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九八○年的夏天,我差不多有兩個月沒上賽斯課,我在進行我自己的書《珍的神》(TheGod of Jane)的收尾工作。羅則在準備賽斯的《個人與群體事件的本質》的出版。在那個六月與七月間,我倆也都陷於大多數其他人所陷入的同樣事件──比平常要熱的夜晚及白天、微微影響到我們地區的紐約州旱災,以及政黨為他們各自的大會所作的爭論和計劃所造成的新聞熱潮。有些晚上,坡後小樹林裡的蟲鳴比我們電視機的聲響還,但這使我煩燥不安的暑熱,卻將羅變成了宛如南太平洋的土著,他穿著剪短了的牛仔褲,看起來酷斃了,他的長髮捲成自然的螺絲捲,而他結實清瘦的身軀,似乎很享受那暑熱,但我卻變成了一卻海綿,增加了十磅的疲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