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二樓書店 > 看見未來：賴清德的新政實踐

推薦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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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具實務與藝術的城市經營者　前總統李登輝

　　我在擔任台北市長的時候曾提出「都市經營」的概念。「都市經營」是「都市行政」的時代潮流所趨，是一種行政觀念的突破；其主要的目的是使都市經營者必須針對不同城市的傳統與特質，尋找出創造性和競爭性的方向。是以服務便民為出發點，以提高「都市行政」的效率和增進市民的福祉為依歸。治理一個城市，最重要的元素究竟是什麼？面對各城市在環境、資源與文化上的不同，或許會得出不同的答案。

　　賴清德市長將他這四年的城市治理經驗編輯成書，紀錄從「管理」、「創意」和「價值」三項元素出發，勾畫出台南市的願景，並加以實踐驗證的歷程。這裡的管理並不是對市民的管理，而是對市政團隊的領導，好的領導，能夠提升團隊的行動力，並且讓每一分資源發揮最大的效益；發揮創意，才能尋找到解決疑難雜症的方法，讓城市發展跳脫原有的框架，隨時代的脈動一起前進；也唯有堅持價值，才能凝聚市民的向心力，塑造城市光榮感。

　　雖然賴市長被媒體渲染成政治明星，但他並沒有因此以魅力來塑造權力，因為馬基維利的《君王論》曾提到「以民眾為基礎的人，好像把政治的基礎立在泥沙上面一樣」，是非常危險的。這本書所描繪的賴清德治理風格，不但是一位行動管理者，總能從大處著眼、小處著手，他解決問題的模式也充滿創意，有著內科醫師般的細緻手法，更重要的是他對價值的堅持，儘管面對既得利益的抗拒，卻能夠召喚出市民的龐大支持力量。台南市能夠在這四年間躍昇為台灣一流城市，確實其來有自。

　　我對賴市長最深刻的印象，是當多數台灣政治人物都迷信「討好選民」的步數時，賴清德選擇走一條完全不同的道路。他抑制浮濫的颱風假、減少廟會惱人的鞭炮、排除騎樓的不當占用，勇於挑戰社會的舊習；他嚴禁警察美化治安數據、堅持不編列議員小型工程配合款、將約聘僱人員公開招考以杜絕關說，都是難能可貴的行政革新措施。台灣就是需要這種敢於改變的人，國家才可能進步。

　　這本有關台南治理經驗的書，與其說是個人傳記，其實更像是一本治理教材。台灣長期區域資源分配不均，大台北以外的地區更缺乏主流媒體的關注，台南市能在這樣的環境中攫取了台灣甚至國際的目光，確實很不簡單。

　　我曾經說過，一個理想的城市經營者，必須具備實務家的幹練與藝術家的情懷。實務家懂得善用資源、預先擘劃，不只解釋問題更能解決問題；藝術家則擁有豐富的想像力和活力，能夠擺脫框架，創造新的城市美學。我眼中的賴清德市長，就是一位兼具實務家和藝術家眼光的城市經營者，能夠為城市創造嶄新的未來。

　　台南市歷史悠久、城鄉並存，是台灣味最濃厚的城市。這樣的城市文化底蘊，遇上一位具有醫師濟世情懷與企業經營理念的市長，果然擦出了強烈的火花。因此我樂於以此序來祝福並期望在賴市長的領導下，下一個四年的台南除了是文化首都，更成為台灣的治理典範，而這影響將不僅在於台南，而會是點燃台灣治理革命的火種。

推薦序二?? ?

用心、堅持、樹立典範　國立成功大學校長黃煌煇

　　認識臺南市長賴清德醫師應有十餘年。最初剛認識的時候總感覺這樣的人也能搞政治：羞澀靦腆的臉部動作伴隨著容易臉紅的表情，哪能在複雜度極高的立法院衝撞呢？幾經多年的觀察，到現在已完成第一任的臺南市長，還是一樣的表情反應，原來這就是賴清德市長的特質。

