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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占天空的現代水墨大師劉國松:發明劉國松紙、抽筋剝皮皴......他的紙筆技巧有如革命,是中國現代藝術的傳奇

獨占天空的現代水墨大師劉國松:發明劉國松紙、抽筋剝皮皴......他的紙筆技巧有如革命,是中國現代藝術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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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869443234
張孟起
大是文化
2017年3月30日
200.00  元
HK$ 170  






ISBN:9789869443234
  • 叢書系列:Style
  • 規格:平裝 / 480頁 / 17 x 23 x 2 cm / 普通級
    Style


  • [ 尚未分類 ]











    上一輩的人一定聽過張大千,但這一代的你得認識劉國松,

    因為你很可能在朋友客廳的牆上,看到他的作品。





    推薦序一 走過那一段歲月

    推薦序二 重見視界革命的英雄年代

    作者序? 為劉國松賀

    作者序? 活出精彩的篇章

    第一章 一個東西南北人

    第二章 顛沛流離的童年

    第三章 浮雲遊子

    第四章 勇闖藝壇

    第五章 脫韁的野馬

    第六章 五月畫會

    第七章 藝術的叛徒

    第八章 絕配的姻緣

    第九章 再續母子情

    第十章 千里馬幸遇伯樂

    第十一章? 環球之旅

    第十二章? 深耕中國

    第十三章? 愛吃的劉國松

    第十四章? 創作源流

    第十五章? 不停止的藝事

    第十六章 一峰還有一峰高



    附錄一 佳評如潮

    附錄二 畫家畫語錄

    附錄三 劉國松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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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薦序一

      

    走過那一段歲月 政治大學中文系教授�尉天驄


      

      劉國松是我國民革命軍遺族學校的同學,這座學校是宋美齡女士所創辦的,專門收容為國犧牲的軍人子女,校園設在南京中山門外中山陵與明孝陵之間。我和國松雖是同學,但班次差了很多,民國37年入學的時候,我讀初一,他已經是初三的學生,但因為讀了一年,學校就開始搬遷逃難,在流亡生活中,不管年紀大小,都混編在一起,所以彼此都直呼其名,沒有學長、學弟之分,大的照顧小的,就像親兄弟一樣。

      

      這樣將近一年的飄泊生活,到了廣州算是第一個安置點,全校三百多人,都寄居在南海縣夏教鄉鄉下,分住在不同的祠堂和廟宇裡。我和國松等人,住在一座小祠堂裡,每天除了等兩餐飯外,就隨意鬼混,等待命運的安排。那時候,國松不知從哪裡帶來一大本厚厚的《紅樓夢》,就每天一本正經地抄錄裡面的詩詞。我那時還看不懂,也看不進那種談情說愛的書,但看國松正襟危坐地寫字,有時嘰嘰咕咕地唸著什麼「花謝花飛飛滿天」,也覺得別有佳趣,。而他枕邊的一本沈從文的《邊城》,被我拿來閱讀,倒成了我進入文學世界的啟蒙書。

      

      在遺族學校,我與國松特別接近,這緣分與繪畫有關。遺族學校在南京校園裡有一個漂亮的會客室,我們剛入學時總是先在那裡等候安排。會客室掛著很多國畫,讓我這個從北方鄉下來的土包子,一進入室內就立刻為之眼亮起來,入校以後也經常進去觀看,對於其中兩幅山水特別感到興趣,它的作者就是劉國松。

      

      在夏教鄉鄉下,大家都窮,身邊的一些紙張筆墨也只能用來寫信。國松很少畫畫,但練字練得很勤。後來我們到了台灣,併入台北的師大附中就讀,學校興辦壁報,我們遺族學校的寄讀生就做了一幅大的張掛在校門進來的走廊上,國松畫的老虎,就經常成為壁報的刊頭。但是這刊頭,也經常被人用刀片割下拿走,害得國松只好再畫一幅補上。然而,沒過幾天,這樣的事情又再次發生,最後只好在壁報旁貼上一張紙條:「如果你喜歡老虎,請到高一六班找劉國松,不要再割裂壁報。」那時在大家心中,劉國松已經是一位畫家了。

