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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種樹誌

小村種樹誌
9789866126345
劉維茵
智園
2013年3月14日
93.00  元
HK$ 79.05  






叢書系列:More
規格:平裝 / 192頁 / 25k / 普級 / 全彩 / 初版
出版地: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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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未分類 ]









  一手一手,一日一日,
  回到花蓮海邊老家的田,種下千六百棵樹,
  我們不賣土地,不蓋豪華農舍,不開民宿,
  我們種樹,我們是種林人。

  樹種在哪,家就在哪。
  
  「看日子」有本質的能量, 「看雲走」 也有它的道理邏輯, 每天都有事要記錄, 不順利時更要注意。知道多了, 遺漏的事物也會漸漸明目清楚。

  三番兩次的返回原點, 三番兩次的重頭種起, 是考驗多想做這件事, 多想成為這樣的人。
我們種樹。

本書特色

  一個關於回家的敘述句,一種屬於小樹的節氣日子,一段尋找小村的民族誌記事。

  返鄉回家之路,除了蓋豪華農舍、開民宿賣服務、種田推廣有機生活,還有什麼可能?作者選擇另一種實踐,用七年的時間,跟父親回到阿公貧瘠的荒田種樹,種下微小但扎實的希望。以田野調查的觀點紀錄故鄉痕跡,描繪人與土地緊密相依的情感與記憶。

  嘗試從樹的觀點出發,在種樹的過程中,一邊也記錄花蓮生活的種種,帶領我們認識太魯閣族人、阿美族人、噶瑪蘭人、班哨外省人,以及從宜蘭徒步走蘇花公路來的閩南人,在這片多族群地帶討生活的片段點滴。

作者簡介

劉維茵

  一九七五年生,花蓮人,
  輔大歷史、東華族群關係與文化研究所畢業。
  曾任職於中央研究院、出版社、報社,現為圖書館員。
  曾獲花蓮文學散文組評審獎、時報文學散文組評審獎。



推薦


種樹,回家 洪震宇
尋找一塊 ,讓自己得以站立的土地 王玉萍
用血汗澆灌的土地,叫故鄉 賴青松

自序
我們,種樹

起身
老農棄業,沒有人住田裡。

正月透風。整地平安
土地的身世

二月雨路。種回來
l o - b o n 殺豬三番兩次

三月除草。防雷
請媽祖。隊神明

四月花見。小路通
社區林業深呼吸

五月眾生。八十八
老兵種樹:樹種在那裡,家就在那裡

六月衣替。南風火燒埔
月亮時刻 身體跨布

七月淡定。做風颱
阿米仔的果實

八月結夏。害、怕、病
田裡的狗

九月彼岸。採種保生
種出來的肥皂

十月剪愛。捎柴
山林仔與魔神仔

十一月補植。有魚
田代安定的夢

十二月生聽。入耳
神隱村


推薦序1

種樹,回家

  花蓮與台東,長久以來,就是我們嚮往的最後夢土。

  數百年來,不同族群輾轉遷移,落地生根,茁發成有年輪的家族記憶。近十年來,除了年輕人返鄉創造生活,更有許多銀髮族來此退休生活。

  對於這片土地,返鄉回家之路,除了蓋豪華農舍、開民宿賣服務,種田推廣有機生活,還有什麼可能?

  作者選擇另一種實踐,用七年的時間,跟父親回到阿公貧瘠的荒田種樹,種下微小但扎實的希望。

  她嘗試從樹的觀點出發,過屬於小樹的節氣日子。要讓一棵棵小樹繁衍成茁壯的樹林,比養小孩困難的多,樹要喝水,不是開水龍頭這麼簡單,種樹的女孩,眼睛得時時追著雲跑。積雲、雨層雲、高積雲,都訴說著雨水的動態;三月驚蟄,關心打雷,等待梅雨季,大暑小暑,要擔心高溫缺水,又得防範颱風的無情催打。

  小樹的朋友們,除了雜草,還有蛇、蛙、環頸雉、竹雞、野兔、田鼠、蝴蝶、蜥蜴、蜜蜂等等,甚至還有野豬。除草要適度,過與不及都會影響這個小生態圈。

  種樹延伸的人類學觀察,像是往地底伸展的樹根,牢牢抓住人與土地的記憶。作者爬梳太魯閣族人、阿美族人、噶瑪蘭人、外省人,以及從宜蘭徒步走蘇花公路來的閩南人,在這片土地上扎實生活的點點滴滴。

