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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的靈界朋友 The Possibility of Everything

女兒的靈界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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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於1個工作天內出貨
9789571353272
荷波.艾德蔓
陳正芬編者:Hope Edelman
時報出版
2011年2月21日
117.00  元
HK$ 99.45  






* 叢書系列:IN INTO
* 規格:平裝 / 392頁 / 25K / 普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IN INTO


宗教命理 > 宗教概論














G你是我,
會去貝里斯驅趕邪靈嗎?
別問我。我只是個母親。
想治好女兒,
卻療癒了自己。

  這是一段旅程的真實紀錄:
  一個女人的追尋,想為她的家找到解藥;
  一種相信,帶她進入異國,也進入新的心境。

  2000年秋,荷波.艾德蔓結婚3年半、女兒瑪雅3歲、寫了4本暢銷書。但,她懷疑著自己的婚姻、工作,還有人生……

  突然,女兒有了看不見的朋友——女兒叫他「嘟嘟」。

  相信「理性實證」的艾德蔓,和先生決定深入貝里斯的雨林,找巫醫療癒師。

艾德蔓說:

  我只能告訴你,坐在箱型車、行經棕色和綠色交錯的濃密田野,究竟是個什麼滋味。那就是一個36歲的女人,一個母親也是一位妻子,願意做任何事來幫助她的孩子。

  彷彿我的生命躺在我的膝蓋上,而我將它帶到叢林,去找一位會跟靈魂交談的人,讓它獲得療癒。

本書特色

  1.母愛親情深刻感人

  2.對神祕另類療法的觀察與紀錄

作者簡介

荷波.艾德蔓 Hope Edelman

  荷波.艾德蔓畢業於愛荷華大學非小說寫作學程碩士班,畢業後回到紐約開始寫作第1本書《沒有母親的女兒》(Motherless Daughters),審視早年喪母的終生影響。該書源自艾德蔓個人的人生經歷,她的母親在她剛滿17歲時就因乳癌辭世。《沒有母親的女兒》於1994年出版,成為國際暢銷書,之後又陸續出版了《沒有母親的母親》(Motherless Mothers)《我母親的母親》(Mother of My Mother)、《沒有母親的女兒的信》(Letters From Motherless Daughters)等3本非小說創作,讓艾德蔓贏得了「媽咪導師」的封號。目前與先生和兩個女兒住在加州托潘加(Topanga, California)。

譯者簡介

陳正芬

  商學背景,集現實與浪漫、理智與瘋狂於一身,對任何事物抱持高度興趣,因喜歡閱讀、嚮往自由而從事翻譯,現為專職譯者,兩度獲頒金書獎。譯作有《候診室裡的菩薩》、《媽媽教我這樣做》、《C型人生》、《奢華,正在流行》、《QBQ!問題背後的問題》、《把X放回Sex裡》、《一座小行星的新飲食方式》等數十冊。


?我的女王
貝里斯,卡右區。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

第一章 不是我,是嘟嘟!
加州,托潘加峽谷。二○○○年九月

第二章 度假計畫
加州,洛杉磯。二○○○年十月

第三章 揮之不去
加州,洛杉磯。二○○○年十月至十二月

第四章 中美洲第一站
瓜地馬拉,瓜地馬拉市。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

第五章 度假中心
貝里斯,卡右區。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

第六章 叢林醫生
貝里斯,聖安東尼奧村。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

第七章 心誠則靈
貝里斯,克利斯托瑞。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至二十五日

第八章 順流漂浮
貝里斯,卡右區。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第九章 異鄉的平安夜
貝里斯,聖伊格納休 / 克里斯托雷伊。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第十章 靈魂之聲
瓜地馬拉,提卡爾國家公園。二○○○年十二月二十六日

