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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與黑駱駝

白馬與黑駱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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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6263103382
駱以軍,宋明煒
麥田
2022年12月01日
133.00  元
HK$ 113.05  






ISBN:9786263103382
  • 叢書系列:麥田文學
  • 規格:平裝 / 272頁 / 21 x 14.8 x 1.5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出版地:台灣
  • 適讀年齡:10歲~99歲
    麥田文學


  • 文學小說 > 華文創作 > 小說











    美國哈佛大學講座教授——王德威? 特別撰序推薦

    小說家駱以軍X詩人宋明煒兩地輕靈互奏,

    綿亙奇想翻飛的詩境宇宙。

    於此蒙塵時代,將現實光燁與晦澀織成雪地裡的銀河,

    彼此互為投影,在微醺的友誼裡交換深摯的快樂。





    這是一種奇妙的緣分。他們藉網路互通有無,談抱負談創作談情懷,每每不能自已。言之不足故嗟歎之,嗟歎不足故歌詠之,遂有了詩。他們的詩作有的空靈抒情,有的充滿人間氣息,原非刻意為之,合成一集,卻有了巧妙的對應。《白馬與黑駱駝》是他們各自跨越時空、專業、想像界限的嘗試,也是友誼的見證。



    ——王德威(美國哈佛大學Edward C. Henderson講座教授)












    冬夢裡的白馬,飛奔穿梭在我們說不完的故事,

    暮色裡的雪,照亮記憶深處的密林??

    白馬與黑駱駝踅走、重逢於詩行之間,

    他們翻玩文明與藝術,寄託深邃情意哲思;

    面對殘穢漫漶的現世,仍保有一絲純真的奢侈,

    以及選擇轉身的決心。




    自二○○五年初見,駱以軍與宋明煒即在文學的牽引之下交會出友誼的花火。漫漫長夜裡,在光與影互相顛倒的濛曖時光,他們夢話般地訴說文學的樣貌;朦朧街燈、高大樹影間,意猶未盡的談詩、談小說,談浸潤彼此靈魂中那些難以抹除的文學經典,激盪出對異托邦世界的想像,鑽探知識的可能性,以及與此新時代對話的方式。



    本書分為「我們的世界——給以軍」、「但使願無違——給明煒」兩輯,各自舉重若輕地書寫中年維特的煩惱,並收錄兩人受到對方牽引,於此十多年來淬礪累積的詩作。宋明煒以深受駱以軍推崇的〈白馬〉起頭,連篇作品透過雪地、冬夜、海洋等意象,拆解繁蕪文明背後,關於人心內核的明暗風景和映透著孤獨的潔淨情感,並深受電影與藝術感召,將生命之希望�缺憾寄託於畫作、自然與迷離的夢境哀歌之間,文字寧謐且靈動耀人。



    對映於宋明煒的潔白敘事,駱以軍以其瑰麗詭誕語法,打散線性敘述,腦洞大開地將異質但又糾纏不已的故事和畫面,以極富小說感的詩意語境裸現而出:飄蕩的遊魂、屈辱變形的腦殼、被困在小玻璃盒中的鍬形蟲,在在將現世殘忍與喟嘆化為繁複意象,既美麗又帶著荒謬的針刺,洞穿人們對世界的重重詰問。



    「白馬和黑駱駝,實在如同左手畫右手,或奇美拉的兩個偶然顯形。我讀以軍為本集新寫的詩,感動且明白這些文字超出了有形有矩的詩,是我們苦難而無物的『今夕』亦『明朝』在黑駱駝中的量子纏結,也是所有那些如永恆粒子般的微小卑微的善良和美,呈現為白馬狀態的曼陀羅分形。以軍也是我心目中的白馬,我則是笨笨的寫字人,是那個目睹宇宙奇蹟驚嘆不已卻無處鑽鑿的工匠,試圖在自己剎那的方寸畫頁上,重繪白馬和黑駱駝在現實世界中的投影。」——宋明煒



