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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往雲煙:林鵬先生回憶錄

過往雲煙:林鵬先生回憶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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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865915100
林鵬
新銳文創
2013年10月03日
150.00  元
HK$ 127.5  






ISBN:9789865915100
  • 叢書系列:血歷史
  • 規格:平裝 / 372頁 / 25k正 / 14.8 x 21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血歷史


  • 人文史地 > 中國史地 > 人物史/傳記












      「我參加過抗日、國共內戰、韓戰三場戰役。

      戰亂時沒被打死,

      饑荒時沒被餓死,

      一系列政治運動沒被整死。」



      本書為書法家林鵬先生回憶革命戰爭時代的人和事。

      藉回憶故人從歷當年戰爭的實況,並憶及在文革時曾被劃為右派分子之經過和省思。



    本書特色



      作者回憶過去參加革命戰爭時的種種經過,雖然在文革時劃為右派分子,卻不放棄自己更加努力的閱讀書籍,最後成為一位知名的書法家。










    不能宣傳的抗日英雄-回憶樊金堂

    白髮青山兩無言

    回憶陳亞夫

    英雄失路張學義

    馬義之的文昭關

    南管頭人

    尋訪御射碑記

    竇大夫祠觀感

    傅山與交山義軍

    紫塞雁門

    感受陽謀

    龍居回憶

    常平回憶

    童蒙憶零

    我所經歷的戰爭

    戰壕裡的民謠

    荷花的品格

    艱難與獨特-回憶王螢

    回憶李玉滋

    紀念王朝瑞

    憶梁寒冰-閒話儒法鬥爭史

    記袁毓明-東花園雜記之一

    那一年,那一天

    我的罪孽(原名:苦菜窪)

    康八里章

    孤萍浪記

    李斯的性格

    序幕的尾聲:方其夢也

    蒙齋印話

    新絳筆贊

    金包公傳說

    《丹楓閣記》真跡發現始末

    涿州行



    附錄一 三打紅山包

    附錄二 愉快的勞動

    ?
















      林鵬先生是我敬重的一位長者。



      打定主意要寫個痛快的文章,一起首竟是這麼一個平庸的句子,不知將來林先生看了會怎樣,此刻我就先覺得彆扭,不是怠慢了林先生,就是怠慢了我自己。



      改吧,似乎也不好改。因為林先生確實是我敬重的一位長者。



      問題出在,我不是一個能很規矩地敬重某個自己敬重的人的人,他呢,也不是個能很規矩地端著架子等著叫敬重他的人來敬重的長者。



      越說越糊塗了,還是說兩件事吧。



      林先生是個書法家,這沒說的,毛病出在他以為他靠靈性成了書法家,只要他一指點,再愚鈍的人也能成了書法家。一次在他家裡,前幾年了,現在不會了,他說:石山吶,你只要照我的法子練上兩個星期,就成了書法家了。找兩幅自己喜歡的書法家寫的字,字數不要多,一首七言絕句,一首五言絕句,照著寫,寫熟了,到了哪兒都是這兩幅,別的不管他怎麼求,就是個不寫。時間一長,架子也有了,名氣也有了,不是書法家是什麼?



      我心裡直笑,這是教沒文化的官僚的辦法,韓某人怎麼會來這一套。說出的話卻是,林先生吶,這麼一來是成了書法家,且是出自林門,只是你的弟子那麼多,我現在才列於門牆,將來見了你那些弟子,我該叫什麼,叫師兄還是叫師叔?─我還是好好當我的三流作家吧。



      林先生一聽,哈哈大笑。此話遂撂過不提。



      再一件事,也與寫字有關。他知道我平日是寫字的。一次聊天過後,要走了,問我,要紙嗎?隨手指指地板上堆的宣紙摞子,有一人高,全是別人送的。我說要。他說,你自個拿吧。



      將上面的幾令翻了一下,抽出一令我覺得好的,扛起便走。



      從老先生家這麼拿東西,只有林先生家敢。我知道,他是真心給,不是客套,他也知道我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不會扭捏。要是別處,先不說會不會這麼說,就是說了,要和不要我是會掂量一下的。一掂量準壞事,─我是個窮到連紙也買不起的人嗎?



