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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的五十道陰影I:調教(電影封面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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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鼓手

女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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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867475718
湯新華
木馬文化
2005年12月07日
167.00  元
HK$ 141.95  







* 叢書系列:勒卡雷
* 規格:平裝 / 608頁 / 21*15cm / 普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勒卡雷


文學小說 > 翻譯文學 > 英國文學









  查莉跟著劇團來到希臘小島度假,巧遇渾身傷疤的神祕男子,為她導演了一齣人生戲碼。這齣戲的真實劇場是一場久遠的戰爭,發生在以色列與巴勒斯坦之間。兩個民族皆手執所謂的正義之矛,彼此攻剽。因為愛情,查莉甘心受雇以色列,隱身巴勒斯坦人中欲引誘幕後大魚上勾。然而當她在兩個民族間來去,情感與道德的鐘擺也不斷游移擺蕩,她成了一個重複許諾的女人,有著雙重忠誠。在紊亂徬徨的感情與獵殺漩渦中,面對虛無荒謬卻又真實不過的人生風景,她根深柢固的道德觀也斷裂成片。不過,這一切冷酷抽象的爭端,始終扺不上愛情的溫潤具體……

  《女鼓手》中處處可見南轅北轍的矛盾:是受害者,也是加害者;是勝利,也是失敗。而約翰•勒卡雷更是粹取戰爭的斷壁頹垣,藉由一位女子,深刻描繪了凡人面對抉擇時的潛在恐懼與糾葛,也諷諭了戰爭的荒謬與無奈。

得獎推薦

史上唯一獲頒英國犯罪推理作家協會(CWA)「金匕首獎中之獎」的大師約翰•勒卡雷的動人力作!
《紐約時報》暢銷榜第一名!
美國作家推理協會「史上最經典的一百部推理小說」!

作者簡介

約翰•勒卡雷
  原名大衛•康威爾,1931年生於英國。18歲時,便被英國軍方情報單位招募,擔任對東柏林的間諜工作;退役後在牛津大學攻讀現代語言,之後於伊頓公學教授法文與德文。1959年,進入英國外交部工作,先後於英國駐波昂及漢堡的大使館服務,同時開始寫作。1963年,以第三本著作《冷戰諜魂》(The Spy who came in from the cold)一舉成名,被知名小說家葛林盛讚說︰「這是我讀過最好的間諜小說!」從此奠定文壇大師地位。
  勒卡雷一生得獎無數,包括1965年美國推理作家協會的愛倫坡大獎、1964年獲得、英國毛姆獎、James Tait Black紀念獎等,1988年更獲頒CWA終身成就獎(另外分別在1963與1977年獲頒金匕首獎),以及義大利Malaparte Prize等等。至今已出版的19部作品,不僅受到全球各大媒體的矚目與讀者的歡迎,更因充滿戲劇元素與張力,已有11部被改編為電影與電視劇。
  勒卡雷以自身真實的經驗,加上獨一無二的寫作天賦,細膩又深刻地描寫出隱身地下社會的神祕雙面間諜的故事。複雜的鬥智活動、兩難的道德處境、曖昧的善惡定義,內容富含哲理,情節引人作勝,閱卷愈罷不能,不愧為享譽全球的大師級作家!



  在冷戰結束的時候,那些比我聰明的人全趕著興沖沖地宣布,此後我沒有別的東西好寫了:勒卡雷的飯碗破嘍。

  事實是,我至今出版的第十四本小說,其中五本無論如何和冷戰沒關係,而身為一個作家,我比我的許多同僚都更樂見柏林圍牆終於倒下,我可以轉向我這時代的其他激情對象了。跟此刻急於另覓新戰場的那些克里姆林宮專家、安樂椅派謀略家和國防新聞特派員不同,我的新領域許久以前就已經標定了;《女鼓手》就是其中一部分,此書是在一九八一至八二年間寫成,當時冷戰還穩當地進行中。書裡的角色沒有喬治?史邁利,那些角色先前或後來都沒有出現過。冷戰在其中至多只是遙遠抽象的存在。這部小說的真實劇場,就像我的主角約瑟所說的,是一場更為久遠的戰爭,發生在猶太人和阿拉伯人這兩個民族之間。但是等等,停下來!我已經顯露出我的偏心了。那些日子裡,在以色列,一再有人向我重複保證,巴勒斯坦人不是一個民族。他們是鄉下農夫和無業遊民湊出來的烏合之眾,他們兩千年來的唯一工作是讓猶太人的家園保持原狀,直到此地的合法主人回來!

