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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的五十道陰影I:調教(電影封面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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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書籍分類
 
遊戲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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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6267507209
伊恩.M.班克斯
韓絜光
大石國際文化
2025年9月19日
217.00  元
HK$ 184.45  






ISBN:9786267507209
  • 規格:平裝 / 464頁 / 14.8 x 21.5 x 2.32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 文學小說 > 科幻/奇幻小說 > 歐美科幻/奇幻小說











      「遊戲決定命運的帝國遇上先進成熟的『文明』。伊恩.班克斯『文明』系列的第二部大作在未讀首部之下仍然易讀而引人入勝。作者在無揭露遊戲細節的狀況下,描述著驚心動魄的各場對戰之功力,似乎可以金庸武學的文字來比擬。而使用遊戲排名做為執政者的基石,這樣的設定乍看之下似乎有點輕率,但是在作者筆下異星文化的錯綜複雜,讀起來又合情合理。況且現實中也曾有過帝國是以寫文章或吟詩作對的功力來晉升上流或評價人物的。『文明』系列的中譯,值得期待!」——許順鏜(科幻作家、《如膚之深》作者)



      「文明」,人與AI機器共生的烏托邦社會,擁有無所不能的超高科技,沒有病痛和死亡

      葛古,遊戲高手中的高手,精通各種棋局與策略的大師,所向無敵,卻落寞寡歡

      莫林史格,因性格不穩定被逐出祕情局的小無人機,用計勒索葛古替它求情

      厭倦了戰無不勝的葛古決定出走,前往殘暴又富足的陌生帝國阿札德,去挑戰傳說中的遊戲??一個極度複雜、如同生命般的遊戲,勝者可成為帝國的皇帝。葛古受盡嘲弄、算計,甚至差點遭殺害,最後下海參賽,賭上他的人生——而且很可能步上死亡。



    本書特色



      ●電腦叛客小說開山始祖威廉.吉布森和故事鬼才尼爾.蓋曼一致推崇的科幻小說家

      ●名列《泰晤士報》1945年後英國最優秀的50位作家

      ●伊恩.M.班克斯經典科幻作品「文明」系列的最佳入門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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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文明板塊

    二、絕對統治

    三、天降神兵

    四、過路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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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薦序



    一位被戲弄的頂尖玩家(A Game Player Being Played)

    文�洪凌(世新大學性別研究所教授、科幻作家)




      要怎麼不爆題的說出這本書最優美,最殘忍,也最失意�詩意的滋味?



      他贏的同時,同時輸得無可自拔。



      究竟這一位有著強大、愛贏、某種下意識不遜於帝國生命那般狠辣的遊戲玩家,是怎麼在贏的同時慘敗?我們的主角葛古同時性的失�詩意地既勝且輸?因為他骨子裡很像帝國人。某種程度上,他不喜歡文明的「不將勝負當作一回事」,也不欣賞人們的性別流來流去,更受不了自己和(現在是)同性的人們做愛。



      他的敏銳男�女朋友就說過:



      「我覺得你想……掌控我,」耶雅說,「像攻占一枚棋子,占領一片土地。像要擁有……當成私有物。」說到這裡,她突然面露困惑。「葛古,你身上有一種氣息……我不知道怎麼形容,原始嗎?可能吧。你沒變過性吧?」他搖頭。「也沒有和男人睡過?」仍舊搖頭。「我想也是。葛古,你很怪。」她仰頭喝乾了酒。



      「就因為我不喜歡男人嗎?」



      「對,你不就是男人嗎!」她笑出聲。



      「意思是我應該迷戀自己?」



      耶雅端詳他良久,一絲笑意在臉上閃爍。終於她笑了出來,低下頭。「總之呢,我說的不是肉體上的。」



      這樣的心態其實不遜於他自己認為是「野蠻」的帝國。但是,他同樣受不了這樣的自身,他否認自己是一個「帝國傾向主義者」,但他無法否認,當彼此認真到付出的代價是生命(或生殖器)時,那才有激烈的奪魂攝魄。文化生命體最有趣的不是變性,而是自己可以分泌出各種藥物——由於那是自己的產物,所以是自然而然就是變化為很多不同的樣子,包括很多非人外型、還有痛楚的瞬間不見。對,他們並不是人類。生活的型態可以稱為「後稀缺烏托邦」(post-scarcity utopia),而有些生命由於這樣沒有競爭與落差的生活反而很痛苦。



      然而,葛古卻也受不了想贏到被發現作弊的自己,這是文明搞不懂也不屑的事情。所以他被一個小無人機使喚,到了本來討厭、後來矛盾地喜歡的帝國。那個「遊戲」就是建構在層級、極度的痛苦、三種性別的絕對不平等(而且自身也這樣認為,例如非優勢性別的葛古。)這三種性別,最優勢的是具備子宮與卵巢,將「待孕的胎」射進去另外一個性別。嚴格來說,如果以人類本位而言,用「她」來形容是不太對勁。但我們常常把這個非人類、長出很多藥腺的物種當成「人的後發」,其實他們的宇宙也有人類,就是和自己完全不一樣、走向另一道路的人類("The State of the Art",一組文明體人來到同一個宇宙的地球,這個地球和他們無關,並沒有發展出自製的藥腺體。)



