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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還能見到你嗎【作者限量親簽版】:You only live once and once and once.

明天還能見到你嗎【作者限量親簽版】: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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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6267262382
許瞳
有鹿文化
2023年10月06日
140.00  元
HK$ 140  






ISBN:9786267262382
  • 叢書系列:看世界的方法
  • 規格:平裝 / 280頁 / 14.8 x 21 x 1.4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看世界的方法


  • 文學小說 > 華文創作 > 散文











    寫了喜歡的東西、明天可能棄如敝屣。

    但喜歡就是喜歡過。

    謝謝今天的世界,我們曾經在這裡。



    #寫給降生千禧年�疫後一代的生活守則

    #許瞳「現在進行式青春三部曲」最終部



      本書是許瞳「現在進行式青春三部曲」最終部。首部曲《裙長未及膝》寫十六歲台北女高中對未來的想像;二部曲《刺蝟登門拜訪》聚焦大學新鮮人的主題;做為最終部的《明天還能見到你嗎》,則在疫情的時代脈絡下,思考離開學生身分、面對未來、該如何活著……千禧世代的切身與認同問題。



      身為網路原生世代的許瞳,以青春與城市書寫為切角,穿越虛擬、踏出房間、回到真實世界,她記錄家庭、自我與同世代青年的故事,輻射至社會上隱而未現的他者,以及在世紀疫情席捲之下,被籠罩在暴風圈內的青春紀事。



      成長讓人有了討厭的人可以原諒,有了親愛的人想要迴避。

      生活不是寫作的材料,但寫卻是她活著的證明。

      明天還能見到你嗎?或許故事中你能看見自己。



      「文學不能助人找到真實,只是打出一把鑰匙,重返當時其中一人的房間。在這個故事裡,鑰匙通向我這版本的世界。如果你順利登入,我會在裡頭歡迎你:幸會幸會,很高興你發現這本書。」——許瞳



    名家推薦



      「《明天還能見到你嗎》是更加貼近、揭露作者自身的作品,而這裡所收藏的文字,捕捉了許瞳做為獨生女的天寵嬌憨,也捕捉了她初入社會的挑戰與重構。」許菁芳|作家——專文推薦



      李筱涵|作家?文學研究者

      張瑋軒|作家?《女人迷》創辦人

      鄭宜農|創作歌手

      蔣亞妮|作家

      ——明天見推薦(按姓名比畫排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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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薦序 獨生女入世 ◎許菁芳

    自序



    A for after life

    生活守則

    我們的海豚飯店

    實實踏入,穩穩走出

    破盤迷因宇宙

    俄羅斯方塊

    斑馬

    明天還能見到你嗎?



    B for bedrooms

    金魚還活著嗎?

    自己的房間

    齊東公園

    小弟

    想像似顏繪

    我不想要新冰箱

    溫州大混沌

    時機的問題



    C for crossroads

    在同事不知道的宇宙當個搖滾樂手

    市民大道高架橋下

    天堂的碎片

    無法分食的日子

    馬莎百貨的油蔥酥

    Tomorrow never knows



    P for (post-) pandemic

    塊狀的時間

    彼時,此地。

    靜寂的一年

    人生整理術



    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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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薦序



    獨生女入世

    ◎許菁芳(作家)




      讀許瞳的最新散文集,感覺有點朦朧,有點勇氣,也有點喜悅。作者將這第三本散文集定位為「現在進行式青春三部曲」的最終部,從高中青少年的《裙長未及膝》,到大學新鮮人的《刺蝟登門拜訪》,再到這本離開校園逢大疫的作品,確實可以讀到一貫的青春氣息,但也清楚見證少女成長的軌跡。在我讀來,《明天還能見到你嗎》是更加貼近、揭露作者自身的作品,而這裡所收藏的文字,捕捉了許瞳做為獨生女的天寵嬌憨,也捕捉了她初入社會的挑戰與重構。



      做為讀者,我感覺本書之編排是愈讀愈親近,文字的能量是愈往後愈清晰。這或許是編排細心,也可能是無意巧合,但總之閱讀經驗鏡映了本書記錄的青春過程。我們每個人的人生都是愈走愈清晰的——清晰之意,未必是明白了什麼,通常是接納自己不明白什麼,而願意肯定自己手上所有。我特別喜歡的篇章,無論是寫實或虛構,或兩者交織,都可以讀出作者真實活過的痕跡。作家王宣一曾在《國宴與家宴》裡轉錄英國食譜作家伊麗莎白?大衛(Elizabeth David),?人人都知道只有一種方法可煎出完美的蛋卷,就是自己會的那一種。我感覺文字也是如此,人人都只知道一種寫作的方法,就是他會的那一種;而文字力量的來源更是如此,每個作者也都只知道一種召喚文字魔術的方法,就是自己用心寫的那種。許瞳的異?生活,無論是生病或者做菜,都有真誠的能量;許瞳寫人物,無論是旅日或旅美,都有折射出來的體悟。所以好看。



