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泅泳於死亡之海:母親桑塔格最後的歲月 Swimming in a Sea of Death: A Son’s Memoir

泅泳於死亡之海:母親桑塔格最後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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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861737379
大衛.里夫
姚君偉
麥田
2012年4月01日
93.00  元
HK$ 79.05  







叢書系列:桑塔格作品集
規格:平裝 / 176頁 / 14.8*21cm / 普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出版地:台灣


桑塔格作品集


文學小說 > 文學研究 > 作家傳記















活下去,也許就是她死亡的方式。
垂死的日子過得像慢動作一樣,活著就是一切。

  桑塔格之子親筆記錄母親最後與死亡搏鬥的歲月

  當天才遭遇病痛與死亡時,依然能夠在憂傷之谷,展開雙翼嗎?

  蘇珊.桑塔格晚年面對病魔表現出的強烈生命力,就跟她的作品一樣精采

  一週兩次,我拖著自己重返醫院,把我晦暗的肉身向黑醫生或綠醫生展示,好令他們告訴我我的近況。一個推、拉、按,欣賞他的手工製品,即我的巨大疤痕;另一個把毒液泵進我體內,目的不是殺我而是殺死我的病……我覺得我就是越戰,我的身體在侵略,進行殖民戰爭,而他們向我施用化學武器,而我必須歡呼──蘇珊.桑塔格

  我母親經常認為自己對真相的渴求是絕對的。診斷之後,那渴求仍在,但她絕望地尋索的已是生命,而不是真相。──大衛.里夫

  蘇珊.桑塔格晚年面對病魔表現出的強烈生命力,以及她毫不妥協的人生態度,就跟她的作品一樣精采。大衛.里夫對她母親人生最後階段細微溫柔卻又堅定的刻畫,充分表現她竭力求生的堅定意志──儘管病魔無情地摧殘,而她也接受了未經檢驗的癌症治療,但她仍不向命運屈服,繼續在人生殘存的每一刻揮灑出創意。

  本書既是一份實驗腫瘤學的現場報告,也是作者個人對母親最後人生所做的感人描述。《泅泳於死亡之海》是一部振奮人心的作品,告訴我們人生在黑暗中,仍要努力綻放出美麗的花朵。──奧立佛.薩克斯(Oliver Sacks,神經科學家兼作家)

  果敢、堅毅,被公認為「知識界女英雄」的蘇珊.桑塔格,近三十年的時間裡,面臨了三次致命的癌症打擊,42歲罹患晚期乳癌,65歲診斷出子宮肌瘤,71歲(2004)因血癌病逝。當天才遭遇病痛和死亡時,依然能夠在「憂傷之谷,展開雙翼」嗎?

  《泅泳於死亡之海》是一部回憶錄,也是一份醫學現場報告。大衛.里夫在書中表達出對母親桑塔格深厚的情感,也對她在人生最後一刻仍不放棄與癌症搏鬥的意志致上無限的敬意。

  里夫勇敢、熱切且毫無保留地記錄下桑塔格從最初診斷罹病到死亡這最後九個月的人生。他不僅以個人的體驗刻畫出母子之間的深厚情感,也呈現出一個重病之人為求生而奮戰,以及如何尊嚴死去的過程。

  在這部充滿濃厚個人色彩的作品中,里夫描述母親英雄式的奮鬥過程,也讚揚醫師對病人的忠實;他沉思死亡在我們文化裡的意義,也思考人為了活下去而努力嘗試一切可能的生命觀,以及面對倖存者總覺得自己做得不夠的愧疚與自責。《泅泳於死亡之海》匯聚的各種經驗與體悟,將對正處於相同處境的人們帶來極大的價值與啟思。

作者簡介

大衛.里夫(David Rieff)

  1952年生,美國作家、政治分析家,也是《紐約時報雜誌》(The New York Times Magazine)特約作家。著有七本作品,包括廣受好評的《在槍口之下:民主之夢與武裝干預》(At the Point of a Gun: Democratic Dreams and Armed Intervention)、《只求安眠:瀕危的人道主義》(A Bed for the Night: Humanitarianism in Crisis)、《屠宰場:波士尼亞與西方的失敗》(Slaughterhouse: Bosnia and the Failure of the West)等。現居紐約市。

