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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豬渡河(經典蛻變版.附婆羅洲魔幻寫實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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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6263968370
張貴興
時報出版
2024年10月22日
173.00  元
HK$ 147.05  






ISBN:9786263968370
  • 叢書系列:作家作品集
  • 規格:平裝 / 424頁 / 14.8 x 21 x 2.83 cm / 普通級 / 部份全彩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作家作品集


  • [ 尚未分類 ]











    華文小說百年之河,張貴興的文字真的是最極致的——駱以軍



      《野豬渡河》台灣與海外獎項

      2023美國紐曼華語文學獎

      2020紅樓夢獎世界華文長篇小說獎首獎

      2020聯合報文學大獎

      2019臺灣文學金典獎年度大獎

      2019台北國際書展大獎

      2019金鼎獎

      2019花?文學獎馬華文學大獎

      2018 Openbook好書獎



      《野豬渡河》經典蛻變版

      【首度收錄】張貴興作者序、胡金倫編者序、紐曼華語文學獎得獎感言、砂拉越簡史

      【特別製作】婆羅洲魔幻寫實地圖(彩繪摺頁海報,插畫家達姆繪製)



      張貴興的寫作特色融合了東西方的文學美學和敘事風格。他對婆羅洲種植園的刻畫讀起來像是福克納筆下的美國南方被移植到了印尼群島,而他意識流式的敘事在人物的內在和熱帶雨林地形之間穿梭,為華語文學注入了類似於馬奎斯魔幻寫實主義的獨特感官體驗。從某種意義上說,把張貴興的著作視為代表華語語系文學作為世界文學的一個獨特分支一點也不牽強。──陳榮強(E.K. Tan),紐曼華語文學獎評審、石溪大學亞洲與亞裔研究系主任



      張貴興寫出了一種流竄你我之間的動物性,一種蠻荒的、眾牲平等的虛無感。蠢蠢欲動,死而不後已。──王德威,哈佛大學東亞語言與文明系暨比較文學系Edward C. Henderson講座教授



      豬芭村野地豎起柵欄,橫亙豬芭河,準備迎戰豬群。

      每年野豬渡河的季節,豬群從西加里曼丹熱帶雨林跋涉北上,穿越婆羅洲千山萬壑,匯聚成聲勢浩大的隊伍,跨過馬、印兩國漫長嶇崎的疆壤,進入富庶莽蕩的砂拉越雨林,尋找食物遍被的饕餮和交配福地。

      獵豬大隊的領袖朱大帝說,近萬隻野豬同心合力圍剿一個目標時,軍隊也可能抵擋不住。

      某年豬群夜襲豬芭村時,葉小娥見到半人半靈的油鬼子;蔡氏夫婦慘死,藏在井底的三歲女兒被救起,十三歲時成為六十多歲的朱大帝的妻子;神射手鍾老怪用七十八顆子彈殺了七十八隻野豬。據說豬王奔走時撩起一股使人皮膚長燎泡的熱火旋風,蔓延身軀的磷火點燃衰草枯木,蹬開一條生人無法踰越的骷髏末路。伏擊野豬渡河,留下說不盡的傳聞軼事。



      日本突擊珍珠港九天後,一萬日軍搭乘戰艦,從南中國海登陸婆羅洲西北部。豬芭村的幾位志士早先已發起「籌賑祖國難民委員會」,集結人力物力抗日,組織募款活動,豬芭中小學生舉行義演。



      鬼子占領村子後,對他們進行徹底的剿殺。逃躲不掉的男人、女人和小孩們,不是遭屠殺,就是淪為慰安婦。豬芭村經歷三年八個月的血腥壓迫。許多人靠鴉片麻痺痛苦,躲藏於幻覺的叢林。



      日本統治結束時,村人追剿逃竄的日軍,間或與原住民達雅克人聯手殺鬼子。在凶殘的困獸之鬥中,鬼子死的死,瘋的瘋,自殺的自殺。



    但就在豬芭村恢復平靜之際,野豬又將來襲。



      《野豬渡河》於2018年首次出版後,橫掃所有重要文學獎項,2023年張貴興更以此作榮獲美國紐曼華語文學獎,已然為中文世界的必讀巨作。婆羅洲的自然地景、風土特色、傳說與史實在張貴興的筆下繁複交織,敘事打破常規,文字遒勁奇麗,層疊不同的視角,生欲死欲愛欲瀰漫雨林間,造就世界文學之中獨一無二的奇景。



      此書為2024年新版,首度收錄張貴興序文、胡金倫編者序、紐曼華語文學獎得獎感言,重錄王德威序論與高嘉謙導論,小說全文經重新校訂,新增人物表及砂拉越簡史,並特別繪製婆羅洲魔幻寫實地圖,煥然一新地呈獻具有高度收藏價值的作者定本。