      

      雖然這樣,但那時很少人會把畫畫當作追求的事業,畫得再好,也只覺得那不過是一種生活的興趣而已。一般人都認為畫畫的人都是生活隨便的人,國松卻是做任何事都很認真。他讀的那一班,是那一年級的資優班,已被註定為臺台大的先修班,那班的導師,以往教過大學,教學嚴格,偏偏劉國松每次考試都是名列前茅,成了老師最寄予厚望的學生,認為是理工的好材料,但結果不管怎樣鼓勵勸說,他堅持非讀美術系不可,氣得這位女老師有好一陣子不願意理他。

      

      國松讀師大美術系的時候,我還在讀中學,我常去找他,碰到週末,還經常在他的宿舍過夜。我找國松,不是為了藝術,那時,我根本不懂什麼叫做藝術,我去找他,實在只是為了想去看他。和他不著痕跡地聊上一陣,在他的學生餐廳吃上一頓客飯,就覺得是一種過癮。

      

      但是這樣的見面,也會多多少少得到一些藝術上的享受。國松走路的時候,會自得其樂的哼舒伯特《未完成交響曲》的主旋律,一遍又一遍,久了,就會成為一種傳染,讓我也成了舒伯特迷。我看到畫家劉獅畫的鯉魚,真像活的一樣,恨不得抓過來紅燒成一道菜,國松卻說:「要說像不像,那何必畫,拿照相機一照不就成了?」又說:「畫裡要有畫家的感覺,畫出來的東西不再是「『物』」,是一種精神。」我似懂不懂,卻學會從這談話中啟發自己去思考一些問題。

      

      我因為常到師大去找國松,跟他班上的一些人也似熟非熟地認識起來,有時也參加他們的郊遊。有一次去圓通寺,他們還到我姑母家(我離開遺族學校後就去中和跟姑母同住)歇息。過後,我對國松說:「你班上有位女生生長得很像電影明星英格麗•褒嫚,你為什麼不去追?」他笑笑說:「人家已經有對象了!」過些日子他又來找我陪他逛圓通寺,說那裡洞穴的綠石,似玉非玉,綠得讓人難以忘懷,他要仔仔細細的再去看一遍。我說:「一座破山洞有什麼值得畫的?」他說:「你錯了,世界上任何東西都是有生命的,你只要看透它,就會發現其中有無數奧祕秘,你能掌握它,就可以受到啟示,創造一個新世界出來。」果不出其然,過了一些日子他就創造了一種方法,先把石膏塗在畫布上,再慢慢著色,那綠就晶瑩得處處顯示出一種無法解說的、活生生的生命現象。

      

      他說:「不要小看美術教育,從其中可以窺見一個民族的個性,你看那些所謂名人的畫,不管線條、色彩,畫得多熟練,一看再看,都是死板板的,一點生氣也沒有,替別人祝壽就千篇一律地畫松樹仙鶴,賀人家升官發財就畫一個小孩抱著一條大鯉魚,那能叫畫嗎?那是死的符號。」

      

      他議論著,就套梁啟超的話說:「欲新一國的國民必先新一國的藝術。」他說了就幹,就約了一批朋友組織了「五月畫會」。就在那個時候,我接辦了一份文化批評刊物《筆匯》,那時他已經大學畢業,在基隆市立中學教書,我去找他,原來只要請他畫封面,結果卻經過一番討論,決定了此後《筆匯》的發展方向。

      