審譯者簡介

黃煜文

  台灣大學歷史學碩士,現為專職譯者。近期譯作為《王者之聲》、《氣候變遷政治學》、《我們最幸福:北韓人民的真實生活》、《威徹爾的猜疑》與《當世界又老又窮》。

譯者簡介

姚君偉

  專業譯者,譯作有《恩主》、《在土星的標誌下》、《鑄就偶像:蘇珊•桑塔格傳》等。



推薦序
憶母怨母--大衛.里夫的《泅泳過死亡之海》

  三年前的三月三十日下午,我抵達卡內基音樂館的贊凱爾廳。手持蘇珊.桑塔格助理寄來的邀請卡,出席一代才女的悼念音樂會。演奏的是桑塔格生前好友,享譽國際的古典鋼琴家內田光子。演奏會前見到觀眾席上的桑塔格的「遺孀」安妮.萊博維茨??名流攝影家,成名作是約翰.藍儂擁抱小野洋子的那幀裸照??與紐約文化圈的來客寒暄。

  主持的是桑塔格的獨生子大衛.里夫。他簡單地解釋,悼念音樂會是桑塔格的遺願,節目表上的晚期貝多芬的弦樂四重奏(編號一三二)及鋼琴奏鳴曲(編號一一一)都是她個人的要求。

  沒有冗長的頌德的演辭。大家默然聆聽逝者要求我們關注的西方音樂精品,靜靜地離開音樂廳,踏出暮色四合的第七大道之前,工作人員派發一本安妮.萊博維茨特別印製的紀念攝影集桑塔格在沙漠中的童年,穿唐裝的少女時代,反越戰示威被警察逮捕,在塞拉耶佛燭光下圍讀《等待果陀》……

  整個悼念項目真的高雅、別具格調,我當時想。而特別佩服桑塔格在陰冥中操控自己身後「形象」的能力……這當然只是幻覺而已。

  儘管桑塔格二十六歲離婚,帶著七歲的兒子與身上七十元的現金到紐約闖天下,又甚至拒收贍養費的豪舉,為女性主義者津津樂道。但她生前並不諱言自己雙性戀。與萊博維茨的關係長達十五年。

  把私隱留為私隱??即使被當代同志運動視為政治不正確??大概是桑塔格做為「普遍性的知識分子」的態度。我記得自己與她的對話時談起「自傳」時她一臉厭惡的神情。

  但○六年春季布魯克林博物館大肆宣傳一個安妮.萊博維茨的題為「攝影家的人生」的個人展,展出不少她最廣為人知的名流照片??畢.彼達,世界先生變州長的阿諾.史瓦辛格,老布希總統的太座芭芭拉。但插雜其中的卻是她偷拍的桑塔格彌留病榻、不成人形的「生活照」。此舉引來不少非議,評家說她借此博取「嚴肅、有深度」的同情分。

  如今大衛.里夫出版的回憶錄《泅泳於死亡之海》對這批照片更絕不容忍。他寫道「若有一個仁厚的神,欣然插身人間事,庇護我們最深的恐懼的話,那我母親應該因心臟病發猝斃,而不應是緩慢痛苦地因血癌亡故……她不會有時間驚恐、沮喪??再幹不到她想做的事,過她期望的生活;她不會有時間為自己哀傷,面對自己也無法辨認的衰敗的軀體,更毋須死後受到侮辱??被安妮.萊博維茨的名流之死的嘉年華會影像『追思悼念』。」

  許多對安妮個展的劣評,其實以「美學」為理由否定,儘管她是大名鼎鼎的人物攝影師,但她無法從蕪雜的現實中找到藝術的時刻,令這批桑塔格的生前身後照淪為業餘無趣的「家庭相簿」。

  在這狗仔隊、現實電視、自傳記錄片的時代,怎樣是不侵犯私隱,如何不「利用」私人素材是微妙的,但也彷彿是過時的藝術與現實的課題。但里夫依附的是個悠久的人文傳統,他在書中聲言,母親大去期間他不曾撰寫筆記。若這令他的態度顯得誠懇的話,誠懇也是不足夠的創作標準。《泅泳於死亡之海》觸及了許多現代社會的課題疾病與現代醫學,死亡與社會。感人之餘,這也是一本令人困惑的書,也許因為裡面有愛怨難解的情意結。

  里夫早年曾是母親的編輯,寫過一兩本反應平平的非小說。他的突破是九五年出版,大受好評的《屠宰場:波士尼亞與西方的失敗》。此後他寫的有關人權及聯合國的書和文章都很受重視,雖然有人揶揄他是「專業的滅族屠殺觀察家」。九二年我訪問桑塔格時,她只淡然告訴我「我的兒子是位記者,他叫我往波士尼亞視察。」然後她解釋在危城導演《等待果陀》的來龍去脈。有些閒話我沒有寫進訪問中,例如她說我可以住在別的地方,可以住在巴黎。但我住在紐約,因為我的兒子住在這裡……」

  桑塔格母子關係密切的一個神話也可追溯到影射她們的小說《嬉戲》(Caracole),書中虛構的母子密切得儼如有亂倫傾向。但《泅泳於死亡之海》內,里夫自責「為人感情冷漠」。談到母子之間的關係,他只隱晦地形容為「困難,緊張」。其實可以想像名母之子不易為,何況母親是這麼的一位才女天后?