      下次見了林先生,說起練字,我說,林先生的紙真好,寫起來的感覺就是不一樣。他驚喜地說,是嗎?別人送我的都是好紙。我說,我家裡也有好紙,只是一用好紙寫,總也寫不好。用林先生的紙就不同了,白來的,寫壞了不心疼,心態放鬆,筆下也就有了靈氣。林先生聽了,哈哈大笑,說:「那你以後就隨便拿吧。」



      以後他再不提拿紙的事。可我知道,只要我開口要,他還是會給的。



      敢隨意說話,敢隨意行事,這就是我敬重林先生的表現。



      允許我隨意說話,允許我隨意行事,這就是林先生品德學問之外,更讓我敬重的地方。



      雖未能列於門牆,林先生還是把我當弟子看待的。只是我這人在尊師面前,總也沒個正經的時候,比如共同外出赴宴,要上台階了,我會過去攙扶一下,給了別人,這樣的事,做就做了,絕不會說什麼的,我不,一邊攙扶一邊總要說「有事弟子服其勞。」每當此事,林先生總是推開我,去去去。我呢,也只是在這樣的地方表現一下,待到了餐桌上,就只顧自己大快朵頤,絕不會說什麼「有酒食,先生饌」了。



      有了這樣的亦師亦友的關係,當領了林先生之命,要為他新近編成的散文集寫序的時候,就會知道,我會怎樣的盡心,要寫成一篇怎樣痛快淋漓的文章了。



      還得說是怎樣領命的─與林先生有關的事,沒有一件不是既見情誼又見個性的。



      上個月吧,去了林府,剛落座,老先生說他的散文集編起來了,隨即說:「序,你寫吧。這是你鼓動我編的。一萬字,不能少!」



      我心裡苦笑,有這麼讓人寫序的嗎,定下了字數不少於一萬。我從沒有寫過這麼長的序。可是─當時就沒有可是,只有現實--就坐在林先生面前,就聽到了林先生的話,能說的話只有一個字,行。



      二三十年的交往,林先生從來沒讓我做過力不能及的事,凡是他讓我做的事,我也從沒有撥過林先生的魂兒。真用得上那個俗之又俗的流行語: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其時我正在寫一部書,唯一的軟話是,寬限幾天行不行。



      林先生說,也不能太遲。



      這不,我的事一撂過手,就緊著看起林先生的散文集子。他老人家做事,從來是大手大腳,像這樣的書稿,要是我,列印上一冊也就行了,他竟用四號字,印了不知多少本,且裝訂得跟真書一樣。看這樣的書稿,簡直是一種享受,不像是在看書,倒像是在批公文似的。



      不光看了這本書,還看了先前送我的《丹崖書論》、《平旦札》,連他的書法集也翻了出來。



      看林先生的書,一是痛快,越看越痛快,一是敬重,越看越敬重。







      敬重的根基是佩服。



      佩服的根基之一是經歷。



      一個中學生考上北大清華,也佩服,佩服的只是單薄的聰明,一個赴緬甸作戰的遠征軍老兵,你只要見了,就只有佩服,不是別的,是豐厚而苦難的經歷。



      林先生是有大經歷的人。不知道他的經歷,很難理解他這個人。



      要捋清他的經歷,非得編個年表不可。還真的編了,抄錄下來太長,且簡略述之。



      林鵬,原名張德臣,後改林鵬,字翮風。河北易縣人,生於一九二八年農曆正月廿八。一九四一年入晉察冀邊區革命中學讀書。一九四三年任區幹部。一九四五年以正連級入伍,任晉察冀一分區團、師政治部通訊幹事。一九五二年赴朝參戰,任六十五軍戰地記者、報社主編。一九五八年轉業到山西,歷任山西省人事局秘書,省革委會業務組幹部組副組長,省輕工廳科技處處長。



      光看這些,不過是個有著革命經歷的老幹部。這樣的人多的去了,若要佩服,去了榮軍敬老院,進了門就得一步三磕頭,直到爬著出來。



      再看下面這些。



      改革開放以來,聲名大震,曾任山西省書法家協會主席,中國書法家協會理事,創作評審委員會委員。為山西省書法家協會名譽主席、山西大學美術學院客座教授、太原師範學院名譽教授。出版著作有《崖書論》、《蒙齋讀書記》、《平旦札》、《林鵬書法》、《蒙齋印話》,長篇歷史小說《咸陽宮》。還有即將出版的這本--《過往雲煙》。



      還不行。大陸省區(含直轄市)書協主席,一屆就三十個還掛零,加上曾任,比我家的祖宗牌位還要多。就是出了那麼多書,也沒有什麼可稱道的,我周圍的文人朋友,哪個不是十幾部二十部?