　　從臺大復健醫學系畢業後又進入成大醫學系完成專科醫生訓練，長久嚴謹的醫學教育已建構賴清德醫師問診、觀察、研判、下藥、治療、檢核的標準診治模式，將此模式運用在市政處理時，難怪會給人清新理性的政治感受，的確與一般長年在政治圈內打滾的首長們有著不同的風格。尤其賴市長任內面對治水、區域發展、交通改善等等問題時，總能從專業角度切入，以大臺南地區最大利益著眼，迴避政治利益的考量，以解決各項市政難題，而獲得市民的肯定與認同。

　　賴市長對於重大的市政事務，除了充分授權各局處確實執行外，本人亦很用心投入，瞭解各項事務的關鍵問題，以構思各種解決之道。最難能可貴的是，賴市長的堅持個性，更是政治首長中的異數。一般政治首長遇到極端棘手的問題，難免會轉彎迂迴或有所妥協以求達成目的，然而賴清德市長對於長年不良政治措施改革之堅持總是令人印象深刻，而且不畏懼接受挑戰、堅持到底，終因民意的強烈展現而能獲得最後的成功。小型工程款的補助案乃展現賴市長為政治清流的態度堅持，深獲臺南市民的讚賞與全國各縣市的表率。

　　政治的運作並非得用政治的手段才有成效。不同的方式、不同的解決方法展現出解決的成果，才能令人耳目一新。臺灣子民早已厭煩口水政治的論辯及政治利益的考量。讓百姓有感、讓市民瞭解政府真的為地方做事才能贏得民心，才是施政的重點。賴清德市長於第一任任期內並無偉大的工程建設或花俏的施政展現，卻能贏得市民的認同，這種內心深切的感受才是臺灣政治的另一典範。

推薦序三?? ?

任既重，道更遠

獻給「清廉、勤政、愛鄉土」的市長——賴清德醫師　成大醫學院臨床醫學教授? 韓良誠 ?

　　二○一四年的最後一天，內人和我正在喝下午茶、閒談，談到我這一年來的信債、文債、人情債……都清乾淨了，可以好好閉門思過，並規劃二○一五年的工作、休假計畫時，很意外地，接到賴市長的電話，他說，天下雜誌將出版他的《看見未來——賴清德的新政實踐》，希望我能為這本書寫序。

　　賴市長在當前的台灣，確實是一位很受尊敬、很被喜愛，也被高度期待的政界明星，知名度很高。在電話中，我一再告訴他，我很擔心無法把他本人以及本書的內容，好好介紹給讀者。但是他卻一再提到，我是他的老師……，因此我就義不容辭地，答應了下來。

　　其實，賴市長畢業於台大醫學院後，和我原是學兄、學弟關係；後來他到成大醫學院，和我則是師生關係；畢業後他在成大醫院工作，和我又是同事關係，這三層深厚的關係，也是我自不量力，卻也義不容辭地答應寫序的原因。

　　每一位成功人物的養成，可以從很多不同的面像去觀察、去思考。在賴市長的成長過程中，母親是他依賴最深，也在無形之中影響他最大的人。

　　他從小看到母親獨自肩負家庭的重擔，打零工扶養六個小孩子長大。母親金錢觀、價值觀，到為人處世，尤其是她堅持不妥協的態度，以及深信「天無絕人之路，一枝草一點露」的堅強……，都已成為賴清德心中的座右銘。

　　如今，貴為一市之長，只要一講到他心愛的母親，賴市長沒有一次不落淚，也會讓旁邊的人為之動容而眼眶熱紅。如此「敬」、「愛」母親的人，我個人百分之百確信，他一輩子絕對不會學壞。

　　賴醫師在學生時代就很認真，就讀成大學士後醫學系時，他在二年級暑假就拜請當年教授生理學科的林茂村老師指導，提早學習做醫學實驗的基本方法，最後還寫成論文，因此開學前就已獲林茂村老師頒獎，畢業時他果然也拿到第三名的佳績。

　　他在住院醫師時代深受信賴，最令其他住院醫師津津樂道的是，和賴醫師共事最放心，因為他交班絕不遲到，一定準時，也不曾造成同事之間的困擾。在老師心目中，他不但準時做好被交代的工作，而且即使是在百忙之中，也會把病歷條理分明地寫得清清楚楚，讓別的醫師要了解病人的病況，很是容易。

