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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火

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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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6263146471
蘇朗欣
木馬文化
2024年5月08日
127.00  元
HK$ 107.95  






ISBN:9786263146471
  • 叢書系列:新火
  • 規格:平裝 / 272頁 / 12.8 x 19 x 1.8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新火


  • 文學小說 > 華文創作 > 小說

















      「她處理的,其實一直是關於疼痛的記憶。」—黃宗潔

      「小說鋪陳的人生處境,突顯了過度簡化的革命語言如何在日常裡失效。」—謝曉虹



      《觀火》集結了作者蘇朗欣廣受讚譽的得獎佳作與數篇全新創作。以二?一九香港反修例運動為核心,有別於新聞媒體極端的報導,本書聚焦於和我們一般,仍為生活煩憂的凡人,在最動盪的時刻,展現出深層複雜、幽微動人的情懷。以及運動之後,面對移民潮、疫情、運動餘緒──從暴動案審訊到國安法──如此劇變的世局下,一般老百姓如何面對往後的生活。運動或許已經結束,但生活始終繼續,這些人、這些故事仍會被記憶,被書寫。



      作者被譽為令人期待的九十後香港作家,新一代小說寫手,本書小說共同的特色是筆調淡漠冷靜,情節帶有留白、懸念,溫柔節制書寫運動內蘊的焚天磅礡情緒。使人驚嘆原來一九年的香港故事有如此多的柔情。



      在不同主張、對立的憤恨、激情中,捕捉到最細緻微妙的情感。或是圍困中手足最後交換生死與共的煙、或是快意報復後的茫然與內疚感、或是為消失的貓無聲祈禱,寫給離世父親的一封書信,或者母親的一碟蒜泥白肉……在日常事物內斂收束深切的情感。



      「觀火」既是本書關懷香港抗爭運動的主題,也是警醒保持距離,透澈思考觀察運動的本質。



    專序推薦



      黃宗潔(東華大學華文系教授)

      謝曉虹(作家)



    各界推薦



      李欣倫(作家)

      沐??? 羽(作家)

      張潔平(飛地書店創辦人)

      梁莉姿(作家)

      陳??? 雪(小說家)

      楊富閔(小說家)

      關天林(前《字花》總編輯)

      (依姓氏筆畫排序)


     





    推薦序:或為灰燼或燎原—讀《觀火》 黃宗潔(東華大學華文系教授)

    推薦序:人心即火—序蘇朗欣《觀火》 謝曉虹(作家)



    打火

    十三歲

    時間之外?? ?

    旺角賓館

    離場

    靈魂通信



    SIDE TRACK

    蒜泥白肉

    水與灰燼



    致謝





    ?





    推薦序



    或為灰燼或燎原:讀《觀火》

    國立東華大學華文系教授 黃宗潔




      曉晴突然覺得世上的一切溫和而善良,儘管這種想法如此不合時宜。她幻想著自己的大學,這一間花蓮的風光明媚的大學,在夜裡著了火,焚燃出焦紅色的天空。但是,在台灣,會有這種事嗎?她無法想像。



      重讀朗欣置於全書篇首的〈打火〉,心情是複雜的。她筆下那間風光明媚的大學,因為二零二四年四月一場強震引發的大火,已焚燃了一夜焦黑色的天空。看著怵目驚心的新聞畫面時,朗欣是否想起這段文字,或是想起了曾經的,另一場校園裡的火光?無法想像的事成了真實,「不合時宜」的想法彷彿更加不合時宜了?但無論是書名「觀火」二字,抑或這篇帶有若干自身色彩的〈打火〉,隱約流露出的,對於自己看待世界的眼光、自己與世界相對位置的不確定感,始終是朗欣創作時,某種猶疑的起點,此種猶疑,卻帶來了深刻的可能──「不合時宜」的文字背後,是創作者持續思考的證明,也唯有文學,得以保留各種不合時宜。



      對於像朗欣這樣一個仍然非常年輕,並且持續在這條道路上前進的創作者,用任何概括式的判斷,將其至今為止的作品化約為某些標籤和特色,顯然並不公平也不可能準確。但「火」與「水」的力量,毫無疑問在朗欣的小說中具有重要意義。《觀火》之前,是《水葬》。《水葬》當中的兩位重要角色,各自有一場「觀火」的生命經驗──



      因圍村丁權政策擁有大片土地的「公子」柳志豪,童年時與母親寄人籬下,貧困的他最大的渴望就是一張張的鈔票,某日真讓他等到了,一個狂奔的男人口袋跌出一張又一張的鈔票,竟無人前去爭奪。與眾人逆向拚命撿拾的他抬頭一看,才發覺「大火已在眼前燃燒。火不是紅色黃色的,事後他說,火是黑色的。黑煙籠罩了你的視野,燻得你瞎了,瞎了之後皮膚變得敏感無比,灼熱的空氣從毛孔滲入內臟,你就死定了……」



      即使死定了也不曾放手的公子,成年後娶了原本是游泳健將的「夫人」。婚後的夫人慢慢變成一個絕望的女人,在這絕望的婚姻絕望到連丈夫都死去之後,她在廚房裡看著蒸魚的火:



      她還特地挪好木?,坐在灶頭前等待。沒有人會在廚房裡等一條魚的,……但她選擇留在廚房,等待室內逐漸變暖。……她只是看著,任火猛烈燃燒,當空氣歪曲傾斜,她終於提起鑊蓋,蒸氣一擁而上,黏附在牆壁、器皿、玻璃窗上,霎時四周模糊成一面陳年的鏡子,夫人的臉上也一樣地濕。」