第十一章 彩虹女士
貝里斯,卡右區。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

第十二章 笑中帶淚
貝里斯,普雷森西亞。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

第十三章 神賜恩典
貝里斯,普雷森西亞。二○○○年十二月二十八日


?貝里斯卡佑區,2000年十二月二十四日

  崎嶇蜿蜒的泥土路七彎八拐穿過西貝里斯綿延六英里的雨林,連結起克里斯托雷伊和聖安東尼奧兩地的村落。假如你和我們--我跟我的先生烏茲--一樣,也在十二月的大雨過後來這麼一趟路,這條路依舊會是泥濘窒礙,路表面會呈現芒果布丁的顏色跟質地。你可以把焦點完全擺在「芒果」跟「布丁」這兩種元素上,這樣你就不會注意到,你開的這輛白色箱型車在這條濕滑的路上不斷地打滑前進。你或許會低頭看著躺在膝蓋上的三歲娃兒,想想她這麼一個喜歡芒果跟布丁的孩子,而你卻從沒想過讓她吃芒果布丁,或許你會看著她,心想:「芒果布丁耶!好主意!今天晚上來做做看吧!」或者想:「如果妳好起來,以後每個晚上我都做芒果布丁給妳吃。」又或者你只是低頭看著她,想:「求求老天。」然後就啥也不想。

  維多是這趟旅程的司機,他駕馭這輛十一人座箱型車,可說是藝高人膽大。「嘿—呀!」他一面叫,一面熟練地駛過打滑路段。只要車子一甩尾,我就彈起身來抓住門把,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在泥濘的路上抓住門把坐在一輛沒上鎖的車子,只會導致車門打開,但是當妳坐在箱型車後頭,沒繫安全帶地彈上彈下,大腿上還躺個生病的孩子,直覺反應會是趕緊隨便抓個牢靠的東西。

p.xiv

  我的右手將瑪雅的腰繞得更緊。沒事的,我告訴自己。她會沒事的。我左手按著車窗,注視從手指間流逝的景致,路兩旁是茂密的叢林,交纏糾結呈現原始風貌,外派到此的美國人用來啃蝕加勒比海岸的推土機,尚未染指這麼偏遠的地方,低矮的羽葉棕櫚從地平面上竄起,彷彿是拉斯維加斯的噴水池從林地上噴出水來。濃密蜷曲的藤蔓纏繞樹幹,像五朔節花柱上的緞帶般燦爛,此處的生物多樣性著實驚人,我從未想像在一個地方竟存在如此多種葉子,或是有這麼多種濃淡不一的綠色。

  車外的氣息是我從不曾遇到的,生氣蓬勃、充滿微小粒子且密實,幾小時前,我們還坐在維多度假中心的小屋前台階時,我大口吸進叢林那充滿生機、潮濕的希望,肥沃的壤土結合葉綠素形成的空氣是如此濃烈,讓我不禁想咬上一口。

  午餐時,我們在開放式的餐廳吃家常菜,餐廳裡排了一張張長方形木桌,頂棚是維多跟兒子們用當地棕櫚葉編成,維多的妻女們忙著端上一盤盤米飯、豆子和一碗碗炸香蕉,維多則穿梭在各桌之間,一手上拿著一小本便條紙,另一手的食指和大拇指夾著一瓶芬達橘子汽水,他來到每一桌時會把一張椅子轉個面坐下,從耳朵後頭抽出筆來,快速寫下每一家今天對旅行的要求。來自英國、穿戴整齊的四口之家--媽媽、爸爸、女兒、兒子--想到瑪叩河(Macal River)泛舟,兩位看起來老到無法當背包客的鬍子男,想去附近的蘇南圖尼奇(Xunantunich)參觀瑪雅廢墟。來自蒙特婁,有兩個讀大專年紀女兒的家庭,選擇順河而下幾英里,到鄰近的聖伊格納休(San Ignacio)鎮混幾小時。

p.xv

  「好滴、好滴,」維多滿口說,一面放下適才大口喝過的瓶子。「會帶你們去的,沒問題啦。」頭戴橄欖綠棒球帽、雨林地帶文藝復興男子的維多,立刻以旅館業者兼汽車司機兼統包商自居,他來到我們這一桌時,一手放在烏茲肩膀上,我們已經提過下午的要求了。

  「兩點鐘,」維多告訴我們。「我來帶你們,不然我兒子會。」

  前往聖安東尼奧的旅程繼續著。車輪在黏稠的土地上吃力前進之際,發出震耳的嘎嘎聲,右邊一隻動物發出聽似熟悉但憂傷的嚎叫,瑪雅抬起頭,像潛望鏡似的緩慢轉動腦袋,而後低頭回到我的大腿上靠著。