      我也喜歡許瞳往內挖掘自己,展現獨生女的美好。全書談爸爸媽媽多次,爸爸丟沙發倒垃圾教做菜,媽媽帶雞湯陪流淚分享寫作目標,爸爸媽媽喜歡看《怦然心動的人生整理魔法》,爸爸媽媽會帶食物飲料來餵食,在喊痛的時候蜂擁而上給愛。是因為獨生女被愛,被當作世界的中心,所以入世時,世界的排列組合令人感同身受——長大的體悟很奇異,人突然意識到自己不再是世界的中心。但離開世界的中心之後,一場探險正要發生。於是少女(或少年)跨越邊界,開始測量自己與世界的距離,打造自己的祕密基地,並評估、最終認同自己新的位置。許瞳身處旅英台灣人之中,發現了自己生長出不一樣的定位:「大概也像路邊攤的三色蛋,或者排骨飯附的醋醃小黃瓜,不是倫敦歷險記的主人公,卻至少能當個炒熱氣氛的小配角。」



      從世界的中心到炒熱氣氛的小配角,這是很大一步。若讓我說,我是覺得,沒有出色的醋醃小黃瓜,再好吃的排骨飯也終有遺憾。人生若要自立,到不惑,甚至知天命,那都是不斷認識自己是小黃瓜、是番茄炒蛋、是三色豆,或者是炸排骨、滷排骨、糖醋排骨,甚至是蘿蔔絲餅,水餃,還是牛肉麵。悲劇是認不清自己是配菜、主菜、小點,還是附餐飲料。悲劇也或者是,當你是獨立品項的水餃,你誤以為自己一定要跟著牛肉麵才有前途。而喜劇是無論自己是什麼,都欣喜抱團,共同成就別人生命中美好的用餐體驗。



      做為共享相似生命經驗的「前?少女」,再讀我也曾經走過的街區與路徑, 以及再反思曾經流離的異?都會(島國的女兒前往megacity都是一場脫皮蛻變),我感覺到多重宇宙,以及多重宇宙的重疊。不只是我,眾人都曾經是少女入世。少女入世的宇宙看似只一個,但幻化出去,也是千千百百種。幸好這世界很大,不僅容納得下所有少女的宇宙,也歡迎千百種少女宇宙。



      祝福許瞳的宇宙盛開,所有次元皆閃亮。人人都是老天的寵兒,而獨生女尤其是生來要獨享眾多關愛、焦點與美好。帶著這樣的美好入世,還有很多創作等待發生。



    自序



      我從前沒有想過,故事經常不是從頭開始的。論文的概要、書本的序言,甚至電影的開場鏡,通常都是素材完成拼貼與修剪後,才回頭綴上的開場。以前我多麼受故事裡的秩序與連貫所感動,長大嘗試寫作後,才發現文學往往是偽裝成伏筆的事後諸葛。但我知道這不是詐欺,是作者唯一能對時間做出的小小反擊。



      如果這是場復仇,我想了解散文是什麼樣的道具。



      在倫敦認識了一位小說家,她的繼子在十八歲的某個如常放學後,和朋友去炸雞店耍廢,卻在店門口捲入幫派械鬥,無故遇刺身亡。那之後她開始猛寫懸疑和犯罪小說,不是為了poetic justice,而是想「把生命一切困惑都寫開」,從各種角度重返現場。作家在小說裡就是神,創造小小人演沙盒遊戲。相對地,散文家是自導自演,在自己的房間裡剪輯塊狀時間。



      殺時間、殺仇人,紙上談兵再自刎;不寫的時候就製造問題,然後解決,撰寫結案報告。有時我以為劇情得要推進,生命才會持續。但這可能是因果倒置。才剛開始寫作時,媽媽曾經對我說:「第一本書表示你能寫,第二本書證明你願意寫,第三本書以後則要回答你想寫什麼。」我像在駕訓班考場內和路駕,一心一意要通過前兩關,謹言慎行左右看,等到跨越再寫一本的關,拿到虛擬的駕照,才發現路上交通一團混亂,我也沒有想過接下來要去哪裡。坐在悶熱的駕駛座,我打開新筆記本的第一頁,什麼事情?得寫?散文是一種將人與作品擺得很近的文體,黃麗群說是「普通,然而貴重」。無非是人存在的最佳狀態。什麼樣的人?得活?



