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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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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869351881
艾力克.菲耶
陳太乙
衛城出版
2018年11月07日
127.00  元
HK$ 107.95  






ISBN:9789869351881
  • 叢書系列:綠書系
  • 規格:平裝 / 336頁 / 12 x 18.5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綠書系


  • 文學小說 > 翻譯文學 > 法國文學

















      一則關於尚在衝突與分裂國度的政治寓言



      一九四四年共產紅軍進軍巴黎,這座光明之城從此分裂成東城與西 城,東城處在恐怖統治之下,西城則是自由地區。小說從得到諾貝爾文學獎的東城小說家莫爾凡被驅逐出境開始,描述安全局人員諾維爾的任務就是找出小說家意圖詆毀獨裁者的長篇小說書稿。諾維爾在監視的過程中,卻愛上作家的作品與其情婦克拉拉。他忍不住警告克拉拉,不要將任何紙張丟棄,兩人甚至一起去尋找作家藏匿在地底的一千兩百零九頁書稿,可惜這批書稿仍遭沒收。到底諾維爾與克拉拉是敵是友 ?小說描述極權社會下的複雜人性。



      故事結尾,歷史終於等到獨裁者下臺、圍牆倒塌,取回書稿的莫爾凡與克拉拉多年後再度聚首,但莫爾凡說,「我不再寫了。世界變得這麼快,不久之後,每  



      本書的背後恐怕都得加上失效的日期。所謂好書沒有時間限制只是空話。點子都變成了產品,有效期限變得愈來愈短。」小說諷刺地對比,極權國家對文字的極度重視與畏懼,以及所謂自由地區的文字,早已失去力量的事實。菲耶以架空歷史小說的取徑,讓我們重新檢視一段以冷為名的戰爭,以及人類文明的惡性、愚蠢與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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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 恐懼喚醒世界

    第二部 美將拯救世界





    作者序



    艾力克.菲耶




      「架空歷史」(uchronie)這個詞由哲學家查爾斯.雷諾維葉(Charles Renouvier)於十九世紀末提出之後,一種存在已久的文學種類從此有了名稱。這種文學的內容並不在於想像一個理想社會,藏在某個虛擬地方,或從未來出現;而在於設想,如果歷史在某個特定的時刻,走上另一條不同的道路,致使事件的發展出現「短路」,那麼,這個世界會以何種樣貌呈現。各國政權其實都是善於虛構的偉大「作者」,一直都喜歡竄改歷史,開先河者即為中國第一位皇帝秦始皇。他下令焚毀所有史書,想必是因為那些書讚揚前朝的豐功偉業。歷史與時間應該要從他的時代起算,而且只能從他開始……很久之後,在拿破崙一世的要求之下,畫家大衛在加冕圖上添加了皇帝的母親,但其實她在加冕典禮上缺席。再看看大家較熟知的卡廷大屠殺(Massacre de Katyn)〔注1〕,直到經濟改革重建期(perestroika),克里姆林宮仍始終嫁禍給德國納粹。無論獨裁與否,當權者常試圖將歷史切分成片段,多多少少,暗中將各種事件移花接木,以顯示我們是多麼仰賴著他們才有美好的今天。只要想想時不時冒出頭來的那些否定主義者(negationnistes)和神創論者(creationnistes)〔注2〕就能明白:重建過去不僅僅是擺脫過去。



      作家則明顯地做得更絕。他會將歷史斷章取義,強行插入自己製造出的括弧內容。「時間,是不動永恆之動態影像。」盧梭寫道。時間是作家的首要題材,與文字結合之後,偶爾產生出一種奇怪的合成物,稱之為文學。然而,文學為什麼要固定某段時間範圍,利用「架空歷史」的概念?為什麼要寫下《Parij》這部以一九四四年為歷史分歧點的小說,說一個紅軍成功推進到巴黎的故事?這部小說初版問世距今已十年,直到現在,我才真的想到這個問題。我努力避免去寫一篇寫實的文字,例如把背景放在一九八八年到一九八九年間的柏林。柏林已經太為人所熟悉,從某方面來看,已被歷史淡化,對一本這樣的小說而言,並不很適當。我先前發表過一篇文章〈最惡實驗室〉(Les Laboratoires du pire),探討極權主義與文學之間的關係,希望用虛構小說的方式,再次探索這個領域。主角應該要是一位知名大作家,或者,說得更確切些:他遺失了手稿。我的想法是去比較,身在分隔兩個文明的圍牆這邊和那邊時,文學各自所扮演的角色。自然而然的,小說進駐人稱「光明之城」的都市,將城市一分為二;而那裡自古以來習慣自由,與所有極權主義唱反調。



      弔詭的是,獨裁政權追蹤書寫,試圖駕馭,正因不敢掉以輕心,反而顯得十分尊敬重視。主政當局承認文字之豐功偉業及不可輕忽的威力。幾百公尺之外,圍牆的另一邊,在巴黎的「自由區」,文字書寫引發的反應只比冷漠好一點。文學頂多是眾多消遣之一。以自由之名,人們偶爾會把自由放在某種奇怪的用途上……書寫《Parij》之時,我發現自己的興趣逐漸遠離獨裁的東城,放棄斯巴達,選擇雅典。中心人物不再真的是大作家莫爾凡,而是負責監視他信件往來的探員諾維爾。很快的,後者將被夾在斯巴達和雅典之間,搖擺不定,難以抉擇。我借用了間諜小說常出現的俗套,刻意把玩,在敘述中處處布下傳聞軼事及「東歐國家」的稗官野史。在官方機構裡與頭號人物交手的莫爾凡,是伊斯梅爾.卡達萊(Ismail Kadare)。〔注3〕當時,在走史達林路線的阿爾巴尼亞,卡達萊正在中央委員會的檔案室找資料,籌寫小說《極度孤寂之冬》(L’Hiver de la grande solitude),而且始料未及地認識了恩維爾.霍查(Enver Hodja)。〔注4〕莫爾凡得到諾貝爾獎之後,在東歐國家飽嘗噓聲倒采,則頗有一點鮑里斯.巴斯特納克(Boris Pasternak)〔注5〕的影子。這位作家曾長期遭受大規模毀謗。諸如此類。在今日,這一切宛如二十世紀版的《功勛之歌》(chanson de geste)〔注6〕情節。在蘇聯帝國瓦解後十五年,西方吞噬了東方;寫作普遍平庸,書本淪為一種產品,與各種產品無異,這是文學工業化後的必然現象。就這一點而言,一九九六年寫成的《Parij》,很顯然的,純屬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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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力克.菲耶

    二○一一年十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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