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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好了,古巴很重要!

聽好了,古巴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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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570847901
湯姆.海登
馮建三
聯經出版公司
2016年8月15日
150.00  元
HK$ 127.5  









人文史地 > 世界史地 > 地區史 > 美洲地區











唯有了解我們共同的過去,才能明白正常化的突破何以能出現,

進而了解古美關係的糾葛會從這裡走向何方。

── 湯姆•海登





譯者序 美國覬覦古巴兩百年 馮建三

序言 他們說這一天永遠不會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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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論 兩個老傢伙談談話

第一章 「英雄般的創造」

第二章 革命戰爭,1956-1959年

第三章 古巴革命與美國新左派

第四章 米爾士、古巴與新左派

第五章 從飛彈危機至反叛亂

第六章 甘迺迪遇刺

第七章 拉丁美洲革命

第八章 雷吉斯•德布雷的進場與出場

第九章 革命的火焰

第十章 古巴革命進軍全球

第十一章 自由民主派未能踐履責任:卡特年代

第十二章 柯林頓年代:投降古巴右派

第十三章 重新思考馬克思主義,重新審視美洲

第十四章 新模式在我們美洲

第十五章 拯救岡薩雷斯,失去高爾

第十六章 聽好了,美國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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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謝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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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序



美國覬覦古巴兩百年 � 馮建三




  「古巴反美」,很多人經常這樣說。



  不過,這是美國人的說法。



  假使讓古巴人說,真相是「美國反古巴」。作為第三者,台灣人可以更精確地說,是美國由「愛」生恨,得不到古巴,翻臉變成反古巴。美國人這種情結,持續到前(2014)年12月17日,兩國同步宣布並啟動新局。不過,未來美國是不是翻轉歷史,不再覬覦古巴,還得再看。



  根據西班牙經濟學者埃斯特萬(Javier Cuenca Esteban)的研究,1790至1811年,獨立不久的美國與西班牙殖民地(主要是古巴)的貿易出超,足以抵銷美國與其他國家的90%貿易赤字。再者,以1800年為例,美國與古巴貿易的關稅所得,竟然是「聯邦政府的稅收命脈」。



  正是在這個背景之下,美國的第三位總統(1801-1809)傑弗遜(Thomas Jefferson)就這樣寫著:「如果我們的聯邦可以再次增添一個州,最讓人感到興趣的就是(古巴了)。」第一位出生在美國本土,1825年出任總統的亞當斯(John Quincy Adams)則在1823年時先以國務卿身份,擬定門羅總統(James Monroe)的國情諮文,其外交說法就是「反對歐洲國家再於美洲奪取、干涉殖民地」,後人以「門羅主義」相稱。日後,這個立場演變成美國取代歐洲,作為美洲的老大。正是在這個脈絡中,亞當斯說,古巴應該遵循自然法則,要向「北美統一」移動。



  到了19世紀中後期,英美法西等國先後禁止黑奴交易,美洲各殖民地也展開了獨立運動。不少古巴的西班牙裔上層階級擔心,在黑奴支持下,如果古巴獨立成功將使他們失去特權,於是他們謀求與美國合併。古巴人沒有作此選擇,反映古巴主流民意的是馬蒂(Jose Marti)。這位後人稱之為古巴國父,也備受拉美人尊崇的馬蒂在1895年戰死沙場前兩天,曾有最後一封書函寄給友人。信中,他說,「我的責任在於通過古巴的獨立建國,阻止美國勢力延伸至西印度群島……及美洲其他土地。這是我畢生所從事,以後也仍將永矢弗諼的目標……我在這個妖魔鬼怪內部生活多時,我知道它的裡裡外外。」



  美西戰爭在1898年爆發,很快就有了勝負,山姆大叔取得菲律賓將近五十年,關島與波多黎各納入美國的海外領地至今。美國無法併吞古巴,卻在1901年3月2日迫使古巴在其憲法寫入《普拉特修正案》(Platt Amendment)增修案。古巴拳頭小,6月12日修憲時只好接受。兩年之後,美國據此租借關塔納摩省(Guantanamo)的海灣116平方公里,並設置海軍基地至今(2002年增設監獄,囚禁阿富汗與伊拉克戰爭嫌疑犯)。古巴革命後多次要求索回國土,告上國際法庭,美方置之不理。