      可能是受過苦的人、為某種技藝奉獻一生的人,兩者的交集才有資格寫散文? 所以我默禱,蹲低才能跳高。寫完第二本書的二十歲,放下紙筆出社會,去求職再失業、去戀愛再分手,延畢時申請研究所,過一個階段就搬一次家。我的問題都是自找的,事還沒做完就在想等等要寫什麼,結果歹戲拖棚,瘟疫從四面八方襲來,稿子和案子都喊卡,給我回去你房間。



      我們在家工作,蹲太久直接躺平在地。躺在房裡的時候,記憶才開始返潮,壁癌碰一下就剝離,露出當時晦澀的塗鴉。放了一陣子的符號現在可以編故事,我終於打開電腦,開始組織二十歲以後的田野筆記。這幾年我有了討厭的人可以原諒,有了親愛的人想要迴避。這些都是成長,知道愛與恨是一體兩面,知道生活不是寫作的材料,但寫是我活著的證明。散文是我的器官,儘管它們在作用時並不知道彼此的功能,現在我只需要小心地把四散的拼成一具身體。



      換句話說,你手中這本裝訂整齊的書,就是這幾年我記憶的縮影。她直到此刻才將擁有名字、第一次看鏡子裡的自己。



      命名之前,得先要整理,把作品和自己抽離開來,加上追蹤修訂。寫新稿子不難,耗神的是修改舊檔案,讓敘事風格維持一致,還原故事時間,最好還能相互呼應。在這本書的寫作期,我活在瀏覽紀錄裡,記憶跑馬燈像螢幕錄影,在交叉比對手機備忘錄、相簿照片,背景循環播放狗博士(Dr. Dog)的〈Where’d All the Time Go?〉。然而計畫時常趕不上變化,還沒寫完心儀團體的成長故事,他們就不歡而散。我於是刪去魯莽的形容詞,再把黑名單上的人名都「馬」掉。完成以上作業,天都已經亮了,人們紛紛回到街上,話題在補完之際就過時了。我把「昨天、這幾天」一一置換成「去年、第一次」,過去式多了一些優雅、少了一些驚喜,但可以把傷害盡力降到最低。無限感慨,我竟然是這樣理解故事並非線性,繼而戒除進行式的寫作。



      寫到這裡,外頭的人第一百次敲門問,你好了嗎?我整理檔案夾、拔出硬碟,無論如何,至少我準備好講這個故事了。但在排版裝訂前,我想先去找這故事裡的其他人,徵詢他們的知情同意。

      於是我久違與朋友們單獨約見面。脫口罩、喝咖啡,我們其實才隔一下子沒看到彼此的臉,見了面總是很急又害臊地問你那邊怎麼樣。我想不出什麼好答案,很多大事情發生得太快,咻一下膨脹又爆炸像沒有過一樣,眼睛卻花花綠綠很多殘影,被問也不知從何答起。只好遞出文章,請他們幫我看看。



      很多文章一開始是做為情書寫的,事到如今卻變成道歉信。很多人看哭了,說我不寫他們早就忘記了。哭完一半人氣得走了,道歉有用的話,世界上還需要警察嗎?另一半人笑著抱我,如果記憶靠譜的話,世界上還會有作家嗎?他們認真替我核事實、補充想法,沒有人試圖阻攔。無論讀了文章是哭是笑,我們各自的喜憂都依然只能是自己的。故事之外,時間仍然繼續。



      文學不能助人找到真實,只是打出一把鑰匙,重返當時其中一人的房間。在這個故事裡,鑰匙通向我這版本的世界。如果你順利登入,我會在裡頭歡迎你:幸會幸會,很高興你發現這本書。這是一份網路原生世代穿越虛擬、踏出房間、回到真實世界的觀察報告,形式是散文,而觀察對象是我自己。雖然說的是我的故事,但既然我們極大可能共享同個場景(二?二?後、疫情、混合情境),或許你也會從中看見自己。



      在我們一起出發,穿越前方已知的冒險前,我也想告訴你,在打開門之前,故事總是一團混沌的。身處時間之中,誰都會感覺滿身泥濘,但是如果繼續下去,總有天當我們離開這個維度時,就能看見自己描摹的符號,然後為之命名。大多時刻,我只是相信著、為著見證這樣的時刻而書寫。



      至於我想像的符號? 如果可以賦予我的散文一種形狀,我希望它是俄羅斯方塊裡的「S」字形。

      你不會希望它剛開始就掉下來,因為它會在第一排留下一個難看的空格。但當方塊積了好幾排,它卻能轉來轉去填補邊角的縫隙,一口氣消去兩大排,並留下頂端一顆小方塊,像在提醒它曾來過。時間會持續堆積,改動一切的形狀,「S」字偶然出現,清除所有暫存,讓記憶在消失前顯現一切意義。



      對我來說,散文大概就是這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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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刺蝟登門拜訪【限量作者親簽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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