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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幸運星(復刻紀念版)

尋找幸運星(復刻紀念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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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866278785
蜷川實花、松浦彌太郎
黃碧君
布克文化
2013年6月06日
83.00  元
HK$ 70.55  







叢書系列:只工作不上班
規格:平裝 / 182頁 / 12.8*18.6cm / 普級 / 部分彩頁 / 初版
出版地:台灣


只工作不上班


藝術設計 > 設計 > 創意美學 > 文化創意產業/經驗















  2013年 復刻紀念版上市 書籍規格 頁數 內文編排
  重新企劃製作 提供讀者全新的閱讀感受

  攝影師蜷川實花從流行雜誌攝影起家,活躍於CD封面、廣告、雜誌等領域,在書裡,她要和讀者分享他從拍攝相片中得到的喜悅以及發表作品的幸福感。

  蜷川小姐的手──松浦彌太郎

  蜷川的手,用施魔法的手來形容是最為貼近的吧。她的作品不像是存在這個世界,看了令人不自覺地想閉上雙眼,猶如進入夢境。那些成為蜷川相片中的自然景物,即使是花或是金魚,都像是被施了魔法般的入鏡。以能把美的事物和更多人分享為最大目標的蜷川實花,她的許多話,應該可以成為那些才正要開始做些什麼、一直在相同的路上堅持下去、看不見未來道路的人們,照亮道路的一個指標吧。

  ■ 從小就是個怪小孩
  小時候的蜷川是個神經質的小孩。坐車過橋時會想:「現在,如果橋斷掉的話怎麼辦?」然後想像著車子掉下去的樣子,如果父母親因此死去,只有她一個人生還的話怎麼辦?從小就愛鑽牛角尖、神經質、總是往壞的一面想。

  高中時還會穿著制服、拿著LV包包,在澀谷的街道闊步逛街。不過她的包包裡放了各式各樣的書,一個人去美術館和小戲院,也去看舞台劇。因為都是一個人行動,朋友都不太知道她這一部分的生活。蜷川說:「當時的我生活在一個二極化的世界中。有兩個我,一個是文化氣息微薄,每天只是膚淺享樂的我,另一個是迷上小戲院這種次文化的我,兩個世界的我都很快樂。」當時儲存的文化藝術養分,成為後來揮灑在影像中的元素。

  ■ 僵固的教學與評分方式,反而看見對立面的自由
  在美術預備學校的制式繪畫教學,反而開啟她對攝影個人化與自由度的追求。於是她在大學時幾乎都沒有去上課。比起去上課,心理急著想要快一點發表些什麼,拍攝些什麼。不過,蜷川雖然很想早點出社會,但沒有勇氣休學,所以一邊上大學,一邊把空閒的時間全部花在拍照上。

  ■ 努力一直往前,想嘗試全然未知的新世界
  蜷川說自己喜歡把自己放在困難的處境。把每一天都過得超努力,毫無保留地掏出全部的自己。她說:「即使做完後仍無法有成就感,那麼,下次再努力,還有下次。」蜷川往哪走或出現什麼都好。年齡漸增不但不會讓她感到不安,反而會對累積了經驗而安於現狀一事感到不安。這種不安,讓她強烈地想推翻自己的一切,嘗試一個全然未知的世界。讓蜷川實花的視覺意象如此艷麗飽滿的原因,或許就是這種不顧一切往前的衝勁。

作者簡介

蜷川實花

  1972年生於東京。攝影師、導演。

  作品刊載在時尚與各式雜誌,此外還活躍於CD封面、廣告攝影等領域。首部執導電影《惡女花魁》於2007年上映。曾獲得「攝影一坪展優秀獎」(1996年)、Canon攝影新世紀優秀獎(1996年)、大原美術館獎(2006年)等獎項。出版之攝影集有處女作《179 ’97》(1998年,Metalogue出版),近作《floating yesterday》(2006年,講談社出版)等。亦曾於澀谷Parco博物館(2003年)、小山登美夫畫廊(2005年)等舉辦過多次攝影展。

