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艾娃.拉傑布爾沙(Ewa Lajen Burcharth)的「領圈─恐怖時代之後的賈奎路易.大衛藝術」,大大改變了人們對賈奎路易.大衛(Jacques Louis David),法國大革命以及此時期的視覺藝術描述觀點,他尤其反對傳統藝術史分類方法,以身體與性別做為藝術分析的主要根據。此書談論的雖然是有關恐怖時代的服飾作品,但其深具啟示性的見解與富挑戰性的資料,已為未來十年新世紀藝術史的努力方向,樹立了具水準的前例。
3.新一代的藝術史家:諸如「馬內的現代主義」作者麥克.福萊德(Michael Fried),「杜象之後的康德」作者提瑞.德杜維(Thiery de Duve),「現代主義的一般歷史插曲」作者克拉克(T.J. Clark),他們創造了一種與當代藝術無關的藝術史,他們不僅將之當成歷史來分析,同時還將之視為書寫方式。那是一項書寫行為或是說話方式,他們不以任何藝術的定義來限制藝術史的進展,而是以美學與知性的觀點來論述,他們可以說更接近創作與實際的藝術體驗。
在歐洲推出跨世紀系列展覽的,當以科隆的路德維格美術館所主辦「對話中的藝術世界」(Art words in dialogue)為代表,該展覽目的在探索自高更到現在,有關全球化對話與藝術交流演化情形,這是繼德國政府將波昂首都遷移到柏林之後,擬以萊茵地區的觀點去體會一下自中央轉移到邊緣的視覺認同經驗。據該館策展人芭巴拉.迪曼(Barbara theman)稱這次的主題展,與一九八四年紐約的「二十世紀藝術的原始主義」以及一九八九年巴黎的「大地藝術魔術師」均不相同,它並不強調以畢卡索之類的原始主義作品,來與部落民族的藝術品進行另一次的比較,而是企圖呈現非西方文化在西方藝術中所能接受的程度,這顯然是為了關照近年來藝術的全球化發展,而擬將非西方藝術家納入國際藝壇的自然趨向。
雖然我們首先所面臨的假定,即是藝術品必須被保存的問題。像米奇德拉克羅斯(Michel Dlacioix)為吉提典藏中心所作的冰彫,是否為不朽的作品?而卓李昂拿德(Zoe Leonazd)為費城所收藏由三百件果皮所縫合的作品,日益自然腐化,也許正是作者原來所期望的效果,那並不需要典藏人員去費心注射真空或採取凝結的技術來保存。當然大多數的藝術家仍希望他們的作品能夠維持一段很長的完整生命,像索勒維特(Sol Le Witt)的觀念性素描作品,似乎就容易多了,保存人員只要依照作者的指示重新描畫即可。不過他們的大部份工作還是相當複雜而費時的,像混和媒材就必須先明確分辨出所使用的材料名稱,當遇上錄像藝術或是其他壽命不長的作品,保存人員就要持續以最新的科技去重複錄製形像。顯然他們會儘可能徵求作者的意見,以免遠離了原有的創作意圖及表現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