  這是一個難以應付的故事。我起頭的時候腦中沒有固定的情節,這就是我的作法,而且對於哪一邊會佔上風也沒有先入之見,只有一件事例外:我在戰後奧地利當一個年輕情報官的時候,我曾經訊問過無數猶太難民,從那時到現在,他們的苦難會永遠停留在我的記憶中。我像一般英國人一樣熟知中產階級的反猶主義——雖然上帝知道,這遠遠比不上隨後我在歐洲大陸和東歐所碰到的各種變化型態。

  對於巴勒斯坦人,對於所有阿拉伯人,我所知趨近於零。在我服務多年的外交部,阿拉伯專家對我來說總是有種上流社會的調調。甚至當他們在其他領域裡工作時,他們似乎也是俱樂部中的俱樂部,局外人少有機會聽到他們的討論。當然,阿拉伯專家也會對那些親以色列遊說團體有相同看法,雖然這個團體小得多。而或許在不真實的外交劇場裡,就像在約瑟的真實劇場一樣,兩邊可能都對。

  不知怎麼的,有天早上我開始行動了。我的第一個目的地是倫敦西區綠街的阿拉伯國家聯盟代表處辦公室。我納悶著那辦公室是否還在原地,相鄰房屋頂上是否還有他們的保全攝影機,他們那些百般聊賴的便衣男子是否在街上閒逛?我從來沒再去過。沒去中東,也沒去綠街。一旦書寫成了,我絕不回顧。

  那些日子裡,巴勒斯坦解放組織在綠街的代表是某位藍拉威先生,我在那天中午跟他有約。我寄給他一份《泰晤士報》,封面上有本人風度翩翩的身影。在電話中,我提及我們共同認識的人名:「對,對,好人一個。」一個鬱悶的聲音說道。我心裡盤算著,如果談得攏,要請藍拉威先生去吃頓午飯。我想要他能給我的一切——引見、嚮導、警告、宣傳、謊言,什麼我都不介意。我想要聽到來自兩邊的聲音。但因為巴勒斯坦解放組織對我來講很陌生,我想先給他們機會。

  我按了門鈴,街上一個看起來很無聊的便衣男子面無表情地瞟了我一眼。屋頂上的攝影機亦然。門開了,我走進一個設置在房子末端的裝甲玻璃棺材裡。門喀答一聲在我背後關上。我一身正式服裝站在那裡的時候,透過玻璃窺見漂亮的十八世紀門廳,兩個嚴肅的阿拉伯人帶著不悅的非難之色審視我。我的棺材打開了,我走進大廳,那些人抓住我,一路往下輕拍著我的身體:那種冗長、緩慢又有方法的徒手搜查是專家級的。在台拉維夫的盧德機場,或者在阿拉法特永遠的臨時總部前廳,他們都這樣做。在綠街他們也是這麼做,或者當時如此。這些阿拉伯和以色列保鏢,他們不只是搜你的身。在他們慢慢摸遍你全身的時候,他們是用自己的手和眼睛質問你,監視你可疑的肢體語言。時間正是精髓所在。盡可能地慢。讓嫌疑犯感覺到他的生殖器、他的口臭、他的惡劣意圖。寫《女鼓手》的時候,我像這樣被搜查的次數超過我記得的。但你絕不會忘記第一次,而我的第一次是在綠街的那個中午,在我要去拜訪藍拉威先生的路上。

  而當然啦,藍拉威先生沒露面。他讓我站在祭壇前面。他的約會登記本裡什麼也沒寫。他的祕書從來沒聽過我。他出國了。他不在。他很忙。改天吧。所以那又是另一個第一次。從那以後有無數阿拉伯人讓我苦候。我可以在巴勒斯坦解放組織前廳一個人看完整本書。但缺席的藍拉威先生給了我一場火的洗禮,這是個蹩腳笑話,因為他的前任在倫敦被射殺,而藍拉威本人在這時候在西班牙被射殺——也可能是被炸死的,我忘了。但巴勒斯坦解放組織不死。

  在綠街我做了我首先應該做的,而且約到了派區克?席爾(Patrick Seale),傑出的阿拉伯專家兼作家,請他吃了沒請藍拉威吃的那頓午飯。透過席爾,我開始「交替前進」,如果事情進行順利就該是這樣,你同時進行往內和往外的旅程:一群人引向另一群人,我被傳來傳去,指向彼此衝突的方向,我的電話響個沒停,每個人都想說服我接受某些事,要把我從某個致命錯誤之前引開:我的案例最後終於活躍到讓巴勒斯坦人也關心了。

