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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蘭國:ISIS/IS/ISIL

伊斯蘭國:ISIS/IS/IS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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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於1個工作天內出貨
9789866133725
派崔克.柯伯恩
周詩婷,簡怡君,林佑柔
好優文化
2014年10月31日
107.00  元
HK$ 90.95
省下 $16.05
 





ISBN:9789866133725
  • 叢書系列:view
  • 規格:平裝 / 240頁 / 25k正
    view


  • 社會科學 > 國際關係


















    快速竄起的伊斯蘭國�ISIS/ISIL/IS

    不論你稱它為什麼,這個擁有領土逾7個台灣大的組織

    已經不只是個「恐怖組織」





    地圖

    引言

    1.聖戰士攻進敘利亞

    2.遜尼派在伊拉克再起

    3.聖戰士控制敘利亞暴動

    4.沙烏地阿拉伯想踩煞車

    5.流血的人帶頭

    6.衝擊與戰爭






    前言



      伊拉克已經分裂了。它的三大族群什葉派、遜尼派與庫德人除了交戰甚少交流。外界期待一個兼容並蓄的政府扭轉分裂局勢,但可能為時已晚。這場伊拉克新戰爭的主要勝利者,是伊斯蘭國(the Islamic State of Iraq and the Levant) ,簡稱為ISIS,他們對什葉派的態度是寧可趕盡殺絕,也不願跟什葉派交涉談判。伊拉克現在正面臨一場內戰,這場內戰可能會持續好幾年,和敘利亞內戰一樣血流成河。



    伊拉克幾近陷落



      近期衝突的關鍵日期是二○一四年六月十日,ISIS短短三天便攻占了伊拉克的北方大城摩蘇爾(Mosul)。伊拉克政府從二○一一年起,三年來已經花了四一六億美元建立起三十五萬人的軍力,但這支軍隊卻沒怎麼抵抗就四處潰逃,在往庫德斯坦(Kurdistan)山區與安全區的沿途,四處散落著被丟棄的武器與裝備。有些指揮官變裝成平民,拋下士兵逃走。如果ISIS真的只靠一三○○名士兵就拿下摩蘇爾城,這將是史上最難看的軍事慘敗。伊拉克庫德斯坦以外的領土,包括北部與西部,不到兩週都落入了ISIS的掌控。到六月底時,這個新興國家宣布它已建立起一個深入伊拉克與敘利亞的哈里發(Khalifah)政權。其領導人阿布.貝克爾.巴格達迪(Abu Bakr al-Baghdadi)說:「這個國家屬於阿拉伯人與非阿拉伯人,屬於白人與黑人,東方與西方都是我們的兄弟……敘利亞不再只是敘利亞人的敘利亞,伊拉克也不再只是伊拉克人的伊拉克,全世界都屬於阿拉。」



    巴格達:ISIS?在哪裡?



      巴格達人民早已習慣戰爭、屠殺、占領與獨裁政權的動盪,但是當摩蘇爾淪陷時,他們還是受到極大的震撼,因為ISIS的戰士只消行軍一小時,很快就能抵達首都北方,那裡的街道通常交通大打結,人民認為外出太過危險,一般都安靜地躲在家中。在遜尼派聚集的地區確實如此,比方說底格里斯河東岸的阿達米亞(al-Adhamiyah),當地的年輕人理所當然地認為,如果他們想要穿越某個檢查站,下場可能是被逮捕或者更糟。民眾緊張地轉著電視頻道,試著搞清楚各種彼此競爭的宣傳手法,真相究竟為何。政府的主要頻道以樂觀的口吻報導著最近的幾場勝利,加重了民眾的危機感——儘管這些說法甚少有圖片作為佐證,但一位觀察家說:「你要是看多了政府頻道,很快就會以為這個國家一個ISIS成員都沒有。」



