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no,no, she said,You and me baby, how about it?(註1)
不去首爾沒關係,北京后海的巷子內也有一家。我跟著朋友坐在最左邊那個仿明瓷花瓶下面的小桌旁,那天她穿著到小腿肚正中央的旗袍,坐下時我才發現兩側的叉開得很高,露出細細黑底褲的邊。酒精逼出我額頭上每顆汗,冷氣卻吹得我徹心涼。我伸手想握住她擱在桌上的手,她卻將那隻手的食指放在嘴中央,噓──台上那閉眼的男子正聲嘶力竭吼著陳昇的《One Night in Beijing》。One Night in Beijing,我留下許多情(註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