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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生療癒旅程:那些我走過的傷痛,以及幫助我找回平靜的人與事

我的人生療癒旅程:那些我走過的傷痛,以及幫助我找回平靜的人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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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866409530
鄧嚴
鄭初英
橡樹林
2013年3月21日
87.00  元
HK$ 73.95  







叢書系列:眾生
規格:平裝 / 224頁 / 14.8*21cm / 普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出版地:台灣


眾生


宗教命理 > 佛教 > 南傳佛教









  鄧嚴的故事,是一個教人如何走向喜悅,深具啟發性的實例。

─ 一行禪師

  越戰時期,越南籍母親和美國大兵所生的混血兒黃玉香,她所生長的時代和她的身世,注定了她必須承受的苦難。她很小就從小小的鑰匙孔中,目睹母親為了養活全家人而出賣肉體;9歲時,親舅舅玷污了她,讓她一直活在亂倫的惡夢中,甚至服藥自殺以求解脫;12歲時,她的母親莫名其妙失蹤了;17歲時,她獨自帶著13歲的弟弟去美國,當時他們唯一會的一句英文是:「嗨!你好嗎?」;25歲時,她進入醫學院就讀,並且試著和男性交往,但兒時遭到性侵的過往,讓她無法正常看待男女關係,噁心、憤憤不平、恐懼、擔憂……不斷向她襲來,此時,她第一次讀到一行禪師的書,多年來翻騰不已、備受折磨的內心,第一次平靜下來。

  黃玉香後來遇到一位深愛她的男人約翰,約翰的行為處事深受一行禪師的影響,總是以智慧提點她、溫柔地包容呵護她,並且全然理解她過去所受到的傷害。然而命運再次無情地重擊了黃玉香,她心愛的丈夫在海邊游泳時不幸溺斃。不久,黃玉香決定依止一行禪師,成為一位比丘尼。2000年,一行禪師授予她「鄧嚴」的法名,意思是「平等心的風範」,成為一行禪師第105位入門弟子。

  鄧嚴在一行禪師的道場「梅村」修習時,想到過往的一切,總是不自覺的淚流滿面,然而在跟隨一行禪師學習的過程中,她也不斷地跟曾經傷害過她的人、她擺脫不了的命運和解,她漸漸療癒了自己的心,因為她理解到,「傷痛無可避免,受苦與否卻能自己決定。」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發生在人性因戰爭而逐漸泯滅的年代。然而,就算躲不過苦難的折磨,透過禪修,依然能帶給自己和世界更多的寬恕、慈悲、轉化,以及療癒。

作者簡介

鄧嚴(Sister Dang Nghiem)

  一九六八年春節攻勢期間(越戰的轉折點,慘烈狀況震驚了美國民眾,美國朝野因此失去戰鬥意志,從此國內外反戰情緒日益高漲,美軍在1973年全面撤退,1975年西貢陷落),生於越南中部,是一個美亞混血兒,名叫黃玉香。她的母親在懷她時,不斷祈禱觀世音菩薩,希望孩子出生時,不要長得像個外國人,因為她不願意自己的孩子有張混血臉孔而飽受嘲笑。她出生後不久便被送到越南鄉下,由外婆撫養長大。外婆第一次見到還是小小嬰兒的黃玉香,頭上竟有三個奇特的黑髮髻,便斷言她長大後應該進入佛門修行,以解脫她的身世為她帶來的苦難。

  一九八五年,黃玉香前往美國,獲得兩個大學學位,也在從醫學院畢業開始行醫。2000年黃玉香依止一行禪師,法名鄧嚴。成為比丘尼後,她融合東方和西方的醫學傳統,而且習得正念的療癒力量和平等心。

譯者簡介

鄭初英

  雲林縣人,目前為家庭主婦兼事翻譯,譯有《空中火力:大衛.羅賓遜》(麥田)、《葛蕾西.艾倫殺人事件》(臉譜)、《格林家殺人事件》(臉譜)、《英雄與梟雄》(商周)、《少做50%,贏得100%成效:雲豹變大象的偽工作與假流程》(三采)。


