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生要的,就只是漂亮地走路,沒有別的。」
構思逾五年,她將對這世間的所有愛,都寫進這本書
構思逾五年,她將對這世間的所有愛,都寫進這本書
★第19屆台北文學獎最高榮譽•文學年金得獎作
★鍾曉陽〈告別的禮物〉──專文紀念
★詹宏志、朱天文、林懷民、許芳宜、向陽、劉克襄、楊照、陶晶瑩、徐譽庭、呂蒔媛、顏擇雅、蔡珠兒、楊佳嫻、傅月庵、張瑞昌、馬世芳、趙雅芬、張家瑜、張鐵志、李桐豪、詹傑、御姊愛、楊隸亞、連俞涵──聯袂推薦
★台灣新銳插畫家Whooli Chen──插畫設計
女孩叫夏天,男人叫東尼,
他們並不相愛。
她看他跳舞,相信那舞裡有她想要的靈魂,
她把自己投入這需要雙人信任的舞蹈,忍受寂寞艱難,
成就一段觸動人們真心的童話。
從來就不是為了愛情而來,
是為了困惑,為了靈魂,為了不朽。
我常想,人魚若不想死,
不想走回海裡變成泡沫,消失在陽光乍升的海天交接之際,會去哪?
我若是人魚,會選擇反方向,
離開海邊,走回陸地,走進人類居住的城市,
用腿上新生出的兩隻腳,學會走路,穩穩地走路,
學習人類的生活,去過新的未知的日子。
在陸上住得太寂寞的話,就學跳舞……
別人的舞場在台上,她的舞場,在愛情在生活在獨自一人的空房裡;
別人從鏡子望見美麗的自己,她看見的,是孤單是困惑是傷痕與難堪。
然而樂音響起,她的舞步總是堅定,彷彿是人魚離海,忍耐著痛楚,一生練習著愛與不愛的從容姿態。
◆關於本書◆
珍愛跳舞的夏天,與熱誠認真的國標舞老師東尼、耀眼並具明星光彩的舞者光希、天份高卻想過平凡生活的女孩子恩、驕縱的舞伴又林和貌合神離的美心夫妻……他們在台北城市兀自發光,從相遇、相知到分離,交織出一段段熾燦絢爛的故事。
創作這部小說的終景,李維菁說:「最重要的是,無論人魚或舞者,都處在一種想要與他者結合,想要達到更大夢想中活著的狀態。」從《我是許涼涼》、《老派約會之必要》、《生活是甜蜜》到《有型的豬小姐》,李維菁在小說、散文、詩句之間如魚穿梭,以聰穎透徹的文字撫慰每一顆青春易碎的心,讓每個人讀起她的文字,都彷彿讀到自己。
◆關於插畫設計◆
以「女孩細心捧著映照出海底世界的鏡子」為概念,呈現李維菁筆下虛實相映的世界。
封面上的女孩,可以是嚮往人魚單純自由的舞者,
也可以是離海而生用雙腳展開新生活的美人魚,
將世人未見的美麗雙手奉上,輕聲說:
「你看,人魚潛身大海,孑然一身也是幸福的;
而我能跳心愛的舞,在人世的絢爛流光中奔游,就是我自己的幸福。」
翻開第一頁,女孩的鏡中倒影,從繽紛的海底世界變成一雙舞鞋,
那是她心心念念的至寶,在陸上絕美綻放的利器。
讀末,在封底望進人人各自描繪的鏡中世界,你會更明白,
這一生是甜蜜是跌宕是平淡或浪潮,都是每個人自己才能綻放,獨一無二的美麗。
名人推薦
鍾曉陽(作家):「一個不覺察間,你發覺你已進入一個令你目眩神馳的世界……你不由自主跟著走,不知會被帶往哪裡而屏息著,一下子潛入了絢麗的海底,一下子進入一個舞蹈教室熱鬧紛紛,充滿舞步充滿節拍,更多的人物更盛大的場面……人的世界,人魚的世界,舞者的世界,一個套一個,不同角度的折射像舞蹈教室的四壁鏡子,而你置身其中看到的盡是鏡中的自己。」
向陽(詩人):「李維菁的《人魚紀》以『人魚』為象徵,寫出人們在束縛與解放中對人生路向的深沉思考。小說觸及童年的苦痛、禁忌的解脫,展現性與身體、人生實難的諸種猶豫、矛盾,深刻動人。」
徐譽庭(金鍾編劇):「我察覺了自己的不優雅,在認識維菁之後。她的人以及她的文都很芭蕾。如今恍然大悟,原來是上岸的人魚公主,隱忍著痛楚,艱辛練習著面對愛的從容姿態。」
馬世芳(作家、廣播人):「讀完《人魚紀》,像是跟著李維菁跳完一場精疲力竭的雙人舞。假如這是她用盡最後力氣想說給世界聽的故事,那麼,她漂亮地說完了,然後可以放下那些傷那些狼狽,抬頭挺胸,昂然向遠方走去。」
張家瑜(作家):「如果人魚的宿命在於尋找,那童話中的美人魚尋找他的王子與愛情,而維菁在《人魚紀》則尋找她根本不存在的舞伴。《人魚紀》是殘酷的成人童話也是快樂並痛著的現實人生。於是有了背叛的對方與求而不得的苦惱。但這種苦,維菁看得好清楚,她舞著,那個對手只是影子。她舞著,其實是自由單人表演。最後,不游泳不跳舞了,她昂首優雅地走路。那個舞者維菁,終無需向人類燈火許願。她自壯大。」
張瑞昌(中央社社長):「《人魚紀》是維菁最後的遺作,在她生命燃燒將盡之際,書寫是她始終堅持的舞步,就像書中留下的密碼,『從來就不是為了愛情而來,是為了困惑,為了靈魂,為了不朽。』夏天的國標舞之路,既是她書寫都會女子的完結篇,也是一場預知生命謝幕的告別式。」
傅月庵(作家):「有人的名字寫在水上,流轉迅逝;有人刻在石碑,與時俱沒;有人化作千風,一瞬消散。獨獨妳藏身字裡行間,綴寫成黑白,註定永遠被懷念,即是縱身江水江花的美人魚。」
趙雅芬(作家、資深記者):「維菁總是站得挺挺的,舉止優雅。『有個樣子!』她愛說這句話。最後一次見她,是一起去看演唱會。她走得緩慢,喘得厲害。工讀生過來想扶她,她婉謝了。一步一步走進場,一步一步走出場。幕起幕落,她身上有光。」
御姊愛(作家):「雙人才能為一組的舞蹈,象徵社會固有價值觀下所謂幸福的單位。為了能找到一個在人生裡共舞的伴,癡心等待、委屈求全、隱藏自我……李維菁用生命說的最後一個故事,口氣仍然溫柔中肯而堅定,她說,舞蹈要像走路,而人生一遭,無非就要漂亮地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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