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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裡的洋大臣

紫禁城裡的洋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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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864020935
王忠和
大地
2015年10月26日
93.00  元
HK$ 79.05  






ISBN:9789864020935
  • 叢書系列:歷史小說
  • 規格:平裝 / 256頁 / 17 x 23 cm / 普通級
    歷史小說


  • 人文史地 > 中國史地 > 人物史/傳記











      明朝萬曆末年,以皇帝為首的封建統治集團糾纏家務,勇於黨爭,使得內政不修,民生凋敝,遍地烽火,邊患頻仍;國家處於危亡的邊緣。這時,以利瑪竇為代表的耶穌會傳教士們來到了中國。他們給中國帶來了一種全然不同的文化理念,給腐敗的政治社會吹進一股清新之風。可是,明朝統治階層已病入膏肓,視西方先進文化而不見,在利瑪竇逝後三十餘年即告滅亡。



      入主中原的清朝新貴,以其敏銳的感覺,認識了這種新文化。順治皇帝以帝王之尊與湯若望結為師友,康熙皇帝拜傳教士為師,學習科學知識。接著,耶穌會士源源不斷地來到中國,他們帶來了宗教,但更重要的是科學、文化和價值觀念。從此,中國,這個封閉千年的帝國終於與世界有了交往。



      但是,清朝政要出於對政權穩固的需要,以及傳教士內部的鬥爭,開放不久的大門又重新關閉,使得中國失去了躋身強國之林的機會。回顧這段歷史,對於中國人不無借鑒之處。



      來華傳教士多達數百人,這裏選其中較為重要的四人,即利瑪竇、湯若望、南懷仁和郎世寧的事蹟做一簡略的介紹。重點著眼於他們給中國帶來的新文化,他們對中國的貢獻,以及他們與中國高層人物的往來等方面。前三人在科學、工程技術等方面貢獻良多,而郎世寧在藝術上面為中國開創了一個新的紀元。






    楔 子 《幾何原本》,中國第一部科學教科書 ??? ?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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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利瑪竇——中西交流第一人

    一、他做了他父親最不希望他做的事情 ? ?010

    二、九死一生到達印度 ????? ?012

    三、芝麻,開門 ? ?014

    四、立下了利瑪竇規矩 ????? ?040

    五、利氏之學的中國傳人 ? ?043

    六、打開了一扇門 ????? ?060

    七、利瑪竇的貢獻 ????? ?065

    ?

    第二章 湯若望——順治皇帝稱瑪法

    一、一個走後門的學生 ????? ?072

    二、湯若望在明朝 ????? ?074

    三、湯若望在清朝 ????? ?0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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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南懷仁——康熙朝廷帝王師


    一、為湯若望仗義執言 ????? ?132

    二、張獻忠給傳教士穿官服是體制所關 ? ?134

    三、遲到的公平總比不到好 ????? ?139

    四、不能指責南懷仁帶來的是過時的科學 ????? ?143

    五、南懷仁的大炮轟垮了吳三桂 ????? ?150

    六、康熙皇帝是附庸風雅嗎 ????? ?154

    七、耶穌會士與《尼布楚條約》 ????? ?162

    八、康熙帝不許傳教士進入邊境地區 ????? ?167

    九、康熙皇帝和彼得一世 ? ?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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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郎世寧——中畫西法開先河


    一、是上帝,還是丟斯 ????? ?178

    二、郎世寧在康熙朝 ? ?182

    三、郎世寧在雍正朝 ? ?196

    四、郎世寧在乾隆朝 ? ?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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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 錄 耶穌會想要把十字架插遍全球

    一、天朝鬧家務洋夷圖變革 ????? ?247

    二、兩個蕞爾小國企圖瓜分世界 ????? ?248

    三、耶穌會趁宗教改革之機異軍突起 ????? ?250





    楔子

      

    《幾何原本》,中國第一部科學教科書


      

      萬曆三十五年,即西曆的1607年,初春的一個深夜,北京宣武門內天主堂側的一間小屋內仍然亮著燈光。雖然外面還是春寒料峭,但屋裡充滿了暖融融的氣氛,一個白泥爐子散發的熱氣足以使人忘記這是什麼季節。一張碩大的書案旁,一個中等略高身材的人,緊鎖雙眉,來回地踅著方步。他身穿儒服,頭戴方巾,一副士人的打扮;可是待他轉過頭來,卻是深目高鼻,鬚長及腹,明顯的一張西洋人的面目。書案前,伏著一中年人,手握筆管,面前一張張的稿紙鋪散開來,眼睛卻注視著那個洋人,若有所思——這就是利瑪竇和徐光啟。

