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假如您是金庸、瓊瑤的讀者,請您止步;假如您是郭敬明、張小嫻的讀者,請您繞行……
海外評論家丁小明,在評論文章《可憐,可悲,可恨,可恥》中道:“這是一篇超過《阿Q正傳》的小說,它刻劃出在共產黨底下生活過的你我的影子,看完它,我不得不仰望蒼天:‘天哪,我們還算人嗎’?”、“從魯迅的《阿Q正傳》到顧曉軍的《臭不要臉老畜牲》,中國社會已進入無法解救的畜牲時代……”
雲南大學的語言學家貞雲子,則認為:“顧氏早期小說,即具濃郁抒情風格,詩中有畫(油畫),畫中有詩(現代詩),刺激感官,精美絕倫。《太陽地》、《凝重的綠色》等,單線結構、一個場景(電影動漫效果);《月亮地》、《白色帆》等,雙線結構,多個場景(蒙太奇手法)。前者好比絕句,後者儼如律詩。顧氏小說,分行書寫,一句或數句一行,數行自然一段,段與段間空行,詩行與詩意,相得益彰。”、“與傳統小說平面成像不同,荒誕小
說非凸即凹,以‘誕’的形式反映‘荒’的內容,誇張變形,扭曲陌生,聚焦放大,哈哈特寫。荒誕,並不妨礙結構,《縫肛》亦是篇完美的詩體小說……”
而作者最近的《文學散論》,則把莫泊桑、契訶夫、歐•亨利、魯迅、李敖、張愛玲、錢鐘書、龍應台、莫言等,批得一塌糊塗、說得一無是處。
顧學研究院 文學研究所 2015-04-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