      濕氣像是泳池的水,也像是墜落的淚。「總的來說,那就是一生了。」



      火的意義是什麼呢?人類學有人類學的解法,精神分析有精神分析的象徵。但在讀朗欣的小說時,我想起的是多年前,美內鈴惠的經典漫畫《玻璃假面》──在我閱讀的那個年代,台版的翻譯還叫做《千面女郎》,女主角北島麻雅和姬川亞弓,則被翻成「譚寶蓮」和「白莎莉」。在這個以兩位少女競爭成為夢幻舞台「紅天女」唯一表演繼承人為主線的故事中,她們最終的考核項目之一,就是「風」、「火」、「水」、「土」。演藝世家的「天才少女」莎莉,以舞蹈表現出火的韻律和動作,燃燒的火、成為灰燼的火;擁有天賦與直覺的寶蓮,則演出令人印象深刻的,江戶時代蔬菜商女兒阿七的故事。阿七因火災到佛寺中避難,愛上住持的侍童吉三,為了再見吉三一面,不惜犯下縱火死罪,那是狂亂的愛戀之火,絕望而難以撲滅的心之火。



      《觀火》之中的每個角色,也都有著他們各自的心之火,有些已成灰燼,有些卻仍熾熱,那是火的不同樣態,也是觀者的不同距離使然。而朗欣藉著文字隱微提醒我們的,或許也在於那些看似冷然的面孔底下,未必沒有他們熾熱的曾經。



      例如〈旺角賓館〉裡的健與玲,在日常的磨損中,對彼此的期待與失望已瑣碎細微到,以「能否發現家裡熱可可的品牌由雀巢換成了好時」作為判斷指標。但這對看似淡漠冷然一如櫻木紫乃筆下北國男女的情侶,卻是相識於佔領金鐘的活動。不過,朗欣並未停留在「他們也曾有過熱情與理想」這扁平的對照層次,相反地,當兩人從同樣平淡的日常爭執中和好,走在黑夜底下的旺角街頭時,小說是這樣形容的:



      他們都知道彼此正在回憶,但默不作聲──一個人在想自己的眼睛遭受到胡椒噴霧,另一個人在想自己看見了別人遭受到胡椒噴霧而飲泣的時刻。他們想動用語言去描述那一瞬間,卻隨即發現自己早就忘記當時的感覺,到底是憤怒、恐懼、無力還是錯愕。



      記憶固然不可靠,但連感覺,也是會遺忘的。一如他們連當時承載激情、承諾未來的旅館房間,究竟是四柱床的格局,還是貼滿鏡子?都無法取得回憶的共識。集體與個人的激情,如何安放回仍在繼續、仍要繼續的日常之中?如何看待放回去之後,那些變了樣貌的理想與情感?放不回去的話,又該如何面對歧路的未來?這不只是玲與健的課題,也是《觀火》裡不同年齡、身分的角色,共同的課題。〈十三歲〉裡的明謙體會到的是:「他十三歲,已經很清楚沒有什麼是可以重來。」〈離場〉裡的阿群說服自己:「人到五十好幾,生活本來就是這樣子,行行企企。」〈靈魂通信〉裡仍是少女的「我」,則說出了看似厭世實則早熟的話語:「歷史不也像這樣子的一坑骨灰,不明不白,隨時間過去,終究被壓縮,像堆填區要出口垃圾時不也要先將固體廢物擠壓成一顆立方嗎?」但就算只是一顆堆填區的立方,她也想去看看。「沒有原因。就是想做某件事。必須那樣做,才能安心。」就像〈蒜泥白肉〉裡被嘲笑為「黃絲阿媽」的陳師奶,在事件發生前和發生後,一樣堅持守護著兒子的飲食,要為不自由的他送上一碟蒜泥白肉。



      這些掙扎、奮鬥、抵抗,有意義嗎?可能有,可能沒有。關乎我們對意義的定義。但就算沒有,「生活本身多的是沒有意義的片段」。沒有意義,但依然去做,必須去做。無非為了安頓躁動的心。



      讀朗欣的文字時,總覺得有著超乎她年齡的蒼涼,當初〈十三歲〉的初稿讓我有點猶疑,裡面角色的話語和思想實在太不像十三歲了。但後來我慢慢發現,那是看似安靜寡言的朗欣,以她同樣超乎年齡的動盪經歷,沉澱而來的深刻感受。儘管那寡言的形象,同樣可能來自於語言隔閡帶來的錯認。記得討論〈靈魂通信〉時已近畢業,她略吃力地組織著當時尚未非常成形的,用這篇文字來思考「未來將如何看待此刻的運動」之想法。我說,不如你用廣東話講吧。瞬間語速快轉不止四倍,那個當下再度提醒了我,我所有觀看的印象,同樣帶著位移造成的偏誤。因此,不要妄下斷語。



      不要妄下斷語,或許也是朗欣對自己小說的期許。她在畢業作品的摘要裡寫下:「身在台灣書寫香港,可以是作壁上觀、事不關己,卻也可以是保持距離,重新透澈地思考、想像、觀察運動的本質。」正因為退了一步來看,才看得到火的更多形態。或為灰燼或燎原,各有因緣與苦衷。看似同路人,可能純屬巧合;形同陌路的,卻未必不曾擁有同樣的想望。她下筆慎重,有時慎重到帶點疏離,但那是因為她深知「不論個人的絕望對世界而言如何不必要,它都是非常真實,不可忽視的,它是扎在體內的一根刺,細得無法拔除,又隱隱作痛」(《水葬》)。《水葬》也好,《觀火》也好,她處理的,其實一直是關於疼痛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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