  桑塔格激賞的前輩女作家瓊娜.巴因斯(Djuna Barnes)在她的傑作《夜林》裡說過「人是對自己的死才感到突如其來,在別人眼中,我們一直朝向死亡。」桑塔格之死較許多人更有跡可尋,因為可以查考她的癌症病歷。

  桑塔格在七五年患上乳癌,里夫才二十三歲。而醫生是向他宣布這壞消息,那年代醫生不會向病人直言,因乳癌基本上被視為絕症,但才女不會坐以待斃。於是往法國求診,與醫生設計出當時並不普及的化療程序,並接受了割乳手術。里夫說,她胸前的疤痕令桑塔格的性生活從此受創,令她的私生活成為「不快樂、哀傷」的泉源。但她的抗癌經驗令她寫出了對全球文化也影響深遠的《疾病的隱喻》一書,譴責社會醜化疾病患者,令她們感到咎由自取。而病者應坦然地視病為病,尋求療方。

  但里夫引述她當年(仍未出版)的日記,披露她苦澀的心態:「一週兩次,我拖著自己重返醫院,把我晦暗的肉身向黑醫生或綠醫生展示,好令他們告訴我我的近況。一個推、拉、按,欣賞他的手工製品,即我的巨大疤痕;另一個把毒液泵進我體內,目的不是殺我而是殺死我的病……我覺得我就是越戰,我的身體在侵略,進行殖民戰爭,而他們向我施用化學武器,而我必須歡呼……」

  桑塔格與癌症第一次交手,逃脫了,痊癒了。但里夫多年之後回想母親的「緩刑」「除非因意外橫死、或被謀害,人多半會因某種疾病殞命;如何調協人壽有限與富裕國的假設,即每種病都有治療的辦法,今天找不到的話,未來總會辦妥?前者的邏輯是接受死亡,後者視死亡為一宗錯誤,而某天我們可以糾正這錯誤。」

  桑塔格在九十年代末第二次患(子宮)癌,而這次的「康復」更只是匆匆數年的「緩刑」而已。治療她子宮癌的化療破壞了她的骨髓,導致一種稀有的白血癌。她大概也感到大勢已去。她曾尖叫、飲泣,並沮然地向里夫說我第一次感到自己不是一個例外。」但她渴求延壽,甚至羨慕也曾患血癌的薩依德最後痛苦的數年,「因為他多幹了那麼多工作。」她遂孤注一擲地花了一千五百萬元的訂金,往西雅圖一家醫院進行骨髓移植手術。對一名年過七旬的女人來說,機會當然渺茫,而且肉身與精神的磨折也是難言的吧!

  里夫對別人眼中桑塔格雄風赳赳,頑抗死亡的反應是此書最複雜微妙的部分,他感到被迫去矇騙母親,每天哄說她精神好了,「我母親經常認為自己對真相的渴求是絕對的。診斷之後,那渴求仍在,但她絕望地尋索的已是生命,而不是真相。」

  也許這片段已顯示出,《泅泳於死亡之海》的悼念愁緒之下隱含一份譴責。里夫反覆地問「可以為母親做什麼?」但他迴避了另一個重要問題「母親最後能為他做什麼?」這份難以啟齒的需要反映在里夫引述的,母親歿後的一封醫生來信「大部分人在那處境中會不再搏鬥,接受那必然的終結—也許出於睏倦、恐懼或他們希望能把有限的餘生給予生者更多的回憶。」

  最後的一點的欠缺大概是里夫不願明言的遺憾,所以書中許多有關母親「不接受死亡」的幽曲怨言,儘管他無奈慨嘆:「這是她選擇的死的方式。」他也引述北島的話:「一個人的思想,只要說出口,寫下來,就會形成另一種生命,不會隨著肉體一起被消滅。」做為「其人既往,其文克定」的安慰。

  里夫把母親棺木飛往巴黎下葬,令桑塔格成為沙特、波特萊爾、貝克特的墓友,讓世人憑弔。

陳耀成,文化評論家及電影導演。他的最新作品《康有為在瑞典》榮獲《南方都市報》頒發首屆人文生活(二○一一)年度電影大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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