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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全書

墨子全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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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869746014
墨子,梁啟超
華志文化
2019年4月09日
93.00  元
HK$ 79.05  






ISBN:9789869746014
  • 叢書系列:諸子百家大講座
  • 規格:平裝 / 272頁 / 17 x 23 x 1.4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諸子百家大講座


  • 人文史地 > 哲學 > 中國哲學 > 先秦諸子

















      國學經典? 原味呈現



      墨家學說的10個觀點:

      ?兼愛?非攻?尚賢?尚同?非命?天志?明鬼?節用?節葬?非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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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經》的範圍,涉及到哲學、邏輯學都有研究。墨子在軍事學、工程學、力學、幾何學、光學上都有相當的貢獻,先秦的科學技術成就大都依賴《墨子》以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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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子聽見有某國要攻人的國,就去勸止他。若勸他不聽,他便帶起一群門生去替那被攻的國家防禦。有這一著,非攻主義才能貫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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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子》是先秦時期墨家學派的典籍,現存五十三篇,一般認為是由墨子的弟子及其後學在不同時期記述編纂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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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子最重要的一句話,是「兼以易別」。他替當時的君主起一個綽號,叫做「別君」,替當時士大夫起一個綽號,叫做「別士」。他們的「墨者」,自己就號做「兼士」。兼和別的不同在:承認私有權的叫做「別」,不承認私有權的叫做「兼」。向來普通的教義,都是以自己為中心,一層一層的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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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說:「天下之本在國,國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孔子講的社會倫理,都以此為立腳點。所以最要緊是一個「恕」字,專以己度人。既已愛自己,便連自己同類的人也要愛他;愛自己的家,也愛別人的家;愛自己的國,也愛別人的國。孔子講的泛愛,就是從這種論式演繹出來的。



    本書特色



      中國歷史上第一位思想家、實踐家的「聖人」

      本書全選了《墨子》中的重要篇章,並對它們做了注釋和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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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墨學之根本觀念—兼愛(代序)(梁啟超)/

    親 士/

    修 身/

    所 染/

    法 儀/

    七 患/

    三 辯/

    尚賢上/

    尚賢中/

    尚賢下/

    尚同上/

    尚同中/

    兼愛上/

    兼愛中/

    兼愛下/

    非攻上/

    非攻中/

    非攻下/

    節用上/

    節用中/

    節葬下/

    天志上/

    明鬼下/

    非樂上/

    非命上/

    非儒下/

    耕 柱/

    貴 義/

    魯 問/

    公 輸/

    ?





    序言



      墨學所標綱領,雖有十條,其實只從一個根本觀念出來,就是兼愛。孟子說:「墨子兼愛,摩頂放踵,利天下為之。」這兩句話實可以包括全部墨子。「非攻」是從兼愛衍出來,最易明白,不用多說了。「節用」「節葬」「非樂」,也出於兼愛。因為墨子所謂愛是以實利為標準;他以為有一部分人奢侈快樂,便損了別部分人的利了;所以反對他。「天志」「明鬼」,是借宗教的迷信來推行兼愛主義。「非命」,因為人人信有命便不肯做事不肯愛人了,所以反對他。



      墨子講兼愛,常用「兼相愛交相利」六字連講,必合起來,他的意思才明。兼相愛是理論,交相利是實行這理論的方法。兼相愛是托爾斯泰的利他主義,交相利是科爾璞特金的互助主義。試先述墨子兼愛的理論:



      「聖人以治天下為事者也。不可不察亂之所自起。當(通嘗)察亂何自起?起不相愛……子自愛不愛父,故虧父而自利。弟自愛不愛兄,故虧兄而自利。臣自愛不愛君,故虧君而自利……雖父之不慈子,兄之不慈弟,君之不慈臣……皆起不相愛……盜愛其室不愛其異室,故竊異室以利其室。賊愛其身不愛人,故賊人以利其身……大夫各愛其家不愛異家,故亂異家以利其家。諸侯各愛其國不愛異國,故攻異國以利其國……」(《兼愛上》)



      此言人類種種罪惡,都起於自私自利。但把自私自利的心去掉,則一切罪惡,自然消滅。然則用什麼方法去掉這自利心呢?墨子說:



      「凡天下禍篡怨恨……以不相愛生也。是以仁者非之。既以非之,何以易之?……以兼相愛交相利之法易之。」(《兼愛中》)



