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存狀況
「香港二樓書店」讓您 愛上二樓●愛上書
我的購物車 加入會員 會員中心 常見問題 首頁
「香港二樓書店」邁向第一華人書店
登入 客戶評價 whatsapp 常見問題 加入會員 會員專區 現貨書籍 現貨書籍 購物流程 運費計算 我的購物車 聯絡我們 返回首頁
香港二樓書店 > 今日好書推介
   
比利戰爭【完整新譯本】
  • 定價117.00元
  • 8 折優惠:HK$93.6
  • 放入購物車
二樓書籍分類
 
禮讚佛洛伊德

禮讚佛洛伊德

沒有庫存
訂購需時10-14天
9789863573678
希爾達.杜利特
陳蒼多
心靈工坊
2024年3月20日
183.00  元
HK$ 155.55  






ISBN:9789863573678
  • 叢書系列:Story
  • 規格:平裝 / 400頁 / 14.8 x 21 x 1.48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Story


  • 心理勵志 > 心理學 > 經典學派/大師思想











      ◎最迷人的佛洛伊德傳記文學

      ◎當納粹在窗外喧囂,她和佛洛伊德在診療室中分析無意識與夢境



      「我本來預期見到的是冷漠、超然而經常受人批評的科學家,結果我卻發現了藝術家。」



      本書是筆名 H. D. 的美國女詩人希爾達.杜利特(Hilda Doolittle),在一九三?年代接受佛洛伊德治療後寫下的紀錄與自我敘說。文中佛洛伊德以「教授」之名若隱若現,彷彿在 H. D. 行動與回憶時始終於一旁觀看守護,與她對話。



      第一部「牆上的書寫」是 H. D. 治療十年後的回憶,以簡短章節的散文詩形式雜揉夢境、現實與想像,重寫了她的分析經驗;第二部「降臨」則是分析期間的日記。全書交織著 H. D. 的生命故事和治療場景──賓夕法尼亞州的童年回憶、與詩人龐德、小說家勞倫斯、她的前夫亞丁頓、終身伴侶布麗荷的關係,穿插神話意象的分析、時代氛圍側寫、自身的創作過程,以及與佛洛伊德往來的點滴。



      書中呈現的精神分析之父不若一般印象中那位嚴肅謹慎的思想巨人,而是一位藝術收藏家、愛狗人士;柔軟睿智、溫煦體貼,對神祕學有深厚造詣;並且擁有令人畏懼的洞察力,卻隨時願意修正自己的想法。



      詩人的文字如同水晶碎片,惆悵的氛圍中閃爍著迷人的光芒,呈現了精神分析創始人暮年非常溫馨且人性化的形象。時間在夢境、記憶和反思的遠景中,將過去、現在和未來交織成一幅如夢似真的繪畫。



      「這無疑是對佛洛伊德人格最珍貴的禮讚,可能是有史以來寫得最美好的一部。只有優秀且富創意的藝術家才能寫出這樣的文字……本書將成為所有佛洛伊德傳記文學中最迷人的作品。」──歐內斯特.瓊斯(Ernest Jones,佛洛伊德官方傳記作者)



    本書特色



      ★被譽為所有佛洛伊德傳記文學中最迷人的作品,詩人筆鋒帶有深情,文字洗煉而富詩意

      ★側寫晚年的佛洛伊德,尤其讓人看到佛洛伊德:

      (1)對神祕學與神話領域深厚的功力,是個帶有靈性色彩的佛洛伊德;

      (2)看到佛洛伊德的柔軟面──不同於過往父性的形象,彷彿在作者眼裡,佛洛伊德若似母親形象,是為本書亮點。

      ★著名女詩人以文學之筆將自身接受治療的經歷記錄成書,至今仍是精神分析創始人佛洛伊德的分析治療實踐的重要證詞。

      ★劇作家、精神分析師Antonio Quinet將本書改編為舞台劇「詩人與教授」(Hilda and Freud)。



    真誠推薦



      王浩威|作家、精神科醫師、榮格分析師

      宋文里|國立清華大學榮譽退休教授

      高榮禧|國立清華大學藝術與設計學系副教授

      張小虹|國立臺灣大學文學院外國語文學系暨研究所特聘教授

      劉毓秀|國立臺灣大學文學院外國語文學系暨研究所兼任教授

      蔡榮裕|臺灣精神分析學會名譽理事長、臺灣心理治療個案管理學會理事長

      (按姓氏筆劃排列)



    ?