    精選評論



      在臺馬華文學是馬華文學和臺灣文學和文化生產的結合體。張貴興榮獲紐曼華語文學獎的意義在於他的作品表現了文學的豐富性是複雜並具衝突性的。文學的價值不在傳達統一性的美學與敘事,而在揭露歷史、社會、與人事物間的矛盾與糾葛。──陳榮強(E.K. Tan)〈張貴興的「雨林」和「語林」之間:第八屆紐曼華語文學獎推薦與審評過程〉,原載於《文訊》



      這樣的小說語言,在華文長篇中幾乎已臻絕品、極限。……

      這是一本逼使讀者闔上書,仍被其魔性困住,反思暴力、邪惡的任何可能面貌、歷史的被遺忘、人類的執念,甚至人類是否是自然的侵入者、乃至於「後人類書寫」(王德威語)……許多深沉持續探問的,一本偉大的長篇。──駱以軍,〈濃烈詩意,暴亂瘋狂的詛咒與回音〉(第七屆聯合報文學大獎評審頌詞),原載於《聯合報.聯合副刊》



      張貴興文字的魔幻風格,素來擅長以特有的熱帶自然物產、氣味與生態,大凡水果、野獸、草木、風土,皆可發揮嗅覺、視覺、聽覺的熱帶感官借喻和轉喻,修飾種種潛在的張狂慾望,甚至因此形塑獨特的雨林水土和時序。──高嘉謙〈被展演的三年八個月──婆羅洲的大歷史與小敘事〉



      《野豬渡河》是部精彩之作,文字、細節精研細磨,情節曲折繁複,敘事自由進出各種類型,意象飽滿舖張,是近年兩岸四地中文小說少見的佳構。文字的張力自第一頁一直延伸到四百多頁,精力彌滿。──黃錦樹〈腳影戲,或無頭雞的啼叫:評張貴興《野豬渡河》〉



      小說破壞直線時間式的情節布列,各章以不同的人、物、自然現象、神話傳說為主題,時序穿流交錯,以拼貼連綴的布片、絕對的散逸,形成彼此獨立卻又相互聯結的空間。比起樹狀的歷史結構,小說將雨林展演為橫向、擴散式的、塊莖狀的平面,表現為各力量角逐的場所,由此繪製出一幅複雜且充滿張力的雨林地圖。……

      《野豬渡河》從故鄉砂拉越的歷史中萃取資源,誕成一片想像的雨林平面。在傳統歷史敘述之外,打開了新的書寫方式,展現了新的感覺結構,將生命與多元的生態系統結合,呈現了橫向流變、森羅萬象的雨林圖景。──周映彤〈論張貴興《野豬渡河》的雨林製圖學〉,原載於《中外文學》



      張貴興的小說《野豬渡河》以特定場域書寫大時代的故事。閱讀此書,胸臆間盤桓的驚駭與滯鬱,隨著章節鋪衍,彷如四面圍襲,一路愈敲愈急的緊鑼密鼓。及至掩卷,還是令人緩不過氣來。──莫云〈夢魘,沒有邊境──《野豬渡河》的悲歌〉,原載於《中國時報.人間副刊》



      其間揉雜了砂拉越當地風土、獸物與人物,交織組構為一具繁複瑰麗的詩意身體。但暗地裡卻伸肢拉鬚、延伸出無數地表下暗自蠢動的根系,每根血管皆直通那人性與獸性之交界、觸貼著江林人獸間無可言詮的魔異風景。──崔舜華〈小說的詩性咒術──讀張貴興《野豬渡河》〉,原載於《文訊》



      一部讓人讀完之後很難不對人類的理性產生莫大質疑的鉅作。……

      張貴興對於不同族裔的描寫,其轉換之精準與迅疾,佐以在凌空中鏖戰的神話與鄉野傳奇,讀者很難不意識到,角力的並不僅有表面上的肢體廝殺,更有文明與文明的頡頏,循循善誘或吞吃。──吳曉樂〈《野豬渡河》用血性質疑人性〉,原載於《自由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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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羅人文書系」編輯前言 高嘉謙

    編者序 野豬渡河,鹿躍鱷背,象捲猴杯──在我萬能的熱帶雨林王國 胡金倫

    作者序 鬼、花和血的記憶 張貴興

    人物表



    父親的腳

    面具

    玩具

    帕朗刀

    江雷

    油鬼子

    妖刀

    惠晴

    何芸

    黑環

    懷特.史朵克

    神技

    山崎的名單

    龐蒂雅娜

    白孩

    斷臂

    吉野的鏡子

    朱大帝的高腳屋

    沉默

    愛蜜莉的照片

    無頭騎士

    箭毒樹下

    草嶺上

    野豬渡河

    尋找愛蜜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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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紐曼華語文學獎得獎感言

