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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與茶的一次偶然

奶與茶的一次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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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863269601
蘇榮超
秀威資訊
2021年9月14日
83.00  元
HK$ 74.7  






ISBN:9789863269601
  • 叢書系列:秀詩人
  • 規格:平裝 / 218頁 / 14.8 x 21 x 1.13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秀詩人


  • 文學小說 > > 華文現代詩











      「〈螢火蟲〉的題材很多人寫過,榮超兄將螢火蟲描寫、比喻成偽裝的星星,又像『一隻隻謊言』在天空中飄來飄去,個人覺得非常好。因為新詩創作本來就是在追求創新、創意與陌生化,就是要跳出常人的想像,製造出新的想像與連結,讓人感到新鮮、驚奇與驚豔。新詩創作要無理而妙、反常合道、餘韻猶存,作者掌握了現代詩創作的精髓。〈白髮〉、〈心聲〉也有同〈螢火蟲〉一樣的異曲同工之妙。詩如偈,文字如般若。」──劉正偉,台灣著名詩人、文學博士、大學副教授、台客詩刊總編輯。



      「在詩歌發展的過程中,樹立準確的坐標意義重大,蘇榮超的詩提示了我們:在傳統和現代之間、在詩藝與生活之間、在詩意與哲學之間、在人與人之間、在一切事物之間的美好關係,都有待發現和發揚。」──李秀珊,歷任遼寧省瀋陽《詩潮》雜誌編輯、編委、副主編,副編審。著有專著《台灣新詩與東西方文化精神》。



    本書特色



      ★ 菲華詩人蘇榮超以其詩人般的執著,寫下從文字踏入生活的各種感受,展現他對現代詩此生不渝的愛戀。

      ★ 蘇榮超的詩作具有濃厚的生活氣息,似可觸碰到生命燃成灰燼的餘溫。



    各界詩人真誠推薦



      香港詩人秀實、菲華詩人熙熙


     





    § 語言之外的孤單—蘇榮超詩集《奶與茶的一次偶然》裡的疾病詩�秀實

    § 大隱於市,隱於市井的詩人�熙熙



    ▎第零輯 我們相遇在一首未完結的詩中



    後記

    喝一個人的咖啡

    在牙齒痛哭的時候—關於心宇

    小詩二首

    非主流愛情播放列表

    運勢

    預報心情



    五十肩

    讀史

    淋澡—題陳琳油畫母愛

    我們相遇在一首未完結的詩中—懷念詩人雲鶴

    曇花

    無題

    螢火蟲

    詩人

    鳥的困擾

    遊子

    盆栽仙人掌—記千島傳奇



    ▎第一輯 奶與茶的一次偶然

    說好不哭

    豆花的無奈

    戰地孤兒

    法外殺戮

    白髮

    分手

    拳擊賽

    落日

    奶與茶的一次偶然

    或者,您仍在—懷念惠秀老師

    悼南山鶴

    廣州三題

    圓明新園

    珠海漁女

    午後

    風波—記一場瀕臨崩潰的衝突

    一群玻璃



    ▎第二輯 惦記青春

    小詩一束

    感冒

    腦袋

    遊子衣—題陳琳油畫遊子衣

    想哭

    流星雨

    煙花

    化裝



    惦記青春

    飛蚊症

    城市足印

    銅像—記慰安婦的心事

    當思念被歲月阻隔—海外菲傭的心聲

    茶葉。蛋

    隱祕谷—記hidden valley之旅



    ▎第三輯 今夜,磚頭與激進齊飛

    今夜,磚頭與激進齊飛—記旺角二八騷亂

    晾衣

    拔牙

    苔蘚



    落葉

    皺紋

    離情十四行

    牆上的肖像

    洪澇

    失控的景象—發展商與銅像的爭鬥

    生活



    ▎第四輯 沒有魚鰓的日子

    沒有魚鰓的日子

    魚的申訴—致屈原

    拔河

    魚翅羹

    情。斷了

    造勢

    揚帆

    感情線

    隕落—悼乾爹林忠民先生

    斷章六句

    失眠

    一種信念



    ▎第五輯 寂寞天空

    寂寞天空

    進化紀實

    頭髮

    短跑

    拔河之二



    跳水

    傷口

    執著

    蒼茫







    是非

    中國結

    巴黎春天

    當暴力碰上藍儂

    和平訴求

    紫色風暴

    變種蓮花



    ▎第六輯 二月,有點疼痛

    從未如此口罩過

    最近非常病毒

    二月,有點疼痛

    一場人類與病毒的爭分奪秒—馬尼拉封城後三日

    當遮蓋成為一種時尚

    美麗持續枯萎

    三月,演繹呼吸

    紹興三題

    九月的感動—相聚星州

    如果

    魚的煩惱

    心聲

    列車

    馬容火山

    今夜,風景喧囂不再—悼詩人陳默

    稿紙

    母親節

    想你,在雨中





    § 附錄:朝「詩」暮想



    ?