　　不只是病人，更難得的是，他也是家屬心目中的好醫師。他們都認為這位「姓賴」的醫師，很可以「信賴」。雖然當時卻也有部份家屬，因為他絕不走後門，而感到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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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值得一提的是，在住院醫師時代，他做了一件非常有教育意義，又有人文意涵的工作。故事是這樣的：當時有一位住院醫師林明堂，為了急救病患而殉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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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感念林醫師，當年還是住院醫師的賴醫師，經急診部主任吳明和教授同意，去找成大醫院院長黃國恩商量，建議在急診部立牌紀念。由於賴醫師做事一向低調，因此這段軼事，就連院內人員也很少有人知道。

　　自成大醫院營運以來，本人在急診部兼任主治醫師多年，知道難得有這麼一位富於人文關懷的年輕醫師，很想邀請他加入，本人多年以來所擔憂的台灣「老年醫學」發展工作，因為在這方面，台灣遠遠落後於其他先進，甚至發展中國家很多。

　　我也曾經告訴過他，我會想辦法先請院方送他出國進修老年醫學……。但是，最後他走上的是，更艱困，但台灣政界更需要、也更有意義的「上醫醫國」之路。

　　二○一四年直轄市市長選舉，賴市長以破台灣歷史紀錄的七二. 九%高得票率連任，過去他擔任立委期間，也好幾次拿到公民監督國會聯盟的立法委員評鑑第一名，這都是他從政以來，始終如一地遵守民進黨的政治宗旨——「清廉、勤政、愛鄉土」，最好的明證。

　　在清廉方面，他把「清廉勤政、傳承創新」的牌子，放在會議室的馬蹄型長條桌上，每位局處首長面前也都放了一塊，為得是把台南打造成文學家葉石濤筆下的那個，適於人們「作夢、戀愛、幹活、結婚、悠然生活的夢想城市」。

　　1為感念林明堂醫師，一九九五年於成大醫院急診部立牌，「林明堂醫師事略」敘述文字為：

　　林明堂醫師於1992.8.3.進入本院急診部任職住院醫師，為人謙遜，時以病患之疾苦為憂，1993.12.13.因為救病患，不慎為針頭刺傷感染引發猛爆性肝炎、敗血症、腦水腫，經院方極力搶救，仍因多重器官衰竭宣告不治，於1994.3.7.撒手人寰，英年早逝，堪稱醫者典範，殊值紀念，特誌文以悼念其犧牲之精神，並以惕勵所有醫護人員不可忽略急救安全之重要性。

　　十八年前，為了廢國代，他參選國代。當年成大的護理同仁，偷偷到服務處捐了一個月薪水，賴清德一直留著，直到當選，又拿回醫院退還給她。十四年前，他和被喻為國民黨超級強棒的高思博競選立委，很多人為他擔心。當時我曾問他，「需不需要多些政治獻金以利競選？」

　　他的回答讓我震驚，也甚感意外。他回答我，「老師，我的政治獻金已足夠這次競選了，謝謝！」二○一四年的九合一選舉也是募款到達一千萬，就關閉政治獻金帳戶。相較於媒體以柯P（柯文哲）在競選中途，關閉政治獻金為題大書特報，其實賴市長早從十多年前，就已經在每一次選舉默默地在做了！

　　二○○一年當時的主計長林全，取消立法委員每年三千萬元的小型工程款。在立法院內，包括民進黨委員也激烈反彈。但時任立委的賴清德，當時公開支持林全的做法，他認為「廚房有東西，就會生老鼠，要把老鼠趕走，不是放捕鼠器，而是要把廚房弄乾淨」。

　　後來賴市長剛上任時，他也取消了議員的小型工程款，因為爭取到工程之後就拿回扣的事件時有所聞。同樣賴市長也遇到了極大的反彈，但是他不為所動，決不妥協。最後，終於在市府建立新的預算機制，各縣市中，目前僅有台南和台北沒有編列議員小型工程款。

　　賴清德也是公認的勤政首長，他把官僚體系轉型為服務型政府；他相信現場主義，首創區里互動座談會，每星期帶著市府首長一起到基層，和里長面對面開座談會。他認為，首長下判斷前要自己先到第一線了解，不能單憑部屬的第二手陳述，所以他每天早上五點多出門，晚上十點回家，白天大部份時間都在外面跑基層，公務車一年平均跑七萬多公里，可以繞台灣七十圈！

