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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通訊

夢中通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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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864063949
崎雲
寶瓶文化
2023年12月25日
117.00  元
HK$ 99.45  






ISBN:9789864063949
  • 叢書系列:Island
  • 規格:平裝 / 240頁 / 14.8 x 20.8 x 1.2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Island


  • 文學小說 > 華文創作 > 散文











    ▍2023年時報文學獎散文組首獎 ▍

    原諒疾病、原諒自己、

    原諒妳,我的母親。

    原諒一切善惡的有涉與無涉、有心與無心。



      ▍與時間、神佛對話──

      ▍2023年時報文學獎散文組首獎

      ▍詩人崎雲首本家族紀事散文集



      生與死的間隔,慶祝與哀愐的間隔,

      虛幻與真實的間隔。

      諸此在敗壞中的敗壞,我鈍……



      母親蓮仔思覺失調症發病,時而暴怒憂傷,時而幻視幻聽、時空錯亂。當母親像小孩含著淚在親人懷中入睡,他想著,我也曾希望自己能夠這樣安然躺臥在母親的懷裡。



      一場地震後,他在倒塌的建築物前舉起錶,右耳聆聽時間,左耳聽苦難的人間,直到第七日,終於等到表姊一家四口的身影。父親為撐起家計積勞成疾,他捐肝給父親,讓自己沉默的一部分為父親提供守護。



      詩人崎雲以節制安靜的筆觸,書寫家族記憶與周身病事,其間有困惑眷念,亦有和解與頓悟。病苦死別之前,他不與神佛對峙,而與時間說話,任時間說話。



      ※本書收錄時報文學獎、鍾肇政文學獎、吳濁流文學獎等多項文學獎獲獎作品。



      //

      原諒疾病、原諒自己、原諒妳,我的母親,

      原諒一切善惡的有涉與無涉、有心與無心。

      在彼刻,似乎疾病所帶來的痛楚已與我倆無關,

      與天地無關,與諸神無關,

      與業障冤孽與種種遁伏的妖鬼魔障無關。

      只覺得身心安然,當下的彼此乃彼此的護守,

      我們相互看顧著,

      而左手臂上的那一顆痣仍然清晰可見。

      ──〈連心痣〉



      //



    收錄文章獲獎紀錄



      〈蓮仔〉獲2023年第44屆旺旺時報文學獎首獎

      〈夢中通訊〉獲2022年鍾肇政文學獎散文副獎?

      〈靜物之聲〉獲2022年吳濁流文學獎散文佳作

      〈遺事〉入圍2022年林榮三文學獎散文組決審

      〈水琴〉獲2020年第10屆全球華文文學星雲獎人間佛教散文佳作

      〈水問〉獲第2018年第8屆全球華文文學星雲獎人間佛教散文佳作

      〈連心痣〉獲2012年懷恩文學獎社會組優勝



    作家齊聲推薦



      羅毓嘉(作家)

      __專文作序



      吳妮民(醫師、作家)

      孫梓評(作家)

      崔舜華(作家)

      郝譽翔(臺北教育大學語文與創作學系教授)

      廖梅璇(作家)

      __一致推薦



      「最好的詩人,他們的詩總是與他們散文裡頭的殘酷與慈悲互文,自剖,自成,自證。《夢中通訊》就是這樣一本,與詩集《諸天的眼淚》,必須一齊讀完的散文集。」──羅毓嘉



      「常人與眾仙不分,父身與子體借換,崎雲出入現實,寫出理性與感受間層層細密褶襞,以詩化的語言,貼近難以形容的生命情狀,將憂傷沐洗出清明輪廓。」──廖梅璇



      「崎雲以詩人精緻的意象,在生命、疾病、肉體間流轉思索,面對苦厄大難,展現了無比的溫柔與堅毅。他觀心、內省的文字,似木質之安靜,彷彿苔之深沉。」──吳妮民


     





    作家聯合推薦

    【推薦序】與諸天的眼淚在夢中通訊 ◎羅毓嘉

    【自 序】鈍根通靈



    輯一 遺卻之物

    無盡意

    連心痣

    附會

    神意

    水問

    回家



    輯二 並蒂蓮

    如在

    蓮仔

    徵兆

    遺事

    娑婆訶



    輯三 沉默的器官

    木紋之心

    水琴

    雙眼如幕

    靜物之聲

    夢中通訊



    ●被留下來的

    冬日望海





    ?





    推薦序



    與諸天的眼淚在夢中通訊

    羅毓嘉(作家)




      最好的詩人,他們的詩總是與他們散文裡頭的殘酷與慈悲互文,自剖,自成,自證。



      《夢中通訊》就是這樣一本,與詩集《諸天的眼淚》,必須一齊讀完的散文集。



      崎雲先前的詩集《諸天的眼淚》當中,那些沉浸於宗教的吟哦與慈悲,苦與死,病與難。我讀詩的時候總想著下次見到崎雲的時候,有許多問題想要問他──問他,你要如何以宗教證成詩藝?你要如何證成,文字是可以超越人世的苦難這人間的輪迴?當人問起這首詩的「本事」,你要如何解釋一切?