    首版序論 失掉的好地獄 王德威

    首版導讀 被展演的三年八個月──婆羅洲的大歷史與小敘事 高嘉謙

    砂拉越簡史

    作者簡介

    婆羅洲魔幻寫實地圖(書末插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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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花和血的記憶

    張貴興




      太平洋戰爭爆發後,因為石油,美里(Miri)和生產石油的汶萊詩里亞(Seria)、加里曼丹峇里巴板(Balikpapan)成為日本侵略婆羅洲的灘頭堡。當時美里唯一的一座機場在美里衛星鎮、我的出生地羅東(Lutong)。日本戰敗後,大部分「蝗軍」(當地華人對日軍除鬼子之外另一種通稱)被遣返日本,少數日本戰俘被滯留羅東,重建被澳洲空軍轟炸的機場。重建工程完成後,戰俘沒有被遣返(或不想被遺返)祖國,終生遊蕩羅東,病死、餓死異國。這批數目不詳、沒有留下名字的戰俘被淺埋的地點叫作骨頭村(Kampung Tulang; Village of Bones)。骨頭村有點像亂葬崗,有的墳頭有石碑或木碑,有的沒有;有的石碑或木碑有死者的名字,有的沒有。沒有名字的石碑或木碑,或者連墓碑也沒有的墳頭,大概大部分是沒有返鄉的日本士兵長眠地。一部分骨頭村十多年後被居民鏟除,變成活人居住的村莊。羅東有一條馬路,就叫骨頭路(Jalan Tulang)。偶爾會聽到長輩提起日本幽靈漫遊鎮上的故事,不過,我從來沒看過。



      美里開埠時遍地洋紅風鈴木(Tecoma Tree)。這是一種紫葳科常綠喬木,高二十到二十五公尺,樹冠宏偉,每年一月和二月,枝端叢生花苞,樹葉落盡後綻放,這時滿樹像掛著緋紅或粉嫩的風鈴,非常好看,東北風吹拂下,落花飄零,二戰時讓日本軍人想起家鄉的櫻花季,衍生濃濃的鄉愁。一九九六年,日本國際協力機構(Japan International Corporation Agency)派遣專家美化和綠化美里,園藝家佐藤正明啟動一項植樹計劃,在美里種植了一批會開花的樹種,包括印度紫檀(Pterocarpus indicus)、黃金雨(Golden Shower Tree)、黃焰木(Peltophorum pterocarpum)、洋紫薇(Lagerstroemia speciosa)、森林之焰(Butea monosperma)、花椰子(Cyrtostachys renda)、藍花楹(Jacaranda mimosifolia)。在極端溫度影響下,這批花季不太一致的樹種被移植二十年後,都在每年二月到四月大規模開花,不讓原生種洋紅風鈴木獨領風騷。這批樹種也許和引起「蝗軍」鄉愁的洋紅風鈴木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好像又有一點關係。



      《野豬渡河》背景豬芭村(Krokop)是美里衛星鎮,二戰時百分之九十八人口是華人。Krokop是誤用,實際寫法是Kerekop或Kerukup,也是一種會開出白色和綠色花朵的落葉灌木或小喬木。二戰時豬芭村長滿這種高度五到十公尺的樹種,也是馬來名稱的由來。二十世紀初期,華人在豬芭村大量屠豬和飼豬,變成遠近馳名的「養豬的山芭」(山芭,未經開發的荒地),簡稱豬芭村,戰後改成較文雅的珠巴。Krokop和珠巴的意涵南轅北轍,但是沒有衝突,你用你的,我用我的。就像加里曼丹首都,印尼人叫龐蒂雅娜(Pontianak,女吸血鬼),華人在蘭芳共和國時期以客家話音譯成坤甸(Khuntien),和女吸血鬼沒有什麼關係,你用你的,我用我的。



      美里、豬芭和羅東戰前是蠻荒、原始而美麗的地方,戰後半蠻荒和半原始,依舊美麗,但是多了一些鬼、花和血的記憶、想像、傳說和歷史。歷史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改變,但是記憶、想像和傳說則不一定。如果今天動筆,會是一部不一樣的小說。譬如日本攻克馬來半島和新加坡時立了大功的「銀輪部隊」,是日本軍方和新聞界通稱,但我不想美化侵略者,小說裡用的是普普通通的「自行車部隊」或「腳踏車部隊」。如果今天動筆,想法可能會不一樣。



      新版《野豬渡河》訂正了一些人名和時間的謬誤。有一些是自己的大意鑄成,譬如把「澤鵟」寫成「澤鷲」。人物眾多,關係複雜,加了一張人物表。



      謝謝金倫和秉修等人的美意。謝謝時報願意重新出版這本小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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