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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仔尾•貓

龍仔尾•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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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6269655236
蔣勳
有鹿文化
2022年11月04日
183.00  元
HK$ 155.55  






ISBN:9786269655236
  • 叢書系列:看世界的方法
  • 規格:精裝 / 232頁 / 13 x 19 x 3.25 cm / 普通級 / 部份全彩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看世界的方法


  • 文學小說 > 華文創作 > 散文











    龍尾護持,天長地久;

    小貓晝寢,天下太平。



    他在龍仔尾,一個屬於自己的桃花源

    那麼孤獨,完完全全跟自己在一起



      「受這條龍尾護持,每日抄經、畫畫,閒來看花開,也看花落,與自來自去的流浪貓玩耍,隨意勾勒牠們的動態,或慵懶,或撒嬌,或警戒緊張,彷彿看一頁人性的愛恨悲喜。」—蔣勳



      從一個小小的點開始,真正認識真實的縱谷……

      從一個小小的點開始,完完全全跟自己在一起……



      如果從高空俯瞰,台灣東部一條南北向的縱谷,依傍著大河,旁邊還有很多分支,像人體主動脈旁許多分支的小血管。每一條分支,都是一個可以走進去的谿谷,都是一個個說不完的故事。



      龍仔尾,就是這麼一個位於縱谷海岸山脈下的小小村落,地圖上不容易找到的地名,生活著世代勤懇勞動的人民。



      一場大疫,讓蔣勳意外在龍仔尾的一座農舍待下。在這裡,他的肉身被隔離,心靈卻彷彿在桃花源裡。龍在眼前,雲煙飛瀑,活靈活現,還有幾隻貓咪流連忘返。天地彷彿是牢房,他在這裡無所事事,看雲來雲去,看世事原無事非,確有因果的人生……。



    本書特色



      ★ 收錄蔣勳創作十幅縱谷與貓咪油彩、水墨畫作,帶領讀者欣賞錦繡大地之美

      ★池上大震之後,蔣勳僅以此書向腳踏實地的縱谷土地與眾生致敬

      ★32開精裝全彩印刷,大疫年代一本值得珍藏的祝福之作


     





    【自序】? 自己的桃花源

    龍仔尾



    後記



    ?





    自序



    自己的桃花源



      海岸山脈




      二○一四年,在池上駐村後,好幾年的時間,經常搭乘花東線火車,來往於池上台北之間。



      火車上三個多小時,那是最享受的時刻,安靜地看山看雲看溪流和田野,無所事事,相看兩不厭,一無掛礙。



      海岸山脈和中央山脈中間,有一條長長的南北向的縱谷,池上就在縱谷台東縣界的北端。



      因為中央山脈的阻隔,縱谷像是被西岸繁華都會遺忘的地方。很長時間,沒有特別被關心。那些小小的像廢棄般的火車月台,東里、瑞源,好像還留在昭和時代,漫長的被遺忘的縱谷。



      火車穿行在花東縱谷之間,看到兩邊都是連綿不斷的山脈,一邊是海岸山脈,一邊是中央山脈。那幾年,耽溺在火車沿線的風景中。



      或許,中央山脈、海岸山脈也只是籠統的說法。如果從高空俯瞰,中央山脈雄強壯大,有清楚的輪廓。



      然而,海岸這邊,可以看到不只一層山脈。海岸山脈延續著太平洋的波浪,第一波,第二波,波和波之間,就是縱谷,所以,也不只一條縱谷。



      地質上有一種說法,是菲律賓板塊和歐亞大陸板塊擠壓,造成山脈隆起。但是,我從空中看,又覺得是浪濤的靜止,一層一層,像液體的岩漿固定成山脈骨骼。



      還有一種說法,島嶼其實在漂流,許多台灣東部外海的小島,在數十萬年間,陸續漂流,靠攏到台灣東部,形成海岸山脈。



      地質的計算,常常是數十萬年,數百萬年,所以短視的文明,很難關心。我們很難理解地質的時間,五十萬年,只是一瞬。



      天氣晴朗的時候,站在都蘭山下,會看到東方非常清晰的綠島。查一下地質的解釋,這個島嶼在地殼擠壓下移動,「每年以八公分速度移動,移向台東」,誰會在意每年八公分的改變呢?然而,地質研究告訴我們「五十萬年」後,綠島就會和台灣東部連結。



      距離更遠一點的蘭嶼,每年也在以八公分速度旋轉,一百二十萬年後,也會與海岸山脈連結。



      我此刻觀看的海岸山脈,也只是它在漫長歲月裡一個暫時的容貌?



      五十萬年,一百二十萬年,都只是宇宙中的一瞬,海岸山脈在改變,台灣東部會出現一條新的縱谷嗎?



      五十萬年,一百二十萬年,我們的身體會在哪裡?我們今日錙錙銖銖計較的事,還有任何記憶的意義嗎?



