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幸撰寫理斯•豪威爾的生平,都是拜豪威爾先生的獨子撒母耳•豪威爾(Samuel Howells)及豪威爾太太之賜。但我必須聲明,只因為我是這個撰述小組中最年長的成員,才忝為主筆,事實上其他人的功勞均不可磨滅。首先,我要介紹韓德森小姐(Miss Mary Henderson),她是豪威爾最好的祕書,在過去十年中,將豪威爾先生在學院中每日早晨和晚間的講道忠實地記錄下來。她有八十冊手稿,連同豪威爾先生的參考資料,全部整理得有條不紊;在這本傳記下筆前,她又花了許多時間做好目錄索引,方便我迅速查到重要的資料。在這本書的籌備工作中,我和她幾乎日日共事,她能協助我在許多記述方面保持準確性,並提供我極重要而珍貴的訊息。
豪威爾的朋友詹姆斯先生(Mr. Morgan James),一位已退休的西部鐵路局官員,他曾說:「他是我遇到過心胸最寬廣的基督徒。」與他同時代的其他主僕,包括洛史都格(Lord Radstock),開西聚會理事長郝德(Albert Head),中國內地會的董事侯斯德(D. E. Hoste),在佈道及醫病方面大有能力的傑弗瑞(Stephen Jeffreys)—他對豪威爾先生晚年信仰極有研究,使徒教會的創始人威廉斯(Dan Williams),日本福音樂團的威克斯(Pagte Wilkes),曾在一本小冊中提過豪威爾先生並邀請他前去訪問的慕安得烈牧師(Rev. Andrew Murray),巴納德醫生(Dr. Barnardo)的助手班森小姐(Miss Bentham),及《荒漠甘泉》(Streams in the Desert)一書的作者考門夫人(Mrs. Charles Cowman)。
國家煤礦委員會的一位會計師格利弗先生(Mr. Henry Griffiths)曾就其在一九二一年初識豪威爾的情形作了以下的描述:「因為我讀過有關聖靈藉著他帶來非洲大復興的書,於是當他到藍利(Llanelly)一地講道的那夜,我步行了三哩路去聽道,再步行十二哩路去聽下一場。對我而言,他是我所知最奇妙的一位宣教士。他講道的方式很特別,讓人覺得聖靈確實在他身上作了極深的工作。我記得曾有一位年輕的基督徒問他:『我們該如何分辨上帝的聲音?』他回答:『你難道不能區分你母親和別人的聲音嗎?』那年輕人說:『當然能。』『那我同樣也能分辨上帝的聲音。』我永遠不會忘記他從非洲回來後,在藍諾德(Llandrindod)那次培靈會中的表現。坦白地說他看來很孤單。他那時約四十歲左右,正值壯年。他將聚會帶入一個境界,使每個人都專注入神,沒有人敢動,沒有人能完全領悟他的話。在他考驗每一位與會者,詢問有誰願意奉獻給上帝時,包括全職傳道人在內,全體都站起來,表明奉獻的心志。次日,我參加一個傳道人的聚會,而威克斯是聚會的講員。在那個聚會中又碰到豪威爾先生,派吉先生很快就注意到豪威爾是個聖靈充滿的人,所以派吉先生當眾宣稱:『在我們中間有一位,我願意隨他下鄉,替他拿行囊,清潔他的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