      

      利瑪竇一邊走動一邊遲緩地,一個字一個字地口述著:「兩個三角形的一個角相等,夾其角的邊成比例……,不好,不好,這樣說容易造成誤解。」說著,他走到案前,用毛筆在紙上畫了一個草圖,道:「保祿,你看,應該怎麼說這種情況,這裡是兩個三角形,這個三角形的一個角和另一個三角形的一個角相等……,你明白嗎?」徐光啟說:「是的,利師,您的意思我明白。可不可以這樣表述,兩三角形之一角等,而等角旁之各兩邊比例等……」利瑪竇面露喜色道:「正是這個意思,好,就按你的說法……。」然後,他又接著敘述著:「即兩形為等角形。而對各相似邊之角各等。」徐光啟似乎有些跟不上,問道:「這是什麼意思,利師?」「這實際上是說,相似三角形的三個角都相等,不是嗎?」徐光啟恍然大悟道:「啊!真的,兩個等角形的三個內角真的是相等的,對呀,不然怎麼叫等角形呢。可是,您為什麼不乾脆說,三個角相等不是更直接嗎?」利瑪竇緩緩說道:「不能,因為這其中有個邏輯關係在內,是因為夾那個等角的兩個邊的比例相等,才有他們相對的角相等,而不是相反。」徐光啟嘆服道:「果然是推理嚴謹,沒有絲毫漏洞。好,就這樣。」

      

      利瑪竇、徐光啟師徒二人像這樣伏在案前,斟酌字句已經有幾個月了。開始的時候還是揮汗如雨的盛夏,他們顧不得炎熱,一心鑽在書中,一個口述,一個筆錄,配合默契,如今已經到了臨近殺青的時刻了。

      

      徐光啟正在伏案疾書時,偶然一抬頭,瞥見利師雙目微闔,嘴巴微張,眉間挽起一個結,似乎在忍受著難言的痛苦,遂趕緊問道:「利師,您這是怎麼啦?」過了一會兒,利瑪竇才回答道:「唉!這是老毛病了,這幾年,總是覺得右邊的腦袋裡面有些疼痛,休息一下自己就會好的。」徐光啟關心地問:「那您看過大夫沒有?」利瑪竇道:「中西醫生都看過的,大夫也說不出所以然來。大概我的日子也快了。」徐光啟趕緊制止道:「利師,您千萬不要這樣說,您才五十幾歲,怎麼會呢?再說,這裡的教務需要您,我們大明國的學人也需要您,您給我們帶來了那麼多的新鮮事務,我們還沒來得及消化,沒來得及理解……」利瑪竇輕輕歎息道:「我又何嘗願意離開你們?我從義大利歷艱涉險來到中國為的什麼?可是有時候……你們中國不是有句古詩叫做『出師未捷身先死』嗎?……」徐光啟連忙打斷道:「那說的是三國時的諸葛亮,可那是戰爭時期,我們現在沒有戰爭。」利瑪竇反問道:「真的沒有嗎?」接著又自己回答道:「是的,沒有,暫時沒有。」徐光啟一邊收拾書案上面的稿紙,一邊以懇求的口吻道:「利師,您累了,先休息一下吧,我們今天就到這裡,好嗎?」利瑪竇輕輕點了點頭:「好吧,你回去再好好潤色一下,後天我們繼續,怎麼樣?」徐光啟答道:「就是後天。」

      

      徐光啟和利瑪竇又繼續合作翻譯了幾個月,《幾何原本》終於在當年五月付梓出版。不久,徐光啟的父親在家鄉去世,他按照當時官場的規矩,回家守制三年。待他回京時,利瑪竇已經病故——這是後話。

      

      徐光啟走後,利瑪竇坐在書案前面,桌上一摞稿紙的封面上寫著:《幾何原本》,泰西利瑪竇口授,吳淞徐光啟筆受。看著那娟秀工整的字體,不由得想起他和徐光啟翻譯這本書的一段淵源。

      

