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emname}
{itemname}
香港二樓書店 > 今日好書推介
區政新角度
定價64.00元
8
折優惠:
HK$51.2
●二樓推薦
●文學小說
●商業理財
●藝術設計
●人文史地
●社會科學
●自然科普
●心理勵志
●醫療保健
●飲 食
●生活風格
●旅 遊
●宗教命理
●親子教養
●少年讀物
●輕 小 說
●漫 畫
●語言學習
●考試用書
●電腦資訊
●專業書籍
一點一點流光(中西兩翻雙書封設計)
沒有庫存
訂購需時10-14天
9789861336725
洪丹
圓神
2018年12月01日
107.00 元
HK$ 85.6
詳
細
資
料
ISBN:9789861336725
叢書系列:
圓神文叢
規格:平裝 / 208頁 / 14.8 x 20.8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出版地:台灣
圓神文叢
分
類
文學小說
>
詩
>
華文現代詩
同
類
書
推
薦
歧路行
席地而詩【增章新版】
席地而詩【增章新版★限量贈「兔年讀詩」春聯】
番薯記持。臺灣詩
驛站前的整條街都溶在光裡
其
他
讀
者
也
買
夏目友人帳:妖怪連絡簿最終研究
厭世講堂:顛覆人生的十堂莊子課(博客來獨家厭世簽名版)
寵物墳場
目
錄
【流洩光光】
棄養
〈沙漏〉其二
〈在啦幹〉
〈囚徒〉
〈你說不叫醒睡著的人是一種溫柔〉
〈福音〉
〈不再講飲料杯笑話了〉
〈結帳〉
〈要不要練一下〉
〈我是一顆膽小的棒球〉
〈每次去吃蛋包飯她總是睡個四腳朝天〉
〈除法〉
〈旅蛙補天〉
〈我的志願〉
〈誤解〉
?
惋隧道症候群
〈就算大雨讓整座城市顛倒我會給你環保〉
〈結局〉
〈我只想跟你一起看周星馳電影〉
〈滄海〉
〈杜雷斯的五十道陰影〉
〈重訓百家〉
〈再說〉
〈三年三班手工薯條超級好吃〉
〈有些事情是真的〉
〈品泉公投結果〉
〈澳門首家線上賭場下線了〉
〈Re: [創作] 我想當你的新上人〉
?
【波光熠熠】
誌謝
一點一點流光
〈沙漏〉
〈諧音情人〉
〈勞工童話〉
〈我都唸ikea你都唸costco〉
〈循利寧〉
〈自己發明的遊戲〉
〈我不要當你的馬子狗我要當你的馬子螻〉
〈Java 練習〉
〈海邊的卡附卡〉
〈你的心思如此複雜鬼才知道〉
〈來不及〉
〈與神棍同行〉
〈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糞土〉
〈一ㄡˇ 一ˊ〉
〈Super Moon〉
〈Dear John〉
?
Good
詩十九首
〈居禮夫人〉
下週截稿但我還差〈Good詩十九首〉
次韻〈下週截稿但我還差〈Good詩十九首〉〉???????
下週截稿and I’ve lost my faith〈遺憾的是我已失去我的廢詩〉
〈學長學弟制〉
〈超無用末世活屍生存指南(前幾個讀者很不幸地都被咬了)〉
〈性病情人〉
〈佛系基督徒〉
〈澳門首家線上賭場上線啦〉
〈我想當你的新上人〉
?