     





    【推薦序一】Freudgasse!我也走過……╱劉毓秀

    【推薦序二】意識流的文學技藝與自由聯想的臨床想像�蔡榮裕

    【導讀】H. D. 與佛洛德的對話——讀《禮讚佛洛伊德》

    【代譯序】佛洛伊德喜歡什麼花?

    譯者前言



    牆上的書寫

    降臨



    【附錄】佛洛伊德寄給 H. D. 的信

    【中文版附錄】〈大師〉╱王浩威譯



    ?





    代譯序



    佛洛伊德喜歡什麼花?




      二十世紀初,英國有一位以英文姓名首字母 H. D.為人所知的女作家,原名是 Hilda Doolittle,她與伊茲拉.龐德(Ezra Pound)和理?.亞丁頓(Richard Aldington)都是有名的意象主義者(Imagist)作家。



      男女作家相處難免日久生情。龐德是在 H. D.家的一次派對中初見 H. D.,立刻為她所吸引。龐德也是個很優秀的作家,但他就是沒有意識到,H. D.和亞丁頓已墜人愛河,有一次 H. D.還對龐德說,「你知道,我已經?從你的建議了。」原來,亞丁頓和 H. D.曾在一九一二年六月,在盧森堡花園度過了一個早晨,他們兩人可能在夏天上了床,龐德也許風聞此事,就後知後覺地建議 H. D.與亞丁頓結婚。



      兩人在一九一三年?婚,但一九一五年亞丁頓入伍,「當兵症候群」發威,不久兩人就疏離,雖曾一度試圖挽回,但終致離婚。



      龐德和亞丁頓都是小菜,主菜是 H. D.與佛洛伊德之間的精神分析之旅。一九三三年,由於在寫作方面遇到了瓶頸,也就是所謂的作家障礙,H. D.前往維也納接受佛洛伊德的分析。她在一九?九年就對佛洛伊德的理論很感興趣,並閱讀佛洛伊德的一些德文原著。一九三三年那一年,H. D.已四十七?,而佛洛伊德已七十七?。H. D.在接受精神分析期間正是納粹在維也納街頭肆虐的時候。無論如何,佛洛伊德很歡迎她,因為他很看重她的作品。但是佛洛伊德卻對她說,不要為每次的分析做準備工作,不要在日記中寫及經過,也不要跟朋友談及。不過學生(那時佛洛伊德只收學生不收病人)比老師聰明,H. D.以寫信的方式來彌補不足。她以後把這些書信集結出版,名為《分析佛洛伊德》。例如她在一封信中說:「他要我躺下來。他有一張真正的軟毛毯,我告訴他說,鳥龜並沒有軟毛毯……我大叫說……你是祭司,你是魔術師。他說,不,妳才是詩人和魔術師……」



      經過精神分析後,H. D.果然創作力大增,又寫了幾本小說和回憶錄,其中回憶錄《禮讚佛洛伊德》以詩意出名,也提供我們一扇窗,了解她獲得療癒的過程,以及她和佛洛伊德的關係。



      在《禮?佛洛伊德》之中有三則筆記涉及花:



      教授七十七歲……那間陌生房子的診間有他的一些寶貝和他那張有名的書桌……看不到無價的小藝術品排成半圓形,只有連串精心排列的花瓶,都插著一簇蘭花或單枝的花朵。我沒有任何東西送給教授……教授說,「那些梔子花!在羅馬,我可以把梔子花戴在身上……



      一聽到佛洛伊德說「槴子花」,H. D.就想到要送他槴子花,但她在維也納就是找不到這種花。有一年,H. D.從倫敦寫信,要?也納的一個朋友特別努力去找一串槴子花,送給「教授」當生日禮物。朋友說,她努力找槴子花,但花店的人告訴她說,佛洛伊德喜歡蘭花,所以她為 H. D.送了蘭花。H. D.還是很認真找槴子花。最後她終於找到,附上字跡潦草的卡片,送到佛洛伊德那兒。



      佛洛伊德回信說,「我今天收到一些花。無論偶然或有意,這些花是我喜愛的花,是我最讚貫的花……」



      H. D.迎合佛洛伊德,佛洛伊德也體貼(?)H. D.,不顧自己書桌上的花瓶插滿了蘭花的事實,順水推舟,移情別戀戀上槴子花?



      到底佛洛伊德是喜歡蘭花還是槴子花?我懂了,蘭花是「意識」,梔子花是「無意識」。



      槴子花是 H. D.與佛洛伊德交會時閃放的另類亮光,他們交會時真正閃放的亮光,是 H. D.的《禮讚佛洛伊德》一書。



    譯者前言



      英國文學史上有兩位以兩個英文首字母為筆名的著名作家,一是以 A.E.為筆名的喬治.威廉.羅素(George William Russell),一是以 H. D.為筆名的希爾達.杜利特(Hilda Doolittle)。前者是神祕主義作家,赫胥黎在《眾妙之門》之中曾提及他。後者本質上是一個女詩人,但她的《禮讚佛洛伊德》早已有德文與法文譯本,日本也在一九八三年就把它譯為日文。



