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磻的
此生必訪50個日本文學地景.
廣受迴響!
再度重磅出擊!
「文學地景所指,不一定是要氣勢磅礡的大峽谷、大瀑布,
可能是一座石橋、石碑、文豪舊居、地區、城市……」
用親臨現場的感受,找出足以感動人心的元素!
即是這種:「去吧,到現場感受情境。」
此生必訪50個日本文學地景.
廣受迴響!
再度重磅出擊!
「文學地景所指,不一定是要氣勢磅礡的大峽谷、大瀑布,
可能是一座石橋、石碑、文豪舊居、地區、城市……」
用親臨現場的感受,找出足以感動人心的元素!
即是這種:「去吧,到現場感受情境。」
陳銘磻:「日本擁有的文學地景多而廣,深且奧,難以盡遊。」
追尋日本文豪的文學地景,成為作者人生後二十多年,無法停止的課業,那是文學、土地與人情連結帶來的,最生動的人文畫景,是一種美不勝收的入骨相思。「我在旅路中,盡心盡力呈現令人賞心悅目的一景、二景,甚或全景的新發現、新感動。」
本書集結了陳老師40多年來的走訪心得,
以及2025年最新與豐富資料與照片,
更以報導文學的職人精神執筆寫作,
兼具「文學的筆、新聞的眼」的文學性報導,
嚴選與影視音相關的作者、文學作品與地景,
帶領我們讀遊日本。
〈說明〉文學旅人?地景紀行
過去以來,依據高信疆先生所言:「用文學的筆、新聞的眼,來從事人生探訪以及現實生活真實報導的生動寫作方式。」運用這種自覺、實證、承擔的態度,我讓自主性、自發性強大的報導文學,走進個人「日本文學地景紀行」的創作。
文學地景的寫作步驟看似簡易,其實不然;換言之,我必須先詳讀名家名著,再從閱讀中找到作品的主要地景舞臺及其背景意涵,然後,透過旅行方式一一尋訪,從中應承作品的相對意義。尋訪過程的難易,好似面對生活鎖事,吉或凶,好運壞運,都用平常心接受它。
這是耗時費工的任務,我卻樂此不疲的自二○○一年寫作《伊豆夏日某天》、二○○二年出版《尖石櫻花落》之後,即以日本文豪及其作品為主題,相繼出版《川端康成文學之旅》、《夏目漱石文學之旅》、《源氏物語文學之旅》、《平家物語文學之旅》,《一生必讀的50本日本文學名著》,《一生必讀的50本日本文學名著Ⅱ》等三十餘冊與文學地景相關的書籍。因為愛上日本旅行,喜歡閱讀,後來索性結合書與景,以文學旅人的養成旅歷,完成《文學旅人》、《文學旅路》兩冊,共一百個文學名景,及其延伸地景的「日本文學地景紀行」,供作喜歡到日本做文史旅行的讀者,行程參考的資料用書。
文學地景所指,不一定是要氣勢磅礡的大峽谷、大瀑布,可能是一座石橋、石碑、文豪舊居、地區、城市;因之,選擇內涵多樣且豐盛的日本文學,以及與文學名景同樣洋溢作者風格與風貌,使人肅然欽羨的地景,都成為我尋訪的目標;不獨感觸日本對文史的執著熱愛,甚而維護文學地景的用心,例如:標定為遺址,芥川龍之介《羅生門》的羅城門跡、保存得宜,夏目漱石在熊本的故居、標記為觀光景點,紫式部在大津石山寺起筆寫作《源氏物語》的寫字間。
某一年,為了捕捉谷崎潤一郎和村上春樹在兵庫縣西宮市成長與生活的舊居、足跡,我反覆觸及蘆屋、東灘、夙川、香櫨園、西宮、神戶,文豪曾經出沒的背景資料,並住進女兒和她的兩位同事,位於西宮蘆原町,一間雅致的獨棟三層樓寓所;西宮是關西地區著名的高級住宅區,我受到極和善的對待,在充滿暖意的「孝親房」生活了十六天,並在夙川公園的石椅,現場起稿寫作了一篇受到蘆屋與夙川文學氣氛深重感染的散文之作。我十分在意有沒有深刻感受兩位大文豪,對於在西宮一帶生活的景致、心情和心得,進而以文字明晰表達的誠摯之意。
