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聞道,夕死可矣──王季慶
世人可以大別為兩類,其一是只關心現實人生的問題,對於所有「形而上」的問題,認為既不直接相關,也不可說不可解。另一類人則對「生命由何而來,又往何處去?生命的意義和目的何在?」等等的問題耿耿於懷,沒找到答案前,無法獲得心靈的平靜。
不論是幸或不幸,我顯然屬於後者。於是我不斷地從人生的各面──藝術的、心理的、哲學的、宗教的──去找問題的答案。在美居留的那段時期,我看遍了有關神祕學方面的書,最後才看一本叫作《賽斯資料》(Seth Material)的書(即這本《靈界的訊息》)。為什麼排在最末?因為我根本不懂書名的意思。看完《賽斯資料》的那天,我跟我先生說:「『朝聞道,夕死可矣。』」我在明白那種感覺了!」
「賽斯」是女詩人珍.羅伯茲於一九六三年在自發的「頓悟」下寫了一篇「物質實相是意念建構的」不久,她在出神狀態接上線的一位「精神導師」,他透過珍的口授傳過來一些振聾發聵的觀念。其中的過程、細節及資料內,都詳戴於這本書及其後的賽斯書中。
那麼,賽斯是誰?是個鬼魂、幽靈,或玄學上所謂的響導、導師?也有人曾懷疑他是珍潛意識的一部分。按照賽斯的說法,我們每個「人」基本上都先是個不朽的精神體,也可說是「幽靈」,只不過目前我們像穿上太空衣一樣地穿上肉身,以便能存活在物質世界。目前的我們,可暫稱為一個「自己」,卻都是「全我」(wholeself)、存有(entity)或本體(identity)的一個小部分。他說:「……直到全我能……同時知覺他自己的各部分之前,似為分離的各部分看他們自己是單獨的、孤立的。在他們之間有溝通,但他們無法察覺它……這全我曾活過許多次,曾採用過許多個人格(自己),它是一種『以能量為體性(素質)的人格』,就像我也一樣……人格和本體不必依賴物質的形體。」
所以,賽斯應可謂是一個曾經歷過多次「人身」,但已脫離三界的一個「全我」,由於他對人類世界的了解與關懷,自願擔當起「教師」的任務。我認為,他所傳過來的多資料,就是自古以來「口述傳統」(Oral tradition)所傳的真理,也就是先於各種宗教、哲學,而為各宗教源頭的共同真理,只不過那最根源的真理在傳述、記載的過程,受了當地民情風俗、政治文化重重影響而越來越失真,並且漸失活力而成了僵化的教義、教條等等。他又說,每一代都會有像他一樣的教師用合乎當時人之理解程度的話來重新給予這知識。不過,由於「傳播工具」──靈媒本身的信念、信仰、偏見、恐懼等等,極難傳過來沒被扭曲的資料。
在這一點上,凡是仔細讀過賽斯書的人都異口同聲承認其純粹及優異。資料內容之博大精深、言論之公允不倚,不能不令人讚歎!試想以珍身為詩人的背景,她的想像力和創造力固然豐富,但科學方面的知識實在不足,卻能將心理、意識、細胞、疾病、物理、原子、量子,甚至更深奧的多次元實相加以解釋、剖析,而其傳授之速度及前後的一致性,都證明這資料根本不可能是由她信口胡謅出來的。因此,「賽斯現象」本身就足以證明我們並不是侷限於肉身,只活在生死之間的生物。事實上,這一生只是我們多重次元的存在之冰山一角而已!
至今,各國的賽斯讀者對他的喜愛和推崇都是無與倫比的,那是一種不帶宗教或迷信色彩的「我找到了!」的狂喜。有人說賽斯書救了他的命,有人說是現代佛典,有人說是治身之圭臬、處世之龜鑑、亂世之聖經。讀者且親自嘗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