      你要如何說,是世間的混沌洗滌出了你的澄澈?



      我很想這麼問當然我想這麼問。但其實,其實我和崎雲稱不上有什麼私交。是以《夢中通訊》,崎雲的這本散文集,幸與不幸,為我們揭開了整本傷痛的歷史之所在,他清雋的身形背後那在政大木柵山坳裡給風吹起的髮絲之瀟灑背影之下,那所有的故事。



      //



      崎雲見到我的時候總是非常含蓄,且節制地喊我,毓嘉學長。



      我與他交會於詩。但幾次在政大的校園裡頭相遇的片刻,我總覺得,他其實才是我的學長。而我是那種比較張狂的,不受控制的,妖冶的,學妹吧。某次,在校園當中,我評完了政大的道南文學獎正要離開校園的時候他喊住我,「學長,」他那麼穩重,安定,垂眉微笑,並遞給我當時他甫出版的詩集《無相》。



      也確實是從《無相》之間,崎雲的詩作──是那麼內省地輕輕揭開了人世之苦,難,病,厄,而我們所能擁有所能形容「這些」的詞彙都尚嫌太少太少的「這時」,那裡才有了生。生之困窘,生之吞忍,生之,低微。崎雲的詩,是從那裡頭開始的。



      而其實,讀詩的時候,我並不知道。



      我以為是一種神性之苦,我以為,那是追取悟道之苦。我以為,那是──那麼一個與我完全不同的詩人,在追索著「什麼」之苦。讀《夢中通訊》的這幾天,我失去了一個朋友,因著一場意外,一個篤信基督的朋友在基督的同志社群當中竭力拓寬著宗教與同志社群對話空間的朋友,離開了我們的那個夜晚。我問,有沒有神?如果有,為什麼祂(媽的)要把這麼好的人,在這麼早的時候帶走?我問。當然,但當然,沒有答案。



      羅智成在《諸天的眼淚》推薦中寫了,「以佛學或道教思想為基礎的冥想經驗,卻傾向把某種最深刻的體悟排除在文字表達之外。因此以詩證道像是一個僵局,除非你找到詩本身的率性、反語言性或反慣性語言的禪性。」



      我偏要說,正是因為崎雲不僅寫出了《諸天的眼淚》,而在《夢中通訊》裡頭,我們終於知道,他思覺失調的母親,那生活飽受困頓煎熬的父親,那位他必須捐出一部分肝臟的父親,這些,都是崎雲本身的,神性。



      崎雲不怨。不恨。他質疑,但他垂眉。他躺上手術臺。他綁縛母親。給母親吃藥。



      他聽任鄰人錯誤的指摘而他吞下那些。



      他。



      承受所有傷害。



      我又想起崔舜華給崎雲寫過的文字──「病老之苦,求之不得的苦,無愛之苦,清貧與勞動的生活之苦……值得深究的是詩裡面並不索求太多的離苦得樂,亦無諄諄誘導之意,他的詩之所以充滿了生的力道,而非悟的枯索,是他用力地於每句詩行之中當下證苦、即苦、整個地浸泡在苦裡,使苦中有愛,而愛正恰恰足以消解一切苦厄──」



      //



      崎雲的愛又那麼節制。



      連一包菸都能抽上兩三個月的人,究竟要怎麼相信他是揮霍生命的?



      他只是靜靜地活。而我想起蔡明亮導演在宜蘭壯圍沙丘旅遊資訊中心播放的《行者》系列影像作品。蔡明亮行走著。慢慢地。二十分鐘前進十五公尺吧。像人生。一天就是過完了一天。一個月,則也就是一個月。行者有什麼目的嗎?或許有,或許沒有。行者只是前往世間大我所帶著他們所前往的地方。崎雲在《夢中通訊》所講述的一切家族史,證成了《諸天的眼淚》之必要。



      或許那些也都與我們無關。



      《夢中通訊》的文字無疑是──菩薩的。帶我們走過佛家六道。或許下次轉生,別再當人,別再寫詩了吧?那樣也挺好的。崎雲啊,你這輩子,已經修得夠了。也謝謝你帶我們見到了,這些靜物皆活的風景。



    自序



    鈍根通靈(節錄)




      […] 寫作大抵就是這樣,是過往的預言,是未來的讖言,是葉之脈,是窗──有時是窺視,有時是觀照──是預言的完成,讓我得見生命的黑洞。有時也是記憶的索引,是渡河的筏,是神人藉稚兒操持的圓光術,唯有一心真純、無邪思者始能成之,追尋著種種線索,勾勒出某種情境的再現與創造。如那些能夢見我之死亡者,或許也都是素心無邪的桃源捕魚人,能心印,也曾心印。



