能幹、更堅強有活力,但仍不失那份熱情和敏感。

      

      ◎於梨華的文章對於人性的描寫很透澈,對人生也有很尖銳的觀察。但總讓人覺得她是比較偏向人生黑暗一面的,她的許多作品看後會讓人心情很沉重。

      

      ◎在她的小說裡,也有許多婚姻上的矛盾、愛情上的衝突,和許多無法結合的戀情的悲劇。她對於婚姻的看法是認為:她不贊成婚姻制度,但是認為沒有更好的辦法前,唯有婚姻才可以保持男女雙方的平衡。

      

      ◎於梨華就是這麼一個坦白的女人。她曾說過,她不論做事、說話或寫作都是憑感覺,她的人和她的作品都給人真的感覺,這也是她能深深吸引讀者的原因之一。

      

      ◎她是一個熱情、敏感、有衝勁、有活力的女子,在她的作品中或多或少可以看出她自己的影子。

      

      ◎談到人生時,她說:「我覺得人生是一個悲劇。即使有喜劇,也只是悲劇的另一面。但人是不會放棄扭轉這個悲劇的命運的。也許是這樣,人才會有進步。」

      

      (原載於《城南舊事》)

      

      ──摘錄自本書推薦序文




    其 他 著 作
    1. 在離去與道別之間
    2. 意想不到的結局
    3. 考驗
    4. 雪地上的星星
    5.
    6. 林曼
    7. 花開有時
    8. 小三子,回家吧
    9. 黃昏,廊裡的女人
    10. 又見棕櫚,又見棕櫚
    11. 傅家的兒女們
    12. 相見歡�於梨華作品集
    13. 考驗
    14.
    15.
    16.
    17.
    18. 又見棕櫚•又見棕櫚
    19. 夢回青河
    20. 也是秋天
    21. 又見棕櫚,又見棕櫚
    22. 雪地上的星星
    23. 會場現形記
    24. 白駒集
    25. 夢回青河
    26. 也是秋天
    27.
    28.
    29.
    30. 雪地上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