      利瑪竇來到中國後,接觸的士人當中也有不少講求格致之學的人,自然有些也從事幾何學——中國人稱之為「形學」的著述。可是,他發現中國的形學大都是就事論事,而沒有一個完整的體系和結構,正好像一座房子沒有地基一樣。所以,那些講述對了的並不知道為什麼對,那些說錯了的人也不知道錯在哪裡。於是,他早就有心將他大學老師丁先生的大作《幾何原本》翻譯成中文,也算是不辜負那些慕名而來拜訪他的文人學子對他的一片厚意和仰慕之情。他來中國多年,文章也寫過一些,可是一旦動起手來,才覺出「談何容易」!一方面中西文法迥然不同,而且科學表述又不同於日常會話,其中有著嚴格的邏輯性和縝密的說理性。無奈之下,他曾經試圖找個朋友幫忙,例如在廣東韶州時他就與瞿太素試著合作翻譯過。可是碰到一個投緣的同志談何容易,那瞿太素才華有餘而定力不足,整天只是風花雪月,再不就是秦樓楚館,兩人只合作不到一個月就繼續不下去了。還是來到北京後,有一次和徐光啟談起西洋學問,利瑪竇便把翻譯《幾何原本》的經過,以及幾次半途而廢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他。徐光啟道:「形學這門學問三代以前直至先秦也曾有人研究,只可惜毀於秦始皇的一把孽火。漢代之後,再講究這門學問的就不過多憑猜測揣摩了——正好像盲人射的,虛發無效;或者只比擬個差不多,也是持螢燭象,得首失尾而已。先師曾說過:『一物不知,儒者之恥』,今天這門學問既然失傳,與其暗中摸索,不如改投明師。如今遇到這本書,又碰到利師這樣的名師,不驕不吝,主動要傳授與人,再若失此機會,何日可再得?」利瑪竇委婉地告誡他說:「此事並非易事,以你四十多歲的年齡,要重新學習一門陌生的學問,談何容易。而且我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耽誤了你在翰林院的公務,你可要三思而行啊!」徐光啟道:「我知道此事對我有一定難度,要說困難這東西,你越是避開,他反而越長越大;你若是迎難而上,難事自然就消除了。我意已決,利師就不要懷疑了。」利瑪竇聽了徐光啟的話大有相見恨晚之意,從那以後,他一面教徐光啟幾何學的知識,一面準備翻譯《幾何原本》。如今總算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大功即將告成了。

      

      欣慰之餘,利瑪竇就上床休息了,頭痛雖然輕了些,但以他的醫學知識,他知道這不是一般的小病。而且,這兩年他覺得自己衰老得特別快——鬚髮皆白,臉上爬滿皺紋。可是,連中西大夫都不知其然,自己又有什麼辦法?索性不去想,還是把精力集中在即將完成的《幾何原本》的翻譯上吧。他實在是太累、太疲乏了,他在這個正月裡幾乎沒有真正休息過,每天的訪客總有不下一百人,上至部院郎官、下至布衣秀才,甚至當朝的內閣大學士也派人送個帖子,算是禮到人到。訪客中,有的來探討學問,有的來談論時事,不少人不過問候一聲扭頭就走。一天到晚地接待訪客已經席不暇暖,外地還經常傳來令人不快的休息,更使他食不甘味。新年元日對別人來說是大塊朵頤,為肚子補足一年的油水;對他卻是精神和體力的極大透支。所以直到現在,他一聽到外面的爆竹聲音還有些心有餘悸。

      

      從中國人的元旦,利瑪竇想起了義大利的耶誕節,那靜謐、溫馨、啟人遐思的節日。是啊,誰不懷念自己的家鄉吶?算了算,他來中國已經二十五年了。雖然他談話、作文時自稱「旅人」,但他天天和中國人打交道,說中國話,吃中國飯,穿中國衣,幾乎忘記自己在這裡是個外國人了。可是,畢竟有些東西是不會改變的,有些事情也是不會忘記的——他身體裡流淌的義大利血液是絕不能改變的,他也不會忘記養育他的馬切拉塔,那座落在小山之顛袖珍古堡式的小城。他依稀記得青松翠柏中隱約可見的鐘樓,城牆隨山勢蜿蜒上下,環城道路沿著城牆跌宕起伏,城裡的大街小巷時升時降,真像是童話裡的世界。尤其使他夢徊縈繞的是父母親的那座兩層石頭小樓,母親給他做的乳酪、比薩……。他還回憶起他兒時就讀的小學校,他在羅馬求學的羅馬大學,以及他踏上中國之旅的一幕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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