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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牧之愛:現代牧人的四季日常,還有他的羊

山牧之愛:現代牧人的四季日常,還有他的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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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866841798
詹姆斯?瑞班克斯
洪慧芳
網路與書出版
2016年9月30日
107.00  元
HK$ 90.95  






ISBN:9789866841798
  • 叢書系列:FOR2
  • 規格:平裝 / 280頁 / 14.8 x 20 cm / 普通級
    FOR2


  • 自然科普 > 環境科學 > 其他

















      ★ 一個輟學的牧羊少年,因熱愛閱讀又讓他在20多歲時成為牛津大學的碩士畢業生,最後卻還是選擇回到山上當牧羊人。本書是他的成長記和家族故事。

      ★ 英國湖區現代牧羊人談他的四季日常,記錄一種源遠流長卻日漸式微的生活方式與價值觀。堅定地捍衛小型農牧,以抵禦農商聯合產業及旅遊業的兩面夾攻,讓更多的人了解及尊重那些在自家土地上努力奮鬥的人們。

      ★ 描述祖孫三代的親情,對祖父的崇拜、跟父親的衝突與諒解,舐犢情深;牧羊人對動物與土地的眷戀,大自然既美好又殘酷,寫來樸質真摯,是流麗動人的散文佳作。

      ★ 授權英、美、加、德、荷、義、韓、瑞典、中、挪威、日等十八國語文版本

      ★ 作者推特跟隨者超過8萬人

      ★ 媒體好評

      《週日泰晤士報》暢銷No.1非小說

      《紐約時報》暢銷書、2015年十大好書

    ?  入圍2016年「溫萊特獎」(The Wainwright Prize)

    ?  亞馬遜書店暢銷書(讀者評價4.5顆星)




      這裡就是一切的起訖點。

      一個完美的牧羊共和國,完美到讓人覺得去追尋其他的事物都是浪費時間。




      「有時我覺得我們的歸屬感和撐過多少天候有關,我們之所以屬於這裡,是因為風雨、冰雹、大雪、污泥、風暴都無法讓我們動搖。我不會謊稱我愛冬季的每一天,因為我並不喜歡。但是夏季的夢想支撐著我挺過嚴酷的寒冬,偶爾冬天也會出現美得令人窒息的時刻,讓人頓時忘了一切艱辛。」



      當世界快速變換著面貌,有一群人他們看天吃飯,生活方式由四季決定,如此生存了數百年。瑞班克斯(James Rebanks)的家族六百年前就在英格蘭湖區的同一片山巒牧羊,世代相傳,生生不息。這裡不是詩人、文學家夢幻的樂園,而是牧民家族世代扎根生活、身心歸屬的地方。



      這是一個家族和一個牧場的故事,也更廣泛地談到現代世界被遺忘的族群。長年駐守在這片古代山水之間的現代牧人,娓娓道出湖區的四季流轉與牧羊人的生活日常。這裡沒有起始,沒有終結。日復一日在晴光、陰雨、冰雹、風雪、霜降之間輪替。牧場與羊群長存於此,比任何人的壽命還要綿長。隨著歲月流逝,羊群依舊、人事變遷,瑞班克斯述說著童年美好的時光、成長的掙扎、對土地、對人物的依戀。



      出走、逃離宿命是許多回憶錄的永恆主題,本書述說的卻是一個人拚命留守一地的故事。



    媒體贊譽



      「精彩絕倫!」海倫•麥克唐納(Helen Macdonald),《鷹與心的追尋》(H is for Hawk)作者



      「散文如行雲流水,揮灑自如,刻畫入微,在日常與想像之間流暢穿梭。」大衛•克雷格(David Craig),《衛報》(Guardian)



      「瑞班克斯的熱情,以及詩意盎然的寫作天賦,充滿了感染力。他以文字勾勒出湖區的絕色美景及風土人情……這本書最引人注目的是其真實性,字字句句,所言不虛。」《泰晤士報》(The Times)



      「精彩動人、獨一無二的傑作。由內行人娓娓道來,字裡行間隨處可見他對專業的熱情。」《文學評論》(Literary Review)



      「引人入勝……在這個日益流動變遷、講究自我創造的時代,這是一本歌詠世代綿延、源遠流長及歸屬感的上乘之作。」《紐約時報》(The New York Times)



      「瑞班克斯的家族在英國西北部的湖區放牧已逾六百年。在這本回憶錄中,他細膩巧妙地描述這份數百年來幾乎沒什麼改變的工作……他關心這片景觀的存續、這裡孕育的生命,以及在地居民的世界觀。」《紐約客》(The New Yorker)



      「詹姆斯•瑞班克斯這本刻畫入微的湖區牧羊人回憶錄,感性但不流於多愁善感,翻開第一頁就令我愛不釋手。」《華爾街日報》(The Wall Street Journal)