自序 淚如雨下
第一章 越南
第二章 美國
第三章 努力學醫,了解自己
第四章 解脫之道
第五章 成為比丘尼的第一年
第六章 放手
第七章 內心裡的母親
第八章 社區的生活
第九章 重返越南
第十章 教導年輕人
第十一章  外婆的願望
第十二章  我曾是一條河流謝辭





淚如雨下

  我是鄧嚴(Dang Nghiem)尼。越南文Dang Nghiem的字義,是「平等心的風範」。當我在西元二○○○年削髮為尼、正式成為一個佛教徒時,我的師尊一行禪師(Thich Nhat Hanh,學生都稱呼他Thay)賜予我這個法名。接下這個法名時我就明白,平等心將是我終身修習的功課。

  愈是修習,我愈能領悟這個法名所代表的意義。對我來說,所謂平等心,就是放下內在的我執分別心,亦即我是這樣的人、我不是那樣的人之類的想法。同時也意味著,我必須拋開「你和我是不一樣的」、「你一定不會了解我,因為我們有不同的生活體驗」之類的差別心。這種差別對待曾經帶給我很大的折磨,而且總是讓我感覺到扞格,無法理解為什麼會這樣。修習平等心時,我才漸漸地放下了內在的以及圍繞身邊事物的差別對待。

  我是在一九六八年越戰期間出生的。外婆告訴我,誕生時我光禿禿的頭上長著三個黑色髮髻,看起來活像個小僧侶,而我確實是慈悲之神觀世音菩薩的女兒。根據外婆的說法,我母親得知自己懷有身孕時非常恐慌且羞愧,因為我的父親有可能是一位美國大兵。因此,我母親日夜對著菩薩祈求,希望我能長得比較像她,千萬別像個美國人。但是,我的外婆不但沒有因為孫女是個非婚生混血兒而感到羞恥,還讓我感受到自己是很特別的人。她經常帶我到廟宇,教我不要走在晾衣繩下,或是不可以在床底下或任何不淨的地方爬行,因為我的頭屬於大悲觀世音菩薩。

  在我帶著弟弟前往美國之前,外婆只要求我好好撫養弟弟長大,接受高等教育,有一天能夠成為一位女尼。外婆深信,對我個人來說,當個修行人是服務人群最理想的途徑。

  除了最後這一項,外婆的期望我都忠實地完成了。成為一位女尼的觀念,我就是沒辦法徹底接受。我修得兩個大學學位,畢業於一家卓有聲譽的醫學院,見多識廣地當眾吟誦自己寫的詩,還擁有一位愛我、支持我的好伴侶。我所祈求的都已經滿了願,該有的都有了。然而,一種潛藏的憂鬱和沮喪狀態,仍不斷地影響我的情緒、行為舉止和生活態度。亂倫的惡夢更緊緊纏住我不放。我和伴侶極少發生爭執,但只要電影情節觸及暴力、肢體和性虐待,我就會變得不可理喻、正義感十足,絲毫不顧及伴侶有多敏感和體貼,一定狂打他一頓。我責怪他不能理解我所承受的痛苦,爬進自己黑暗的角落。最終我還是會走出自己的陰影,但是存在於我們之間的裂隙難免持續加深。我真心誠意深愛著我的伴侶,然而,我還是無法遏止因為自己的思想、行為和言語所引起的創傷和苦難。

  我的伴侶意外溺斃後,萬事萬物在我眼裡都失去了意義。我曾經終日孜孜埋首於工作,努力讓自己成為一個卓越的人物;我曾經認為,源自伴侶的愛足可彌補我已失去的一切。但是我看到了自己的妄想和愚癡。突然之間,一切事物都失去了光澤和吸引力。而在這一片虛無中,畢竟也有明亮的光芒。我只求平靜,除了放手,別無所求。眼前是明顯不過的選項:要不我就自殺,要不就開始徹底改變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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