  「這附近有土狼啊?」烏茲問。他跟維多坐在前面,一手抵著駕駛座旁的置物處以為支撐。

  「吭?」維多試著繞過一個大水溏。

  「我說土狼,」烏茲說。「你知道,就像小狼那種。我們家鄉就有。」

  「哦,對,」維多說,手在空中猛揮。「這裡什麼都有。」

  什麼都有?瑪雅在我的大腿上猛咳了幾下,肋骨間發出碎石彼此碰撞的喀喀聲響。我的手掌按在她前額,大概華氏101度,也許101.5度,比昨天好,但好不到哪裡。我把一小撮黑色捲髮塞到她耳後。

  Mi vida,我想。我的人生

  浮現腦海的這些字並非我的母語,而是幾年來努力學習的語言,一個既令我既興奮又傷心的語言。Mi vida。在我居住的洛杉磯,這是每週為我盡心打掃一次,那位辛勞且受壓迫的女士所用的語言,也是那開著白色皮卡車,替我家修剪車道兩旁棕櫚樹的那位先生所用的語言,更是那位膝下無子、在我成天坐在電腦螢幕前修改字句時,以無私熱忱愛我女兒的那位保母所用的語言。但在貝里斯,這是征服者的語言,是那侵入瑪雅原住民,幾百年後回來將不列顛帝國領主們趕跑的人們所用的語言。這是說著「此地、此物,我的。」的語言。

p.xvi

  維多靜靜坐在箱型車的方向盤後。或許他以前就載過好幾十位客人開這趟路。我想像一支美國人組成的隊伍,頭戴湖人隊棒球帽、腳踩運動涼鞋,川流不息進入這片叢林,一副必然獲得救贖的樣子。但我們顯然是與眾不同的。四十歲還是娃娃臉的烏茲,讓旁人猜不出他的年紀,從他講話幾乎聽不出輕微的以色列腔,他是典型低調的人,舉手投足都是輕輕柔柔的。不像我,所到之處總是留下足跡跟食物包裝袋。至於瑪雅,三呎身高頂著一頭掃帚似的黑捲髮,右手臂下夾著兩個橡膠娃娃,過去三天來只肯吃小黃瓜和水,因為其他食物都令她反胃。

  我呢?初次見到我的人又怎麼看我呢?大概就是穿著條紋棉長褲的中年美國婦女,對來到這裡是既感恩又不確定,三不五時就得看看弄弄她那三歲的娃兒,想將一叉子食物連哄帶騙送進她緊閉的雙唇裡。也或許我錯了。或許我錯了。或許我根本沒引起任何人注意,或許我只是又一個搞亂床單的觀光客,擺出一副我有權從維多祖先經過幾千年獲得的知識中獲益似的。

  聖安東尼奧村色彩明亮的低矮建築在遠處浮現,就像一把五顏六色的彈珠子四散在谷地,藍灰色的瑪雅群山聳立在遠方,瑪雅又咳嗽了。

  「Ay, raine,」維多嘆道。他叫她「我的女王。」

  在這屬於瑪雅的地方,身心靈密不可分,肉體和靈魂的疾病被認視為同一,瑪雅人相信,當環繞身體的生命力(ch’ulel)因為創傷或壓力而受損,肉體的病徵就會顯現。瑪雅人相信,肉體的疾病是由靈魂的疾病所造成,因此瑪雅治療師們總是身心同時治療。

p.xvii

  烏茲回頭注視我,想從我臉上找到信號。我這溫良恭儉的丈夫總是對我察言觀色,總想將自己定位在衝突中安全的一方。他的表情像是在問,妳還是可以接受吧?我噘起左嘴角,輕輕聳了聳肩,故意讓他猜不著。

  即使是八年後的現在,我還是無法告訴你,當初的我是不是以一個完整的人走那趟路,是否毫不懷疑自己的信念,我也無法告訴你,我是否以一個破碎的女人到那裡,只是機械式地追隨丈夫的腳步。我只能告訴你,坐在那輛箱型車、行駛在芒果路上、行經棕色和綠色交錯的濃密田野,究竟是個什麼滋味。那就是一個三十六歲的女人,一個母親也是一位妻子,願意做任何事來幫助她的孩子。

  Mi vida。我會告訴你。就是這感覺。彷彿我的生命躺在我的膝蓋上,而我將它帶到叢林,去找一位會跟靈魂交談的人,讓它獲得療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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