序
推薦序
認同請你分享:讀洪丹詩集《一點一點流光》
徐珮芬
一邊讀洪丹,一邊有什麼東西正在慢慢流出來。
「我到底看了三小啦?」我問自己,一邊清楚知道這不是問句。
滿滿的鄉民哏如蓬勃的樹冠往天空長,在爭奪日光之際不忘溫良恭儉讓(或是害羞地避開了對方)?。這應該是大部分人對洪丹作品最直接的反應。
但我怎麼覺得哪裡怪怪的,有點細思極恐的Fu。
「練完以後你走了�直到今天�我還在痛耶」「粥兒覆屎,你可不能負我」。我一字一句棒讀給在身旁滑手機的詩人朋友聽,自己皺起了眉頭:「這孩子還好嗎?你聽,居然寫出了『我並不害怕�大不了�不笑�不走路』這樣的句子……」
「妳眼睛濕濕的是怎樣啊?母性收好,不要亂噴發。」年紀比我長的詩人朋友見慣風浪,忙著手指在手機螢幕上作畫(這下才恍然大悟原來他是在玩陰陽師)。
我想起學生時期曾擔任文學獎新詩決審會的工作人員。當天座中有位含金量爆表的課本教材級詩人,溺愛入圍作品中一首很有PTT廢文感的小品。「哇、哇哈,逗死了……」他捧腹顫抖的樣子,讓身為總召的我,開始思考距離會場最近的AED裝置在哪。
語言是如此新鮮,保存期限比粉刺還短。作品中的某些哏,很可能過兩年就沒有人記得了(想想臺灣人常以精美的記憶力自居),搞不好再過沒幾年,當你說「三小」的時候,已經沒有人聽得懂你在說三小了。
所以如果現在我是決審會評審的話,因為領了錢的緣故,我會正色地拿起麥克風,對著臺下膠原蛋白破表的清純臉蛋們低聲警告:「這樣使用大量的鄉民哏和時事哏某種程度上是危險的……」(想到這裡真是感恩讚嘆,榮幸受邀擔任這本詩集的推薦人,而不是文學獎評審,不用將頭髮梳成大人模樣正經八百地講幹話。)
離題了,我要說的是語言是如此新鮮而人類何其守舊。青山剛昌擺明在撈夠錢之前,都沒有要讓小蘭等到她的情郎(我也是從灰原哀的年紀開始等結局,等到快變阿笠博士了),可是我們都心心念念著某些小事:冒著被揍的風險,跟把拔凹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拿到,卻瞬間失手掉在地上的棒棒糖;在租書店看到隔壁班那個長得很像羽山秋人的男生,一臉酷酷地翻著《最終兵器少女》同時下面一大包……
破掉了。我們背負著越來越多的笑話長大,考上五年五百億的大學是為了日後得五十肩。到後來連傷心這兩個字都不要講得太清楚,怕螢幕另一端正在撩的妹子覺得你娘。於是你一邊害怕自己在傷心,一邊流暢地打出「我在桑心」。
喜劇是最難的,我認識太多人寫喜劇劇本寫到重度憂鬱症。在我看來洪丹很擅長在詩的開端擲鉛球�拋繡球,滾回來的卻是顆被咬過一口的蘋果,還是乾淨漂亮的,但沒有人想吃了(你怎麼知道它有沒有ㄉㄨˊ?)。
這是一本特立獨行的詩集,比起散場的電影院、咖啡杯緣的唇印和哭濕的枕頭,我們更常看到的是綺夢、ㄧㄡˇ ㄧˊ和一劍浣春秋。對我來說這是很厲害的事情。對我個人來說,Leo王唱的《弟弟怕姐姐》是詩,以點點點(「……」)體為名的勸世專頁「財哥專業檳榔攤」?是線上詩刊,句句充滿大智慧的淨空法師更是影響我鉅深的當代詩人(如果有誰有微言我會跟他搏命)。所以我覺得這是一本非常可敬的詩集,太多句子讓我不知道自己一點一點流出來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好想猛搖作者的肩膀)。
你問我的話,我會說,親愛的朋友早安午安晚安,和你分享一個聽來的養生概念:最近有本詩集叫做《一點一點流光》,讀了會蒸蒸日上每況愈下,認同請你分享。
(本文作者為詩人)
?樹冠羞避效應,詳情請自行查閱維基百科或私訊作者。
?偷推一下自己喜歡的詩平臺。
推薦序
小小失序
陳茻
諧音笑話是所有笑話裡面最無聊的,能講的人不多,大部分又拾人牙慧。
以前讀中文系,卻找到一群喜歡講諧音笑話的人,不過說喜歡好像也不太像,那更像是身體裡有哪條線接錯了,不得不然(登費雪)。
我只是沒想過,洪丹可以把這些諧音笑話寫成一本詩集。所以在他找我寫序的時候,我一時也不知道該多說點回憶好,還是多說點諧音笑話好。(你不是應該要推薦人家的詩嗎?)