      「精彩動人,怡情而不濫情,栩栩如生,寓意深遠。堅定捍衛小型農牧,以抵禦農商聯合產業及旅遊業的兩面夾攻。」《國家地理》(National Geographic)





    留戀



    夏季

    無名小卒的歷史

    丘陵狗是很特別的動物

    不成文的榮譽守則

    有如精心設計的舞蹈

    強悍的高沼地羊:斯韋爾代爾羊

    在局限中隨時都在找突破點

    穿著冬裝的泰迪熊:賀德威克羊

    製作乾草就像上帝頒布的戒律

    很多放牧家族都有這樣的故事

    我的祖父祖母

    逃離是個陌生的概念

    離開學校是我遇過最棒的事

    再見夏日、再見祖父



    秋季

    笑看我們祖孫三代的鬧劇

    栽進書本的世界裡

    兩個互不了解的世界相互碰撞

    想要變成更好的人

    勞動階級小英雄

    像牙齒這種小事還是很重要

    手杖就是手臂的延伸

    記得每隻母羊的小故事

    這是一個充滿判斷的世界

    那年,口蹄疫大爆發



    冬季

    美麗又殘酷的冬季

    生老病死是牧場的常態

    在西裝和工作服之間切換

    你不是重點,羊和土地才是重點

    少了農牧,當地的特色也會消失

    傑克舅公的傳奇

    訓練小絨

    牧羊國度裡的聖誕節

    以歷史作為塑造未來的優勢



    春季

    血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生死之差往往極其細微

    波特小姐與她的牧羊人

    尋找消失的羔羊

    萬事萬物都在改變

    一家人分工合作的日子

    公羊熱,一種春天開始的瘋狂狀態

    一股驅動回家的衝動

    山上有一種亙古不息的快感



    致謝





    留戀

    ?

      一九八七年某個陰雨天的上午,我意識到我們不一樣,非常不一樣。我就讀城內的某所中學,坐在校內某棟六○年代風格的混凝土建築裡參加朝會。當年我十三歲左右,周遭坐著一群學業乏善可陳的同學,聽著一位年老的教師不厭其煩地告訴我們,不要一心只想著以後當農場工人、工匠、磚瓦匠、水電工、美髮師等等。她的滔滔不絕聽起來像已經重複多次的布道演講,她也知道這是白費唇舌,浪擲時間。我們就像父輩和祖父輩、母親與祖母那一代一樣,未來的前途早就注定好了,一直以來都是如此。其實我們之中也有不少人有足夠的聰明才智,但我們都無意在校內展現出來,那樣做只會惹上麻煩。



      那位老師和我們之間隔著一道無法相互理解的鴻溝。介意前途的孩子早在一年前就去讀文法學校(公立重點中學)了,我們這些「放牛班」的孩子則是留在沒人想待的學校裡繼續混三年。結果是那些不抱幻想的老師和一些最厭倦學校、又膽大包天的學生整天在這裡玩諜對諜,游擊戰。我們全班會玩一種「把戲」,目的是在課堂上破壞最貴的教具,並把蓄意破壞搞得像「意外」一樣。

    我很擅長做那種事。



      地板上散落著故障的顯微鏡、殘缺的生物標本、搖晃的凳子、撕爛的教科書。一隻泡過福馬林、歸天已久的青蛙趴在地板上,呈現蛙泳的姿勢。瓦斯開關像鑽油平台那樣冒著火,窗戶的玻璃布滿了裂痕。老師淚流滿面地盯著我們,一臉崩潰。技術人員努力打理實驗室的亂象,以恢復元狀。有一堂數學課更妙,一名學生和老師上演全武行,後來學生衝下樓,逃之夭夭,穿越泥濘的操場,但被老師追上去擊倒,他努力掙脫以後才逃到鎮上。我們看著師生扭打,在一旁歡呼喝采,彷彿觀看橄欖球賽,看到球員撲上去抱擒對方似的。三不五時,就有學生意圖放火燒毀學校(但都沒有成功)。被我們霸凌的男孩,幾年後在自用車內自殺身亡。那感覺就像困在肯.洛區執導的電影裡:即使一個瘦弱乾扁的孩子突然亮出彈簧刀,大家也不會訝異。



      有一次,我跟一臉震驚的校長爭辯。我說學校真的和監獄沒兩樣,而且「侵犯了我的人權」。他不解地問我:「不然你在家裡做什麼?」彷彿這題會問倒我似的,我回他:「我會去牧場上幹活。」我也一樣不解,他竟然不明白這麼簡單的答案。他無奈地聳了聳肩,告訴我別胡扯了,然後就轉身離去。每次有學生闖下滔天大禍,他就叫學生回家,因此我一直想拿磚頭去砸破他的窗戶,但遲遲不敢動手。