      伊拉克的政治版圖早在人民的眼皮底下變了樣,到處都有跡可循。巴格達的廚子得用甲烷瓦斯作菜,因為電力的供給非常不可靠,瓦斯桶又長期短缺——這些瓦斯桶來自基爾庫克(Kirkuk,伊拉克東北部城市),其運輸路徑已被ISIS戰士切斷,而雇一輛卡車從庫德族自治區的首府艾比爾(Mosul)送瓦斯到巴格達,現在光是單趟就要一萬美元,相較於不久之前只需要五百美元,那真是貴得嚇人。種種不祥的預兆,讓伊拉克人擔心他們的未來充滿了暴力、武器與物價狂飆。AK–47步槍的子彈很快就三級跳,一顆要價三千伊拉克第納爾(Iraqi Dinar),相當於美元兩塊錢。儘管手槍還是能以近期的三倍價格買到,但已經很難向軍火商買到俄羅斯的卡拉什尼科夫衝鋒槍(Kalashnikov)了。突然間,包括巴格達大腹便便的大胖子在內,幾乎人人都配有槍支,穿著白色襯衫的交通警察身上也配有手提輕機槍。



    可蘭經下的宗派內戰



      巴格達街道上出現許多武裝份子,其他的什葉派城市街道上則有什葉派民兵駐守,其中部分民兵來自「正義聯盟」(Asaib Ahl al-Haq),這是從什葉派宗教領袖人薩德爾(Muqtada Al-Sadr)的民粹與民族獨立運動中,分裂出來的小派別。正義聯盟有一部分受到前伊拉克總理努里.馬利基(Nouri al-Maliki)的控制,一般認為是伊朗人所建立的。它是國家維安部隊與政府軍力瓦解的指標,因為堂堂政府竟然得要靠宗派民兵來保衛首都的安全。諷刺的是,馬立基擔任總理期間少數的成就之一,是在二○○八年壓制什葉派民兵,現在他卻鼓勵他們重返街頭。很快地,屍體在夜裡被隨意堆放,他們的身分證被搶走,但推測受害者應該是遜尼派民兵的敢死隊。伊拉克似乎跌入了宗派屠殺與報復式屠殺的深淵,情況可比二○○六到二○○七年遜尼派與什葉派的宗派內戰。



      最新的宗派暴力事件非常引人注目:有一部駭人的影片,顯示一群伊拉克軍隊的見習生,在伊拉克的中部大城提克里特(Tikrit)附近、ISIS的戰線,受害者站在一排淺挖的埋葬處前,被歹徒以機關槍掃射身亡。這讓我想起二次大戰期間,俄羅斯與波蘭的猶太人大屠殺。人權組織運用衛星攝影,推估死亡人數高達一七○人,但實際數字可能更高。住在基爾庫克南部村莊的什葉派土庫曼族被迫離開家園,他們當中十五至二十五歲的人都被殺害了。這或許是報復什葉派做過同樣的事,但到目前為止,都是ISIS殺戮什葉派。



    ISIS:有人反對,就殺掉



      ISIS形容它的軍事策略是「像狡猾的蛇在岩石之間移動」,也就是運用突擊隊拿下容易達成的目標,而不是陷入會造成大量傷亡的拖延戰。它輕取政府軍戍守的遜尼派人口占多數地區,占領這些地區不必留下太多好戰份子,而是仰賴當地的盟友。巴格達與許多國家的政府,基於ISIS的暴力與初期的社會議程,都希望ISIS的盟友——當地的部落與遜尼派領袖——能與ISIS進行切割。在煉油重鎮拜伊吉(Baiji),當地居民說ISIS挨家挨戶地查訪已婚與未婚婦女的名字,有時還要求要看身分證,因為伊拉克的身分證會明列婚姻狀況。他們解釋說,這麼做是因為他們未婚的戰士想要擁有妻子,這無疑會引起當地遜尼派社會某種反彈,但他們也已經做好屠殺任何反對者的準備,讓反對者無法輕易向他們挑戰。