松浦彌太郎 企劃

  一九六五年生於東京。現任日本《生活手帖》總編輯、COWBOOKS代表、作家。十八歲赴美。回國後,成立了專門販售老雜誌的書店m&co. booksellers。二000年開始經營行動書店,二00二年成立COWBOOKS,現於中目黑和南青山設有店鋪。也從事翻譯,散文作品散見各雜誌。著有《我的好書這些書》1&2、《找到你的工作好感覺》、《嶄新的理所當然》、《謝謝你》、《日常的每一天》、《生活靈感集》1&2、《日日100》、《續.日日100》、《最糟也最棒的書店》、《旅行的所在》等書。

譯者簡介

黃碧君

  1973年生。輔大日文系畢業、日本東北大學日本文學碩士。現為專職譯者。喜歡逗貓、玩狗、散步、閱讀、旅行。譯有《敦子的食堂》《幻想圖書館》、《奇怪□》、《小星星通信》、《跟媽媽去旅行》、《圓與方》、《書設計》、《巴黎一個月的生活》等書。並致力中書日譯,把台灣好書推到日本,為聞文堂副代表。



內文

§內文1
成長與自立

第一次個展和彩色照片攝影集

大學畢業前的三個月,我在銀座守護神花園藝廊舉辦了第一次個展。這算是一年前獲得「攝影一坪展」最優秀獎的附獎。當時我很想出攝影集,去了好幾家出版社,都被拒絕(苦笑)。每個拍照的人都會想出攝影集,這是件很自然的事,但我更想從那股女性攝影風潮裡掙脫出來。最後沒辦法,只好自己沖洗彩色照片,製作成手掌般大小的攝影集,直接拿到青山書店i,希望他們暫時讓我寄賣。一本六百日圓,越賣越賠錢,但現在卻變成珍貴的稀有版本(笑)。當時,即使切腹也想讓別人看到我的照片的心情,到現在依然沒有改變。

最後,來看那次個展的某個出版社編輯,突然對我說:「在我們家出版吧。」我記得我當時真的好高興。那時,不像現在,根本連主題都沒有定。後來攝影集主要以妹妹和我自己的肖像照為主,加上在亞洲、紐約,以及一些充滿陽光溫暖的南方地區等等拍的一些照片。現在,我已經無法拍出那些東西,年輕時拍的這些照片,算是集結成了一本好的攝影集。我很嫉妒當時的自己呢!這本攝影集在個展之後的一年出版,但工作卻沒有因為攝影集的出版而激增。當時的我,有時幫雜誌社拍音樂家,或是CD的封面等等,勉強可以拍照維生,以職業攝影師而言,工作算是少的。
雖然我在大學二年級時接到了第一份拍照的工作,但第一次下決心成為專業攝影師,決定以一台相機走下去,是在參加公司就職說明會的時候(笑)。當時,我雖然把攝影當成職業,並且希望能夠以此維持生計,達到經濟獨立的目標,但是在想法上還有許多不成熟的地方吧。

自立

我在大學畢業那一年就結婚了。

畢業那一年,父親因心肌梗塞病倒,動了極大的手術,那時,我才發覺自己在精神上還是依賴著父親。連我自己都很驚訝,父親在我心裡佔的份量比自己想像的還重要。在那之前,我在許多次受訪時,明明斬釘截鐵地說道:「身為蜷川幸雄女兒的這件事,和我的相片有什麼關係嗎?」所以當我發現在自己內心底層,其實是依賴著父親的時候,受到很大的衝擊。因為這件事發生的很突然,所以成了我精神上的轉捩點。

那時剛好被身邊一位年長的男性所吸引,於是立刻結了婚。我心想,有這個人在,我就能豪不猶豫地走自己想走的路,而且他也會指引我。後來,父親的病痊癒了,我的婚姻生活也只持續了四年就畫下句點,這些事我不想多談。那個時期,真的是我精神上最痛苦的時期,每天幾乎是哭著度日。

當然,結婚也有許多好處。結婚之前我只拍自己生活範圍之內的照片,結婚後二個人開始出外旅遊,到很多國家旅行,也學會了在旅途中拍照。在出了攝影集《17 9 ’97》後,獲得了第九屆「柯尼卡攝影獎勵獎」,我把得到的獎金全部花在海外的攝影旅行。五百萬的獎金全部都花在旅費上。因為當時也沒有很多的工作,所以一年內去了十三個國家旅行。旅途中拍的照片,後來成為以Isla Mujeresj島為背景的《Baby Blue Sky》(Metalogue出版,一九九九年)和集結了旅行照片的《Pink Rose Suite》(E'dition Treville,二○○○年)攝影集。

