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新聞與世界報導》(US News & World Report)俄羅斯特派員,曾為《石板》雜誌(Slate)、《新共和國》(The New Republic)、《浮華世界》(Vanity Fair)、《紐約時報》(New York Times)等撰文。著有《兩位祖母》(Two Babushkas)等書,該書描述其兩位祖母在猶太大屠殺和史達林暴政下生存的故事。
這場千禧年會議(The Millennium Meeting)是由非營利性機構克雷數學研究所(Clay Mathematics Institute)召開,這個研究所的創建人是波士頓商人克雷(Landon Clay)與他的妻子拉維妮亞(Lavinia),目的在於推廣數學觀念,鼓勵數學家探討數學。在成立的兩年間,克雷數學研究所在麻薩諸塞州劍橋市(Cambridge)哈佛廣場(Harvard Square)外的一棟大樓,設立了一個美觀的辦公室,並且頒發了一些研究獎項。其後,他們又針對數學的未來擬定了一項抱負遠大的計畫,正如以證明費馬最後定理(Fermat’s Last Theorem)聞名於世的英國數論學家懷爾斯(Andrew Wiles)的解釋,他們打算「記錄二十世紀最具挑戰性且我們最期望能解開的難題」,「我們不知道它們會在何時如何解開:有可能要等五年,或者可能一百年。但我們相信解開這些難題,可以為數學發現與領域開創全新的局面」。
於是克雷數學研究所彷彿在編織數學童話般,提出七大難題(在許多民間傳統中,「7」是具有魔力的數),並為每道難題的解答懸賞一百萬美元的高額獎金。數學界的王者開始在授課時,總結這七大難題。二十世紀最具影響力的數學家之一阿提雅(Michael Francis Atiyah),開始簡述一九○四年龐加萊(Henri Poincare)提出的「龐加萊猜想」(Poincare Conjecture)。這道難題是數學拓撲學領域的經典問題。「許多著名的數學家都曾經研究過,但都未能解開。」阿提雅陳述:「歷來出現過許多誤謬的證明。許多人嘗試解答並犯了錯。有時是他們自己就發現了錯誤,有時是他們的朋友發現的。」聽眾聽了開始笑,顯然其中至少有些人曾在嘗試解開這道難題時犯過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