    「白馬與黑駱駝」這個對照組的兩個『夢中動物』,它們未必屬於光,未必屬於影,但很奇妙的,我其實大明煒六七歲,但他著實很像阿難博學聰慧,像所謂『希臘性』那樣的寬闊多樣。生命很多時刻其實是開了我一個『新手印』,全新打開另一個世界的啟蒙者,但並不是老師,更像少年玩伴,真心實誠,且因慷慨的個性,完全不保留傾心相授。??這些帶點微醺的,友情的,以詩的形式,遣悲懷、寄缺憾、文明想像的暢恣激情、難以言喻的『只有此刻的我看見這樣的美景』,我覺得這是一本無比美麗的小書。」——駱以軍





    【精選摘文】



    冬天的夢裡,夏天豐盛如節日

    我呼出的白色的氣息,在記憶裡變成冰,化成水

    白馬從夢的池塘飲水,飛奔著穿過我們來不及寫完的故事

    陽光灑滿的道路上,我找不到白馬的蹤跡

    也許它留下的是故事裡的一個個字跡

    講故事的衝動,從夏天開始

    冬天的夢裡,故事還沒有完



    ——宋明煒,〈白馬〉





    一隻手最多只能握住另一隻手

    我是妳心愛的那個人嗎

    憂傷的內心,沒人能安慰

    一隻手捉住的,也許什麼都沒有



    ——宋明煒,〈愛情的小賦格曲〉





    寂寞的人坐著看花

    噁心的人使人心脾不爽

    開槍的人念念有詞

    滑手機的人眼球如流星雨

    說謊的人想不起他在胚胎時的模樣

    抽菸的人最熟悉指甲瓣大小的火苗

    喝烈酒的人他告訴你47X74是他媽747

    歧視的人一定說我沒有岐視喔



    ——駱以軍,〈寂寞的人坐著看花〉



    親愛的你好嗎

    請記得那些我們高貴的時刻

    人和人信任的時刻

    腳踩著浮木但有那麼個深入水中

    的恐懼? 但相信友愛? 自由? 美麗的詩歌



    ——駱以軍,〈親愛的你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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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薦序】兩地書??? ◎王德威



    我們的世界——給以軍




    白馬

    暮色裡的雪

    夢歌(第二十七)

    無題(聽見有人說未來)

    對話

    愛情的小賦格曲

    為永生公主而做的孔雀曲

    告別

    四首教育詩:呼嘯山莊

    四首教育詩:偽幣製造者

    四首教育詩:情感教育

    四首教育詩:弗蘭德公路

    無題(美麗的事物穿過時間而來)

    青春

    蝴蝶

    暴君

    Monterey 清晨

    青鳥



    愛與黑暗的歌

    二月

    1986-1989年舊作重抄

    1.靜

    2.孤獨者

    3.聖安德烈斯巷

    4.有樹的風景

    5.無題

    我們一起看過的畫

    1.春天

    2.岩間聖母草圖,少女

    3.戴珍珠耳環的少女

    去斯德哥爾摩

    夢歌(第七首)



    村庄

    末世(哀歌第二首)

    中國

    四月

    成都

    夢歌(第十二首)

    蘋果的夢

    記憶(哀歌第三首)

    故事(哀歌第四首)

    納博科夫的夢

    宇宙諧趣

    十九世紀浪漫曲

    春天

    疫情禁足一年有餘,夏日午後大雨中,想念友人駱以軍

    1.?明朝

    2.?給以軍

    野象出行

    中秋

    霜降

    夢歌(第二十三)