  人類原本就與樹緊密相依,在花蓮,太魯閣族習慣種竹子,蓋竹屋,阿美族的家屋旁一定種麵包樹,因為家原本就該有樹的照拂保護。

  但是繁忙的都市生活,只要有個公園,就能嚮往自由。這是一種悲哀。

  自由不只能夠想像,還要親身實踐,作者說,台灣是種樹吹涼的地方,樹種在哪,家就在那兒。我們怎麼看待家,看待未來,就應該思考如何跟自然環境相處。

  我去北海道十勝旅行時,去了一座千年之森,那是一個報紙集團的經營者,反省報紙砍伐了樹木,換取人類知識,要用一千年的眼光去復育、經營一座森林。

  森林不茂密,但是登高可以眺望十勝平原、大雪山脈。如果注意大門寫的倒數數字,我們就能放寬胸懷,不再用人類狹小的眼光汲汲營營,因為距離一千年,還有九百八十八年。

  馬丁.路德說:「即使知道明天是世界末日,我也願意種下一棵樹。」

  即使是世界末日,我們還能安靜聆聽樹的聲音,感受書上形容「風吹的聲音、樹葉波動的聲音、蟲鳴此起彼落的聲音、海浪的聲音、安靜時空氣流過的聲音」。

  有了樹,我們才能回家,真正感受家的存在,我們不擁有世界,我們應該被世界擁有。

─作家/田野觀察家 洪震宇

推薦序2

尋找一塊,讓自己得以站立的土地

  維茵在文章中說,台北生活十年,小病不斷,一位靈感力極強的朋友告訴她:「妳的土地在叫妳,一直在叫妳……」

  維茵聽了莞爾。我讀到此,閉眼想像,那追尋著她的聲音。過去我始終分不清台灣鄉鎮的排列順序,直到三十歲後從台北移居花蓮,慢慢走進社區部落採訪書寫,終於明白,原來從小起居在公寓、行腳於水泥地的我,對於土地與自然,如此疏離,所以無感。

  多年來聆聽花蓮各角落「踏在自己土地上的人」的故事,小村小鎮的範圍單純有限,生活其中,有人會感到膩,有人不會。我想找到那「不會」的原因。

  維茵就是那個不會膩的人,所以土地的聲音一直追尋著她,因為她記得。

  台北的維茵聽不到從小習慣的聲音,風吹、樹舞、蟲鳴、海浪,甚至安靜時空氣流過的聲音……呼喚的源頭,一直在她心裡,是與阿公阿嬤爸媽叔伯們在家鄉的生活點滴,對土地的記憶。

  在花蓮生活十年後,今年我與公公婆婆說:「可否將豐田那塊地借我,我想學種植。」因為認識踏在土地上的人們,都如此穩定又自由,像維茵,我渴望帶著孩子一起親近土地,並期待我的孩子將會如維茵,在心裡種下不能遺忘的「聲音」。

  維茵在書中寫道,「印度俗諺:最好的種樹時間是二十年前,第二好的時間是現在。」準備好了嗎?我想與維茵說,我準備好囉!

  書裡老楊姑丈說的,「樹種在哪,家就在哪。」也想與閱讀的你說,不論我們生活在哪裡,都要努力彼此鼓勵,用自己的形式,繼續把屬於家的記憶種下來,把聲音留下來。那麼不論我們生活在哪裡,都可以站得很穩,很安心。

─O’rip雜誌創辦人/文字生活者 王玉萍

推薦序3

用血汗澆灌的土地,叫故鄉

  感謝,感謝維茵的筆,為故鄉留下前世今生的足跡;羨慕,羨慕維茵的緣,生在族群交融歷史濃縮的東海岸;讚嘆,讚嘆維茵的心,種下千樹成林滋養眾生,也為這世間無數遊子找到一條回鄉的路。

  翻開出版社寄來的書稿,維茵的文字彷彿有著神奇的魔力,吸引自己一字一句,爬梳而下,不忍中斷。很難想像現在還有這樣的年輕人,在阿公傳承的貧瘠農地上,認真地種下一排排的苗木,期待將來眾樹成林,能為眾生萬物提供一個休養生息的場所,也為自身留下一條與故鄉緊緊相繫的綠色臍帶。或許是自己成長的經歷,跟維茵有著某種程度的神似,她的故事讓自己窺見另一段可能卻未竟的旅程。

  回首前程,出生在福佬家庭的自己,隨著父親打拼的腳步,在新竹的客家庄落腳成長,其後又在命運之神的安排下,輾轉回到台中鄉間牧牛幫農,旋而舉家北遷,暫居外省族群集聚的永和新市鎮。大學時代,負笈南部古都,時時往返西拉雅部族舊有的山川大地,屢有機緣走訪山中魯凱部落,心底彷彿有股來自土地的呼喊,牽引著急促卻失了方向的步伐。若問為何如此倉皇?或許是心無所依的焦急吧!

  不是有家嗎?當然,家永遠是年輕孩子心中最溫暖的堡壘。然而,當年輕的父親離鄉背井,與母親赤手空拳來到都市打拚的那一天起,家似乎便成了築水草而居的牧民蒙古包,隨著景氣雲雨與市場綠洲的消長而處處遷徙。十一歲之前,在新竹市郊渡過一段最安定的童年時光,直到那張房屋查封的法院封條出現為止若干年後,曾經背著家人悄悄重訪舊地故居,景物已變,人事亦非,連兒時最愛爬上爬下,那株彷彿亙古久遠的高大構樹都已不見蹤影!那一刻,伴隨著止不住的淚水,是一種失鄉之後的明白,原來早在轉身的那一刻起,「家鄉」便已失去!

