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就如美國舞蹈學者安德列.勒沛奇(Andre Lepecki)在〈舞蹈、編舞與視覺藝術:當代想像力的元素〉(“Dance, Choreography and the Visual: Elements for a Contemporary Imagination”)一文所指出的,舞蹈在當代藝術中所扮演的特殊角色,是舞蹈的身體性與演出的當下性,賦予視覺藝術家們無限的想像力。特別是當代編舞家不斷嘗試創新的實驗傾向,以及當代藝術界的展演性—編舞轉向(performative-choreographic turn),讓兩個領域很容易一拍即合。舞蹈的非語言傾向,強化了視覺動態展示的面向,這對藝術家來說,就有了交集對話的共通性與誘惑力。藝術家的設計不再淪為只是成為背景的舞台美術,而是視覺、動作、科技與身體可以在演出中交融為一體。像大家熟悉的瑪莎.葛蘭姆,她與美日混血雕塑家野口勇(IsamuNoguchi)的合作,對她的創作有非常大的影響。她的自傳《血的記憶》(Blood Memory),書名來自對野口勇的感激,自傳裡如此描述:「對我而言,藝術即是野口走過的這條道路,這條路引導了我們血的記憶。」不論過去、現在或未來,在舞蹈與藝術之間,還有很多風景值得我們去細心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