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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大衛.鮑伊的柏林蛻變:華麗搖滾落幕後的真實身影,轉型關鍵時期深度全解析 

低——大衛.鮑伊的柏林蛻變:華麗搖滾落幕後的真實身影,轉型關鍵時期深度全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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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6269632725
雨果.威爾肯
楊久穎
潮浪文化
2022年9月07日
120.00  元
HK$ 102  






ISBN:9786269632725
  • 叢書系列:迴聲echo
  • 規格:平裝 / 240頁 / 12.8 x 19 x 1.6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迴聲echo


  • 藝術設計 > 音樂 > 音樂家傳記/文集









    各界推薦

    導讀用一張唱片謀殺自己

    特別收錄|大衛.鮑伊的舞臺人格

    致謝

    前言

    從王冕到國度from kether to malkuth????  

    訪客the visitor???  

    神奇舉動one magical movement??  

    在陰暗中唱歌talking through the gloom

    夢想何辜?what can I do about my dreams?????  

    等待天賦waiting for the gift ?  

    透過晨思through morning’s thoughts?????  

    我永遠不會碰你I’ll never touch you??????  

    我是他者je est un autre????????  

    灰眼小女孩a little girl with grey eyes?????

    無事可做,無話可說nothing to do, nothing to say

    繞圈圈round and round? ?

    一事無成sometimes you get nowhere?????

    繼續前行moving on???

    白鬼城堡honky chateau??????? ?

    鬼城city of ghosts? ?

    你還記得那夢境嗎?do you remember that dream??? ? ?

    一切墜落all that fall???

    脈動pulsations???

    來生afterlife??????? ? ?

    思鄉藍調homesick blues??????

    撞毀你的飛機,然後走開crash your plane, walk away?????

    鳴謝

    參考資料

    全書注釋

    譯後記|冷冽疏離電子聲響背後的炙熱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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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薦序



    |特別收錄|大衛.鮑伊的舞臺人格�馬世芳




      大衛.鮑伊在1972年「發明」了搖滾樂史上最著名的「舞臺人格」齊格.星塵(Ziggy Stardust):他是鮑伊那張概念專輯《The Rise and Fall of Ziggy Stardust and the Spiders from Mars》的主角。故事說:地球只剩五年就要毀滅,齊格.星塵以彌賽亞的姿態降臨地球,這位雌雄同體的外星搖滾客帶著救贖人類的訊息,最終卻被自己失控的生活方式和瘋狂的粉絲掏空毀滅。



      和 The Who 的「搖滾歌劇」《Tommy》不一樣,《Ziggy Stardust》並沒有起承轉合的敘事結構,而是分散的篇章,歌曲各自獨立,故事架構很鬆散。假如只看故事情節,不過就是一部二流科幻小說罷了。然而,鮑伊寫出了一系列極好的歌,結合過耳難忘的旋律、高超的樂手和值得摘抄的詩句,齊格.星塵這角色,遂與專輯一起不朽了。



      從1972年到1973年,大衛.鮑伊染紅了頭髮,剃掉眉毛,化一臉白妝,穿上極其妖豔怪異的服裝,足登「恨天高」的長靴,以「齊格.星塵」的身分巡迴演出,凡是出現在公眾場合,包括媒體訪談、記者會,他都在「齊格.星塵」的角色裡。他的伴奏樂團,自然就是唱片標題「火星蜘蛛」(The Spiders from Mars)。用現在的說法,這算是整個 Cosplay 他自己創造的虛擬角色。「大衛.鮑伊」的身分退讓給「齊格.星塵」,整個巡演就是在重演唱片裡的情節,而千千萬萬在演唱會狂歡掉淚的樂迷,既是這「齊格教派」的信徒,也是故事裡毀掉了齊格.星塵的力量。



      鮑伊入戲太深,齊格.星塵的「第二人格」漸漸侵蝕到他的「私我」,兩者漸漸難分難解,他後來說:當時「我變成一個危險人物,也真的懷疑自己的理智是不是整個壞掉了」。1973年7月3 日的倫敦演唱會最後,他在臺上說:「這場演出我們都會特別記得,因為這不但是這次巡演的最後一場,也是我們的最後一場演唱會。」觀眾爆出驚愕的呼號,以為大衛.鮑伊要退休了。他唱完自我獻祭給搖滾之神的悲壯頌歌 Rock ‘N’ Roll Suicide,鞠躬下臺。