    羅馬之夜



    但使願無違——給明煒



    比寂靜多一點

    鍬形蟲

    忠告

    獨白

    蜂蜜檸檬



    好人

    清明

    古典

    後來我真的覺得波拉尼奧偉大

    親愛的你好嗎

    常玉常玉你要到哪裡去

    常玉2

    隨記

    劫後

    在我的星球

    那個小鎮發生的事

    懺悔文

    寂寞的人坐著看花

    我曾經

    媽祖哄她的小兒子順風耳入睡

    無題

    天青

    許多年後

    鐵道

    無題

    給女兒的



    最後一個

    我一直一直把你的星球顧得好好的

    五四他得了憂鬱症

    年輕每人的裙底

    世界

    珠串

    傷害讓我變得像小孩一樣

    我很害怕突然的不回信



    後記1:微醺的友誼? ◎駱以軍

    後記2:在看見彼此的瞬間,分形出另一個世界? ◎宋明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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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地詩

    ◎王德威(美國哈佛大學Edward C. Henderson講座教授)






    駱以軍是當代華語世界最重要的作家之一,宋明煒是美國名校韋爾斯利學院教授,近年以科幻研究見知學界。駱以軍生於台灣,並以台灣為創作基地,宋明煒來自大陸,長期定居美國。兩人天各一方,卻緣於文學熱情成為好友。甚至「好友」不足以形容他們的關係;他們是彼此的知音。



    這是一種奇妙的緣分。他們藉網路互通有無,談抱負談創作談情懷,每每不能自已。言之不足故嗟歎之,嗟歎不足故歌詠之,遂有了詩。他們的詩作有的空靈抒情,有的充滿人間氣息,原非刻意為之,合成一集,卻有了巧妙的對應。《白馬與黑駱駝》是他們各自跨越時空、專業、想像界限的嘗試,也是友誼的見證。



    《白馬與黑駱駝》不全然是古典或浪漫的,個中另有奇趣。詩集原名《合肥集》,「合肥」既遙指他們的家世淵源,更是兩個胖大中年直男的重量級告白。他們幽了自己一默。曾經在美東見證這樣的場面:梭羅不食人間煙火的華爾登湖畔,但見胖嘟嘟的白馬,黑黝黝的駱駝信步走來,果然舉足輕重。 奇妙的是,他們寫起詩來,倒是舉重若輕。中年維特的煩惱,資深徐志摩的懺情,經過淬煉,乃成為歌哭的真誠見證。人生本來就是複雜的,詩人不能為體重負責,詩人只為最純粹的文字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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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軍、明煒和我的因緣其來有自。回頭看去,大約是1992年吧,我應台北藝術大學戲劇系陳芳英教授之邀作課上演講。以軍正是她的學生,當時剛贏得文學大獎,成為文壇矚目的新星。文字裡的駱以軍世故頹廢,流露一股痞氣。殊不知見了面卻是個粗大羞澀的男生,結結巴巴,簡直有點手足無措的樣子。我們胡亂應酬幾句,大約不離努力加油等陳腔濫調。以後幾年,以軍進入創作爆發期,《我們自夜闇的酒館離開》、《妻夢狗》、《月球姓氏》??相繼出版。他的文字華麗枝蔓而隱晦,讀者卻趨之若鶩。的確,我們是以讀詩歌的方式讀他的小說。



    1995年,以軍自費出版詩集《棄的故事》,儼然現出他骨子裡的詩人真身。詩作以遠古「棄」的出生神話作為核心,述寫世紀末的荒涼境況,生命捨此無他的臨界選擇,還有「愛」作為救贖的可能與不可能。「棄的詩學」於焉興起,成為他創作最重要的母題。現實人生裡,他正面迎向重重考驗。《遠方》講述父輩故鄉有如異鄉的遭遇,《遣悲懷》寫故人之死帶來的巨大悲愴,無不來自個人經歷。《西夏旅館》鋪陳族群滅絕的史話�寓言,殘酷而淒迷,則是「棄」的詩學的極致發揮了。



