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後去法國，跟隨社會學大師阿蘭．圖海納（Alain Touraine）完成博士學業。現為法國塞爾奇．蓬多瓦茲大學（Universite de Cergy-Pontoise）副教授，也是該校文明與文化認同比較研究所（Laboratoire Civilisations et Identites Culturelles Comparees）研究員，從事中國的現代性、轉型、知識分子、東亞地緣政治和可持續發展等問題的教學與研究；係BBC、《陽光時務周刊》等多家國際和中文媒體特約撰稿人，有中、法文著述多種。
一切開始於一個無聊悶熱的下午，托爾金正在批改學生們的考卷。這份工作雖然十分難熬，卻是他傳道授業不可逃脫的責任之一。不過，這狀況卻因為一張空白的考卷而改變了。「一名應試者好心地空了一張白紙，沒有在上面寫任何字，這對一個閱卷者來說可能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我就在上面寫下了In a hole on the ground there lived a hobbit.（在地洞裡住著一個哈比人。）最後，我想最好弄清楚哈比人是什麼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