  老羅斯福總統(Theodore Roosevelt)在1904-05年間說,美國不容許歐洲人干預拉美,美國因此有責任維護這些國家的秩序與繁榮。次(1906)年,機會來了。



  古巴第一任總統是斯特拉達•帕爾馬(Tomas Estrada Palma)。當選後,反對派指控他選舉詐欺,聲勢浩大,竟使帕爾馬要求美國平息國內紛爭。老羅斯福借題發揮,表示「這個鬼模鬼樣的小小古巴,讓人惱怒。要讓我來,非得讓這些古巴人從地表消失。我還圖個什麼?無非就是他們得像樣些有些規矩,無非是希望他們順遂好運與快活快樂,這樣我們也就不需要干涉。現在可好,你倒瞧瞧,他們居然無端搞起這個毫無道理的革命來了。」他派出海軍,再度佔領古巴並成立臨時政府,公然統治「獨立的」古巴至1909年。



  其後,美軍雖走,古巴其實是美國的後花園,直到1959年古巴革命。艾森豪(Dwight D. Eisenhower)總統起初不疑有他,反正誰上誰下,都會買美利堅的帳。這次能有什麼不一樣呢?革命軍在元旦當天進入哈瓦那,早前兩週,艾森豪仍然派兵支持腐化的巴蒂斯塔(Fulgencio Batista)。到了一月七日,為了向革命軍示好,艾森豪撤換大使史密斯(Earl Smith),繼任者是邦薩(Philip Bonsal),這位大使素有名聲,善於交往中間偏左的政府。



  當時古巴共產黨遵守蘇聯指示,要的是民眾的體制鬥爭,反而認為游擊隊是機會主義者,因此領導革命的力量與共產黨無關,而是菲德爾•卡斯楚(Fidel Castro)為首的「七二六運動」,這是激進的民族主義派與自由派,雖然也有共產黨人(如格瓦拉,及現在的總統勞爾)以個人身份參與其中。卡斯楚等古巴領導人想要與美國和平共存,但改革是要的,而真要改革,不可能不調整美國的不當利益。情勢使然,加上逃離古巴至邁阿密的前朝故舊,他們結合美商及黑幫在古巴的既得特權群體而大力遊說、煽動與滲透,致使美國的主流政治黨派,不肯容許古巴真自主地決定國內外政策。



  於是,約翰•甘乃迪(John F. Kennedy)總統主政才三個月,中央情報局就在1961年4月發動入侵豬灣的戰爭。其後,古巴選擇的空間幾乎消失了,正是在這個時刻,菲德爾才在革命兩年多之後,第一次宣布古巴要走社會主義路線。美國開始封鎖,古巴還能不另外結盟,那就奇怪了。豬灣戰爭後一年半,又有震動世界,為期13天的飛彈危機,全球首度陷入美蘇為首的核子戰爭死亡威脅。



  甘乃迪與詹森(Lindon Johnson)之後,美國再次由民主黨執政,已是1977年的卡特總統(Jimmy Carter)。這時,兩國互設利益代表處,但卡特僅在位四年,其後就是共和黨的雷根總統(Ronald Reagan)接手。雷根升高攻勢要「自由化」古巴,採用的手段包括在1985年設置收音機電台(Marti Radio,刻意以古巴國父馬蒂命名)擴大心戰攻勢。接下來是老布希(George H. W. Bush)新創馬蒂電視台(Marti TV)強化宣傳。



  柯林頓(Bill Clinton)作為學運世代的人,卻在1992與1996年簽署兩個法案,讓渡總統權力給國會,「規定」卡斯楚兄弟若有任何一人執政,或者,古巴沒有走向美國所界定的「自由與民主」體制,美國就不會解除對古巴的封鎖。