　　他的民眾支持度超過八成，連續三年全國第一。台南市政府經過四年運作，總共拿下八百八十三個，被中央評比為第一名、績優和甲等的獎項。這樣的政績足以說明，這是他勤政的結果。

　　最後談到愛鄉土，如果賴市長不是以他有限的生命，熱愛台灣的斯土斯民，他不會如此賣命似地工作，也不會在2014年「陳澄波百二誕辰東亞巡迴大展」時，在上海市長面前說，「陳澄波畫展將以一年時間，在台北、台南、北京、上海、東京舉辦三國五城展。」另外，他和復旦大學校長、學者座談時，也稱讚該校學生與教授在六四學運的表現，並且直言「台獨是台灣人民的共識」，這種需要智慧，更需要勇氣的話。

　　眾所周知的，二○一三年洪奇昌，吳乃仁因台糖購地弊案判刑確定，發監執行的前一週，賴清德特別北上，在記者會上以自己的政治生命，擔保洪奇昌、吳乃仁的清白，當時他說，「說他們台獨、是政治犯，我還相信；說他們會貪污，我絕對不相信。」

　　後來，洪奇昌有感而發地說，「這就是真情，兄弟情，在困難的時候支持。這在政治圈少見，政治要有朋友太難了。」除了對朋友惜情，從賴市長的每一項政策中，也都可以看出他愛鄉土的深情，這在台灣政界也是少有的。

　　二十多年前，他從政之前還在猶豫是否從政時，我曾經對他講過如下的話，「以你的能力、熱忱和操守，如果從政，正是台灣政界最最需要的；但是台灣醫界，也許不會因此少你一個人。」

　　如今，以市民的立場來看，我們台南市民非常慶幸得人，有眼光、也有福，選出這麼清廉、勤政、愛鄉土的好市長；而身為你的老師，我以你為榮、為傲﹗

推薦序四?? ?