      在因為不是寫滿足而不寫(得了末期癌症剛好寫了十本)的作者,在第二部還很早的一九八七年,這可以說是我看過最轉折最多層的——不僅僅是文明vs蠻荒,還有各種身體之間的交鋒,文明與許多武力也很強大的(不全面)戰爭記事——文明以溫和的方式插進去吧,用柔軟的方式將它們全都剝奪希望地死去。文明雖然表面上看似溫和,但實質上奸詐難以應付:它以帝國最在意的遊戲開發出一個全方位的遊戲行家,在葛古也不曉得的情況,威脅皇帝,造成帝國自行殞落。



      在第一部曲《思索菲西斯》(Consider Phlebas)其題目來自艾略特的《荒原》(The Waste Land);其來源訴說著無論何等壯麗,終究會像菲西斯一樣落於塵埃。在第六冊《超向風行》(Look to Windward)同樣把類似的主題與詩句帶回來,算是類似的二部曲。對於《遊戲玩家》來說,它的續曲在我看來,是外型絲毫不像人類的《Excession》,為文明帶來「脈絡之外的問題」(out of context problem),亦即最深沉的Minds也沒有遭逢到的狀態。主角同樣不適合生活於文明體系,他投奔了不能再改回來原型的Affront,讓自己超向文明相反的野性奔馳。另一個有趣的特色,在於類似星艦、人造星體的「超級複合腦」,許多Minds的名字都是以作者喜歡的搖滾歌曲為暗示,它們交換心智的速度沒有任何單獨體能夠比得上。



      瑪雷語,「文明」使用的精妙標準語言(「文明」會這麼告訴你)。每個學童都知道,瑪雷語只用單一人稱代名詞涵蓋女性、男性、間性別、無性別、孩童、無人機、主腦、其他具知覺能力的機器,以及能夠勉強湊出有點像神經系統和基本語言架構(或無奈兩者皆不具備)的一切生命形式。當然,瑪雷語的確有一些方法可以指涉一個人的性別,但不會用在日常交談;「文明」普遍認為語言即道德武器並為此自傲,各位,在這樣的觀念下,重要的是有沒有腦啊,至於身上有哪一種性腺,就幾乎沒有必要區分了。



      所以,當葛古接下來思考阿札德人,想得有些雀躍的時候,他所想像的就和想到上述人、機、物是一樣的(詳見上段所列)……問題在於你們——哎,不幸的可憐人,你們十之八九是某個「非文明」社會的居民,可能粗野殘暴,八成壽命短暫,毫無疑問處於貧困弱勢,尤其是那些只有少到可憐的性別可賦予的社會,多不公平(阿札德人會說太少了)。



      前陣子去一個形式與念頭都類似文明體的地方,但沒有它的狡猾,叫做「摩茲工寮」(並不防範外界的侵入,而且還歡迎交流。)桌子上有一疊貼紙,用來標註自己的性別,這個操作略為與Iain M. Banks與我的「挑弄腺體」有點關係。這樣的流來流去、融來溶去的程度剛好與「帝國」的三種性別絕對天生命定、用殘酷與暴力來維持現狀剛好形成相反的模式。在看完這部之後,希望能夠繼續出版其他九本同系列,讓我們繼續在各種與文明體交手的過程,得知它的全體性。



    導讀



    當烏托邦也要下場博弈——《遊戲玩家》與「文明」的暗影

    文�科幻毒瘤(利物浦大學科幻研究碩士)




      精采刺激的星際冒險故事一直是科幻類型中相當重要的主題,評論者借用「肥皂劇」(soap opera)一詞,戲稱這類作品為「太空歌劇」(space opera)。隨著時序進入一九八○年代,新一代作家在延續宏大世界觀與大無畏冒險精神的同時,更注入了更多政治意涵、社會議題與更細膩的人物刻劃。這股風潮也吹進大西洋彼岸的英倫三島,其中伊恩.M.班克斯(Iain M. Banks, 1954-2013)的「文明」(Culture)系列,無疑是新太空歌劇中,承繼英國科幻傳統的核心典範。



      班克斯的創作生涯向來以中間名縮寫「M」做為區隔:不帶M的作品屬於主流文學小說,自一九八四年《捕蜂器》(The Wasp Factory,臺灣譯本於二○○九年由遠流出版)陸續獲得好評;帶M的則是科幻小說,到一九八七年才首度發表《Consider Phlebas》。然而,這兩種創作型態並非涇渭分明:主流小說中的陰鬱獨白與心理描寫,有時也能在科幻角色身上隱約浮現;而科幻作品中的宏大視野與政治哲學思辨,也厚實了他整體創作的深度。