      所以,一九八七年在那場朝會中,我望著窗外的雨做白日夢,心想自家牧場的人在做什麼,以及我不該坐在那裡,應該去做點什麼。這時我突然發現,這場朝會和湖區(Lake District)的谷地有關,那是我祖父和父親放牧的地方,於是我開始注意聆聽。聽了幾分鐘後,我發現那個討厭的女老師認為我們太笨,缺乏想像力,無法「開創自己的人生」。她正在用激將法刺激我們發憤圖強。她說我們就是太傻了,才會想要留在這裡,做那些沒前途的工作,接受那些狹隘的鄉下觀點。這裡沒什麼值得我們留戀的,我們應該睜大眼睛看清楚。在她的眼裡,想要提早輟學去牧羊,簡直跟白癡沒兩樣。



      她似乎無法明白,我們的父母可能是勤奮又有智慧的人,他們自豪地做著自己認為有意義、甚至令人欽佩的事。對一個只會從學歷、抱負、大膽及耀眼的專業成就來判斷人生成敗的女人來說,我們肯定是一群沒什麼前景的魯蛇。這所學校裡應該沒人提過「大學」這個字眼,沒有人想要離鄉背井。這裡的人一旦離開,對這塊土地就不再有歸屬感了。我們骨子裡都知道,他們離開以後就會改變,再也無法恢復元來的樣子。接受教育是一種「脫離」這裡的方式,但我們一點都不想脫離,我們已經做了選擇。後來我才了解,現代的工業化社會非常在乎「往別處發展」以及「開創人生」。言下之意是,留在家鄉幹體力活沒什麼出息,我後來逐漸痛恨那種觀點。



      我聽著那個老師的說詞,越聽越惱火,因為她口口聲聲說,她熱愛這塊土地,卻又以我和家人都無法理解的說詞來談論它、思考它。她喜愛「原野」景觀,到處都是山巒、湖泊、休閒與探險,只住著一些我素未謀面的人。在她描述的世界裡,湖區是登山者、詩人、健行者、幻想家流連的樂園……那些人不像我們的父母或我們,他們是「真正有所成就」的人。她說教時,偶爾會以崇敬的口吻提起某個人名,妄想我們會有所反應。其中一個人名是旅遊作家「阿弗雷德.溫賴特」,另一個是登山家「克里斯.波寧頓」,某位叫「華茲華斯」的人的名字更是提了上百遍。



      其實我從來沒聽過那些人,我想,當天朝會裡的學生也都沒聽過。

    ?

      那次朝會是我第一次聽到有人以這種方式(基本上充滿幻想)看待這片土地。當時我驚訝地意識到,我和鄉親熱愛的這片土地,我們扎根數百年的土地,這片所謂的「湖區」,竟然有人打著我幾乎無法理解的名義,宣稱這裡是他們的。



      後來,我讀了一些書,觀察到「另一種」湖區,才逐漸有了更深的了解。我得知一七五○年以前,外界不太注意英格蘭西北方這塊山巒綿延的角落。即使注意到了,他們也覺得這裡貧窮、沒什麼生產力、原始粗獷、環境惡劣、醜陋落後。得知以前沒有人認為這裡美不勝收或值得造訪,我有點生氣,但是發現事隔幾十年外界對這裡完全改觀時,我又覺得很有意思。道路和鐵路陸續鋪設以後,大家更容易抵達這裡。浪漫主義運動及風景如畫運動改變了許多人對山巒、湖泊,以及我們這種崎嶇景致的看法。這裡的風景頓時成了作家和藝術家的焦點,尤其拿破崙戰爭爆發以後,遊客無法前往阿爾卑斯山,只好轉往英國的山間探索。



      打從一開始,訪客對這裡的癡迷就是一種想像的風景,是一種內心理想化的景致。後來,這裡逐漸變成其他事物的對比(例如工業革命,那是發生在湖區以南不到一百哩的地方);或是用來闡述理念或意識形態的地方。對很多人來說,這裡從大家「發現」以來,就是讓人遠離塵囂的樂土,那些崎嶇的景觀和大自然可以刺激感官和情緒,是其他地方所無可比擬的。對很多人來說,這裡的存在是為了讓大家橫越、觀賞、攀爬、彩繪、書寫,或只是單純地夢想一番。這是很多人渴望造訪或居住的地方。



      不過,最重要的是,我也得知我們的景觀改變了外在世界。這是第一次有人把一個概念訴諸於文字:每個人都可以因為某些地方或事物很美好、振奮人心或很特別,而產生直接的「擁有感」(無論他是否擁有產權)。一八一○年,湖區的浪漫主義詩人華茲華斯提議,這裡應該是「某種國家資產,每個有目共睹、有心賞玩的人都有權享有」。如今影響全球各地的保育主張都是從這裡發想出來的。地球上每個受到保護的景觀、英國國民信託組織的每項資產、每座國家公園、聯合國教科文組織(UNESCO)列為世界遺產的每塊地方,本質上都帶有一些同樣的理念。



