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立政治大學時, 我主修的是機關組織理論,民國六十五年考取教育部兩年制的公費留學,到美國南加州大學攻讀碩士學位。在南加大時,巧遇羅慕斯教授(Professor Alberto Guerreiro Ramos),讓我進入到一塊嶄新的領域,開啟了我對經濟與社會發展理論的寬闊視野。回國後,公共行政系主任張潤書教授邀請我回到母系兼課,主授「行政生態學」,一直到退休為止。
我到美國匹茲堡大學攻讀的是經濟與社會發展理論。在系上開課的最初一年期間,我開始著手翻譯威廉•奧佛斯(William Ophuls)「生態學與匱乏政治學」(Ecology and the Politics of Scarcity),這是一本以生態觀點批評美國政治經濟制度與思潮的書,講述的是生態匱乏(ecological scarcity)的觀念,也讓我見識到地球資源有限的事實。之後,我也從事永續發展城市的研究,由於公務繁忙,偶而會在報章雜誌上發表短文,看見建構永續城市的的主要策略,就是要擺脫汽車的禍害。
2012年聯合國永續發展大會上,烏拉圭的總統荷塞•穆西卡(Jose Alberto Mujica Codano)一番振聾發聵的演說,驚動了全世界。他說,如果印度家庭要與德國家庭擁有相同的汽車數量,地球會變得如何?講得更清楚一點,世界上的資源可否負擔得起?地球上有七八十億人口,要人人享有西方式的奢華生活,是否有可能實現?這些都是市場經濟與競爭所造成的惡果。人類要的是幸福,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寶藏呀!2013年《經濟學人》指名為年度代表領袖,《外交政策》推崇為世界百大頂尖思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