      「文明」系列是班克斯科幻創作的重心,總共涵蓋了十部作品。整個大系設定在一個資源不虞匱乏、成員一律平等,大事全由人工智慧「主腦」(Minds)決策掌控的銀河級巨型烏托邦;作者透過不同故事所呈現的多元角度,檢視並批判這個表面上看起來令人豔羨的「美好世界」是否真的無懈可擊。其中早期的四部作品──《Consider Phlebas》、《遊戲玩家》(1988)、中篇〈登峰造極〉("The State of the Art", 1989)與《武器浮生錄》(Use of Weapons, 1990)強烈反應冷戰後期的國際秩序:大國爭霸、意識形態干預、邊境地帶的代理人衝突等,並揭露烏托邦光鮮亮麗背後的晦澀暗影。



      儘管系列的開端是《Consider Phlebas》,但對於初次接觸的讀者而言,第二部《遊戲玩家》無疑更適合做為入門起點。《Consider Phlebas》偏向傳統太空冒險,敘事龐雜而略顯拖沓;再加上主角立場站在「文明」的對立面,讀者往往透過帶有偏見的濾鏡覘看,難以掌握「文明」的完整面貌。《遊戲玩家》則從「文明」內部出發,讀者恰恰可以好整以暇地透過主人翁葛古(Jernau Morat Gurgeh)和他周遭人物環境的描寫,將這個龐大烏托邦的特色盡收眼底。



      在「文明」世界,居民未必住在星球上,更多人選擇和葛古一樣住在星軌(Orbital)裡。各種人形生物和機器生命平等論交,不存在身分地位的區別。由於資源取之不盡,經濟活動不復存在;再加上醫療科技發達,人們不僅可以自由更換性別,遇上致命風險也能獲得救治,壽命幾乎無限。這樣的優渥條件使得生命歷程就是一連串嘗鮮與試誤的過程:心血來潮發展某項嗜好,然後又隨興所至轉向另一種。相形之下,葛古沉迷棋藝,對於其他人事物缺乏關心欲求,生活型態也保持單純無變化,在這樣的社會環境下顯得格格不入;也因為他只在乎輸贏,才讓特情局「看中」了他的可用之處。



      相較之下,任務目標阿札德(Azad)帝國幾乎就是「文明」的鏡像反射──社會階級壁壘分明、性別與族群歧視根深蒂固、專制政體下充斥著貪腐與權謀。帝國的根基便是棋局──它不僅僅是娛樂,而是整個國家的權力分配機制。棋盤設計、遊戲規則與策略,本身就隱含著帝國價值觀與治理模式;棋賽定期舉行,參賽者依照戰績晉升仕途,冠軍甚至直接登基為皇。這種結合遊戲與選才的方式,某種程度上似乎可以聯想到古代中國的科舉制度:兩者皆以「競爭」決定社會流動,但同時也在比賽或考試的過程中,強化並複製體制所預設的價值。



      葛古以外來者之姿,帶著「文明」的價值觀與意識形態投入棋局,既是個人棋道的延續,也是「文明」與帝國之間的文化對抗。然而,即使舞臺鋪陳波瀾壯闊,棋局內外詭譎多變,真正運籌帷幄的仍是背後的「主腦」。葛古再怎麼技高一籌,終究只是另一枚棋子,在這場「師夷之長以制夷」的算計與謀劃中一步步推動前行。



      其實有個閱讀角度往往被讀者忽略。「文明」派駐在阿札德帝國的「大使」休荷波豪姆.薩(Shohobohaum Za),其實並非「文明」公民,而是受雇於特情局的傭兵。在外交官身分的掩護下,他實際負責情報蒐集與滲透活動;其散漫頹唐的外型,也掩飾了一次次拯救葛古脫離險境的專業能力。這種邊境邊緣人的形象,正呼應我前文所提及「文明」系列早期作品的主題,在接續的〈巔峰造極〉和《武器浮生錄》中有著更淋漓盡致的發揮。



      誠然,「文明」絕對不等於冷戰後期的北約;她的對手,無論是《Consider Phlebas》的伊迪蘭帝國(Idiran Empire),還是阿札德帝國,就算能從現實歷史中嗅出某些蛛絲馬跡,也不能簡單地視為蘇聯共產集團的翻版。班克斯在這個時期所要探討的,更是一個純粹精煉但尖銳的空想議題:即使是資源無限、人人平等自由的烏托邦,在邊境面臨潛在危機時,所發動的代理人「介入」,其手段與算計往往更為冷血殘酷。班克斯埋藏在作品中的深刻省思,讓讀者了解到烏托邦為了維持檯面上的完美,暗地裡必然要付出巨大的犧牲。正因如此,班克斯同時也把「新太空歌劇」和「批判式烏托邦」這兩個科幻長青題材,推升到另一個更高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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