  到頭來,最重大的一件事是我跟約旦的迪娜王妃,胡笙國王的第一任妻子見面了,她那時已經再嫁給阿拉法特在南黎巴嫩的青年鬥士領袖,薩拉?塔阿馬利(Salah Ta’amari)。迪娜經常突然地進出倫敦。薩拉行動甚至更為隱密,從不為任何事準時赴約,或許是刻意的。但最後我們三個人想辦法見面了,在一家豪華的西區餐廳吃非常遲的午餐,在那裡我配著鰨魚和佩綠雅礦泉水,第一次領教了薩拉激烈的演講風格。他說得一口美妙、熱情而有教養的英語,生氣勃勃。附近幾桌的人都為之心醉神迷。那次午餐很成功。迪娜和薩拉邀請我到他們在塞達的房子一訪。薩拉承諾要在貝魯特為我引見他人。作為回報,我盡可能清楚地說明,我也有可能拜訪以色列——雖然我很快悟到應該稱之為巴勒斯坦——所以我希望沒有人要託付我任何祕密,我只希望聽聽論證、見見雙方玩家。雖然如此,認定我在前雇主英國外交部那裡還吃得開的善意假設,像個影子似地跟著我,在這個事件裡可能對我有幫助;因為現在我懷疑,某些終於接納我的人如果相信這些事確實屬實——我只是個想聽人講故事的小說家,而外交部如果還有想到我也是帶著真心的厭惡——他們就不會那麼慷慨地付出時間了。

  從那時候開始,就像查莉一樣,當我在以色列和散居的巴勒斯坦人之間來來回回——通常取道賽浦路斯——的時候,我也乘著情緒的鐘擺,一開始擺向這邊,然後擺向那邊。某個星期,我和黎巴嫩、約旦或突尼西亞的巴勒斯坦人同在。下個星期,我人在耶路撒冷、臺拉維夫、內蓋夫沙漠或者(在一個災難性的場合裡)一邊苦於痢疾,一邊從約旦那邊穿越艾倫比大橋。我的朋友大衛?格林威當時服務於《華盛頓郵報》,他那時跟我在一起,當初我可憐兮兮地蜷縮在我們的車後座,我永遠不會忘記看著他充滿自信地大步越過整排停在那裡的卡車,走向檢查哨,拋出每個他知道的東方顯要人物大名,說服守衛讓我們先走。在另一個場合,格林威和我一起到達一處位於黎巴嫩極南端邊界上的十字軍舊堡壘。巴勒斯坦人還佔領這那個地方——恰好那時是這樣。我永遠不知道我比較怕哪一樣:狙擊手從山谷放冷槍,還是我們那位德魯士駕駛的技術,他每次飛速通過一個U型彎道都得咕噥著祈禱。那一陣子格林威派駐在耶路撒冷,而且像我一樣,同時採訪衝突的兩邊。早幾年當我還在寫《榮譽學生》的時候,他曾經派駐在東南亞,報導越南和柬埔寨的戰爭,一開始是為《泰晤士報》工作,後來換成《華盛頓郵報》。

  這實在是我的運氣絕佳,能在寫這兩本書時沾他的光;因為他有著記者的勇氣和機智,這可遠超越我所擁有的一切。

  要見阿拉法特,我等得更是久得可怕。我得在巴解駐貝魯特辦公室邪氣的小小前廳裡,浪費一段令人怒火中燒的必要時間,一邊研究那些破爛的以色列集束炸彈展示品和汽油彈,一邊等著他們當時的發言人,一位拉帕迪先生來接見我。阿拉法特手下的案牘英雄數量似乎無窮無盡,他們的辦公室裡瀰漫著污濁的雪茄煙霧,我吸著那些煙霧險些嗆死自己。

  那時候,有一種屬於巴勒斯坦人的面孔。所有的鬥士似乎都有那張臉,甚至連胖子也是:那張臉有種緊張的、監獄似的灰暗,帶著一直無家可歸造成的悽惶病態之色,就靠垃圾食物、香菸和緊繃的神經活下來。喔,革命份子就夠富啦。看看他們的新制服、軍靴、新車、新野戰電話和新武器。但剝奪感來自於比錢更深刻的層次;這和失去愛、希望、朋友和家庭有關。對這些苦於分離的孩童來說,再多支金錶也無法補償這種損害。甚至連薩拉?塔阿馬利——在他步入一個房間時,他傳奇性的俊美總會引人側目——言詞如此流利又充滿人文修養的薩拉,也不免有那張臉。他也不想如此。以色列人在入侵黎巴嫩期間終於抓到他時——他們有史以來軍階最高的巴勒斯坦囚犯——薩拉對於他繼承的悲劇性遺產有所自覺,這讓他在好幾個月的單獨監禁和審訊之後,還能以勝利姿態出現在以色列電視上,做現代化與協調一致立場的代言人。  ?會有人在你的旅館跟你聯絡,?他們這樣告訴我:?請待在你的旅館裡,等就是。?