      為了要推動文化的新方向,我們決定把原來的《筆匯》改稱為「革新號」,由原來的16開小報改為32開的雜誌型,以現代藝術的開跑,往現代詩、現代小說、現代戲劇、現代音樂的大路去開拓。我們分頭找人,大都是年輕一代的知識分子。在那被稱為「文化沙漠」的50年代,這份小刊物實在發揮了不少的啟蒙運動,而我們這些朋友,也由於經常的聚會、,經常的討論、,經常的批評,而在相互的自我教育下有了很好的成長。在這成長的過程中,國松所付出的辛勞實在是最多的,特別在我當兵服役期間。而算一算這一段歷史,雖然那是一個貧窮物質缺乏的時代,一回憶起來,總有說不盡的感情。所以這部《獨占佔天空的現代水墨大師劉國松》不僅是他個人為中國現代藝術的開拓史,也是我們那一代在艱苦中摸索和奮鬥的歷程,讀著讀著就止不住生出無限懷念起來。我的這一段回憶只不過其中的一個代表而已。

      

    推薦序二

      

    重見視界革命的英雄年代 臺北市立美術館館長�林平


      

      過年時節,在熱鬧聲中尋得平靜,閱讀一本仿若熟識者的傳記,是相當奢華與享受的旅程。我出生於「五月畫會」成立的年代,劉國松是我在師大美術系70年代末學生時代未曾謀面的大學長,而人生路巧,他同時也是我90年代末進入東海大學美術系任教之後、常聽人提起,亦未曾謀面的前輩同事。

      

      我與劉國松並不相熟,但作為一位學院出身的藝術工作者,他始終是我成長歲月和藝術生涯中,帶著傳奇性格、如雷貫耳的名字。即便我是學「西畫」的,而他似乎被歸類為「水墨書畫」藝術家,卻沒能隔離我對他作品的好奇、認識與熟悉;不全然是透過原作,多半是透過報章雜誌上的印刷品。或許這些認識來自於一種專業訊息發展成的「知識」,而非關於一個人的「故事」,直到我閱讀到張孟起與劉素玉共同著作、膾炙人口的劉國松傳記。

      

      這本書不只是關乎劉國松的藝術成就,還有更多個人口述歷史的還原書寫。它透過作者文字意象和大師口語,傳述了一個對我而言仿若熟悉、顛沛流離的大時代和與一個小女孩世界平行的英雄事蹟,包含著文化概念建構的筆戰運動和藝術社群的政治作為、藝術探尋與創造實踐的冒險之路,夾雜著未竟親情和兒女情長,讓一位跨越東西藝術史的巨匠活生生地歷現目前。

      

      霸氣、積極、自信、才華洋溢,可能只說清楚了他的顯性特質,直率、執著、愛家、重情意、義無反顧,才得見其真性情。早年的「正統」論爭文采、英年的「中鋒」革命思辨、壯年的「宇宙」視觀開創、近期重回心性遊歷「追求天趣」的大地風貌;雖然看似踽踽於行的創作路途,劉國松的生涯傳記其實充斥了當代文史哲學的名家匯集、交流激辯,各路英雄好漢的價值捍衛與對峙,更如同一本光怪陸離的江湖傳奇。

      

      閱讀此書好比觀看了一場時代大戲,書中鋪陳的生活事例和學術佳句比比皆是,透過大小觀見和巨微視野貫穿成一本邂逅大師的日常閱讀。1961年他與徐復觀唇槍舌劍的文藝政治論戰,可見其文論氣質的「勇」與「險」;1968年來自兒子劉令時童言稚語而反省自諷的「幾幅亂七八糟畫,一個東西南北人」,但見其創作心性的「靈慧」與「妙巧」、見識的「廣博」、處世態度的「摯真」。

      

      這篇章鋪陳、格局結構、編纂註記的文字功夫,積累自曾為記者、文化採編、酷愛藝文的劉素玉,和曾經從事媒體工作、深受國學薰陶的張孟起。忝為創作者身分的我,讀後有感作序,不只欽佩劉國松立於古今中外的文化激流勇任砥柱、處於價值撞擊時代的奮身革新,更拜服他在永無止歇的技法顛覆與視野創造過程中所建構的繪畫視界觀。

      

      歷史是一件奇妙的事物,光澤其實來自於它的碎片;即便我寄身於那個年代,也無能全觀整體;就算我熟讀劉國松紀年,也無為定奪他的藝術造詣。但是,何其有幸,當劉國松在年前獲頒「美國文理科學院海外院士」,及第36屆「行政院文化獎」的榮譽時,我躬逢盛事。即將邁入85歲的國松學長,仍然在藝術創作、跨文化的道路上扮演窠臼的叛徒和創造的信徒。好一個典範的新年啟示!  







