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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有兩棵樹齡400歲的洋槐。其中的一棵大樹已經被我描繪到我的故事裡。另外一棵,則在歷來的歲月中被植物園視為至寶。我會走向植物園,可說是一件再自然不過的事。
每回走訪巴黎的大植物園,我總是目不暇給的觀察著樹木、花、芽的四季變化。就在有一年的春天,我在自家庭院的一角,生平第一次撒下了向日葵的種子。我每天早、午、晚,都去看是否發芽了。那額頭就要碰到泥土的埋頭模樣,簡直跟恰佩克(Karel Capek)所寫的《園藝家的一年》沒什麼兩樣。
植物園、公園、墓地、院子、小徑,都成了我發現神奇寶物的地方。只要有時間,我結交35年的好友、人類植物學者Georges Metailie會用幽默的口吻跟我說各種跟植物有關的小故事。聽他說樹、談樹根、提到帶刺的植物或是突變,我的眼耳口鼻都回到了小時候。
時速50公尺的廣闊世界。
我把從中聽來的故事種子帶回家,撒在我的素描簿裡,守候它們慢慢長大。雖然也有許多中途便枯萎夭折的小故事,但樹齡250歲的法國梧桐卻一直堅持到最後,在我的新作品中成了撐起整個故事的那個根底。
Georges Metailie不僅接受我的訪問,也為我監修內容,並擔任法文版譯者。客串園藝家的我,請了兩名園藝師來我家,它們對於土壤和種樹,都給了我很多很好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