      「非人者必有以易之。若非人而無以易之……其說將必無可焉。是故子墨子曰:『兼以易別。』……吾本原兼之所生,天下之大利者也。吾本原別之所生,天下之大害者也……以兼為正,是以聰耳明目,相與視聽乎?是以股肱畢強,相為動宰乎?而有道肆相教誨。是以老而無妻子者,有所持養以終其壽,幼弱孤童之無父母者,有所放依以長其身……」(《兼愛下》)



      墨子最要緊一句話,是「兼以易別」。他替當時的君主起一個綽號,叫做「別君」,替當時士大夫起一個綽號,叫做「別士」。他們的「墨者」,自己就號做「兼士」。兼和別的不同在哪裡呢?老實說一句:承認私有權的叫做「別」,不承認私有權的叫做「兼」。向來普通的教義,都是以自己為中心,一層一層的推出去。所以說:「天下之本在國,國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孔子講的社會倫理,都以此為立腳點。所以最要緊是一個「恕」字,專以己度人。既已愛自己,便連自己同類的人也要愛他;愛自己的家,也愛別人的家;愛自己的國,也愛別人的國。孔子講的泛愛,就是從這種論式演繹出來。但孔子和墨子有根本不同之處。孔子是有「己身」「己家」「己國」的觀念,既已有個「己」,自然有個「他」相對待;「己」與「他」之間,總不能不生出差別。所以有「親親之殺尊賢之等」;在舊社會組織之下,自然不能不如此。墨子卻以為這種差別觀念,就是社會罪惡的總根源,一切乖忤,詐欺,盜竊,篡奪,戰爭,都由此起。(《兼愛中》篇云:「是故諸侯不相愛,則必野戰。家主不相愛,則必相篡。人與人不相愛,則必相賊。君臣不相愛,則不惠忠。父子不相愛,則不慈孝。兄弟不相愛,則不和調。天下之人皆不相愛,強必執弱,富必侮貧,貴必敖賤,詐必欺愚。凡天下禍篡怨恨,其所以起者,以不相愛生也。」)因為既有個己身以示「別」於他身,到了彼我利害衝突時候,那就損害他身以利己身,也顧不得了。既有個己家己國以示「別」於他家他國,到了彼我利害衝突時候,那就損害他家他國以利己家己國,也顧不得了。在這種組織之下講泛愛,墨子以為是極矛盾,極不徹底。他說:



      「愛人,待周愛人然後為愛人。不愛人,不待周不愛人。不周愛,因為不愛人矣。」(《小取》)



      他的意思以為:不必等到什麼人都不愛才算不愛人,只要愛得不周遍,(有愛有不愛)便算不愛人了。差別主義,結果一定落到有愛有不愛,墨子以為這就是「兼相愛」的反面,成了個「別相惡」了。所以說:「本原別之所生,天下之大害。」



      然則兼相愛的社會便怎麼樣呢?



      墨子說:「視人之室若其室,誰竊?視人之身若其身,誰賊?視人家若其家,誰亂?視人國若其國,誰攻?」(《兼愛上》)



      簡單說:把一切含著「私有」性質的團體都破除了,成為一個「共有共用」的團體,就是墨子的兼愛社會。



      這種理論,固然是好,但往古來今許多人,都疑他斷斷不能實現。當時就有人詰難墨子,說道:「即善矣,雖然,豈可用哉?」墨子答道:「用而不可,雖我亦將非之。焉有善而不可用者?」(《兼愛下》)墨子是一位實行家,從不肯說一句偏於理想的話。他論事物的善惡,專拿有用無用做標準。他以為「善」的範圍和有用的範圍,一定適相吻合。若不能適用的事,一定算不得「善」。他的根本觀念既已如此,所以他自然是確信兼愛社會可以實現,才肯如此主張。墨子何以證明他必能實現呢?墨子以為從人類的利己心,也可以得著反證。他說:



      「吾不識孝子之為親度者,亦欲人愛利其親與?意欲人之惡賊其親與?以說觀之,即(同則)欲人之愛利其親也。然即(同則)吾惡(同何)先從事即(同乃)得此?若我先從事乎愛利人之親,然後人報我以愛利吾親乎?意我先從事乎惡賊人之親,然後人報我以愛利吾親乎?即(同則)必吾先從事乎愛利人之親,然後人報我以愛利吾親也……大雅之所道曰:『無言而不仇,無德而不報。投我以桃,報之以李。』此言愛人者必見愛也,而惡人者必見惡也。」(《兼愛下》)



