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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動自性DNA:祖師禪入門

啟動自性DNA:祖師禪入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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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於1個工作天內出貨
9789868668201
果如法師/著,黃慧娟/文字整理、釋常霖/攝影
Solo studio
2010年10月26日
83.00  元
HK$ 70.55  






* 叢書系列:來學祖師禪
* 規格:平裝 / 192頁 / 14.8*21 cm / 普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來學祖師禪


宗教命理 > 佛教 > 藏傳佛教














@祖師禪活潑的程度
  遠超過你之前對於禪法的想像!!
  傳承了一千五百年多年的古老禪法
  卻沒有一成不變的教條
  也沒有「非如此不可」的繁文縟節
  甚至,不一定要打坐!

  祖師禪是一種腳踏實地的生活禪法。透過訓練,你可以體驗在生活中,不被現實環境和喜怒哀樂愛惡欲所局困的自在。你會發現,你本來就不受束縛,本來就具有自由自在的DNA。

  不需要遠離現實生活去閉關或尋找淨土,不需要寄情於化身,更不需要別人加持,你可以在既有的現實環境和身心現象中,自由自在活出精采的人生。而且,生命中的每一個當下,都是無可替代的精采和完美!

  在《啟動自性DNA——祖師禪入門》中,果如法師以簡單直白、饒富禪機的文字;搭配常霖法師所拍攝深具靈性啟發及美感的風景圖片。帶給讀者的,不但是視覺上豐富的饗宴,更是一場精彩且直問本性的文字禪!

  「解脫的究竟實相,和達到究竟解脫的根本智慧,就像共同的DNA一樣,深藏在每一個人的細胞裡,不需要努力求取才能獲得,也不會因為任何原因而消失,人人與生俱有 ,個個本來就是。」

作者簡介

果如法師

  1951年生於台灣,12歲即隨聖嚴長老出家,是聖嚴長老座下第一位出家弟子。聖嚴長老於高雄美濃閉關及留學日本期間,果如法師依止受教於東初老人,聖嚴長老返台後,隨師修學參禪,擔任法鼓山禪堂板首,協助聖嚴長老指導禪修。

  果如法師指導禪修以棒喝齊下、機關盡出著稱,喝聲一起、香板一落,總教學人當下承擔無處閃躲。每逢禪期主法,即先言明香板教誡,自稱用在當用,該喫棒時,不以佛法做人情。

  果如法師為聖嚴長老傳法弟子。2009年聖嚴長老圓寂後,法師師承遺志,弘揚漢傳祖師禪法,現正積極修建「祖師禪林教育中心」,專修祖師禪法。冬夏二季以話頭禪為用功,春秋二季則以次第禪法接引初學。

  果如法師係美國喬治亞大學佛學及西方神學碩士、台灣國立師範大學國文系文學學士,曾就讀佛光山東方佛學院,弘法遍及台灣、中國大陸、馬來西亞、美國、加拿大。

  有關果如法師弘法、禪修活動,及本書相關資訊,請至Facebook《啟動自性DNA》網頁,及部落格www.wretch.cc/blog/yftemple查詢。

攝影者簡介

釋常霖

  1955年生於香港,俗名葉青霖,畢業於香港理工大學設計系。原為專業攝影師,從事攝影工作三十多年,作品常見於各類傳媒並以專集出版。發起成立「香港專業攝影師公會」,多次出任國際攝影及設計比賽之評審工作,並教授攝影課程,被稱為「攝影禪」。

  1994年開始學佛,1997年在澳洲南天寺七天短期出家,2009年結束香港的攝影事業,2010年於果如法師座下剃度出家。

  現在仍可在Facebook《葉青霖攝影教學團隊》,及部落格hk.myblog.yahoo.com/alain-yip,看到「攝影禪」的分享和課程。


q虛無飄渺,到自在解脫
再見了,阿凡達
禪:這輩子,別再被束縛了
每個人都具有「圓滿覺悟」的DNA
一切,從「心」開始
體驗「空寂」,邁向你自在的人生
「本來無一物」不是真解脫
每一個「當下」,都是最完美的展現
密碼一:自性清淨,但用直了
密碼二:智慧觀照,不取不捨
密碼三:不離世間
密碼四:參箇「無」字
密碼五:覓善知識,親眼見月
棒喝齊下
機關盡出
燒佛、斷指、作劊子手
自胡亂後,不少鹽醬
結語:不再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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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虛無飄渺,到自在解脫/果如法師