  或許有人會覺得,在這早已全球化的網路時代,故鄉,重要嗎?只要有本事,有才氣,有機緣,走遍世界,何處不是任我翱翔的穹蒼大空?更何況許許多多出生在都市裡的孩子們,他們的足底從來沒有土地的溫暖,只有炎夏滾燙的柏油路面,還有冬日冰冷的晶亮地磚。在這寸土寸金的都市堅硬地表,何止樹木扎不了根,連人也成了失根的浮萍!在豪商財團的眼中,有地斯有財,然而在庄稼農夫的眼中,有土方有根。有根,方能滋養稚嫩的幼苗成長;有根,年邁衰頹的落葉方有歸處。

  當然,居住在都市或鄉村,可以是個人全然自由的選擇,但有件事我們卻不該忘記,若沒有鄉村百姓終日辛勤,在土地上在浪濤間討生活,將勞動的果實與世人分享,都市便利的生活將瞬間化為幻影。有人說,都市有如一艘配備精美,造價昂貴的高性能太空船,多少人們為了追求更美好的生活與更高遠的視野,前仆後繼爭取上船的機會。只是船上的生活儘管舒適,所有人的心底都明白,當你無力繼續支付昂貴的船票,就會無情地被轟下船去,更麻煩的是,誰都不知道這艘太空船還有多少燃料?能飛多遠?

  這般沒有明日的焦慮,似乎已成為所有失鄉都市人的集體症候群,君不見每逢假日有多少人急著離開令人窒息的都市,只求到鄉間一餐一宿,尋求片刻的放鬆。更有多少人傾畢生之積蓄,只為了在鄉間購地蓋屋,一圓人生頂天立地的田園大夢。於是乎,往來城鄉間的鐵公路一條一條地增加,南北縱橫,東西交錯,將一片豐美大地切割成碎裂片片。維茵說得極好,失去了樹林園圃,原本依賴土地維生的眾生無處庇身,只好緊臨道路仰賴都市殘餘度日,而日益飛快的車速拖著小村前行,直至血水滴盡,只有失魂。

  有故鄉的人始終相信,鄉野萬物都賴神明的照顧,只因腳下的大地提供了安身立命的所在。而失鄉的人往往以為,生活種種唯有金錢可仰賴,只因寄身的都市地表堅硬不容紮根。忖度自身,一路行來,處處遷移早已不知故鄉何處,卻因為兒女誕生,立願為下一代留下可以讓身心歇息的家鄉,來到蘭陽平原駐足,荷鋤下田,種稻鬻米維生,一轉眼竟已悠悠十載,兒女也在此留下人生最初的美好回憶。

  原來,種樹可以是返鄉的捷徑,種稻也可以是進鄉的道路。終於深深體會,費力積累錢財之後,只能築起冰冷寂寞的華宇高牆;唯有盡心澆灌血汗,方能種出安心踏實的暖暖故鄉。忍不住想問,羈絆你心魂的故鄉在哪裡。

─穀東俱樂部創辦人 賴青松

自序

我們,種樹

  這其實是關於回家的敘述句。

  身體如何從城市移回土地,又如何降伏其心,把剛剛好的位置敷坐舒坦。十年之間,花蓮台北來回搬了六趟,一再前進、撤退,念頭反覆,人身也跟著折騰。決定種樹,是老家的田拋出一根細絲線,把疲弱的移動,捲回身邊。

  千六百棵樹,一手一手的,講「造」林,走的太遠了,天地才有造化能力。

  或許應該說是種林人,人間條件的暫時代理人,如此而已。

  雙手雙腳著地後,日子不再只是牆上數字,能翻、能找、能問的各種方法與天氣應對充滿生活,往昔的小村植物經驗也一一上身。「看日子」有本質的能量,「看雲走」也有它的道理邏輯,每天都有事要記錄,不順利時更要注意。知道多了,遺漏的事物也會漸漸明目清楚。

  小村從來離不開大樹,除了民國60年代湧進的大江南北外省退伍軍人,清代道光年代從宜蘭行舟遷來的噶瑪蘭人、北路開通後步行來往的閩南人、南勢阿美族人,以及緊臨蘇花公路相隔的太魯閣人,百年來都在這以往長滿茄苳與樟樹的小地方神出鬼沒著,彼此相隔,也彼此土著化著。而當初阿公決定搬入密林,開始一戶人家的落腳生活,大概是愛喝酒又衝動的他,留給我們最清醒及善護念的生活道場。

  為了如實反應當時的族群關係,文中保留「番仔山」、「番仔園」祖父母輩的習慣語詞,並無不敬之意;而母系家族模糊複雜的南島民族血統,只能停留在田代安定、鳥居龍藏及森丑之助等人人類學資料的閱讀,未能寫出「轉來做番」一篇是此書最大的懸念。

  三番兩次的返回原點,三番兩次的重頭種起,是考驗多想做這件事,多想成為這樣的人。

  我們種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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