      夢境是這樣,寫作是這樣,有隔的距離、變形的記憶,誠實真純地面對自己,自曝其拙,這對我來說是熱氣蒸騰如置霧裡,是水溶溶的。



      想起曾多次躺在滿水位的浴缸中,讓水面沒過口鼻,將要窒息後的浮出水面的大口喘氣,思想著這是瀕臨死亡的體驗嗎?曾受委屈而無法自證而急於拿著刀片割劃在自身胸口上的無力感,是瀕臨死亡的體驗嗎?閉著眼,騎著車獨行在空蕩無人的深夜道路上,催著油門,數到七時忍不住睜開眼的恐懼感,是瀕臨死亡的體驗嗎?捐完肝,躺在加護病房中,失去時間感下的種種昏沉與惡夢,那種深深沉沉無有出期的感覺?是了,或許是吧,但或許也不是。



      當種種情境與狀態被否定於某一種判斷,便反面證成其雙重的性質,是活著與死亡之間的一線,而當「狀態」尚未完成,我們只能用靈異之心去揣測、逼近,而無法「成為」。正如同我日日躺在母親離世的那個位置上,雙手交疊,揣想與試著模擬她斷氣時的樣貌,想著,那會是什麼樣的狀態?那一刻,她的心裡想著的又會是什麼?當我側躺在醫院的陪病床上,看著寡言沉默的父親,想著得知一度無法換肝的他,當時的心理和情緒又幾何?當我坐在災難現場,看著頹傾的大樓、遠方的煙火與鞭炮、近處的老鼠與手電筒之光,哪一樣是真的,哪一樣是大型劇場的特效?



      生與死的間隔、慶祝與哀愐的間隔、虛幻與真實的間隔。



      這般想來,寫作也確實是神祕經驗的靈通一刻。我用拙劣的文字寫下的是諸多的消頹:精神、疾病與喪亡,母親、父親、大表姊,思覺失調、肝癌、大地震。無罣礙,無罣礙故無有恐怖,自能遠離顛倒夢想。許多事情想不通、做不來,為什麼是我、為什麼不是我、什麼是我,膽怯與無能是我嗎?不知道,只知道我是十足的鈍根。而後經歷幾次大疫、大震,情感來去,虧欠、委屈與不甘,復又牢困於苦海深處,也就覺得自己變得更鈍了。



      諸此在敗壞中的敗壞,我鈍,但我深知自己慾壑難填、貪嗔縛身,坐在寺廟裡、蒲團上,也只願心地能常光明,不顛倒、不夢想,不受外境牽,能如實知自心。不貪求,但仍貪一顆安定穩實的心。



      倘若,寫作是造夢,是在一張又一張的複寫紙上作畫──有隔,且作用的當下即在複製──即使,隨後的修改與刪汰使得全然的複製已不可能;即使,尚未掀開紙張之前並未真的能夠知曉何處有瑕(或作畫之時便已滿身破綻),但我仍感受且享受作畫過程中的愉悅、苦、施力、質疑,以及最最深刻的離群的孤獨。此時,文字即是通訊的工具,作為符號,指向造夢者�作畫者的心跡。



      在複寫紙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跡,像在大地上費力地挖出渠道等待雨季的來臨,這一冊子,畢竟是這些複寫紙最後的樣子,是它們身帶斧鑿的傷痕而貪慕那些臻於化工的作品而遙不可及,之忌妒,之貼近於一個人的精神。有缺陷,有敗筆,但也有其在記憶中無可取代的一部分,那是文字的價值,生之價值,也是死亡之價值。它們只是諸多概念的痕跡──自卑、焦慮、痛苦、求索、沉思、靜默──面生、看死,而非那些概念的本身。



      它們不是複寫紙後的畫作,也非思維與情感的全然再現,它們是「隔」,但不是真相;它們只是接近,只能接近。乃因完美的畫作,只存在於虛空之中,全面的真相會在過程中耗散,也唯有在此中會被永遠地保留。我也明白自己不是會寫的人、能寫的人、寫得好的人,故而這本書中的篇章並非技藝的展現,更多則是展現出一種挽留的手勢,如安靜的塑像,道祖、觀音、耶穌、聖母,祂們的手,以及祂們的手之所指、之所持、之所結印。印於真,印於愧。



      是故,寫作的過程中,我常告訴自己,若心中有愧,文字於焉便將會成為揭露自我罪懺的工具,作者是心,讀者是心,但若能如實知自心,那麼文字或許也將會成為晉道的利器;若心中無愧,無悲無喜無樂,寫也罷,不寫也罷,能坦然於日常瑣事,使遣用的文字成為日常經驗的肌理,眼目呈象,感應高僧大德常言之「山河並大地,全露法王身」的樣態,這樣也好,這樣更好。對於可供入題的素材,放過或不放過,文字的捉與不捉,也不過如此而已。



      但確然有一絲快樂,快樂。



      寫作、活著,不為誰,不為己,但就是快樂。當我把那些苦難寫了下來,於此中有爽然而釋的安定、有淡遠的愉樂在心裡,這樣就夠了,這樣就夠了。



      謝謝母親,謝謝C,使鈍根如我,也有機會能通萬物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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