  柯林頓之後,來了小布希(George W. Bush)。2000年就任以來,他步步升高壓縮,並在2004年特設「促進古巴自由化委員會」,投入3600萬美元完成近5百頁報告、規劃與行動綱領,彷彿很快就要「光復」海島,重新按照美國的形象塑造古巴。美國財政部2004年4月向國會報告,指其專門負責調查可疑的海外財務轉移之單位,也就是「海外資產管制辦公室」(Office of Foreign Assets Control)總計聘用120人,其中,對付賓拉登與伊拉克等國家的人數是4人,但是,用以偵防與古巴有財務來往的職工,竟然高達24人! 2006年,小布希還搞了「古巴醫護專業人來美專案」(Cuban Medical Professional Parole Program),至2015年底,總計挖腳古巴7117位醫護專才。《紐約時報》這家支持美國外交政策的媒體,對於這種惡質作法都說「難以接受」,大聲譴責。



  歐巴馬在2009年上台後,情勢和緩,古巴裔美國人回訪古巴親友的次數與匯款數量增加。然後,社會活躍份子及政治人持續努力、古巴得到大多數拉美及佳勒比海國家的支持,教宗方各濟則臨門一腳,兩國在2014年12月17日同步宣布關係正常化,2015年7月20日及8月14日,雙方外長分別前往華盛頓與哈瓦那升旗,再到2016年2月簽署通航協定,未來每天最多可望會有110班次飛機從美國來到古巴。3月21日歐巴馬訪問古巴並觀賞棒球比賽。



  來日,有利古巴與美國關係順利推進的因素,應該是民意。今年二月,蓋勒普在美國50個州進行民調,顯示美國18歲以上的人,對古巴有正面傾向的比例,20年以來第一次超過負面看待古巴的人,並且是54%對40%,差距很大。1997年第一次調查的時候,兩個數字是10%與81%。



  不過,兩國關係仍然可能節外生枝。原因有大有小。



  小的是,經濟封鎖無法只是由總統解禁,必須由國會修法或廢除法律。美國強行租借關塔那摩海灣的問題能否解決,可能也會繼續糾纏。



  更大的麻煩是,美國的蠻橫態度不改,執意要以自己如今捉襟見肘的體制,「改造」古巴。古美復交屆滿一年前夕、「美國眾議院撥款委員會」將所謂的「振興民主」(亦即「政制改變」)年度預算,由兩千萬增加至三千萬美元,並放入條款禁止變更Radio and TV Marti這個對古巴的宣傳機構,即便它毫無用處、備受抨擊。



  古巴外交部美國司司長何塞菲娜•維達爾(Josefina Vidal)因此說:「即便解除封鎖,即便歸還非法佔用的領土關塔那摩海灣......美國還必須放棄其歷史野心,其決定並控制古巴命運的欲望必須消失,否則正常關係並無可能。」



序言



他們說這一天永遠不會來到




  我在2013年開始撰寫這本回憶錄,有兩個目標。其一,我要寫下看法,指出狀似很不可能的進展,已在我們眼前浮現,雖然我們視而不見:在歐巴馬(Barack Obama)總統的第二任在職期間,也在古巴現任總統勞爾(Raul Castro)或他的兄長菲德爾(Fidel)去世之前,美國與古巴的關係即將正常化。當時,沒人相信。甚至我自己也懷疑,是否真會發生。接著,就這樣發生了。2014年12月17日,我早就預見的改變,是由兩國總統同時宣佈了──就在敵對五十五年之後。