    2000年夏天,我在上海初見明煒。他申請赴美獲得多所名校獎學金,最後選擇我當時任教的哥倫比亞大學。猶記得在虹橋機場一眼就認出明煒,地道山東大個兒,滿臉誠懇。還沒等到行李,他已經進入正題,報告博士論文打算作青春與中國,一路談到旅館,欲罷不能,直到他的妻子秋妍提醒也該讓王老師休息了。但誰能擋得住明煒的熱情?第二天同赴蘇州會議,一路繼續談未來計畫。五年之後,他果然以此為題,完成論文。



    明煒敏而好學,尊師重道,家教頗有古風。但在溫柔敦厚的教養下藏著執著與激情,每每一發不可收拾。這令我感動,但要到幾年後訪問他的家鄉濟南,才算恍然大悟。他陪我遊大明湖,匆匆介紹名勝景點後,來到一處人煙稀少的院落。他告訴我十六歲就出入這個地方,與各角落走出來的民間詩人往來,每逢佳日,各自將得意之作掛在鐵絲線上曬衣服似的公諸同好。那是天安門事件之前的年代,抒情的年代。明煒為自己取的筆名叫大雪。這是白馬的前身了。



    以軍、明煒初識於2005年我在哈佛主辦的一次會議上。那應該是海外華語語系研究首次大型活動,出席作家有聶華苓,李渝,也斯,黎紫書等。明煒正在哈佛擔任博士後研究,躬逢其盛,與以軍一見如故。他們往來的一些細節我其實是後知後覺,但記得明煒2006年來台開會時見到以軍的興奮。此時《西夏旅館》將要出版,以軍的搏命之作。那樣繁複壯麗卻又充滿憂鬱與非非之想的作品,是以健康換來的。而明煒的生命也似乎醞釀某種不安。這兩人開始有了同病相憐之歎。幾年之後上海又一次相聚,一天一大早旅館餐廳見到他們正兒八經的聊失眠,聊安眠藥的處方和藥效,如此同仇敵愾,簡直要讓我為前一晚的呼呼大睡而慚愧不已……。



    過去十多年,以軍和明煒走入人生另一階段。以軍靠寫作維生,出了不少品質時有參差的書,明煒則忙於種種等因奉此的學術活動。以軍遊走文壇,談笑風生,殊不知身心俱疲,明煒的學問做得有板有眼,卻時而悶悶不樂。曾幾何時,他們陷入自己設置的黑盒子。然而現實越是如此緊迫壓抑,反而越激發找尋出口的想像。2014年以軍出版《女兒》,以科幻角度介入他擅長的倫理荒謬場,另人耳目一新。之後《匡超人》、《明朝》等作形成一個類三部曲的系列。與此同時,明煒已經開始他的科幻研究。劉慈欣,韓松,王晉康……曾經的邊緣作家陡然成為時代新寵,明煒的推動功不可沒。時至今日,我總戲稱他的影響力堪稱科幻教父。



    以軍和明煒有如不同軌道上行進的星球,卻每每相互吸引。他們對異托邦世界的迷戀,對宇宙幻象的遐想,對人性幽微面的驚詫,對巴洛克、曼陀羅、波拉尼奧(Roberto Bolano, 1953-2003)、壽山石甚至機器人的親近,不都是在現實以外,擬造、遙想另類空間?歸根究柢,那正是一種由詩和詩意所啟動的空間,唯有詩人得以一窺究竟。事實上,不論小說創作還是學術研究,以軍和明煒從來沒有離開他們的青年夢境太遠。在夢裡,正像劉慈欣的《詩雲》所描寫的那樣,大地沉落,星雲湧現,定眼望去,那星雲其實是無盡的詩行翻騰攪擾所形成的文字奇觀,浩瀚瑰麗,彌散天際內外。



    《白馬與黑駱駝》就是以軍和明煒徜徉詩雲,所摘落的一二結晶吧。明煒的〈白馬〉如是寫道:



    冬天的夢裡,夏天豐盛如節日

    我呼出的白色的氣息,在記憶裡變成冰,化成水

    白馬從夢的池塘飲水,飛奔著穿過我們來不及寫完的故事



    他的詩隨「興」而起,饒有象徵主義的風格,每每令我想到青年何其芳和梁宗岱。有時他也是陰鬱的困惑的:「睡到懵懂的?候,聽見有人說未來�聲調如打卡機那樣單一,冗長不斷重複�2049,2066,2079,2092……」(〈無題(聽見有人說未來)〉); 「你悲痛,所以我憂傷�除了我之外,還有另一個我�你走去哪裡,我也在哪裡�你在荒野流浪,我也居無定所。」(〈Wuthering Heights〉)。他的詩充滿與詩人與畫家的對話,〈納博可夫的夢〉、〈十九世紀浪漫曲〉,阿赫馬托娃(Anna Akhmatova,1889-1966)、莫迪里阿尼 (Amedeo Modigliani, 1884-1920)……,一個世紀以前的現代主義丰采,恍如昨日。他喜歡巴爾蒂斯(Balthus,1908-2001)的畫,抽象與具象之間,迷離的夢中風景動人心魄。那首〈中國〉充滿巴爾蒂斯畫面感,此時此刻讀來,怎能不讓人喟然無語:



    高速公路上那些疾馳閃過的記憶裡的影子

    照亮灰色無雲的天空

    遠方樓群無聲地綻放紅花

    有許多魂靈向四處墜落



    每一次渡江我看到此情此景,時間都逆向走動

    回到那個許久以前的時刻你問了我一個問題

    而我永遠錯過了回答



    相對明煒詩風的飄忽靈動,以軍的詩歌總是承載某種敘事性,這也許和他作為小說家有關。但就在讀者以為他的故事將要結束,他腦洞突然大開,又轉入另一層意象堆疊。以軍的詩看似直白隨意,總似有隱忍不發的鬱悶。棄的惶惑,廢的徒然,燃盡的夢想,沉淪的家國,最後最後,沒有「明朝」:



    是我聞到自己肉身被火葬的氣味嗎

    是我的大腦神經叢??? 曾經一團團發光??? 灑開的銀粉??? 玻璃裂紋般的發亮細絲

    它們都像宇宙中熄滅的白矮星

    整個星空大廳的燈沒入全黑? (〈懺悔文〉)



    和明煒一樣,以軍的詩畢竟不能對現實無感。這些年來他身處快速變化的社會,跌跌撞撞。是非如此混沌,詩反而以其隱晦直指事物真相。他寫常玉,恐怕自己也心有戚戚焉?



    這樣的痛苦讓我

    幾乎?? 幾乎

    要放棄腳下踩踏的地板

    ………

    這樣的痛苦讓我

    想舉起小金鎚

    往你的頭額砸去

    裂迸噴出的黑光??? 千萬灑紙花般的蝙蝠

    原始之前??? 天地絕??? 鬼神哭之前的

    猿類眼中所見的閃電??? 火山爆發??? 洪水

    烏鴉拖出屍腔白腸子

    沒有任何想像力 (〈常玉2〉)



    然而詩歌抵抗詮釋,而有賴詩人和讀者間的默契。可以是一閃而過的靈光乍現,也可以是直見性命的心領神會。更多的時候是無可奈何的錯過。以軍和明煒何其有幸,跨越種種距離,發現共鳴的可能。他們談詩寫詩,時有唱和,成為彼此最佳讀者。以軍贈明煒的組詩題名「但使願無違」,典出陶淵明 「衣沾不足惜,但使願無違。」 這是朋友之間最大的寄託了。



    白馬與黑駱駝可能只是浮沉「詩雲」中極其渺小的星球,但無礙彼此以詩會友的壯志。我見證他們多年友誼,不禁聯想現代文學上的一段佳話。「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當以同懷視之。」 在另一個時空裡,曾有如此惺惺相惜的朋友,世道如此渾濁,他們卻不顧艱難,彳亍同行。前人風範,雖不能至,心嚮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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