誠懇、認真，有為者亦若是　台北市長、台大醫學院外科教授柯文哲

　　常有人問我為何會參選台北市長？我總是回答：「人生都是意外。」我看賴市長從政的故事，差不多也只能用「意外」兩個字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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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九四年陳定南選省長，當時擔任成大醫院內科總醫師的賴清德被拱出來組織醫界後援會。因為助講時表現傑出，隔年就順勢被推舉出來選國大代表，然後選立委，最後更當選了台南市長，連任時得到七二.九%的得票率，我想這將是一個難以超越的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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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綜觀其過去二十年的政治生涯，大家總覺得運氣怎麼都站在他這一邊，甚至還有「賴神」之封號。但我卻認為這是他待人誠懇、做事認真，長期累積的形象、人脈、支持度，有以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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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有人說，賴市長的醫學背景是他從政的利多因素。誠然賴市長的醫學資歷相當完整，他先是就讀台大醫學院復健系，有人說：「醫學替生命增加長度，而復建替生命增加寬度。」復健是一門講究復元的學科，使傷殘者恢復最大的功能。其後他就讀成大後醫系，也在成大醫院接受完整的內科專科和腎臟次專科醫師訓練；後來又去哈佛公衛學院研讀公共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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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確，少有人從疾病之預防、治療到復原，都有涉獵，但我卻不認為這些完整之醫學經歷是他在政壇成功的主要原因，因為天下的學問都相通，雖然醫學強調對症下藥，依數據做決定，但其他學科何嘗不是這樣？出自其他學科的人，也一樣有機會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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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賴市長成功的真正原因，是因為他的誠懇、認真，並且充分把他的醫學經驗，應用在他的從政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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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灣政壇有優越學經歷者很多，但表現傑出者倒是真的不多。我個人認為，這是因為第一任想著要選第二任，第二任時則想著要選下一個更高的職位。結果畏首畏尾、綁手綁腳，該做的事做不了，自然表現就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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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看賴市長當市長之後，一直很有自信去做他認為該做的事。例如不顧杯葛，硬是取消議員小型工程款；人事統一招考，完全杜絕關說；不理民俗之反彈，強力管理廟會鞭炮之使用；還有千萬人吾往矣的鐵路東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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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人想不通，這種乍看之下一定減少選票的事情，似乎都傷不到賴清德，難怪「賴神」之稱號不脛而走。但我仔細研讀這本書，卻有不同的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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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賴市長能夠不辭辛苦持續舉辦區里座談，劍及履及解決市民關心之事，進而凝聚第一線之向心力。不推卸責任，以積極進取之精神，能做的先做，盡速解決大台南之水患，而不是用一堆藉口而不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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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外，他對文化古都的復興運動著力甚深，不斷創新各種文化節慶，舉辦的文化活動幾乎是每場參與。苦民所苦，認真解決偏鄉人民交通之需要，重整公車服務系統。繼續前人執行有成的行動醫院，而且更加發揚光大，只問這是否是人民的需要，而不問這要算是誰的政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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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賴市長凡事實事求是，不受個人喜惡影響。雖然不搞噱頭的大建設，卻一直擁有市民超高的支持度，也因有足夠的支持度，所以做決定時不必瞻前顧後，能自信的做該做之事。簡單的說，因為平時的努力，累積超高的支持度，因此面對困難阻礙時，有足夠的safety margin（安全邊際）讓他去做對的事，成功之後進而又累積更高的支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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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之，如果平時不夠努力，累積的政治資本不足，遇到困難時不敢大開大闔，只敢採姑息政策，抱著苟延殘喘之念頭，只求混過這一關，當然最後就是越做越回去。法國科學家巴斯德說：「The chance favors the prepared mind.(機會屬於有準備的心靈) 」在政治上，應該就是指這種情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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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年全台都放颱風假時，只有台南不放颱風假，結果因為風雨不如預測的大，相較之下所有縣市長都不如賴市長之判斷，「賴神」之稱呼遂出現。其實這哪裡是預測神準，只不過是肯在早上四點鐘起床，再次確認風雨不大，再等各地回報確認災情沒問題，然後在五點宣布不放颱風假。這是勤奮，不是神威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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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閱讀本書從中學習賴市長成功的經驗，應當是我在這本書最大的收獲。「誠懇、認真」，有為者亦若是，大家一齊加油。

作者序

一個帶來改變的地方政治實驗　蕭富元

　　二?一四年二月，記者生涯出現一個空檔，接獲《天下雜誌》出版總編輯吳韻儀詢問，是否願意寫本賴清德的書。第一個浮現的念頭是拒絕。我沒有採訪過賴清德，對台南政治不熟悉，更沒想過為政治人物寫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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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南京東路咖啡廳，腦海突然冒出一句話：「為什麼不敢挑戰自己？」這個問題，比冷冽寒風還刺骨。我開始做初期研究，愈來愈好奇，這個始終不曾出現在我注意力雷達螢幕上的政治明星，憑什麼能連續三年獲得《天下雜誌》縣市首長施政滿意度冠軍？他真的是個不一樣的政治人物？他過去四年在台南的治理經驗，能成為台灣地方政治的另一種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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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點頭接下這份工作，是因為賴清德也認同，這不是台南市政府委託出版，這本書不必為他年底的連任選舉造勢。我除了採訪賴清德與台南市政府官員，也會做周邊採訪，包括他的競爭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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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七月開始，我密集到台南工作，跟行程、參加區里互動座談，或直接或間接觀察賴清德與台南民眾互動。我也訪問其他四、五十位受訪者，從不同角度了解這四年台南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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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間訪問賴清德十幾次，大多安排在傍晚，他一天行程結束後。我們坐在市政府二樓貴賓室，一邊吃麵，一邊訪談。我後來才知道，那碗麵常常是他早餐後的第一頓，他天天在外跑行程，沒時間吃午飯，也不交際應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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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政策多半枯燥乏味，讀者難以消化，我試圖用各種故事與細節，拼湊賴清德四年新政。在時間的長河裡，四年如一瞬，是河上漂流的過盡千帆。這艘小船，承載了台南升格直轄市後，滄桑的、幸福的、衝突的、顛簸的市政風情，非常感謝秘書長陳美伶，市府官員私下稱她「人肉記憶體」，各種數字、細節，條理分明地儲存在她驚人的大腦檔案夾裡，每當我提出問題，她總能迅速且正確回覆。尤其要感謝前任新聞處專門委員許藝文，在我密集採訪期間，她挺著孕肚，帶我上山下海，看遍台南。書稿完成不久，許藝文的女兒也人間誕生，希望這本書有機會成為她的床邊故事書......