    ISIS改變中東國境



      ISIS的興起及其軍事上的成功,導致遜尼派國家短視近利的興奮之情:人民互道恭喜,因為他們發動攻勢的對象不再只限於什葉派了;但實際上ISIS占據了敘利亞與伊拉克的領導位置,對他們來說比較像是一場災難。ISIS是一群不容被輕易取代的尖兵,就像一九二○與一九三○年代,義大利與德國的法西斯主義者,會搜索、擊潰任何企圖取而代之的對象。遜尼派已經在一場運動中讓出了指揮的角色,在這場運動中,他們認為自己受到神的啟發,其議程牽涉到對叛教者與異教徒永無止盡、無法獲勝的戰爭。敘利亞跟伊拉克是可以被切割,但很難切割得乾淨俐落或和平收場,因為它們當中有太多的少數民族了。比方說巴格達的遜尼派人數就破百萬,完全不存在可接受的分界線。最有可能的情況是,敘利亞與伊拉克會斷斷續續地經歷幾年的內戰,這些國家的分裂就像一九四七年的印度,大屠殺與對大屠殺的恐懼,將形塑出新的人口疆界。



      摩蘇爾的淪陷與ISIS所帶領的遜尼派起義,標誌著二○○三年三月以來,英美入侵伊拉克、推翻海珊政權的歷史已然落幕。伊拉克的反對者企圖驅逐這裡的古老政權,建立一個新的伊拉克,讓三大勢力在巴格達共享權力。如今這個實驗以災難收場,而且看來很難捲土重來,因為庫德人、遜尼派與什葉派之間的戰線,如今已經劍拔弩張、避無可避。伊拉克內部的權力平衡變了,這個國家的實際疆界也是——隨著庫德斯坦的擴張與漸漸獨立,如今庫德人能利用這場危機保護他們所主張的領土——伊拉克與敘利亞的邊境已不復存在。這些事件的衝擊,令人感受到中東各國政府已經接受了ISIS的存在,這個基地組織型態的團體,擁有最殘暴的行為與宗教偏執,已經宣稱他們所建立的遜尼派哈里發政權,橫跨伊拉克與敘利亞大部分的地區。



    後賓拉登時代:位置都空出來了



      本書聚焦於中東地區幾個長期與短期的關鍵發展,這些關鍵發展正在(或者即將)影響全世界。其中最重大的發展之一,就是類似基地組織型態的運動再起,並掌控了伊拉克的北部與西部,以及敘利亞的東部與北部,面積之廣,是賓拉登控制範圍的好幾百倍。而賓拉登在二○一一年被殺身亡,被視為是重創全球恐怖主義的一大進展。但事實上,自從賓拉登去世以來,基地組織的成員、分支或仿效者大有斬獲,包括占領了敘利亞東部地區的拉卡城(Raqqa) 。二○一三年三月,這座拉卡省的省城被造反者攻陷。二○一四年一月,ISIS又拿下了位在巴格達東方僅僅四○英里之遙的費盧傑(Fallujah,遜尼派的重要據點),這座城市在十年前因美軍的圍困與猛烈攻勢而聞名。沒幾個月,他們又攻下了摩蘇爾(伊拉克第二大城) 和提克里特(伊拉克的中部大城,是海珊的出生地,也是遜尼派重鎮)。他們的陣地或許不斷轉移,但權力看起來卻是不斷在擴張。二○一四年六月,他們迅速又多管齊下的襲擊行動,在伊拉克的中部與北部遍地開花,ISIS早已接收了基地組織在全球大部分的權力與聖戰團體。



    西方世界:全面潰敗的反恐戰爭



      這些發展震驚了西方,包括政治人物與相關的專家,他們對局勢的研判通常比結果出爐的時間更快。原因之一是對新聞記者與外界的觀察家來說,造訪這些地區太過危險,很可能會被綁架或遇害。「過去會保護外國記者的那些人,現在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有個向來大膽無畏的特派員告訴我,解釋他為什麼不願意再回到已被反抗軍掌控的敘利亞地區。ISIS在二○一三至二○一四年間在伊拉克的大獲全勝讓西方如此錯愕,是因為大部分西方媒體不再報導這個國家。沒新聞對歐美等西方政府來說省事很多,這樣他們就能盡量冷處理九一一事件以來,向恐怖主義宣戰的成果有多麼失敗。



