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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動物告訴我的事:用科學角度透視動物的思想世界
定價127.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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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葬儀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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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861785639
湯瑪斯•林區
王聖棻,魏婉琪
好讀
2021年9月01日
100.00 元
HK$ 85
詳
細
資
料
ISBN:9789861785639
叢書系列:
心天地
規格:平裝 / 256頁 / 14.8 x 21 x 2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出版地:台灣
心天地
分
類
心理勵志
>
生死醫病
同
類
書
推
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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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
容
簡
介
※面對死亡,我們或許能再溫柔詩意些,太過直視,對自己是種殘忍
那些我們愛的恨的喜歡的沒感覺的,都在這一刻歸於平靜了。
這場葬禮是為了讓他在最後的最後好走,
這場儀式讓我們或不捨或抽離地好好道別,
儀式感是不可言說的,卻能讓我們的心日漸復歸安寧。
●本散文集共分12篇,以第一人稱,貫穿全書書寫。
●作者湯瑪斯•林區以其殯葬業葬儀師兼詩人的角色,以介乎生者與死者橋梁的身分,以自己親身其中的經驗娓娓道出對死亡的深刻思考,筆法冷凝,卻又不失溫暖與幽默。
●作者湯瑪斯•林區並且深刻地思考、關心活著的人如何去「活」,如何面對信仰,如何面對紛呈的人際關係……他沒有什麼所謂的標準答案(事實上,關於人生,誰會有呢?),他只是真誠地書寫著,寫下一篇篇略帶悲傷、詩意深沉的散文。
●本書有個重要命題,那就是「愛與死亡,或說性與死亡」,它們既是同義字,也是反義字,甚至有某種推進的意味──「愛→性→死亡」。
●因為愛與被愛,我們百感交集地感受著,紮實飽滿地活著;每日每日地見證死亡,作者湯瑪斯•林區其實更是在說人與人、人與信仰之間有關「愛」的故事。
※每天都有人死去,每天都有人誕生,也有人因為誰的死去而重生。
沒有哪一次出生是完全喜樂或完全無憂無慮的,也不是每次死亡都糟糕透頂,沒有祝福與安慰。每次的死亡都會帶來某種救贖,每次的失去都會有一場只屬於自己的哀悼。只要這個世界還有「誰」在「掌管」,就不可能所有結局都是喜劇,也不可能每句說出口的話都是祝福,人間事就這麼繼續上演下去……
我們生,便必然死;我們愛,也因此悲傷。
本書特色
●《詩人葬儀社》,是1997年美國國家書卷獎(National Book Award,美國文學界最高榮譽之一)決選之作
●電影《美國心玫瑰情》《噬血真愛》鬼才編導、經典美劇《六呎風雲》之父艾倫•鮑爾(Alan Ball),說:
「當初規畫《六呎風雲》影集時,要數閱讀湯瑪斯•林區的《詩人葬儀社》幫助最大,是它給了我為這部影集定調的靈感。」
●這個世界讓人流淚,人類必死的命運讓人心如刀割