讀洪丹的詩,我總是會不自覺想起過去的那些日子。詩在書裡,好好的,大家可以自己去看。但這人,我還想多說些。
所以我打算,盡我所能,把所有的諧音笑話拿出來寫這篇序,以向這位重要的友人致敬。
諧音笑話,真的很難笑。我們以前的規則是,誰先講出一個最難笑的諧音笑話,他就贏了。
洪丹第一次跟我討論這本詩集那天,我們剛參加完一場葬禮,一個以前系上朋友的葬禮。那場葬禮滿滿荒謬的氣息,我們站在路邊邊說笑邊沉默,沉默的時間慢慢的比笑語還多。
我有點忘了當時的談話內容,但我們應該講了很多跟死亡有關的諧音笑話。說完,總是會笑著說:「哎呀,好不吉利啊!」然後說一個更不吉利的諧音笑話。
吉利,這幾年我們聚在一起的時候,常常掛在嘴邊。它像是一個我們很需要的東西,但我們總要一直開一些不吉利的玩笑,彷彿講得越不吉利,離我們越遠。
比如討論去醫院探望罹癌的友人,問要送什麼,第一要說「送鐘」,跟老諧音笑話致敬,然後可以講西瓜(臺語),就有人會說鶴駕西歸、綠蠵龜之類,或是送福壽螺,福壽全歸(這時候福壽螺能不能拿來送禮已經不是很重要了)。
我其實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種有點黑色幽默的自娛方式,竟成了某種情感上的依賴。我們之間流行一種溝通方式,誰說了什麼話,稍微跟回憶有點關係,另一個人就會說「痛哭流涕」,後來再簡寫成「痛」。
但這幾年我們再聚,常常會需要說一些好話。或者是,有些事其實痛得合情合理,再也不像一句玩笑。有朋友就這樣悄然離開了,愛過的人就這樣不告而別,或是以前最好的幾個人,突然有誰默默留下一句罹癌的消息。一切太重的事情,都發生得很輕。(得大腸癌的,是我們很好的朋友,那年我們在他的病床邊,說他大腸∼癌小用,有化療,沒話聊。)
再更之前,我們會一起騎車到遠一點的山裡面玩,可能去坪林,也可能去復興鄉(復興鄉的男人叫做復興漢)。有一次騎車,洪丹載我,我們玩了一個路上看到什麼就要唱什麼的遊戲。第一個是茶莊,我們就唱茶莊∼茶莊,聽起來很像擦撞,洪丹罵說幹太不吉利了,換一個。看到地上寫SLOW,就唱SLOW∼SLOW,結果變成死囉。又太不吉利,再換。檳榔攤出現了,就唱檳榔∼檳榔,很像病人(的臺語)。後來我們就放棄這個不吉利的遊戲了。
算一算也不是多久以前,如今卻覺得很遙遠。
那年山上有時有山櫻花,我們會找一塊地一起看星星。所有的星星我只認得天狼星跟獵戶座,天狼星是水藍色的,洪丹以前寫過一個劇本,把他喜歡的女孩找來演女主角,裡面的男主角(就是他自己)看到天狼星,會變成狼人。後來女孩去了很遠的地方。
有時候會有營火,不一定是為了什麼營隊,可能只是要為誰送行,送去當兵。可如今想起來,誰要入伍好像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
洪丹大我兩歲,他本來要延畢,我以為他還會在學校陪我們再打一年球,那會很好玩的。每天去學校都不知道要做什麼,都可以打給他一起去練練身體,或鬧點事,等著晚上練球。
但他不小心把自己弄畢業了,我只聽過不小心沒算到學分畢不了業的人,但沒聽過不小心把自己弄畢業的,也算一絕。但那年我其實滿失落的,寫了一篇長長的文,回憶以前的事。我也曾想過,為什麼當個兵而已,要有這許多感傷。我猜,大概是因為那次他不小心畢業,已經提前宣告我所習慣的大學生活要結束了。(建議他以後可以去念IMBA,就可以說,唉∼延畢咧?)
人如果只是想著來日方長,那該有多幸福。
我那篇文章的名字,叫做〈兵變〉。不算諧音笑話,也沒有一語雙關,只是借了這個既成的詞彙,說了一個更單純的字面意思。
後來洪丹就被兵變了,真的兵變。
命運像是在開玩笑,洪丹多年以後想起這篇文章,不甘示弱,寫了一篇名為落榜,實際上也沒內容的文章(就是一篇廢文啊),隔一年我就落榜了。
但那時候我落榜心裡悶,家裡也不好過,親人又走了,洪丹卻有點悔不當初,開始安慰起我。不過我其實沒有很需要那些安慰,我自己調適得很好,但那個日子我卻一直記得。
他總在你最困頓的時候會出現,所以這人其實不太吉利(依幾哩薩係)。
有一次,我們去看表演,那年〈Sky fall〉很紅,洪丹就發明了一首〈the十塊 four〉的歌,然後拿出四個十塊錢自己跟自己玩,後來還變成伍思凱four。那是我印象比較深的一個笑話,因為那首歌,他只改了一句話,結果自己唱了一個晚上的第一句,還拿出很多十塊跟五十塊當道具。
有時候,我覺得他是用生命在講諧音笑話的人。
有時候,我覺得全部的生命,如果只剩下諧音笑話,其實很幸福。
就這樣,洪丹把這些生命都寫在詩裡面,詩裡面有很多他愛過的人,有的離開他(比如兵變的那位),有的放不下。我原也以為,世間所有的詩,都是情詩,而洪丹的情詩有生命裡的無聊瑣事,一不小心卻可能是某段青春日子的全部。
就這樣,我寫下這篇詩序,一切失序,人謂之無常。而我們之間,原也無償,不計代價,酒後再找代駕,待價而沽。
(本文作者為作家)
書
評
其 他 著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