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主義」原是作者就讀台大史研所的碩士論文。雖然主觀裡,作者不甚滿意,但他做了留作自己少時習作,心靈記錄的選擇。
本書第二個單元:「歷史理論」,主要涉及「分析式歷史哲學」的討論。在某一種意義,反映的則是作者在台灣求學時期以望空為高的心態。七○年代的台灣學術界,理論作者高漲,分析哲學盛行,這股風潮輕而易舉地捕捉了一心想學萬人敵的莘莘學子,作者個人終亦難免隨波逐流,留下所謂「苦思冥索」的塗鴨,作為時代的見證。
至於「歷史理論」的末篇:〈論「方法」及「方法論」〉則是作者摸索歷史理論晚近的告解。雖然這樣曲折的聞學歷程有點嘲諷,卻是真實的。作者說道:「這部集子編纂完成,同時提醒了我一個久被遺忘的智慧:『理論的橫行、甚或概念的暴虐,僅會抹殺事實的存在,別無它用。』」在歷史的寫作上,這或許也是我們所應注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