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學堂》(L’Ecole des femmes)講述擁護夫權的阿爾諾耳弗從鄉下買來一個四歲姑娘,關在修道院裡十三年,按他的方針給自己製造理想太太。莫里哀的性格喜劇由此開始,近代的社會問題劇也由此發端;《逼婚》(Le Mariage force)從階級性格入手,不但嘲笑了資產階級和貴族階級,而且利用嘲笑的機會,還嘲笑了從中世紀以來就在巴黎大學占統治地位的經院哲學;《達爾杜弗或者騙子》(Tartuffe ou L’Imposteur )塑造了達爾杜弗這個典型的偽君子形象,諷刺了偽信士和溺信受害的上層資產階級家庭;《吝嗇鬼》(L’Avare)淋漓盡致地表現了資產者阿爾巴貢的醜態,使其成為吝嗇鬼、財迷、守財奴的代名詞;《貴人迷》(Le Bourgeois gentilhomme)的主人公汝爾丹是一個醉心貴族的資產者,貴族的一切便是他行動的標準,以載歌載舞的演出形式,反映法國十七世紀特有的棄商就官的社會心理;《司卡班的詭計》(Les fourberies de Scapin)透過主人賴昂德與僕人司卡班的對比,蔑視法國十七世紀的封建制度,抨擊腐敗的司法機關,暗示他與路易十四之間漸行漸遠,亦是其喜劇創作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