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希臘哲學家赫拉克里圖斯(Heraclitus)主張「萬物皆流」(panta rhei: everything flows或者有人說panta chorei: everything moves),認為宇宙一切變動不羈,永不定形。對我而言,這種觀念符合我自己的 “be(com)ing”想法:所有的存有(being)不是there it is而是there it can become。除非德希達(Jacques Derrida)的未來(l’avenir)不在�再,凡存在的都必須面臨將來(le futur)不可預期的來襲。如此說來,人類最好�只能戒慎恐懼,臨深履薄地在希望中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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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就是企求美好的變化。個人、家族、社會、國家乃至於世界如果有美善的盼望,未�將來就有可能是可以實現的美夢,而任何不堪回首的黑暗歷史負擔或許得以在此「希微之盼�望」中獲得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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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在日本九州西南學院大學擔任交換教授期間所從事的另類的「文化夢遊」(dre)ambulation和撰寫這本《和雲:日本文化散策》的終極目的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