現場寫作是報導文學極其重要的態度,我在夙川公園用手機備忘錄載記當下的記憶和回憶,並在西宮、大阪天神町的咖啡屋,寫出想說的話,想傳述的心情,再利用搭乘電車出遊拍照之際,組串段落、文字的順序,便於組合最美好的臨場寫作的篇章。
我需要用親臨現場的感受,找出足以感動人心的元素,寫作不就是要以尊崇的心意相待文字?我在數疊日式榻榻米的孝親暖房,應承文學地景的原創與寫作,即是這種:去吧,到現場感受情境。
放眼日本文學作品,文豪對文史勝景的描繪,恰有豪氣干雲的氣魄,何止谷崎潤一郎的《細雪》、村上春樹的《棄貓:關於父親,我想說的事》,再如:川端康成把伊豆美景寫入《伊豆的舞孃》,在在充滿直述地景寫作的實錄,使之成為旅人追尋的旅遊勝地。
多年前,為尋索《伊豆的舞孃》文學舞臺,多次前往伊豆,遍賞半島寧謐、雅致的風光,甚而耗去五、六個小時,徒步行走在陰森幽暗的天城山,只為親炙文豪筆下散發的伊豆景色,以及男女主角純愛的魅力。
如同閱讀川端康成的經典作品《古都》,竟成讓讀者能深入認識與理解京都人文之美的指引。文學、戲劇與地景,恆為日本歷史文化的奧義,你看,作者不就如是把京都的文化與美景,透過孿生姊妹相會的情節,完滿寫進書中,進而引起莫大迴響。
這是對文豪及其作品無盡尊崇的眷戀行動,就像某年夏日去到熊本內坪井,進入夏目漱石舊居的瞬間,心底油然升起一股暖意,倏忽想起他以熊本為背景寫作的《草枕》和《二百十日》,便興起尋索念頭,走訪兩部小說的舞臺,玉名市小天溫泉、阿蘇神社、阿蘇火山。
追尋日本文豪的文學地景,成為我人生後二十多年,無法停止的課業,那是文學、土地與人情連結給我帶來的,最生動的人文畫景,是一種美不勝收的入骨相思。
眼見近年到日本旅行的遊客,不乏與著名地景相應結合,到京都參訪金閣寺,相對記起三島由紀夫的《金閣寺》,到岩手縣旅行,自然想到宮澤賢治的《銀河鐵道之夜》,漫遊宇治,好比走進《源氏物語》的情節,走訪西宮市,或許會想起村上春樹的《聽風的歌》,到松山市,必定識得夏目漱石的《少爺》。
再說,推理小說作家松本清張,他的大多數作品,懸疑案或凶殺案的發生地,盡括不少日本名景勝地,稱呼他是旅行作家也不為過,如:伊豆半島的《天城山命案》、明石海峽的《被玷汙的書》、廣島尾道的《內海?輪》等,後來這些地方都成為書迷追逐探究之所,更成為著名的文學地景,旅遊勝地。
發展旅遊觀光並非作家的任務或職責,然,寫下勝景使之成為旅遊名景,是文學、作家、土地和城市相知相惜的意義。我以文學旅人自居,寫作日本文學地景,用心著意的地方,是把報導文學精益求精的意義,安置在寫作日本文學紀行的嘗試;誠如二○二四年新曆正月初一,在京都平安神宮抽到中吉籤詩的勉語:世人很多,不是每個人都能跟神一樣偉大,所以你要讓自己變強大,並且培育他人變偉大。
從事日本文學地景紀行的寫作多年,大費周章的以壯遊之姿,去到位處市街角落或深山密林搜尋文學名景,不辭辛勞的疾行,自不在話下,日本擁有的文學地景多而廣,深且奧,難以盡遊,我在旅路中,盡心盡力呈現令人賞心悅目的一景、二景,甚或全景的新發現、新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