  第二個目標多了一些個人色彩,但也具有歷史的性質:通過「古巴革命」的稜鏡與美國的回應,我試圖瞭解1960年代這個世代的漫長歷史。在這兩個國家,這是相同的紛擾年代,也都接生了社會運動。美國主導的現狀,逍遙舒坦,但在第三世界的革命浪潮衝擊下,垮了下來,哈瓦那獨裁者巴帝斯塔(Fulgencio Batista)空有美國支持,只能逃之夭夭,這就如同,民權運動在美國對種族隔離現象的挑戰,從蒙哥馬利(Montgomery)、伯明罕(Birmingham)、塞爾瑪(Selma),再到哈林區(Harlem),異地並舉。古巴馬埃斯特臘山區(Sierra Maestra)這些長滿鬍鬚的游擊隊,與我們這些舊金山海特─阿什伯里區(Haight-Ashbury)的鬍子們相遇了。1960年菲德爾走訪聯合國,來到了哈林區、哈佛大學與好萊塢,美國的黑人、知識界與影世界都被電到了。那個時候,「民主社會學生會」(the Students for a Democratic Society, SDS)還沒有成立,我是密西根大學學生,與人約好,前往參加「公平對待古巴」(Fair Play for Cuba)集會。沒有人能夠逆料,兩國之間的喜悅、創傷與磨難,還會持續另一個五十五年。



  關係正常化的契機,來得正是時候。就此,歐巴馬總統與古巴總統勞爾•卡斯楚創造了各自的傳承。關於菲德爾•卡斯楚的謝世傳言,說他已經走了,或是很快就要走了,這類謠言總是去了又來,不斷出現,i現在,在他走出人生舞臺之前,兩國關係開始正常化了。來日,在他的葬禮舉行時,美國總統很有可能出席,可以在場;美國早該向古巴致意,若是屆時才有機會,雖然遲到,卻也象徵美國與古巴的關係史,已經更上層樓。(反之,一旦這麼重大的世界事件發生,在各國領袖當中,如果歐巴馬總統是唯一無法前往參加的人,那麼在我看來,這會是非常讓人羞愧與難堪的時候。)



  正常化的預測已然落實,美古關係的漫長歷史仍然可能遭人遺忘,或者,凍結在刻板的認知之中。不過,此時此刻,至少我們仍可期待,來日將有不同;鑒往知來,過往的歷史如今也合當探索。



  在構思與撰寫這本書的時候,我請里卡多•阿拉爾孔(Ricardo Alarcon)做為夥伴,他是古巴人,如同我自己,將近六十年之前,我們都是激進派學生領袖。阿拉爾孔在哈瓦那大學,我在密西根大學擔任《日報》(the Daily)主編。我們兩人都是哲學系研究生,半途中輟,投身於我們願意獻身捐軀的信念。後來,他成為古巴革命的高階領導人,出任外交部長、聯合國代表與國會議長。我自己的經歷則是40年的社會行動,遭致十次逮捕,被控策劃陰謀,並有公民不服從的紀錄,我還擔任了加州議會議員十八年,從事很長時間的寫作與教學。我所身屬的許多社會運動改變了很多美國文化,但並沒有能夠取得政治權力,因為有些國家領導人被暗殺了,我們從事社運的潛能、我們這個國家的潛力,毀於一旦,無從完整發揮。我站在羅伯•甘迺迪(Robert F. Kennedy)靈柩旁的儀仗隊,頭戴橄欖綠的古巴軍帽。我的行裝不會讓羅伯犯難,他原先是菲德爾•卡斯楚的敵人,後來,他有了變化,主張對話,是共存路線的堅強支持者。



  這本書可以說是一種考古挖掘,數十年的經驗與教訓盡在其中,我們理當值得學習與辯論,庶幾不至於重蹈覆轍。唯有瞭解我們共同的過去,我們才能瞭解,正常化這個突破何以能夠出現,並進而瞭解古美關係的糾結,會從這裡走向何方。本書起自預測,但既可當作是歷史,也能作為序幕來閱讀。



導論



兩個老傢伙談談話




  兩個老傢伙談談話。三十多歲的瑪格麗塔•阿拉爾孔帶著微笑聳肩,我問她究竟為什麼她的父親里卡多會想訪問我,那就是她給的答案。里卡多•阿拉爾孔是個大忙人,他是前古巴外交部長、聯合國代表,當時則是古巴國會議長。時值二○○六年,他要在哈瓦那見我。當時我僅略微知道這個人,在好奇心驅使下,我飛到了這個島嶼。