      這場失敗也因部分政府的自欺欺人而被粉飾太平。二○一四年五月二十八日,美國總統歐巴馬在西點軍校演說,談到美國人在世界扮演的角色時表示,美國最主要的威脅,不再是基地組織的中央,而是「各地分散的基地組織成員與激進份子,他們有許多議程是鎖定他們所操控的國家。」他還加了一句:「一旦敘利亞的內戰跨出邊界,這些身經百戰的激進團體,實力會跟我們越來越接近。」這話說的沒錯,但面對這項威脅,歐巴馬祭出的解決方案,他自己說是:「在敘利亞的反對勢力中,找到恐怖主義者的最佳替代者來扶植。」到了六月,他要求國會同意提撥五億美元,來訓練與添購裝備,對象是敘利亞反對勢力中「經過審查的合宜成員」。這就是一種嚴重的自我欺騙,因為敘利亞的反抗軍聽命於ISIS、勝利陣線(Jabhat al-Nusra, JAN) ,還有其他的激進聖戰組織。實際上,他們和美國所以為的溫和反對派盟友之間,根本無法劃清界線。



      敘利亞鄰國的某位中東情報員告訴我,「ISIS說,不管是誰送什麼精良的武器給反阿塞德團體 ,他們都樂觀其成,因為他們永遠都能藉由武力威脅或付錢,拿到這些精良的武器。」這並非空口說白話,在敘利亞,獲得美國武器支援的盟友,比方說卡達與土耳其反阿塞德軍隊,經常在伊拉克遭到俘虜。我曾在摩蘇爾淪陷前,吃過這種武器流入ISIS手中的苦頭。二○一四年夏天,我打算訂飛往巴格達的機票,坐的是一年前我搭過的效率很好的歐洲航空公司。已經有人告訴我,這家航空公司飛往伊拉克首都的航班已經停飛,因為他們害怕被敘利亞那些獲得武器支援的反抗軍,會用手持式防空導彈,來對付飛往巴格達國際機場的商業班機。西方支持敘利亞的反對派,推翻不了阿塞德政權,反而助長了伊拉克的動盪不安,應驗了伊拉克許多政治人物長久以來的預言。



    沒被究責的九一一黑手?



      反恐戰爭失敗、基地組織死灰復燃,被更進一步解讀為之後很快就會出現類似九一一的恐怖攻擊,反恐戰爭即將發動,沙烏地阿拉伯和巴基斯坦這兩個美國盟友沒有反對,儘管這兩個國家沒有涉入的話,九一一不太可能發生。它們當中沒有任何人為雙子星的倒塌負最終的責任,也找不到任何隱藏的陰謀,但十九名劫機者中,有十五名是沙烏地阿拉伯人。賓拉登是沙烏地阿拉伯的菁英份子,美國官方一再地資助來自沙烏地阿拉伯與波斯灣君主國 的基地組織與聖戰團體。至於巴基斯坦,它的軍方從一九九○年代早期,在推動塔利班——其主持者就是賓拉登與基地組織——在阿富汗建立政權上,就扮演核心角色。說到巴基斯坦在扶植塔利班政權上所扮演的角色,美國駐阿富汗與巴基斯坦特使理查.霍爾布魯克(Richard Charles Albert Holbrooke, 一九四一-二○一○)曾說:「我們可能在錯誤的國家打擊錯誤的敵人。」



    ISIS與沙烏地阿拉伯?