      墨子還引許多古代聖王兼愛的例證,如成湯為民求雨以身為犧牲之類,說明兼愛並不是不能實行。古代社會,是否有這種理想的組織,我們雖不敢輕下判斷;但現在俄國勞農政府治下的人民,的確是實行墨子「兼以易別」的理想之一部分。他們是否出於道德的動機,姑且不論;已足證明墨子的學說,並非「善而不可用」了。



      墨子的兼愛主義,和孔子的大同主義,理論方法,完全相同。但孔子的大同,並不希望立刻實行;以為須漸漸進化,到了「太平世」才能辦到。在進化過渡期內,還拿「小康」來做個階段。墨子卻簡單明瞭,除了實行兼愛,不容有別的主張。孔、墨異同之點在此。



      非攻主義,是由兼愛主義直接衍出。既已主張兼愛,則「攻」之當「非」,自然不成問題,為什麼還要特標出來做一種主義呢?因為當時軍國主義,已日見發達;多數人以為國際上道德和個人道德不同,覺得為國家利益起見,無論出什麼惡辣手段都可以。墨子根本反對此說。他說:



      「今有一人,入人園圃,竊其桃李,眾聞則非之,上為政者得則罰之。此何也?以虧人自利也。至攘人犬豕雞豚者,其不義又甚入人園圃竊桃李。是何故也?以虧人愈多,其不義茲甚,罪益厚。至入人欄廄取人牛馬者,其不仁義又甚攘人犬豕雞豚。此何故也?以虧人愈多。苟虧人愈多,其不仁茲甚,罪益厚。至殺不辜人也,拖其衣裘,取戈劍者,其不義又甚入人欄廄取人牛馬。此何故也?以其虧人愈多。苟虧人愈多,其不仁茲甚矣,罪益厚。當此天下之君子皆知而非之,謂之不義。今至大為攻國,則弗知非,從而譽之謂之義,此可謂知義與不義之別乎?殺一人謂之不義,必有一死罪矣。若以此說往,殺十人,十重不義,必有十死罪矣;殺百人,百重不義,必有百死罪矣。當此天下之君子皆知而非之,謂之不義。今至大為不義攻國,則弗知非,從而譽之謂之義。情不知其不義也,故書其言以遺後世;若知其不義也,夫奚說書其不義以遺後世哉?今有人於此,少見黑曰黑,多見黑曰白,則以此人不知白黑之辨矣。少嘗苦曰苦,多嘗苦曰甘,則必以此人為不知甘苦之辨矣。今小為非則知而非之;大為非攻國則不知非,從而譽之謂之義,此可謂知義與不義之辨乎?是以知天下之君子也,辨義與不義之亂也。」(《非攻上》)

    墨子這段話,用極嚴密的論法,辯斥那些「褊狹的愛國論」,可謂痛快淋漓。不獨是發明「非攻」真理,而且教人將所得的觀念來實地應用。讀此並可以知道墨子做學問的方法了。



      反對戰爭的議論,春秋末年已經萌芽。宋向戌倡晉、楚弭兵,就是一種趨時之論。但這是政治家的策略,彼此並無誠意,正與前俄皇亞力山大提倡海牙平和會相同,在思想界可謂毫無勢力。孟子的「春秋無義戰」,算是有力的學說,可惜措詞太隱約了。認真標立宗旨,大聲疾呼,墨子算是頭一個。後來尹文、宋鈃,都是受墨子學說的影響,繼續鼓吹。但墨子還有格外切實可行的地方,和普通之「寢兵說」不同。墨子所「非」的,是「攻」,不是「戰」。質言之,侵略主義,極端反對;自衛主義,卻認為必要。墨子門下,人人都研究兵法。本書《備城門》以下十一篇所講都是。墨子聽見有某國要攻人的國,就跑去勸止他。若勸他不聽,他便帶起一群門生去替那被攻的國辦防守。有這一著,然後非攻主義才能貫徹。墨子所以異於空談弭兵者在此。



      粱啟超(1873∼1929),字卓如,號任公,又號飲冰室主人,廣東新會人,中國資產階級啟蒙思想家,政治活動家、教育家、學術大師。早年參加維新變法運動,失敗後致力於介紹西方先進思想。在學術研究特別是中國歷史文化的研究方面取得了非凡成就。一生著作宏富,成為一代宗師。上文錄自《墨子學案》第二章(《飲冰室合集》中華書局1936年版)。




    其 他 著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