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瑪讓人想到《三便士歌劇》(The Threepenny Opera)、《卡里加利醫生的小屋》(The Cabinet of Dr. Caligari)、《魔山》(The Magic Mountain)、「包浩斯學院」(The Bauhaus),以及電影女明星瑪琳.黛德麗。特別是那些被放逐的人,他們把威瑪文化輸出到全世界各地。
威瑪共和於一九三三年壽終正寢,距今不過三十五年(譯註:本書寫於一九六八年),卻已經成為一則傳奇。它那痛苦而短暫的生命,令人難忘的藝術成就及其悲劇性的死亡──一部分來自謀殺,一部分來自痼疾,另一部分則是來自自殺──在人們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雖說有時顯得模糊,卻總是相當燦爛奪目。我們每一提及威瑪,就會聯想到藝術、文學以及思想上的現代化,同時也會聯想到兒子對父親的反叛,達達主義者對藝術的反動,柏林人對粗俗文化的唾棄,自由思想者對保守道德家的鄙夷,我們會想到《三便士歌劇》(The Threepenny Opera)、《卡里加利醫生的小屋》(The Cabinet of Dr. Caligari)、《魔山》(The Magic Mountain)、「包浩斯學院」(Bauhaus),以及電影女明星瑪琳.黛德麗。此外,我們會特別想到那些被放逐的人,他們把威瑪文化輸出到全世界各地。
我在附錄部分附上一篇有關威瑪共和政治歷史的文章,以供不熟悉現代德國歷史的讀者參考,這篇文章當然不具有什麼新意,僅供參考之用而已。至於我所列的書目,都是我在註釋中所引用過的參考資料,其他一些我私下請益並加以簡單評論的參考資料也一併列入這份書目中,我相信如此一來大約可以正確勾勒出我在知性發展上所得到的助益是什麼。在我所談過的歷史學家所詮釋有關威瑪共和的資料當中,我必須提到卡爾.布拉赫(Karl Dietrich Bracher)這個人,我不得不承認他所寫的對我而言,可說最具原創性和啟發性。
我曾把這本書的內容節縮成四篇講稿,在哥倫比亞大學教師學院的教育之哲學和策略部門以演講方式發表。我要對這個部門的負責人,也是我的朋友Lawrence A. Cremin深表致謝之意,因為他提供我一個那麼有挑戰性的場合來試驗我的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