  六年後,我對他有了更多的了解,在紐約好友珍•史泰恩(Jean Stein)的敦促下,我飛回古巴,開始我自己對里卡多的這輪訪談。他已經七十六歲,不再握有任何實權,妻子在長期病痛後離世,他有意回顧五十年的公職,留些反省與回憶。古巴人對他的睿智普遍心懷敬意,在我看來,他所見過的革命者、政治領導人、外交官,以及國家領袖,很可能比這個星球的任何人都來得多。他有非凡的現世資訊,堪稱珍寶,但是因為我們美國人的封鎖,他無法直接與美國接觸。即便是學界或國會議員邀請,美國都拒絕核發簽證給他。這讓我狐疑,究竟是誰被孤立在外,是里卡多嗎?他可以在古巴隨時會見那些教授與政治人物。或者,是美國自己,竟與重要鄰國的主要代表,斷絕了接觸的緊要機會?



  在哈瓦那,我們每天都在大有來頭的國民飯店六樓見面,在這裡,古巴的近代史潮流就在你眼前一一流動。飯店在一九三○年開幕,座落於岬上,從一座古代洞穴的頂端俯視著哈瓦那港口,四周殘存著幾門西班牙時代的大砲,為哈瓦那抵禦英格蘭人與海盜的入侵。列入其「名人錄」的名字,包括數以百計名滿全球的各國領袖與名流。美國黑手黨就在飯店的樓上操縱江湖,當時的老大是邁爾•藍斯基(Meyer Lansky)。根據飯店斟字酌句的歷史記載,藍斯基正是在這裡「與巴蒂斯塔搞定了賭場的事」。綽號「吉利」的查爾斯•盧西安諾(Charles ‘Lucky’ Luciano)、維多•吉諾維斯(VitoGenoverse)和他的黑幫對手桑多•崔菲坎提(Santo Trafficante)都在這裡出入,排遣時間。瘦皮猴法蘭克•辛納屈(Frank Sinatra)是娛樂界的大咖。菲德爾的革命「七二六運動」也曾派出一小群人在此祕密行動。飯店金玉其外卻聳人聽聞的歷史,在法蘭西斯•柯波拉(Francis Ford Coppola)的《教父》第二集裡有段著名的銀幕刻畫,在黑道分子於閣樓頂層享受著陽光普照時,一位年輕的菲德爾黨人在下方的大街炸死自己,不願意被政府生擒。電影中的虛構人物柯里昂,就從我與里卡多所坐的這個高度,對著藍斯基這個角色評論道:



  「(不過)我想到,軍人是政府花錢買來打仗的,反叛軍就不是。」

  「這讓你想到什麼?」羅斯問道。

  「他們會打贏。」



  柯波拉的電影改變了日期,以便讓黑幫分子聚會的時間發生在一九五九年革命前夕,但基本主題是逼真的。



  你手中拿著的這本書,內容骨幹來自里卡多與我的對談。雖然大多數的寫作及所有意見都是我自己的,但內容都是在數十小時的對談後浮現的。在我的書寫之外,你還會讀到整段對話引文,代表里卡多對我們兩人永遠熱烈投入的主題──數十年來我們兩個國家的糾葛歷史,有人將這段緊張的關係形容為「最親密的敵人」──所做的同步評論。



  里卡多是哈瓦那哲學系學生,也是全國大學學生會(Federacion Estudiantil Universitaria, FEU)領袖。FEU 是由亟欲推動激進改革的學生領袖創建於一九二二年,孕育了許多最重要的改革派與革命派政治人物,包括菲德爾•卡斯楚,其後數十年,他們支配了古巴政局。里卡多的世代透過行動,強烈否定了黑手黨的「至理名言」:每個人都能用錢買。他們投身革命,而且贏了。




其 他 著 作
1. 芝加哥七人案:被審判的思想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