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幹文化有著約翰.勒卡雷的《摯友》情感,夾雜電影《我們曾是炸彈客》(What To Do In Case Of Fire)的浪漫與好結局。這些恰好都是現實裡缺少的,滋潤勇氣的乾枯。但這種滋潤作用卻要非常小心,作為文學與電影,他/它/他們什麼都沒有改變,自己幹文化最終不要成為作品。要記得暴躁齊澤克(SlavojZizek)的提醒:「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道主義是白痴!」你買有機蘋果,捐錢給孤兒,自我感覺良好。但其實什麼都沒有改變,正是透過作這些事以致於無能改變任何事情,人們掉進陷阱,正是此種人道主義式的「作為」使得世界停留在不需改變的狀況。
我相信DIY某些層面的基本的美學便是:歡樂。電影《替天行盜》(The Edukators)男女主角在進行自由之愛前奏曲時愉快地在牆上噴上:“Every heart is a revolutionary cell”。是的,每顆心都有革命的可能,但要剛好你有顆心。“Joy is able to drive hearts if you happened got o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