身為一位攝影師和成熟的大人,在精神上也達到自立,我想是在我離婚後一個人獨立的時候。我當時改變很多。因為有那四年的婚姻生活,才有現在的我,這是絕對的事。當我離開家一個人自立時,當時的男性攝影助理對我說:「蜷川小姐,成立自己的工作室吧!」於是我成立了屬於自己的小小工作室。真的是一間很小的工作室,感覺像是工作間,但能成立自己的工作室,我真的很高興。這是二○○一年的秋天,現在這位男性依然擔任工作室的社長。

拍立得?攝影棚?

當時和現在比起來十分空閒,因為工作行程表是空白一片,所以只要有工作,什麼都接。即使如此,空暇的時候,我還是會出去旅行,然後拍自己的照片。我想拍音樂家,想拍時尚雜誌,也想拍自己的作品。

一開始我就喜歡攝影的工作,自己想拍的照片把它當成自己的作品就行了,就像之前說過的,接受指定主題,一件一件去完成對我來說也是一個很快樂的過程。例如,把花和金魚當成自己喜歡的主題來拍攝,總是會走到瓶頸,但是,如果是外人賦予的主題,自己不擅長的主題也不得不去拍,如果能夠好好地利用,其實常常有新的發現。因此,我現在的工作範圍可說是很廣泛,反而不喜歡只集中拍攝自己的作品。

作品和工作,兩者兼顧,才能取得平衡。

大學畢業後的一、二年,大多是和音樂雜誌或是文藝雜誌合作。開始從事時尚雜誌的工作,是幫《Zipper》k拍照,好像是第二年下半年開始合作的。現在回想起來,真感謝他們來找我(笑)。

當時我還沒有助理,也沒有利用拍立得來確認相片成相結果,也沒有反射式相機(Reflex Camera)l。脖子上掛著三五(使用三十五釐米底片的相機)相機,口袋裡塞滿了底片,就這麼去拍照(笑)。過不久後才買了反射式相機,第三年買了六四(被稱為Brownie,使用六十釐米底片的中型相機。片幅尺寸六×四.五公分的略稱)相機,也開始習慣使用拍立得。

最初編輯對我說:「請給我看拍立得。」我完全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因為這是我第一次拍時尚照片,並不像拍音樂家,在他們自由動作時,我只要在一旁拍就是了。因此,即使看拍立得,也無法掌握實際照片洗出來的感覺,底片不同的話,顏色也會跟著改變。我是徹頭徹尾完全不知道為什麼拍照流程要使用這樣的方式,所以也堅持己見,不拍拍立得。我認為如果在拍攝途中看拍立得的話,拍攝本身也就必須中止。如此一來,重要的瞬間反而會溜走,我對自己這樣的理論十分有自信,硬是說服對方沒有必要拍拍立得(笑)。結果,我想就當成是免費服務(特別優待)來拍這場工作。

因為不曾當過任何人的助理,也沒有在攝影棚學習的經驗,所以完全不知道攝影棚內的攝影方法。「攝影棚內拍?不會!」的感覺(笑)。讀者如果看過集結了模特兒和女演員的攝影集《Sugar and Spice》(河出書房新社出版,二○○○年)就知道了。裡面只有一張照片是在攝影棚裡拍的。
對於從來沒有接受過正規的攝影教育,我沒有任何的自卑感。因為不管是向誰學習,總是會繼承那個人的血和肉。我認為我也有自己的個性,還是自學比較好。此外,我一直打從心底認為,因為自己很喜歡拍照,所以想自由隨性地拍。自由隨性地拍照應該有很多的優點才是。

雖然這麼說,但現在要以我這樣的方法闖蕩攝影界,或許不是那麼容易。我以攝影師身分出道時,當時已經有很多攝影師,想找攝影師的人也經常打開天線在四處探聽「有沒有有趣的人呢?」當時得獎的頭銜比現在有更大的意義,現在要以我這樣的方法出道,或許不是件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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