      H. D.在一九三三年左右接受佛洛伊德的精神分析,主要原因是,她的自我表達遇到瓶頸,以及她經歷幾次個人的悲劇和一連串令她震驚的幻象。佛洛伊德關心創造性的想像力,教導 H. D.了解她自己的個人感覺和幻想及其與宇宙性神話的關聯。佛洛伊德收集很多希臘與埃及古物,也經常跟 H. D.談及這方面的主題,可見他對宇宙性神話的著力很深。H. D.在本書也很著重神祕事物的描述。



      H. D.於一九三三年寫成維也納筆記,根據此筆記於一九四四年完成《禮讚佛洛伊德》的第一部分〈牆上的書寫〉。她在希臘科夫島看到了預兆不祥的書寫投射在牆上,包括她在戰爭中喪命的哥哥的幻象。這種幻象(覺)延續到第二部分的「降臨」,在其中的第 5 則中有一段話,「我怎麼可能告訴他﹝佛洛伊德﹞我經常預見災難?」



      然後,H. D.又根據維也納筆記於一九四八年寫成第二部分〈降臨〉,跟第一部分的〈牆上的書寫〉結合成《禮讚佛洛伊德》。



      既然書名為《禮讚佛洛伊德》,讚美佛洛伊德的語詞當然經常出現。我認為第二部分的〈降臨〉想必暗示「耶穌降臨」。H. D.沒有明講,但她在書中說,佛洛伊德是「拉撒路,出來」。我們知道,耶穌曾在拉撒路病死埋葬在墓中後的四天吩咐他從墳墓出來。



      H. D.也把佛洛伊德比喻為從天上偷火的普羅米修斯,這部分的寓意既深且遠。



      普羅米修斯是有點太神話了(希臘神話),但H. D.在書中引用馬修.安諾德的十四行詩〈莎士比亞〉,這部分值得細讀。



      H. D.在書中說,「我是一個學生,我在這一代──以及也許以後很多代──最偉大心靈的指導下工作。但教授並非總是對的。」這並非溢美之詞,且很具人性。



      更勁爆的是,有一天 H. D.對佛洛伊德說,時間過得太快,結果佛洛伊德把很多矛盾的情緒塞進那一個字(即「時間」)之中,然後 H. D.說,「就某種意義而言,他的很多字語都爆炸了,炸毀了監獄……造成山崩,確實如此,但卻炸開了隱藏的寶礦。」



      讓我印象很深刻的是,有一次,佛洛伊德對 H. D.說,「請永遠不要──我是說,任何時間、任何情況,都不需要努力為我辯護,就算妳聽到有人針對我和我的工作說出辱罵的話語。」



      難怪 H. D.會說,「我會在手中拿著沙漏,把它反過來,讓他的生命的沙往後流……我會為了他的歲月改變我的歲月。」



      H. D.在書中引用歌德的〈迷孃曲〉,其中最後兩行是「那兒!哦那兒�就是我們的路!父親啊,我們走吧!」似乎隱約暗示她把佛洛伊德視為父親。不過,佛洛伊德卻把 H. D.在希臘科夫島的一間旅館臥房牆上所看到的投射圖像或「以畫呈現的書寫」,解釋為她想與她死去的母親重會。佛洛伊德也在另一個場合說,「女孩並不總是把感情轉移到父親身上。」有人甚至主張,H. D.視佛洛伊德為「母親」,但還未達到戀母情結的地步。



      H. D.在書中指出,佛洛伊德已經敢說,夢是來自人的意識未經探測的深處,而這種未經探測的深處,就像一條大河或一座大海洋在地下流動……



      也許 H. D.服膺這種說法,她在書中對佛洛伊德的讚美有時是以微妙的隱喻方式表達,且書中的每一則都不按時間順序排列,文體隨興,有時接近意識流,尤其她對佛洛伊德說出的諸多夢境更是如此。來自人的意識未經探測的深處的夢,也許是應該以這種形式呈現吧。



    ?




    其 他 著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