《詩人葬儀社》這本書,是全體喪葬業者、禮儀師,以及你我的生死研習
「身兼禮儀師與詩人角色的作者,告訴活著的我們,該如何去做有關死亡的功課,並將生與死的討論昇華成藝術性的語言。」
「辦喪事,儀式引領死者回歸天地,一切平靜;這儀式性行為則平撫生者,熨貼我們失落無著的靈魂,乃至送走隱隱深藏於心的愧疚自責。」
目
錄
●開場白
1 入土為安
2 格萊斯頓
3 克拉普
4 上帝的右手邊
5 文字織就的肉體
6 高爾夫墓場
7 瑪莉和威伯
8 斯維尼
9 諸聖節前夕
10 艾迪叔叔的公司
11 潔西卡、新聞獵狗和棺木買賣
12 生前告別致詞
●謝辭
序
開場白(摘錄)
湯瑪斯•林區(Thomas Lynch)
一開始,我以為那表示他「把人帶去埋了」(took them under)。當時是一九五○年代,而我是禮儀師(undertaker)的小孩(正確地說,是好多個小孩的其中之一)。這對我來說其實沒什麼,但對當時玩在一起的朋友而言,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有個玩伴這樣問:「他都『做』些什麼事?他到底是怎麼『做』的啊?」
我就說,我覺得一定要有洞才行,就是要挖洞啊,然後還有身體,死人的身體。
「他把死人的身體帶去『埋』,懂嗎?放進『地底下』。」
通常,朋友們聽到這裡就閉嘴了。
不過呢,我說是說得言之鑿鑿,心裡其實沒那麼肯定。我在想,為什麼不是叫做「埋人師」(underputter),也就是把死人「放在」(put)地底下埋葬掉。說是「帶」(take)他們,確實有點不太對勁;我是指,如果人已經死了,也就不需要有人「帶」著去地下了。就好比,你會「帶」妹妹去藥房,但你會把腳踏車「放在」車庫裡。那個時期的我,很喜歡把字詞和字義當成遊戲來玩。
為了當輔祭,七歲的時候,我被送去學拉丁文。那是我媽的主意。她說,如果我對上帝很小氣,上帝也不會對我大方。這句話似乎有它的道理,就算不是,也是我媽希望我明白的事,而那對我來說,已是最接近真理的一句話。
拉丁文很神奇也很神祕,一大堆母音讓這個語言讀起來很有意思。每個星期二下午四點,我和聖高隆邦教堂的肯尼神父碰面,學習牢記這些古老的音節。他會給我一張卡片,上頭紅色的部分是神父的,黑色的部分是我的。他來自愛爾蘭,跟我爸的叔叔一起在神學院唸書。這位叔公年紀輕輕便死於肺結核,後來我出生時就是以他為名。當時,我隱隱覺得去當輔祭這件事是我媽和神父串通好的,後來還真的接受了任命。
多年後,神父把這件事一五一十說給我聽;那時他剛退休,回到了戈爾韋郡的鹽丘市。對他來說,這個世界和教會的改變實在太劇烈。我還記得他跟我爸在教堂後頭碰面的情景。
那時,我總在下課後去葬禮幫忙,我爸穿著護柩人的禮服,戴著手套,別著胸花,從頭到腳一絲不苟;他背後,是一具棕色的棺木,和一群低低抽泣的亡者家屬。神父的祭服已經從黑色換成白色,原本說拉丁文的彌撒全都改說英文,連儀式的先後順序都不一樣了,肯尼神父對此完全不能接受。
「愛德華!」他一到教堂後頭就大吼,「人家要我和大夥一起『慶祝』葬禮,所以把你那張正經八百的臉給我拿掉,而且還要很親切地告訴葛利馬蒂太太,我們主教大人希望她高高興興地辦她死去丈夫的葬禮!」
葛利馬蒂家已很習慣肯尼神父這種諷刺的口吻,看起來完全不為所動。
我手上提著一桶聖水,站在神父跟我爸中間,一邊是白衣一邊是黑衣。
「告訴你,下回我們就會在洗禮儀式上,痛哭流涕以示哀悼了……」肯尼神父還在繼續火上加油。
「神父,時間到了。」我爸說。
身穿白色十字褡、一臉忿忿不平的神父在靈柩上撒了一些聖水,然後轉向聖壇,管風琴師彈起新讚美詩中幾段輕快的旋律。神父狠狠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別彈了,然後從鼻孔深深吸了口氣,以他那憂傷的男高音音色吟唱來自自己家鄉的〈引進天堂〉,表達哀悼與慰藉。
神父很清楚,一切都變了。
這類事情見多了之後,我漸漸明白,我爸這一行在死者身上花的功夫少,更多的,是讓活著的人接受親朋好友逝去的事實。
