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省過了,當年他的心讓被迫聯姻和放棄繪畫興趣的不甘蒙蔽,
再加上承受了太多他是仰賴岳家勢力、形同入贅的冷嘲熱諷,
才會誤把她的用心當做別有居心,對她的態度冷淡疏離,
就連她受不了表示要離婚,他也連一句挽留都沒有,
幸好多年後兩人再次相遇,他終於有了可以彌補的機會,
知道她自創品牌,在皮包設計方面才華洋溢,
他極力說服她和他開設的藝廊舉辦聯合展覽,
看出她生理痛不舒服,他親自奉上熱飲並替她買熱敷墊,
對女兒極盡疼寵之能事,以補足多年來空白的父女之情,
且愈和她相處,他發現自己愈來愈喜歡她,
更想討回她們母女倆的所有權,將她們重新納回羽翼之下,
而情敵的出現,剛好成了他付諸行動的最後一個關鍵,
只是想得容易,做起來可不簡單,
大的那個看得出來有所動搖,卻不肯輕易鬆口給他機會,
既然如此,他只好有點卑鄙的從小的那個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