    語言之外的孤單



    ──蘇榮超詩集《奶與茶的一次偶然》裡的疾病詩�秀實(香港)




      讀畢蘇榮超詩集《奶與茶的一次偶然》時,是五月的一個清晨。四時三刻我在夢裡醒來,夢卻遺落遍地。欄外天空,黝暗中漸見薄光。在螢幕上讀這一位陌生詩人的詩稿,不覺天色發亮。綠化樹有鳥聲傳來,牠們說著雜亂卻親切的話語。白天怏怏不樂,黑夜撫平之;黑夜黯然銷魂,清晨卻澄明如鏡。生命逆旅的斷捨離,讓人嗟嘆無奈。翻讀一卷真摯而優良的詩冊,就如走在一個樹叢中,葉子一直飄落你的髮梢肩膊,你卻不會把它們掃落地上。悉索一路,直至身影隱沒在叢林中。



      我到了充滿煙火味道的港島東?魚涌片區的「金仔」茶餐廳點了歐陸早餐。品嘗十足「奶與茶的一次偶遇」的港式味道。榮超生於香港,卻耽擱在千島之國。這令人為之惋惜。因為一個優秀詩人,就這麼逃離香港詩壇。但詩歌豈有欄柵,如今我們仍然偶遇了。



      榮超的書寫不乏香港的題材。近百年,香港是一個無法雷同的城市,這於詩人來說,是有利的。但香港又是一個流動的城市,這於詩人來說,卻是不利的。香港詩歌,大略而言,均欠缺來自土地的「熱度」。過客視香港為橋樑,掘金者視香港為礦山。兩者均把這個城市看作「暫留地」,這是一個時代的現象。奧地利詩人里爾克(Rainer Maria Rilke, 1875-1926)的「所有的人都生活在異鄉,所有的故鄉都杳無人跡」。或者,這正正是香港詩人的處境。



      香港是個國際城市,九十年代出現了大躍進,經濟發達,人口暴增。城市人是如何活下來的!印度詩人泰戈爾(Rabindranath Tagore, 1861-1941)說:「是一場以寡敵眾的戰爭」。龐大無形的制度對決孤單無助的個體。這便是現實的殘酷。但詩人又說:「群眾是殘忍的,但個人是善良的。」這便是現實所留下的希望。詩人,即便是在黑暗中尋找那希望之光的人。這些詩裡的善,於「天災人禍」的書寫中尤其明顯可見。而類似這些題材,我的書寫中便極少觸及。



      2020年初發生的全球性新冠肺炎是天災。瘟疫肆虐,封城閉關,人們寸步難行。回首不覺已一年有餘。「疫症」成為年度的熱搜詞。「疾病詩」也悄悄成了詩中一個新興品類。疫情詩選大行其道。古詩中寫疾病的,最為人熟知的是晚唐李商隱的〈寄令狐郎中〉:「嵩雲秦樹久離居,雙鯉迢迢一紙書。休問梁園舊賓客,茂陵秋雨病相如。」但寫病詩最多的恐怕是大詩人杜甫,我記得這樣的句子:「肺枯渴太甚,漂泊公孫城」,顛沛流離又頑疾纏身,真苦不堪言。臺灣詩人岩上最後一本詩集《詩病田園花》,當中「輯二」的十七首作品,全部寫病。蘇榮超詩卷中,疾病詩共六首,涉及的疾病有以下六種:「風濕」「五十肩」「感冒」「飛蚊症」「拔牙」「失眠」。除了「風濕」外,其餘的我不幸都染上。故而讀起來倍有共鳴。疾病詩可以歸入自傷之作,詩人嗟嘆窮愁命蹇,顧影自憐。六首病詩的形式統計如後:



      〈風濕〉一節7行

      〈五十肩〉一節37行

      〈感冒〉兩節9-9共18行

      〈飛蚊症〉兩章4-2/6共12行

      〈拔牙〉三節2-3-2共7行

      〈失眠〉兩節5-5共10行



      生命中「生老病死」四大歷程,詩歌於「死亡」的書寫最多,而於「疾病」的書寫最少。為了略作引證,我拿來1991年上海辭書出版社的《新詩鑑賞辭典》來瀏覽。



      這逾千頁共錄入五百三十首詩作,始於民初胡適而終於臺灣向明(後二,最終是李琦)的鉅著,當中竟無一首疾病詩。詩人如何看待「病」,也即是如何看待生命。風濕病纏擾詩人已多年,病發時患處紅腫,困擾不堪。其苦楚的根源在「脊椎間盤的第三節骨骼。詩人與病魔的長久對峙中,悟到生存的一種哲理:所謂生命,必得讓天使與魔鬼共存。(醫學的說法是,人必得與病毒共存)故而詩末有「一往情深」的說法。〈風濕〉雖短,架疊三層,如一條編織精緻的小手帕,既工整又注重針黹細節。



      相較而言,〈五十肩〉是一首長詩。而且一節順勢而下。詩人在頓挫的述說中包含了對存在的一種嘲諷、揶揄、戲謔、抵抗等的不同態度。詩便即從自我調侃開始:



      知天命和

      知慢性無菌炎症

      基本上是兩回事



      人活到五十,對命包括對自己身體的瞭解有幾多!緊接著詩人便提出了對疾病的懷疑,認為是「乏理之說」。五十肩當然不硬指五十歲,醫學上叫「沾黏性肩關節囊炎」。這是「學術語言」。民間的叫法往往有其文化底蘊,意指人活到五十,身體不中用啦,肩膊壞了還怎能承擔生活重擔。這便是「生活語言」予詩歌創作的寶貴泉源。詩人的責任是,如何把生活語言轉化為「詩歌語言」,成就藝術。患者只要臂不過肩,睡眠時不側臥,即為對疾病的謙讓,而不浮躁驕縱(第13-14行),它還是可以出現兩軍對峙的短暫和平。只是若痛苦來襲,其情可憫:



      罪魁從肩至膀一路遊走於

      山水城牆內外

      沿居庸關至嘉峪關周圍



      疾病的痛楚如破關(節)而下,確是苦不堪言。但疾病還得應對,其法是以柔克剛。詩末記下了詩人悲慘的戰後檢討:「溫婉之必要�柔順之必要」。此詩極為精彩,混合了醫學、歷史、文學等不同語言,是「英雄最怕病來磨」的生命嗟嘆。這絕對是一首堪可傳世的佳作。也是榮超詩歌之高地所在。



      感冒為風土病,人皆有之。嚴重的感冒有頭痛欲裂、四肢酸楚、流涕噴嚏、劇烈咳嗽等症狀。治療的方法是多憩息慢動作。〈感冒〉一詩均娓娓道來。當中詩句「斷斷續續侵蝕著絕版�軀殼」,其精警若此。飛蚊症為病卻不帶來任何痛楚,只是讓人眼界有陰影,造成煩擾。這已足夠讓詩人可以浪漫的書寫。其一與其二如後:



      沒有翅膀的飛翔�不管如何晃動�就是逃不開�逐漸老去的視野

      隨手捻熄夜空中�那顆喧囂的星�剩下不滅的�陰影�依然在心頭�飄蕩



      如此優美動人的句子,若不是題目〈飛蚊症〉刻意遺下了鎖鑰,讀者萬料不到這是對疾病的書寫。詩題成了開啟之門。詩人妙手鋪排,成就語言的巧妙。而對某些小病,我們也只能善於共存。



      醫學上把身體的痛苦分為十二級,牙痛居於最高之列。壞到神經腺的牙齒,只有拔除,同歸於盡。〈拔牙〉三節,首節寫「拔之進行」,「黯然的星」喻被蛀而薰黑了的壞牙。黯淡無光的星,宜移出三十二顆星子的星座圖中。次節寫「拔後」,有孤寂陷入黑洞般的感覺。末節寫「拔既之牙」,因痛而迫於割捨,星座圖從此不完整,遺憾自是不免。詩簡凝,暗中鋪排,欲言而又止,真頗似「牙齒丟了」後的吞吐之言:



      摘掉夜空中

      那顆黯然的星



      不見蔽月的光芒

      映照孤寂

      黑洞裡全是淚水的錯



      落下的隕石已終止枯萎

      遺憾卻不知多少



      我曾有短文談過俄國詩人丘特切夫(1803-1873)的兩首「失眠詩」(見〈詩與失眠〉,刊《臺客詩刊》第24期,2021.5)。榮超這篇〈失眠〉,不作纏綿之語,一頓一行中利落乾脆。第一節末行的「舊愛」,我偏向以本義解讀,即昔日的愛人。末節構想奇特,因相思而失眠,因失眠而無夢,因無夢而滿腹心事。這是一種往復循環的失眠狀態,如我這種長期失眠的人,讀下自是深有同感。末節書寫真是維肖維妙:



      相思

      無情的拍打著地板而夢

      是唯一奢華物

      滿腹的心事買不起



      「疾病詩」的書寫建立在「以醜為美」的詩歌美學基礎上。德國詩人貝恩(Gottfried Benn, 1886-1956)是一位醫生。他的〈夫妻經過癌病房〉便把這種醜惡美學淋漓盡致的發揮出來。癌症是現代人永遠揮之不去的夢魘,此詩七節各三行。且看第三與第六節其醜如何:



      過來,看看胸口上這道瘢痕,

      你摸到了嗎,那軟瘤周圍桃紅色的環?

      鎮靜地摸過去。肉是軟的而且不痛。

      

      仍將少量給食。他們的背部

      都睡爛了。你瞧瞧這些蒼蠅。有時

      護士給他們洗洗。就像擦洗板?。



      舉這首詩的原因是和榮超的作對照。疾病詩的書寫因其主客體之不同而截然分為兩種:寄主與旁觀者。而後者常見以疾病為喻,寫病只是手法,終點是詩人所劍指的黑暗面。此詩的第二節便給出了暗示,「過去誰不曾景仰它偉大,�誰不曾為它而陶醉稱它為祖國」。這種疾病詩與榮超的不同,感懷與自傷,路徑各殊,風光自是有異。



      疾病詩只是蘇榮超《奶與茶的一次偶然》詩集中的一小部分。疫情肆虐,其情其狀讓人觸目驚心。今讀詩集中的這些疾病詩,讓我深陷其中。我感到詩歌與時代的共同呼息。詩人阿拉貢(Aragon, 1901-1992)說過:「詩歌是人類存在的唯一實證。」(轉引自《我不是來演講的》,加西亞•馬爾克斯著,李靜譯。廣東:南海出版社,2012年)愈紛亂的世代,詩愈見重要。



      香港奶茶的特色是:茶葉以女性絲襪盛載,以沸騰之水反覆多次沖泡而成。與詩集同名詩〈奶與茶的一次偶然〉寫香港地道飲品「奶茶」。詩人如此詠歎:「驚豔始於感受�而非顏值�歷經幾代�磨合�終須有一次�非理性的碰撞�從此改革了孤單深層次的定義」。寫奶茶,其實也是詩人的詩觀:詩非詞語的亮麗組合而為令人悚然而驚的內蘊。但這種內蘊的成就並不是一蹴即就,而是詩人與文字長久的磨合,在偶爾的情況下產生出來,其直戳每個人內心的孤單。詩無邏輯,非理性。所有的疾病詩其核心無不是書寫生命的孤單。而,真正的孤單卻都佇立在所有言語之外,而每個真正的詩人都在嘗試以語言來靠近。我可以說,這是一首與「孤單」距離最近的白話詩。



      榮超詩作,大略而言,充滿了閭巷煙火味道,具有濃厚的生活氣息。是文字的深沉,是生命燃成灰燼的餘溫。古希臘時代,亞里士多德在其《詩學》中說:「詩是天資聰穎者或瘋迷者的產物」。榮超之作,說不上天縱英才,一卷帙之酬唱,讓我深刻感到他在詩海中的沉溺,在題材的選擇中,更有一種執拗的堅持。法國象徵派詩人蘭波(Arthur Rimbaud, 1854-1891)說:「邏輯和說教從不叫人信服,夜晚的潮濕更深地潛入我的靈魂。」榮超深諳其味,寫下這一卷優秀篇章。可喜可賀!



      (2021/6/1 夜9:45 香港婕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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