      其實退休的是齊格.星塵,那個紅髮異服的雌雄同體外星搖滾客,從此永遠告別舞臺。過了兩年,大衛.鮑伊又創造出新的「舞臺人格」:「瘦白公爵」(The Thin White Duke),一位貴公子,穿一身考究的訂製西裝,金髮梳得整整齊齊,抹著白白的臉妝,姿態冷淡而高傲,對法西斯和納粹頗感興趣。進入1970年代中期,鮑伊的古柯鹼癮頭愈來愈厲害,他甚至有一段時間,只攝取青椒、紅椒、牛奶和大量的古柯鹼。和「齊格.星塵」一樣,「瘦白公爵」的人格也從舞臺上蔓延到他的私生活,他以這個冷漠的形象遮掩內心的幻滅和沉淪,後來他回憶,那段不斷吸古柯鹼自我麻痺、把自己和人世情感隔離的歲月,是他生命中最黑暗的低潮。



      大衛.鮑伊畢竟沒有在1976年29歲嗑藥掛掉──他有好幾次吸食過量的意外,但都僥倖逃過死劫。1977年,他痛定思痛,決定離開紙醉金迷的美國西岸,遠赴歐洲,找個沒人認識他的地方住下來,順便把古柯鹼戒了。他選擇了柏林:那還是冷戰的年代,大衛.鮑伊和老友伊吉.帕普一起租了間西柏林的小公寓,雙雙開始戒毒人生,並且開展了藝術生命的新階段:他和大師布萊恩.伊諾在柏林圍牆邊的錄音室做出了《低》、《「英雄」》兩張曠世經典,延續到 1977 年的《房客》專輯,史稱「柏林三部曲」,是他藝術生命的又一次大轉彎。有人說:大衛.鮑伊就在這裡創造了搖滾的未來。



      鮑伊起初創造出舞臺上的「第二人格」,或許出於「安全感」:他可以把作為明星必須承擔的一切瘋狂、非常態的事情,都交給那個人格,留下相對完整的「私我」。始料未及的是,「第二人格」像不斷生長的異形怪獸,反噬了「私我」,漸漸連原本的自己都不見了,只剩下混沌與混亂。不過,這走鋼索的地獄試煉,他居然全身而退。感謝上蒼讓他活到了69歲,而且直到生命的終點,仍然處在創作的顛峰──這實在是地球人的福氣。(原題〈大衛鮑伊的舞臺人格──小心你創造出來的東西〉收錄於小日子享生活誌第46期 )



    |譯後語|冷冽疏離電子聲響背後的炙熱靈魂�楊久穎



      大衛.鮑伊始終獨特。



      他的獨特,並不僅來自於標新立異、百變多樣、打破性別界限、前衛豐沛的創作能量、走在時尚尖端引領風潮……等等眾人耳熟能詳、冠冕堂皇的標籤,其實,最讓人難忘的,就是大衛.鮑伊的美麗。



      無論是他銳利的眼神,裝扮,一顰一笑,一個轉身、一次抬手,對從幾乎是童年時期開始就因為在電視上看了《魔王迷宮》(Labyrinth)而一頭栽進他所散發出詭譎魅力的小小歌迷,聆聽大衛.鮑伊的音樂、看著大衛.鮑伊的面容,都成為生命中一次又一次衝撞著心靈、激盪出星點火花、讓魂魄不斷潰散成點點碎片又再凝聚、融化之後再重新結晶的過程。



      而在年歲增長之後,漸漸開始深究大衛.鮑伊的歌曲,從搖滾樂史脈絡的淵源、乃至他與現代藝術、思想潮流的結合(或糾葛?)、以及那些充滿隱晦比喻與象徵意涵、詩意無限的歌詞,開啟的是另一扇文學與藝術的高窗,努力攀爬、奮力開啟,外面如彩虹霓霞的繽紛光景,讓渴求著一切的年輕心靈都雀躍興奮不已。而稍晚,有現場演唱會錄影可看的年代,螢光幕上的大衛.鮑伊之善於掌握現場氣氛,也使他在舞臺上的婀娜身姿、煙視媚行,無不讓人心馳神迷。而且,除了歌迷的狂熱愛戀,更免不了懷著一種彷彿參拜著崇高神祇的尊敬。



      然而,在這大眾傳播的時代,唯有作品本身可以面對的茫茫閱聽人如你我,自以為可以透過這些聲音、光影理解作者,但我們其實都很有自知之明:如果大衛.鮑伊(和其他眾多令人深深迷戀、在各個領域綻放著璀璨七彩光芒的偶像)是那高懸天空之月,那,一定有很多你我永遠無法得知的月之闇面。



      正是在這樣的狀況下,這本書非常精準而有效地,透過音樂本身、透過當時的社會文化情境、藝術潮流、再加上對鮑伊本人精神�情感�創作心理狀態的深入研究、記錄與解析,拼湊出一份幾近完整的地圖,讓我們更貼近那個偉大心靈的種種層面。