  我12歲,就在台北北投的中華佛教文化館,跟隨聖嚴師父出家。師父在高雄閉關、日本留學的期間,我依止師公東初老人。

  東初師公本來是中國江蘇焦山定慧寺的住持,因為國民黨和共產黨的戰爭,所以在1949年來到台灣。他先在北投法藏寺創辦《人生雜誌》,之後,在1955年興建中華佛教文化館,影印《大正大藏經》,舉辦冬令脤濟,推廣佛教文化和佛教教育,弘法利生。

  焦山定慧寺原名普濟寺,是在西元前二世紀、東漢時期就建立的寺院,清朝康熙皇帝到訪後,改名為定慧寺。定慧寺是個大寺院,定慧寺的住持東初老人,則是個有大威儀的出家人。

  早在大陸的時候,師公的威儀就很懾人。聖嚴師父回憶在上海時看到的師公,走起路來威風凜凜,所有的學僧都不敢和他交談。師公還常常罵人,罵人的聲音又特別大,他的學生因此給他取了個「東大炮」的外號。

  爺爺很兇,和爸爸不熟

  「東大炮」到了台灣,火力不減。東初師公在生活上給我很多的磨鍊,青少年時期的我,吃了不少苦頭,到現在,我都還稱他「魔王」、「鐵血師公」。

  我那時候年紀小,難免會想出去玩。有時偷跑到對面同學家下棋,回到文化館,就只能自己跪香(罰跪),而且,玩一個小時就跪三個小時,三倍奉還。師公還規定我一天要寫三百個大字,剛開始我自以為聰明,寫的都是最少筆劃、最容易寫的「一二三」,結果當然不被師公承認,只好從頭再來。

  當時台灣的教育制度,小學升初中是要考試的。就讀小學六年級的我,為了準備考試,經常要在夜裡讀書。有一次,忽然聽到師公在外面敲門:小和尚,你來當師公好不好?你知不知道電燈要電費?你不會利用白天讀書嗎?

  第二天,我改成白天讀書,師公又來敲門:小和尚,還是你來當師公好了!我每天從早到晚要為三餐奔走,你白天還躲在房裡涼快地寫功課,外面雜草都沒人剪,也沒人打掃。

  我只好拿起剪刀,到戶外除草。為了想要趕快完工才有時間讀書,所以徒手拔草。只見師公走了過來:你這是在剪草嗎?連牛都啃得比你好。然後指著中華佛教文化館的招牌說:這裡叫做佛教文化館,所有的弟子都得是能弘法、會講經的法師,我們不缺長工。

  晚上讀書、白天讀書、做工拔草,通通不對,反正「無理三扁擔,有理扁擔三」,弄得我無所適從。

  還有,東初師公經常不給我足夠的車資,或是買車票時不買足車程,我只能請求車上的其他乘客為我付足車資。有一次,他和我一起乘車出門,但車票卻只幫我買到前一站,當車子到達目的地時,我看著他一個人威風凜凜地下車,留下我這個小沙彌面對收票的小姐。

  後來我才知道,聖嚴師父當年也沒有足夠的車資,常常需要在車上請求陌生人為他支付車錢。對我,師公只是故技重施而已。

  我曾經三次想要逃離東初師公,三次都失敗。

  第一次,我跑到小學老師家裡住。東初師公一狀就告到教育局去,不但校長接到上級關懷的電話,連立法委員都來關心。我眼看著老師可能沒辦法再繼續教書了,只好乖乖地回文化館。

  第二次,我躲到同學家去,同學的媽媽開了一個小麵攤,師公很厲害,三天兩頭就動用關係,找警察去查麵攤的衛生、消防安全,弄得人家生意做不下去了,只好「請」我回文化館。但這次我不回去了,我告訴師公,我要到佛光山去唸東方佛學院。

  臨走前,東初師公告訴我:小和尚去讀書,要記得你只有一個爸爸!意思是,不要看到別人的師父比較好,就跟著拜人家做師父。

  到了佛學院,我才知道別人的師父真的比較好,特別是東南亞來的同學,他們的師父還親自送來衣服鞋襪、牛奶餅乾,而我,永遠只有身上的一件長衫。就像不幫我付足車資一樣,東初師公不幫我繳學費,我只能替他賣書賺佣金,自己想辦法籌學費。

  我很羨慕別人有好爸爸。我的師父聖嚴長老當時在高雄閉關,他雖然回到文化館幫我剃度,但剃度典禮結束後,就又回高雄閉關了。我在佛學院的功課很不錯,也有別的老師想收我為徒,但奇怪的是,我總是想到我只有一個爸爸,雖然我和他不熟;我還有一個爺爺,雖然他很兇。