      縱谷,首先是島嶼的地質,島嶼的自然,然後,才是人的歷史。



      阿美族卑南族,坐在海岸邊眺望東方三十三公里外海的綠島,命名「Sanasay」或「Sanasan」,發音很類似;但是達悟族從蘭嶼往西邊觀看,綠島是「Jitanasey」。同一個島嶼,有很不一樣的名字。我們思維意識,來自立場、角度,同樣一個綠島,從東邊看,從西邊看,各自有不同角度,也有不同的名稱。



      也許,我們都像是寓言裡的盲人,摸著一頭大象,摸到不同局部,各自有各自不同的解釋。



      我們如果偏執自己的解釋,偏執自己摸到的局部,以為是全貌,其實,就離真相愈來愈遠。



      盲人或許可以交換各自摸到的局部,提供一個接近「真象」的輪廓。但是,盲人通常只堅持自己摸到的局部是正確的,別人都是錯誤的。



      是的,五十萬年太長了,一百二十萬年太長了,短視的文明,迫不及待,不斷爭吵對立,也就離真相愈來愈遠。



      所以,我想用多一點點角度看縱谷。從池上、富里看海岸山脈,也從長濱海邊看海岸山脈,空間不同,會看到不一樣的面貌。



      同樣地,時間不同,五十萬年前,五十萬年後,海岸山脈也有不同的容貌。



      什麼叫做「真實」?



      縱谷



      從高空俯瞰,一條南北向的縱谷,依傍著大河,形成一個接一個村莊。主要的縱谷,沿著一條寬闊溪流。但是,這一條溪流,旁邊還有很多分支,容納了東西兩邊山脈流洩下來的水流,像人體主動脈旁許多分支的小血管。



      瑞穗一帶,秀姑巒溪是縱谷平原重要的灌溉水源。但是,從高處俯瞰,秀姑巒溪還有好多分支,秀姑巒溪上游可以找到樂庫樂庫溪,這是發源於秀姑巒山的重要溪流,這條溪流到玉里安通才匯入秀姑巒溪。受海岸山脈阻擋,秀姑巒溪折向北流,要一直北行到瑞穗附近,才找到出口,穿過海岸山脈,在靜浦流入太平洋。



      秀姑巒溪的分支,西面的樂庫樂庫溪、磨仔溪、石平溪、萬朝溪、卓溪……;東面的分支更多,安通溪、阿眉溪、崙天溪、大波溪……多達二十條左右。



      每一條分支,都有他們的名字,每一條分支,都是一個可以走進去的谿谷。我很想一一走進那些谿谷,知道它們的名字,了解他們的生態,可以離開人煙稠密的縱谷,往東,往西,探訪幽深的山谷,探訪他們在大山間的源頭,了解每一條水文在縱谷兩邊的布局。



      走進縱谷兩旁的分支峽谷,跟著新武呂溪的流向上溯,一直走到初來大橋下,看新武呂溪和卑南溪交匯。再沿著新武呂溪進入南橫的山裡,到霧鹿,到更深的山裡,看溪流千折百迴的峽谷,知道它如何帶著大山最豐沛的飽含礦物質的水源,最後進入池上,灌溉了萬安一片美麗富饒的稻田。



      每一條小溪,匯聚成縱谷的大河,形成南北向的一段,我們說的「縱谷」,一百八十公里長,東西都有源頭,我們在池上、關山、鹿野看到的縱谷,也只是暫時的面貌。由千山裡萬條水流匯聚,形成這條大溪流,我們叫秀姑巒溪,或卑南溪,最後,告別千山萬水,向東流入汪洋的波濤。



      大地像人的身體,古老傳說裡,盤古倒下,他的肉體,骨骼隆起成山脈丘嶺,血管就流成源源不竭的長河,毛髮成為森林、草原。



      我總覺得,盤古最後的呼吸是縱谷的風,夏天從南方吹來,帶著濕熱的雲霧,冬季改為東北季風,穿過長廊一樣的長長縱谷,讓縱谷刺骨寒冷。



      有好幾年的時間,我透過不同方向的車窗,看縱谷外面的山脈溪流,春天青草青青,秋天是一片白茫茫的芒花,看山嶺上雲嵐繚繞。車窗玻璃上有窗外的大山大溪的風景,車窗上也有我自己的容顏,隨光影迷離交疊變幻,我的臉和縱谷風景重疊著,縱谷像是車窗外熟悉又陌生的愛人。