      的確,從大衛.鮑伊在《低》專輯之前的作品,我們多多少少可以旁觀、整理出他創作成長的心路歷程;兒童時期便以強大的美貌、優秀的音樂與表演才藝受到矚目,從1967年初出茅廬的同名專輯《David Bowie》,以及1969年讓他聲名大噪的《Space Oddity》,對孤獨、以及家族遺傳性精神疾病的恐懼、脆弱與徬徨,形塑出蒼白慘綠的少年形象,乃至他為自己打造出齊格.星塵(Ziggy Stardust)這個華麗的外星人角色,宣稱自己是一隻來自火星的蜘蛛,展現雌雄同體的華麗以及異物種的詭譎;另外更以神祕的「瘦白公爵」(The Thin White Duke)形象在舞臺上現身,每一次轉身,都是滿滿的故事,也掀起一次時尚界的波濤洶湧;每一首音樂作品,也都帶領人飄浮、飛翔,在黑暗中勇於前進。大衛.鮑伊「新想法的煽動者」地位,在1970年代前期,便如是確立了。



      而歷經功成名就、被眾人捧上天的偶像巨星生涯之後,大衛.鮑伊與其驕矜奢縱,反而迎來了更多心理上的脆弱、恐懼、以及對更進一步藝術創作的深切渴望;1974年,他搬到美國這個搖滾樂的故鄉,首先住在紐約,後來定居洛杉磯,同年發行的《鑽石狗》和1975年的《年輕美國人》、1976年的《站到站》(美國三部曲)雖同樣被視為經典,但卻為鮑伊的精神狀態帶來更大的壓力,神祕信仰、另類古文明、黑魔術、極端飲食、藥物、各種另類治療……充斥他整個心靈,後來回到歐洲進行創作與錄製的《低》,也就是後來柏林三部曲的開端,不啻為他休養生息、重新拾回靈魂碎片的一次創作歷程。



      《低》的故事,雨果.威爾肯說得可謂極其詳盡;他旁敲側擊當時大衛.鮑伊回到歐洲的心理狀態,當時的社會文化情境脈絡,再透過各種資料與訪談,耙梳這張專輯中鮑伊與伊吉.帕普、布萊恩.伊諾與其他工作人員的合作模式,以逐歌的方式,將《低》的每首樂曲,都透視得一清二楚,我們看到大衛.鮑伊在自律�自毀之中的擺盪,在創作上的有所為與有所不為,以及那種在飽受壓力(包括離婚官司、精神狀態不穩定等等)的掙扎之下,冷冽疏離又內省低調的電子聲響背後的炙熱靈魂。



      有人說,鮑伊是所有自覺與人群格格不入的異類、邊緣者的救贖;他勇敢而瀟灑地把所有與眾不同、所有特立獨行、所有異端甚至是禁忌的,都化為眾人皆認可、甚至耽溺癡迷其中的絕對美麗;他一生中不斷訴說的,就是一個勇於自我揭露、不怕改變卻也不媚俗的故事,不管是用音樂、表演、或是個人形象,有了鮑伊,這世界上有多少徬徨無依、激昂叛逆的心靈,就這樣得到了安撫。



    導讀



    用一張唱片謀殺自己�陳德政


      

      帶著風格做一件危險的事,就是藝術。

      ——查理.布考斯基



      柏林,1976年。



      一道高聳的水泥牆把城市劃成東西兩邊,東柏林在六月召開歐洲共產黨和工人黨會議,各國代表一致推崇柏林圍牆對共產主義的貢獻,東德當局表示,將在夏天舉辦柏林圍牆豎立十五年閱兵大典,那道牆不只劃開了柏林,事實上它是把西柏林整個包圍起來。



      實用作為一種象徵,這很德國。



      同一個月,西柏林舉行柏林影展,金熊獎頒給了美國導演勞勃.阿特曼的作品,大島渚的《感官世界》則因內容太過露骨,首映前遭警方查扣,無法公播。當屆競逐金熊獎的參賽片還有一部叫《天外來客》,大衛.鮑伊的電影比他的人,先到了柏林。



      鮑伊在1970年代中期墮落成自己都不太認得的搖滾陳腔濫調,移居洛杉磯的那幾年,洛城成了一座巨大的古柯鹼泳池,他成天泡在裡面,人益發蒼白與削瘦,掌管記憶的細胞和造字能力一同從身體上剝離。他寫不太出歌詞了,現實與妄想交織在一起,疊成孤獨的夢境,他躲在裡面。



      他在神祕學家阿萊斯特?克勞利的詩句中尋找讓人麻痺的物質(克勞利也是曾率隊攀登K2峰的傢伙),在客廳裡架起祭壇,期待黑魔法現身。挽救一個走火入魔之人唯有一種手段——用更神祕的事物讓他清醒。被高牆鎖住的柏林像一座孤島,鮑伊很想跳進去看一看,這是藝術家的求生本能。