  一直到我自己在普門中學擔任教職,用盡心力指導學生時,我的心中才真正升起對東初師公的感恩,我才明白師公的用心。
聖嚴師父回到台灣後,我有比較多的時間,可以跟隨在他的身邊學習,體驗祖師禪法──特別是話頭禪帶給我的解脫妙用,並在師父座下,擔任禪堂板首的工作,協助師父指導禪修。

  2005年9月 2日,正在中國大陸教學的我,被召回法鼓山農禪寺,和我的十一位師兄弟,共同接受聖嚴師父的傳法。

  走出濃蔭,傳承祖師禪法

  2009年2月3日、大年初九,師父圓寂。我和我的師兄弟果東法師、果廣法師、師父的居士法子賽門.查爾得(Simon Child)、信眾代表馬英九先生等五人,親手把師父的舍利函(環保骨灰罈)分植在法鼓山生命園區。

  從此,原本躲在聖嚴師父這棵大樹底下乘涼的我,必需走出濃蔭的庇護;做為一個傳承法脈的弟子,我必需面對自己的責任。否則,「報師恩」就變成一句空話,更承受不起同門師兄弟對我的「大師兄」稱呼。

  我回想近年來在台灣、中國大陸、美國、加拿大指導禪修的經驗,深刻體認台灣是最能保有祖師禪法傳承的地方,是最可以學習到祖師禪法的地方,也是最多人學習祖師禪法的地方。在台灣,有必要成立一個專修祖師禪的道場(修行場所),成為祖師禪法的弘法和護法中心,讓全世界更多的人,有機會深入認識、練習體驗、啟動自性DNA。

  於是,我著手規劃,把我主持的玉佛寺(台北中和)改為專修祖師禪的道場。接踵而來的,卻是玉佛寺的原址即將被徵收做為台北捷運機房用地,一時之間,我和我的弟子面臨無處可去的窘境。

  但這對我而言,不過是人生中又一次的環境波動而已。我在20多歲的青年時期,就因為腦瘤導致半身不遂,我不但跛著腳走路,連嘴巴都歪了一邊。當時,我雖然已經出家學佛多年,但是在人生最熾盛的年紀,卻拖著一付老邁的身軀,佛法對「青年果如」來說,顯得虛無飄渺!直到跟隨聖嚴師父參禪後,我的身心,漸漸踏實。

  師父從來不因為我的身體狀況,在參禪打坐時給我任何的「優惠」。我就像任何一位初學打坐的人一樣,腳痛腿麻,但在師父的逼拶之下,我漸漸能安定身心。在剛開始學習話頭禪的時候,我也和任何一位初學參禪的人一樣,感到索然無味,而且心急氣燥,但慢慢的,能夠產生疑情,並在疑情中經驗禪定的各個境界。
在一次禪定中,我體驗到身心輕鬆自在,腦中一股清涼,我的手腳「回來了」。現在你們看到的我,早已經是臉部五官端正、可以正常行走的人。

  但最重要的是,我從祖師禪法體驗到的自在解脫,讓我可以坦然地面對因緣和合的各種現實境遇。

  即使我所主持的寺院即將被拆遷,我仍然抱持著在當下盡力完成每一件事的態度,繼續進行我在台灣和各地的教學。很快地,我的弟子告訴我,曹家兄妹三人(曹字宜、林文輝、曹憲崇)主動樂意把父親遺留下來的道觀(道教的廟宇),捐給我做為弘慱祖師禪的道場。

  我非常感激,欣然接受。在我的僧俗弟子和各方捐助人的努力和協助下,我立即著手修建「祖師禪林教育中心」,預計在2011年初,完成第一期工程。

  位於台北北投的「祖師禪林教育中心」,林相森然、巨石環抱,和中國大陸杭州靈隱寺的飛來峰,有幾分神似。站在庭前,可以俯看台北盆地,是台北市區不可多得的禪修寶地。

  北投是我從少年到青年的成長地,從復興高中往上到「祖師禪林教育中心」的這段山坡路,當年,東初師公和我,不知道走過多少回。對我個人而言,回到北投常住,像是回到我的來時路,彷彿還聽到「魔王」師公的叮嚀:要記得你只有一個爸爸……

  「祖師禪林教育中心」以祖師禪法為專修,冬夏二季以話頭禪為用功,春秋二季則以次第禪法接引初學。除了以「祖師禪林教育中心」做為我主要指導的道場之外,我仍然接受各方的邀請到各地指導禪修,只要有人想學習祖師禪、只要是需要祖師禪法教學的地方,我都樂意前往。

  我的弟子也接受我的嚴格訓練和指導,他們除了需要自己深入認識、自已體驗、啟動自性DNA之外,不管是出家人或在家居士,個個都承擔祖師禪的弘法和護法責任。

  這就是祖師禪的師徒傳承,你也可以一起承擔。




其 他 著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