　　新任台北市長柯文哲上任後，風風火火做了不少創新實驗，仔細檢視，有些做法，賴清德初任市長時，就已經嘗試，且證明可行。我把這本書定位為賴清德的地方政治實驗，其中不乏創意，也不免有爭議處。我衷心期待，書中揭櫫的施政核心價值與方法，經過不斷試驗、辯證，能為台灣地方政治帶來根本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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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面

燦爛千陽下，改變台灣的新政種子　台南市長賴清德

　　自一九九五年當選國大代表，我從政至今剛好滿二十年。過去二十年，台灣歷經兩次政黨輪替，又面臨全球化大浪與中國崛起的衝擊，政經局勢急遽變遷。我擔任國大代表、四屆立法委員到台南市長，不論是國家定位的憲法層次，到中央施政的問政監督，再到地方政府的實際治理，親身參與台灣這二十年艱辛的蛻變歷程。我深切感受，要改變國家命運、翻轉政治惡習，最重要也最有效的關鍵，是由改變地方政治做起。一切的政治治理從地方展開，地方政治改革成功，台灣政治才有可能清明；有好的地方政治，才可能有好的國家治理。地方政治每踏出正確的一小步，不斷累積，台灣才有機會大步向前。

　　我也深刻觀察到，雖然一些有志之士懷抱理想進入地方政府，卻因為沒有方法，無前例可循，縱有改變的抱負，也不知道從何下手，不是受傳統地方勢力掣肘，就是被牽著鼻子走，最後不但無從實現從政信念，反而被地方政治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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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不只是政治人物個人的損失，也阻礙台灣政治繼續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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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一?年，我有幸進入台南市政府服務，帶領市府團隊，實踐一個不一樣的新政治理。我體會，過去台灣地方首長花很多時間處理人的事情，而不是解決問題，鄉鎮長解決代表會需求，縣市長以應付議會要求為優先。還有，地方派系惡鬥嚴重，取得權力後，將有限的資源，用於鞏固派系勢力，而非解決民瘼，造成地方黑金橫行。第三，地方治理缺乏長遠計劃，想到什麼做什麼，政府普遍舉債，留下許多尾大不掉的蚊子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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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醫生從政，受過專業醫師訓練，深知要做好市政，除了誠懇的「望聞問切」，還需要系統性的「治療方法」。許多縣市首長都想做看得見的建設，我反而特別重視長期困擾地方的問題。我時刻提醒自己和市府同仁，台南資源有限，要顛覆過去的執政方式與思維，用人唯才、做對的事，才有辦法真正改善基層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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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去四年，台南市政府發展出一套治理方法，推動綠色新政，革新行政文化，也在二?一四年底市長選舉，獲得市民破紀錄的肯定。台南的新政，包含取消議員小型工程配合款、議員人事關說、議員與財團主導的土地重劃開發等積習已久的陋規，一切回歸公平公開的制度。在未來四年，這個新政原則，不會因為議會生態劇變而有任何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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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見未來——賴清德的新政實踐》將我在台南推動的新政理念，完整且生動呈現，用深入淺出的故事與分析，說明我們如何用創新方法，發現問題、解決問題；在面對議會或者民眾壓力時，如何堅守原則，完成任務。非常感謝《天下雜誌》發行人殷允芃女士，讓我有一個機會詳細陳述治理台南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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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一四年九合一選舉過後，台灣地方政治邁入新紀元，六都十六縣出現十四個新任地方首長，我由衷盼望，二十二個縣市首長透過彼此之間的良性競合，讓幽暗許久的地方政治迎向燦爛千陽。我也希望這本書成為改變台灣地方政治的第一顆種子，讓更多有志於改變政治的熱血從政者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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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限感激台南市民二十幾年來對我的栽培、鞭策與支持，讓我能持續堅持從政的理想與初衷。我也要把這本書獻給我的母親，希望能告慰她在天之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