      他和另一個偏執狂伊吉.帕普先到法國的城堡錄音,讓自己從毒癮中慢慢復原。城堡當然鬧鬼,兩人在深夜交換著鬼故事,一邊錄完帕普的《白痴》與鮑伊的《低》,拎著接近完成的工作帶逃到柏林,替專輯收尾。蕭瑟的秋天,灰濛濛的街頭,他們穿得像渡假中的特工,彷彿我倆沒有明天。



      這不是第一對來到柏林的「西方」搖滾明星,保羅.麥卡尼帶著妻子琳達與其他Wings樂團的成員,春天在布蘭登堡門西側的體育場辦了演唱會,還在圍牆邊的檢查哨舉旗拍照,旗上寫著「愚蠢的情歌」,不無挑釁的意味——鐵絲網上就架著機關槍。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湯瑪斯.曼流亡時說過一句名言:「我在哪裡,哪裡就是德國。」



      二戰後出生的德國一代人,是沒有父親的一代,他們的父執輩也許戰死,也許在創傷中老去,青年在沒有「典範」的社會中成長,國家的歷史在自己手裡斷裂開來。他們讀著阿多諾的《最低限度的道德》,思索如何在破損的生活中重建秩序,實驗的過程中,偏離成了常態,核心即是邊緣。



      人人都是荒原上的異鄉人,在文明的縫隙找突破的位置,而荒原一到夜晚就變成迷幻的溫床,開著一朵朵奇花。



      鮑伊不只在這裡找到他渴求的「歐洲感性」,還找回他失去的語言:一個嶄新的語言,以全然印象派的方式,將地景、聲景和內心情狀三者合而為一。他甚至尋得一處完美的犯案地點,就在道德模糊、前衛與通俗混沌難分的創作場景裡,把敘事者給殺掉!



      這麼低調(Low Profile)的手法,不會有人發現吧?



      德裔美國詩人布考斯基形容海明威用槍把自己的腦袋轟到牆上「很有風格」,而讓鮑伊深深著迷的三島由紀夫,政變失敗後選擇切腹自殺。極端的處境常令創作者鋌而走險,有時以一條命為代價,鮑伊當時的精神分裂反過來救了他,他不用真的殺死自己,只要埋葬那個代理人——在華麗搖滾劇場裡幫他說話的角色。



      直到《低》之前,出道十多年的鮑伊不曾錄製過一首演奏曲,他是寫詞的能手,善於在歌曲中創造分身,那些不尋常的「演員」以第一人稱的視角穿過鮑伊的心靈迷宮,拾撿日常的遺跡,留下戲劇性的切片。



      暫時失語的鮑伊,在柏林放下了說話的渴望,《低》有半數以上的歌都沒有歌詞,即使有詞的曲目,文字飄浮而簡約,他用疏離的聲音唱著,像站在退潮的沙灘上喃喃自語。身分的瓦解,情節的不復存在,《低》充滿朦朧碎片化的聲音特徵,沒有敘事,自然就沒有結局。



      在製作人托尼.維斯康蒂與另一號革命性人物布萊恩.伊諾的協助下,錄音室本體作為一種樂器——或者,一架航空器,它飛過圍牆,在未知的軌道上探索聲響的質地與意識的流體。〈華沙〉的東歐風味、幽靈般的吟唱聲,可以是《大開眼戒》性祭典的配樂;〈哭牆〉的迴圈式電子脈動是他和史蒂夫.瑞奇的量子糾纏;收尾曲〈地下〉則將午夜的氛圍摹寫得淋漓盡致,那段薩克斯風就是鮑伊本人吹的。



      將「流行」轉回自我的層面,讓方向成為浮標而不是目標,整張專輯浸滿懷舊的未來感,像在紀念一個尚未發生過的事件。



      1980年代鮑伊彷彿大夢初醒,走到前衛與通俗的接合點,變回體育場裡呼風喚雨的巨星,並接演大島渚的《俘虜》。一如他在專輯裡唱著的:「我住遍了全世界,我離開了每一個地方。」《低》是他生涯最重要的一次過場,也是那趟柏林旅程的負片——只有出發和到達,沒有途中。



      整個英倫後龐克世代都從《低》的基調上誕生(Joy Division最初就名為華沙),從OMD到Nine Inch Nails,不同流派的樂團用力模仿著《低》崩塌的鼓聲。〈總是撞上同一輛車〉孕育出Pulp經典的旋律,〈做我的妻子〉教會Blur如何編一首曲子,而Radiohead那首黯淡的〈Treefingers〉,本質上是對《低》B面的描摹。



      但再沒有誰能和鮑伊一樣,用一張如此美麗的專輯,創造出如此陰鬱的內在宇宙,就像巔峰過後的感覺,一切都在倒退,一切都在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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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 他 著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