      2016年10月8日,劉國松在美國文理科學院院長芬頓(Jonathan F. Fanton)及董事會成員見證下,在院士名冊上簽名,高齡84的劉國松邁向人生旅程的一個高峰。



      院士授予儀式在美國哈佛大學桑德斯(Sanders)劇院舉行,陪同劉國松參加新任院士授予儀式的是他的大千金劉令徽,她用手機拍攝當天的活動,並及時分享給我。當我透過視頻看到劉國松聽到自己的名字,神情輕鬆地上台,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在舞台上與嘉賓一一握手,然後走到院士名冊上簽名時,我的心情激動而喜悅,相信與在現場觀禮的劉令徽不相上下。



      美國文理科學院創立於1780年,首任院長為美國第二任總統亞當斯(John Adams),是美國歷史最悠久且地位最崇高的榮譽學術團體,當選為其院士一直被認為是美國最高榮譽之一,過去華人當選該院士的有胡適、錢學森、丁肇中、李遠哲等,劉國松是首位來自台灣的藝術與人文領域院士,更是全球第一位入選的華人畫家。



      筆者與劉國松已經結識二十多年,至今還留存著他印有「東海大學美術系專任教授」的名片,當時他剛轉任臺南藝術學院,所以名片上有自書的筆跡,現在看起來彌足珍貴。當時劉國松自香港中文大學藝術系退休回台,定居台中,雖然年過六旬,但是體力充沛,健談爽朗,對於推動現代水墨尤顯熱情,令人印象深刻。當我任職於漢雅軒畫廊時曾考慮舉辦他的畫展,不過那時候現代水墨畫幾乎乏人問津,即使當時他名聲早已遍及海外,在臺灣未必能打開藝術市場大門,因而不敢冒進,但對於他的藝術成就十分肯定,並持續關注他的創作。



      2004年春天,我接受臺北觀想藝術中心的邀請,為加拿大籍的華裔陶藝家顏鉅榮舉辦個展,由於展覽成功,負責人徐政夫又邀請我為該中心規畫將於翌年舉行的臺北藝術博覽會的展覽,我推薦了三位藝術家:陳其寬、劉國松、李義弘。徐政夫全力支持,於是我就個別與他們見面,並談定翌年參展計畫及展出作品,從此掀開我與劉國松正式合作的一頁。



      人生的際遇真是奇妙,雖然當時我客居溫哥華,與居住在桃園的劉國松相隔上萬里,但是卻感覺十分熟悉,或許是對其藝術成就仰慕已久,又被他推動現代水墨的熱情所感染,所以一見如故 ; 更奇妙的是,從當年的合作開始,他的藝術展覽活動漸漸增加,而我也不知不覺地加入了與他一起推動現代水墨藝術的陣線。



      2005年觀想藝術中心繼臺北藝術博覽會展出劉國松作品,頗受矚目,隨即又邀請我為該中心在蘇州投資的聽楓觀月畫廊的開幕策畫首展,我提出劉國松個展的構想,徐政夫欣然同意,這是我第一次為劉國松策劃個展,而且是為了一個全新的畫廊做開幕首展,所以十分隆重。我趁著在臺灣停留的時間,與劉國松密集見面,商議展覽主題及挑選作品,然後就回去溫哥華,直到暑假再飛到蘇州參加開幕。