  寫作就是等待。我蹲在貝魯特的海軍准將旅館裡,一大筆錢都花在酒吧裡,那裡的鸚鵡已經學會模仿此起彼落的砲擊聲了。我傾聽著傍晚的連續砲擊,從我沒開燈的臥室窗戶裡望著山頂後拖得長而緩慢的砲火閃光。我在空曠的中國餐館裡吃著特大號春捲——無論情勢如何,海軍准將旅館不尋常的工作人員還是設法讓那家附設餐館繼續運作。而我也總是豎起耳朵聽櫃臺的動靜。

  一個瘸腿的侍者最後終於為我帶來傳喚通知。我想他有條腿不見了大半,但他是如此年輕而敏捷,所以很難猜測他到底失去多少。他從空桌之間搖搖晃晃朝我走來時,他的眼中燃燒著興奮;那個鐵盒子似的春捲我吃了差不多一半。

  「我們主席現在要見你。」他以意味深長的共謀口氣悄悄說道。「現在,請您動身。」

  不過那天晚上我偏偏腦袋不太靈光。我看出他要我站起來,所以我出於禮貌照做了。我想,他是要帶我去見旅館董事會的主席。我納悶著我是不是沒付帳又坐太久了。也可能「我們主席」要我為他手上的書簽個名。又或許他要把我扔出旅館,因為在實際上(或在想像中)我在旅館裡做了某種有失禮儀的事;在貝魯特,沒有人的行為可以預測,包括我自己在內。

  我跟著這個男孩穿越旅館大廳,一直走到前門口;我看見一小群戰士穿著他們那種像披肩般蓋著肩膀的外套,雙手隱沒在衣服折縫裡看不到,他們有兩部沙色的富豪轎車在那裡等候,直到那時候我才恍然大悟,我是要去見巴勒斯坦解放組織的主席。

  《女鼓手》書中某處有一段,敘述了在夜間穿越貝魯特的類似旅程——車一再地轉向,人得趴低;在九十英里時速下衝刺後,我們猛然逆向跨越雙線道馬路分隔島,接著閃著車燈往對面車道繼續開。這就是我們那天晚上的旅程。我們最後的目的地是個炸爛一半、重建一半的高層公寓建築,在十樓或十二樓。在這裡,由那些鬥士給我搜了第兩百萬次身以後,我終於脾氣失控,粗魯地宣布我已經厭煩被搜身了。他們很抱歉地笑著退開,躬身請我見阿拉法特本人。他配著銀色的手槍,穿著熨得筆挺的制服,身上有嬰兒爽身粉的味道。我們以傳統禮俗擁抱時,他兩頰的鬍渣感覺如絲,不會刺人。

  「大衛先生,您為什麼會來這兒?」他開口問,出乎意料地以我的教名相稱,同時把他的手擺在我肩上,像個憂慮的醫師直視我的雙眼。

  「主席先生,我來此是為了讓我的手直探巴勒斯坦之心。」

  他抓住我的手,壓像他的胸膛。他的手柔軟如女子。

  「大衛先生!就在這裡!就在這裡!」

  阿拉法特也有巴勒斯坦面孔。他可以把那張臉如燈塔般地點亮,如小丑般地戲弄,也可以讓它帶有政治家的嚴肅。他可以讓他的眼神顯得欣喜歡悅,你得生性極乖僻才能忍住不照樣回應。他說話帶著輕柔迅速的熱情,一段標準談話之間會插入一些鼓舞人心的題外話,以便配合他的聽眾。他可以像個校長似地教訓你,或者在聆聽你的智慧之語時盯著你看,像個著迷的門徒。然而間或閃現的面孔屬於一個過分敏感的小士兵,他失去了他的馬,你會感覺到一股遏止不住的渴望,想去替他找回那匹馬。阿拉法特令我著迷,我也想要如此。我想要像我的查莉一樣易受誘惑。我要她變成一個重複許諾的女人,有著雙重忠誠,因此也注定要背叛雙方。所以我隨波逐流,就像他們這些日子裡的說法:但同時隨著兩股流水,隨著彼此相抗的潮流。我人在塞達的時候,住在薩拉和迪娜家裡,那房子美麗然而受到戰火摧殘,養了山羊、檸檬樹和貓狗;我聽著薩拉熱烈但頗有同情心的雄辯滔滔,還有護送我來那些年輕鬥士的故事,那時我經歷到的感受混合了憐憫和意欲訴諸武力的義憤——下筆的此刻我又感覺到了——那也正是查莉的指揮官約瑟非常善於運用的。





* 讀者評鑑等級:

5顆星
* 推薦人數:1,共有1位網友寫書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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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金哥
/ 台灣台北
2007.05.17看金哥的所有評論
評鑑等級:

5顆星
加迪.貝克扮演的猶太人約瑟與巴勒斯坦人麥寇和話劇演員查莉幕前幕後真真假假的糾結連里托瓦克也看不清了.以巴衝突是個難解的死結.像書中說的猶太人是受害者也是加害者.每天晚上的頭條新聞也都是二個民族的相互殺戮.毫無休止.上帝許給猶太人流著奶與蜜的迦南地為何天天流著媽媽的淚和兒子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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