      我畢業後的那幾年,得知我們不是唯一熱愛這片土地的人。無論是好是壞,這裡在英國人及無數外國旅客的心中,其實是風景優美的遊樂場。我只要橫越丘陵到阿爾斯沃特(Ullswater),看著路上的車流或湖畔熙熙攘攘的人群,就可以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了。這樣的發展帶來了好處,也帶來一些不太好的結果。如今,每年有一千六百萬名訪客造訪湖區(在地居民僅四萬三千人),消費逾十億英鎊。這一帶半數以上的就業機會都在旅遊業,許多牧場的營收是來自於經營民宿或其他事業。不過,有些山谷地區,百分之六十到七十的屋舍是外地人的第二居所或度假屋,很多本地人反而住不起本地的房子。所以,本地人常心有不甘地說我們「寡不敵眾」,我們都心知肚明在這片土地上,各方面來說我們都是極少數的「少數民族」。有些地方感覺已經不屬於我們的了,彷彿賓客已經反客為主。



      所以,那位老師對湖區的觀點,其實是兩百多年來城市化及日益工業化的社會所塑造出來的。那是夢想一個更廣泛的社會,裡面充斥著和這片土地毫無關聯的人。



      對於在本地工作的我們來說,那從來不是我們的夢想,我們老早就在這裡做著我們該做的事。



      我想告訴那位老師,她完全搞錯了——她根本不了解這個地方或這裡的人。這些想法隔了多年以後,才在我的腦袋中清晰明朗起來,但我覺得打從一開始,它就以籠統、幼稚的形式存在著。我也概略知道,如果書籍可以界定一個地方,那麼寫書就很重要,我們需要由自己所撰述、有關在地的一切書籍。但是一九八七年在那場朝會上,我才十三歲,尚未開竅,只懂得用雙手製造出放屁的聲音,博得眾人哈哈大笑,老師則是在演講完後氣呼呼地離開了。

    ?

      如果說華茲華斯與他的朋友「發明」或「發現」了湖區,那跟我們家完全無關。一九八七年我回家以後,才開始問起老師說的那些事。打從一開始,我就覺得那種說法不對勁,為什麼這片土地的故事竟然和我們在地人無關?我覺得不合理,後來我才知曉這分明是歷史學家所謂「文化帝國主義」的典型案例。



      當時我不知道的是,華茲華斯認為,牧羊人和湖區小農所組成的社群,在政治和社會上都是更有意義與價值的理想。這裡的人自我管理,不像其他地方受到貴族精英的主宰,華茲華斯認為這是一種良好社會的模式。他覺得,相較於英格蘭其他地方的商業化、都市化和日益工業化,湖區是重要的對比。即使在當時,那也是一種理想主義的觀點,但是在華茲華斯的眼中,湖區是個充滿獨特文化與歷史的地方。他認為大眾日益欣賞這片景致時,訪客有責任確實了解在地文化,否則旅遊業會變成一股威脅,抹殺掉這個地方的獨特性。他在〈麥可,田園詩〉(Michael, a Pastoral Poem)的草稿中(寫於一八○○年),寫了以下幾句後來被刪除的詩句,他主張這裡的牧羊人有截然不同的觀點,而且那些觀點本身別具意義。他的看法相當現代:

    ?

      你若直問他是否熱愛山林,

      他遇此屢見不鮮的貿然提問,

      可能凝視著你,直言山林望之駭然。

      但聊起工作細節及天地現況,

      你會看見他思緒中雜糅著朦朧、驚奇與讚賞,

      猶如內心孜孜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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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有好一段時間,我對這一切一無所知。我責怪華茲華斯忽視我們這些在地人,使這裡變成外人流連忘返的地方。

    ?

      無論我們是否意識到,我們都直接或間接地受到文化概念與態度的影響。我對這塊土地的概念不是來自於書籍,而是出自另一個來源:一個更古老的概念,那是比我更早來到這裡的人所傳承下來的。



      接下來的文字,一部分是說明我們牧羊人一年到頭的工作,一部分是我在一九七○年代、八○年代、九○年代的成長回憶錄以及當時周遭的人物紀實,例如我父親與祖父;還有一部分是從在地人的觀點,以我們代代相傳數百年的方式,講述湖區的歷史。



      這是一個家族和一座牧場的故事,但也更廣泛地談到被現代世界遺忘的人們。我想藉此故事告訴大家,我們需要睜大雙眼,看看周遭受到遺忘的族群,他們的生活方式往往非常傳統,根植於遠古時代。我們若想了解阿富汗山麓下的人們,可能必須先試著了解英格蘭山麓的在地人。




    其 他 著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