      我因此常常問朋友:「你知道縱谷嗎?」



      回答多很籠統,和我知道的縱谷一樣表面。



      我可以更具體開始認識縱谷嗎?每一座山,每一條水流,每一個最小的部落或村莊。一點一點開始,知道一條長長的縱谷,是很多具體的點組織而成。



      原來籠統的「海岸山脈」,僅僅在富里一帶,可以更仔細認識赤柯山、六十石山、羅山。走進山脈,有一個一個值得慢慢了解的部落,六十石山上的「暗黑部落」,富里不只是「富里」,可以走近一點,看吉拉米代部落在山腰上墾殖的美麗梯田,山坡上的稻田、百年的水圳,一群愛那方土地的青年,他們甚至不說「縱谷」,不說「富里」,他們只說「吉拉米代」。



      從一個小小的點開始,有一天會真正認識真實的縱谷吧……



      從一個小小的點開始,有一天可以認識更真實的島嶼。



      我在六十石山,認識小綠葉蟬咬過,有香氣的蜜香紅茶。很安靜的清晨的茶園,遊客還沒有來之前的金針花田。跟茶園主人閒聊,幫他剝除苦茶籽的外殼,剝了九個籮筐。主人說要送去長濱榨油。六個月後,我收到如同黃金一樣燦爛明亮的六瓶苦茶油。



      茶園主人是一九五九年雲林八七水災遷移到這裡的受災戶第二代,他告訴我關於「雲閩」兩個字地名的意義。「雲林的閩南人」,那是超過六十年前的故事,已經沒有人關心了,歷史是什麼?如何關心每年八公分綠島的移動?



      六十年,五十萬年,有任何存在的意義嗎?



      我們口口聲聲說的島嶼歷史有更具體的內容嗎?



      希望一點一點記錄書寫下我看到的縱谷的晨昏四季,溪流沿岸有拓墾的田地,一年兩期稻作,從插秧到收割,風景都不一樣。



      有時候,偶然從台東坐飛機北返,從高空看縱谷,在雲朵之間,俯瞰兩條山脈間狹窄的縱谷。樸素平實的村落,那一個連結一個的小小村落,生活著世代勤懇勞動的人民,在大山腳下,在激流岸邊,一方一方整齊的田畦,他們的家,他們在那裡找到了自己安身立命的處所。



      龍仔尾



      所以,我能夠說的,只是龍仔尾。縱谷海岸山脈下一個小小的村落,地圖上不容易找到的一個地名。



      龍仔尾在池上萬安靠海岸山脈的尾端,縱谷的邊緣,附近是大片新武呂溪沖積的沃野,開墾成很平坦廣闊的稻田。



      我住在龍仔尾一處農舍,四周都是稻田,每天在庭院看海岸山脈,起伏如龍。龍的背脊,有崚嶒突起的丘嶺。丘嶺之間,時時有雲霧繚繞。清晨太陽從背脊稜線升起,旭日的光,斜斜照亮大片的稻田。有時候是新插的秧苗,稀稀疏疏,三三兩兩稚嫩的新綠,在晨曦中發亮。



      一期稻作大約是立春前後插秧,有時候在舊曆新年後,有時候也趕在年前就插完秧,可以放一個長長的年假。



      其實,龍仔尾的農民,過慣了傳統農耕辛勤的生活,不太習慣休息。現在大多農田已經機械化耕種。但是插完秧之後,還是看到許多農人在田裡,一步一步巡視稻列行距。他們叫做「補秧」,把倒下的秧苗扶正,邊緣機械遺漏的空間再補滿。



      傳統農業像一種手工,一點一點,像是用手在大地上刺繡。「錦繡大地」這個古老的漢字成語,以前覺得是形容詞,在池上看農民補秧,除去稗草,用手捏碎土塊,知道眼前「錦繡」,的確是精緻手工,即使到了工業機械化的現代,龍仔尾農民依然用他們細緻手工錦繡他們的土地。



      立春插秧,經過三月四月,五月中旬,到小滿芒種,已經授粉、抽穗,結成飽滿的稻穗穀粒,龍仔尾此時的風景已是一片金黃。太陽初生的清晨,像閃耀著光芒的黃金,燦爛奪目,海岸山脈的背脊也像飛龍在天,時時有午後的雲瀑飛揚宣洩而來。



      初插的秧田,細細疏落的秧苗田裡積水很多,秧苗和秧苗間隙,倒映著龍仔尾一帶長龍一樣的山脈,潛伏騰揚,在湧動變幻的雲嵐裡,果然如一條龍的游動飛翔。



      祖父和孫子最適合無事時說這條龍的故事,指點龍角龍頭龍鬚,張著大口,身上斑斕的龍鱗,張牙舞爪。慢慢到了龍尾,安靜下來,祖父就和孫子說起「龍仔尾」久遠久遠以前的傳說。



      原來,龍還在眼前,雲煙飛瀑,活靈活現。



      如果有故事,土地總是活著,山水活著,新武呂溪活著,海岸山脈活著,龍仔尾,依舊是龍的尾巴,旁邊護佑大片稻田,護佑十幾戶人家的小小村落。



      我很想告訴朋友,我是龍仔尾居民,我的住處是—龍仔尾一號。



      (節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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