      沙烏地阿拉伯在基地組織的崛起與回歸中所占的重要性,常常受到誤會與錯解。沙烏地阿拉伯之所以大權在握,是因為它產石油,擁有龐大財富,才能在中東舉足輕重。但它之所以這麼重要,不光是因為有錢而已;另一個因素是傳播瓦哈比教派(Wahhabism) ,這是伊斯蘭教十八世紀的基本教義派,實施伊斯蘭教法(Sharia Law) ,貶抑女性,認為女性是次等公民,並視什葉派與蘇菲派(Sufism,伊斯蘭教的神秘主義派別)為異端與叛教者,應該像基督徒與猶太人一樣受到迫害。這種宗教上的不寬容與政治上的獨裁主義讓他們傾向於使用暴力,就像一九三○年代歐洲的法西斯主義,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最近有個沙烏地人架設網站,說神職人員應該接受公評,被罰了鞭刑一千,坐牢七年。



      基地組織與ISIS大量汲取瓦哈比教派的意識形態,穆斯林世界裡批評這股趨勢的人很難善終,他們不是逃走就是被殺害。有位阿富汗編輯譴責喀布爾(Kabul,阿富汗首都)的聖戰領袖,形容他們是「宗教的法西斯主義者」,錯誤地運用伊斯蘭教作為奪取權力的工具。不意外地,他被指控羞辱伊斯蘭教,被驅逐出境。



      近幾十年來,伊斯蘭世界有個引人注意的發展,是瓦哈比教派正在取代主流的遜尼派。沙烏地阿拉伯的國家前仆後繼地把錢花在訓練神學士與建造清真寺。這麼做的結果之一,是遜尼派與什葉派的宗派衝突越演越烈。從突尼西亞到印尼,什葉派教徒發現自己受到空前的惡意對待,這種宗派意識不光存在於阿勒頗城(Aleppo)之外的鄉村、或是旁遮普(Punjab,巴基斯坦的一省)之內;這種有毒的關係存在於每個伊斯蘭團體的兩個宗派之間。有個倫敦的穆斯林朋友告訴我:「找遍電話簿裡的英國遜尼派或什葉派教徒,你會發現跟所屬社群關係不親的人,非常罕見。」



    歐巴馬的錯誤,才是ISIS崛起的關鍵



      早在摩蘇爾城淪陷之前,歐巴馬總統就意識到基地組織類型的團體,早就比以往更加茁壯,只是他的處方是重複之前的錯誤,讓情況變得更糟。他在西點演講時告訴聽眾:「我們需要一起對抗恐怖分子、一起並肩作戰的夥伴。」但誰才應該是夥伴?他沒提到沙烏地阿拉伯與卡達,因為這兩國一向是美國在敘利亞親密又活躍的盟友。相反的,歐巴馬點名約旦、黎巴嫩、土耳其與伊拉克,要「資助這幾個夥伴,跨越敘利亞的邊境共同打擊恐怖主義」。可笑的是,歐巴馬坦承敘利亞與伊拉克境內的外國聖戰士是最大的威脅,但他們之所以能進入這些國家,是因為從土耳其入境敘利亞,土耳其當局並沒有設下任何阻礙的關卡。沙烏地阿拉伯、土耳其與約旦現在也許遭到科學怪人的威脅——而且這個科學怪人當初是在他們的協助下建立起來的——但如今就算他們有心想阻止這個怪物,能做的事也不多了。



      基地組織型的團體捲土重來,威脅的不光是敘利亞、伊拉克或其他鄰國。這些國家目前正在發生的事,包括廣泛的遜尼派社會正逐漸被瓦哈比教派的不寬容與排外的信念主宰,也就是說,全球十六億的穆斯林、將近全球人口的四分之一,會漸漸受到侵襲。甚至,非穆斯林地區,包括許多西方國家在內,都很難不受到波及。今天,聖戰主義(Jihadism)的捲土重來已經改變了伊拉克與敘利亞的政治版圖,對我們來說,其所帶來的悲慘後果,早就對全球政治造成深遠的影響。




    其 他 著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