隨著歲月遞嬗,言語更替,我爸所從事的這個行當也有了好些新名字。
「殯葬從業人員」(mortician)──這個名號他大概受不了,因為聽起來活像什麼科學研究員之類的新奇東西,跟汽車、電視和各式家電一樣,總在永無休止地換包裝,創新,改良。
「葬禮指導師」(funeral director)──聽起來很符合現實,老爸也的確具備早期以「葬儀社」指稱業者、如今風向轉為「葬禮指導師」的特徵,他一直相信有困難的家屬需要的是「人」,而不只是一個冷冰冰的場所。
但是他照著鏡子,鏡裡的人還是當年那個禮儀師,那個總是和生者一起面對死亡、發誓會盡己所能做好一切的人。埋葬死者這件事沒有跟著名字一起變新,它還是很古老,在他認為,大概和生命本身一樣老。
跟我一起廝混的朋友還想多知道一些更驚悚的情節。
正如電視上大偵探喬•佛萊迪掛在嘴邊的話──「事實……就擺在眼前」,因此我們圍成一圈,抱著我爸以前上葬儀學校時買的兩本書《格雷解剖學》和《貝爾病理學》,看著一堆肢體殘破不全的、得病的,還有死亡的照片,模樣之鬼祟跟後來看色情書刊沒什麼兩樣。
但事實多半不如想像精彩。比如說,沒有誰會從靈柩裡坐起來,也沒有人看過鬼。我還沒見過哪個死人的指甲或頭髮會一直長長。屍體變僵硬並不稀奇,死掉的人其實很平常,平常到難以想像的地步。
活著的人才一點也不平常,成人雜誌裡皮光肉滑的女性胴體也不平常,我們隨年華老去而越顯精彩及醜怪的生命,也一樣不尋常。
也許對每個世代來說都是一樣的──性與死亡,都是必須完成的功課。
我的父母從高中時期便相識熱戀,畢業時正好碰上二次大戰爆發。我媽一邊繼續讀大學一邊在醫院工作,我爸則跟著陸戰隊第一師遠征南太平洋,之後又去了中國,兩人在戰爭結束後結了婚。他們的世界看起來充滿各種可能。他們的性,因饑餓與擦身而過的死亡而增強,又因擔心懷孕而壓抑,因戰事爆發而延遲,最終在嬰兒潮中開花結果。性和死亡,對他們來說是反義詞;正如在我們心中,俠客與惡棍,貞女與蕩婦,這些人對那些人錯一清二楚的既定形象那樣。
在大戰時期與大蕭條期間出生的孩子如他們,通常帶有浪漫與忠貞的特質──強烈渴望保障,尋求安全感,希望一切長長久久,做生意能眼光精準,並找到一塊安身立命之地。他們結了婚就一生一世永不分離,住得離城市越來越遠,過著彷彿長生不老的生活。
我們嬰兒潮這一代則在核子武器的致命威脅下出生,在古巴和柏林飛彈的瞄準中成長,對待愛情和死亡的態度就像電視上播放的卡通影片。我們抬頭望天空,低頭看新聞。防空洞是我們遊戲的場所,而就在我們從防空洞走出、或說進入青春期之際,災劫降臨在甘迺迪總統身上。
那個星期四,我們這些讀高中或國中的青少年,不再把注意力放在性幻想和骨盆腔裡代表青春與慾望的新生器官上,轉而思考生命裡發生的第一樁死亡事件。這是性和死亡的偶然交會嗎?是我們生命裡創造與毀滅力量意外地相互衝擊嗎?我們的生命與死亡是不是從此變得更隨機了呢?
於是,無論是不知不覺,是機緣巧合,是意料之外,還是不顧一切,只要伸手能及,我們都要緊緊抓住自己喜好的事物。我們這一生也就走這麼一遭,如果不能和所愛的人在一起,那麼親愛的,至少可以去愛和我們在一起的人。有時,我們甚至託上天的福,萬事如意地老去……儘管借用視覺詩人卡明斯(e. e. Cummings)的細膩隱喻手法,這似乎帶點「北極熊穿起了溜冰鞋」的滑稽意味。
正因為擔心天有不測風雲,所以我們計畫著傳宗接代,結婚之前要先試婚,雙親的葬禮要事先安排。只因我們從旁人身上得知、並且深信,迎接新生命,迎接真正的愛情,乃至迎向死亡,這些感受全都可以事先預習。然而這所有的計畫、所有鉅細靡遺的安排,所有對於父母這沒做好那沒做到的牢騷抱怨,卻只是讓我們挫折更多,離婚更多;相信,很快我們就會比這世上任何二十歲世代的人「凱沃克」(kevork)得更多,意即「試圖自殺」更多。
書
評
其 他 著 作
1.
活在一個愛恨剛剛好的世界:一個殯葬業者的人生思索
2.
死亡大事
3.
死亡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