      說到底,經歷不是一個又一個的層級(官職),也不是一冊又一冊攤開的書本,這些都是直線的,平面的。經歷是一個豐厚的存在,是巍峨的山巒,更是山巒上升騰起的雲嵐。不是仰首可視的豐碑,也不是抬腿可進的殿堂,就是那麼一個歷盡滄桑,又渾身正氣的人。



      真正的經歷,不是多少了不起的偉績,要的是曲折,乃至挫折,入死出生的驚懼。



      這才是林先生經歷中最為可貴的,也是讓我由衷佩服的。不必詳述了,有位朋友正在寫他的傳記,相信看過的人,會同意我的這個看法。這裡連簡略述之的必要都不必。林先生有首名為《回鄉》的詩,既見經歷,見性情,也見才華。詩曰:



      書劍飄零四十年,歸來依舊老山川。



      項上得腦今猶在,肚裡初心已茫然。



      丹心碧血成底事,白髮青山兩無言。



      小子狂簡歸來晚,尚有餘力綴殘篇。



      對了,無意中寫出了經歷的真諦,就是,只有昇華為性情的經歷,熔鑄進才氣的經歷,才是讓人敬重的經歷。



      還有一首詩,也頗見性情,不妨也抄在這裡:



      吊兒郎當小八路,自由散漫一書生。



      命中註定三不死,胡寫亂畫老來風。



      這裡的三不死,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我經歷過三個戰爭,抗日戰爭、解放戰爭、朝鮮戰爭,沒有被打死,困難時期沒有被餓死,一系列的政治運動沒有被整死。」(《丹崖書論》第二三五頁)



      這經歷,用他的話,還有一種更為簡潔的表達:挨整三十年,讀書三十年。



      看了這些經歷,瞭解了他的性情,他的才氣,就知道這是一個怎樣的人,這樣的人有多高的志向,積三十年之功,能做出怎樣的業績了。



      前面說「挨整三十年,讀書三十年」,還應當加上「著述三十年,精進三十年」。



      精進一詞不好理解,我的本意是,有人有著述而無精進,比如在下,有人有精進而無著述,比如時下不少高談闊論,而一下筆便露怯的學者。林先生則反是:會讀書,善思考,呈才使性,多方建樹,筆走龍蛇,碩果累累。最能說明這精進成果的,該是經過三十年的磨礪,終於成為一代名書法家、名作家、名學者。



      這是人生的大成功,也是挨整的大成功。



      挨整與成功之間的關係,當他自己還氣猶填胸之際,倒是他的老首長,北京某部劉紹先政委先他一步,看了出來。九十年代初,一次去北京,去看望老首長,劉政委說:「林鵬,你應該感謝你挨得那些整。你要是不挨整,你能讀了書,能寫出長篇小說,能寫學術隨筆,能寫一筆好字嗎……跟你一發子的多了,誰能像你。」



      既已寫了林先生的經歷,且將以之作為下面談論他的散文的依憑,不妨在這裡,也將他的書藝與學問作一概述,這樣,後面說起他的散文,就更實在了。



      他是當今的草書大家。料不到的是,其起步竟是篆刻。學篆刻,是為了學會篆字讀《說文》。為什麼讀《說文》。是為了學習古典文學。這個路子,是他轉業到山西後,因工作之便,結識了從教育部下放到山西的右派分子,語言學家孫功炎。孫先生給他說的:「把《說文》攻下來,直接就攻讀十三經、先秦諸子……把眾經諸子攻下來,你再看這些(他指一下我正在看的唐宋八大家文集),就像大白話一樣。」(《蒙齋印話》)



      於是便下了十幾年的功夫,由篆刻而篆字,由《說文》而先秦經典。



      這是起始,也可說是最初的功夫。接下來就分作兩途,一是書藝的發展,一是學問的發展。



      書藝的發展,有一個篆書而草書的過程,仲介則是明清之際的山西草書大家傅山先生。是理之必然,也是性之必然。有了篆書的底子,再進入草書,這是一些研究林氏書法的人,不大注意的。從最規整的,到最草率的,其成功的奧秘或許在這裡吧?



      學問的發展,則是由眾經諸子,到專注一經一子,一經者,《禮記》也,一子者《呂氏春秋》也。



      書藝與學問相糾結的,則是傅山研究,《丹崖書論》。



      學問與寫作相糾結的,則是長篇歷史小說《咸陽宮》。



      直到二十世紀終結,他還不知道,他還有另一樣大本事,這便是盡情盡性而又元氣沛然的散文寫作。



      想到他初到部隊,是通訊幹事,後來做到軍報的主編,擅長的是通訊寫作,我的腦子裡,登時就閃過一個意象:一條蛟龍,幾十年騰雲駕霧,興風作浪,到了耄耋之年,一回頭,又咬住了自己的尾巴。



      一切都是機緣的巧合,一切都是命運的撥弄。一句話,一切都是才情的使然。






    其 他 著 作
    1. 新食品技師精選(Ⅱ):(95-100考題)食品分析與檢驗、食品衛生安全與法規、食品加工學
    2. 新食品技師精選(I):(92-99考題)
    3. 新食品技師精選(Ⅱ):(92-99考題)
    4. 食品技師精選(II)(81-91考題)
    5. 食品技師精選(I)(81-91考題)
    6. 平旦札──讀史雜記
    7. 食品技師精選(六)食品工廠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