      接下來,我每年從溫哥華返臺的假期幾乎都與劉國松見面,因為隨著他的藝術版圖的擴大,我們的合作日益密切,尤其是他獲知將於2007年4月在北京故宮博物院武英殿舉行個展,這不只是一項畫家個人難得的榮譽,更是現代水墨藝術劃時代意義的分水嶺,因為故宮博物院過去只展傳統國畫、古字畫,當代在世藝術家,尤其是現代水墨畫家根本不得其門而入,當時劉國松是繼吳冠中之後,第二位被北京故宮邀請舉行個展的當代畫家,意義非比尋常。當時劉國松詢問我是否可以為他撰寫傳記,因為臺灣尚未出版他的傳記,我受寵若驚,深怕才學不足,難以擔當重任,然而劉國松以他一貫的熱情及毅力說服了我。



      劉國松是活力十足的行動家,當我接下撰寫傳記的時刻開始,生活步調也跟著快速動了起來。2005及2006年我們密集見面,我頻頻從溫哥華飛回臺灣,跟著他到處跑,我們一起去了桂林愚自樂園、四川九寨溝、杭州、上海……沿途我與他持續訪談,連在候機室、飛機上、巴士上,甚至餐廳、展覽會場……,只要一得空就訪談。他是走過大時代的人,一生的故事太精彩,要談的東西實在太多了,而當時,我覺得他已經是名揚四海的重量級藝術家,放眼中港臺兩岸三地的當代藝術家,無人能出其右,光是典藏他作品的國際級美術館、博物館就有六十多家,這可算是前無古人了。



      而就在我積極展開寫傳計畫之際,中國當代藝術出現了平地一聲雷的熱鬧光景,市場追捧的現象簡直是百年難得一見,而在此十多年前,中國當代藝術在市場上還是十分冷門的八○年代,我所任職的臺北漢雅軒畫廊卻以篳路藍縷之姿大力推動,因此當中國當代藝術竄紅之際,我也跟著水漲船高,雖然遠在溫哥華,卻接到不少從臺灣、香港打電話來找我工作,不免擾亂了我的人生規畫,2006年初,幾經考量,我決定接受一家以中國當代藝術為專題的香港拍賣公司總經理職位,當時我已根據所擬定的章節完成將近一半的書稿了,但因為開始著手規劃新公司的創辦事宜,無法安靜專心寫稿,因而打算延後出書計劃,但劉國松卻鼓勵我,無論如何都要如期出書,就在我騎虎難下之際,我的先生張孟起決定接手,這才不辱使命。



      從著手撰寫到出版劉國松傳記至今,匆匆已經超過十年了,當時我以為大功告成,萬萬沒有想到這十多年來,劉國松的藝術發展如日中天,簡直超乎預期,典藏他作品的美術館又多了二十多家,總數達八十多家,這種成就恐怕是後無來者 ! 尤其是倫敦大英博物館於2010年購買他的作品《日月浮沉》,這真是當代華人藝術家的殊榮 ; 隨著他在國際藝壇上的名聲一年比一年壯大,又獲獎無數:2008年獲頒中華民國第12屆國家文藝獎,這是臺灣藝文界最崇高的獎章 ; 2011年榮獲第一屆中華藝文獎終身成就獎,這是大陸文化部所頒發最高的藝文獎章 ; 2016年入選美國文理科學院海外院士,能夠入選該院院士的是在人文與科學領域最具影響力的領袖,許多同時也是諾貝爾獎得主,劉國松以一位來自臺灣的藝術家入選海外院士,這項榮耀真是達到巔峰了 ; 2017年元月14日又獲頒行政院文化獎,這是官方主辦等級的最高文化獎項 !



      劉國松向以「一個東西南北人」自居,我所珍藏的另一張他的名片的正、反兩面都有「一個東西南北人」的鈐印,這個印章寄意深遠,早年他顛沛流離,浪跡天涯,在我為他作傳之際,他卓著的聲譽卓已遍及東西南北了,但他從不以此自滿,卻始終保有初心,努力創作不懈,沒有一日稍歇,獎項、榮譽接踵而來,如果不寫續篇,實在太可惜了。我相信,即使本書續篇完稿了,邁入耄耋之年的劉國松,仍會持續締造精彩的人生篇章。



      讓我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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