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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血淚史(二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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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9571475097
潘重規
三民
2025年6月25日
83.00  元
HK$ 74.7  






ISBN:9789571475097
  • 規格:平裝 / 236頁 / 15 x 21 x 1.18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二版
  • 出版地:台灣


  • 文學小說 > 文學研究 > 華文文學研究











      再讀《紅樓夢》,你看見的可能不只是情愛,還有一段被壓抑的民族記憶。



      面對長達數十年的紅學熱潮,潘重規先生以截然不同的觀點,重新審視這部經典。他提出,《紅樓夢》並非曹雪芹自傳式的身世哀歌,而是一部隱含反清復明民族思想的政治小說。此觀點迥異於胡適等主流紅學論者提出的「自傳說」,值得讀者在閱讀原文時加以比對、思辨。



      五個讓你重新認識《紅樓夢》的閱讀觀點:

      1. 愛紅,或許是「愛朱」?

      「紅樓」、「紅香圍簾」、「紅妝淚影」……紅色在書中幾乎無所不在。

      潘重規先生提出,這個「紅」字,可能不只是愛情的色彩,也許影射了「朱明」──明朝的國姓。

      寶玉「愛紅」與「悼紅軒」,或許正是對舊朝代的深情一瞥。



      2. 寶玉敬女子,是性格,還是一種文化堅持?

      寶玉說:「女兒是水做的,男子是泥做的。」

      這句話常被解讀為性別反思,但在清初社會背景下,也可能藏著另一層意涵。

      在剃髮易服政策下,多數漢族女子選擇保留明制衣冠,成為文化身分的守護者。

      小說裡女子的清潔、高潔、獨立,是不是也象徵了一種文化上的「不屈」?這也許是作者對「未改裝」者的敬意。



      3. 真假寶玉:兩個家族、兩個時代?

      甄寶玉與賈寶玉,一個姓「真」,一個姓「假」,身世性格幾乎一模一樣。

      這樣的安排是否暗示了明清之交的政權更替與家族命運?

      兩次抄家,會不會是對兩段歷史的重疊回聲?



      4. 輓詩與哀悼:林四娘的故事藏著什麼?

      書中提到明末宮人林四娘殉難,寶玉為晴雯作輓詞時提到「寧使文不足,悲有餘」。

      這樣的句子,看似抒情,其實像是一封寫給歷史的長信,緩緩傾訴著難言的失落與懷舊。



      5. 書中諧音、隱語,不只是巧思,或許是保命之道?

      清初文字獄嚴重,文人寫作不得不處處藏意避諱。

      潘重規先生認為,《紅樓夢》的許多巧妙安排,如「金陵」「風月」「紅樓夢」等詞語,可能都在暗示一種「說不出口的真話」。

      也許這不只是小說的藝術,而是一種在高壓下的文學生存方式。



      【從文本細節出發,理解歷史陰影下的文學多義性】

      《紅樓血淚史》提供一種將《紅樓夢》置於清初歷史脈絡中、視其為民族書寫的閱讀視角。雖此觀點有其立場與推論,並不等同於學界定論,但其對隱喻線索的分析與歷史背景的串聯,對讀者打開另一種理解紅樓的可能性,具有啟發性價值。



      是否《紅樓夢》真為「弔明揭清」的隱書?抑或只是個人身世與情愛的總結?本書不給定論,但邀請你在風月繁華之外,看見一層更深的文化密碼。



    ?


     





    《紅樓夢血淚史•序》

    民族血淚鑄成的紅樓夢

    再話紅樓夢

    猜不盡的謎

    三話紅樓夢──答胡適之先生

    附錄:清文字獄檔

    閒話紅樓夢──說「紅」,並就教胡適之先生

    從曹雪芹的生卒年談紅樓夢的作者

    紅樓夢中的女兒和男人

    續談紅樓夢的避諱

    紅樓夢的避諱問題答魏子雲先生

    紅樓夢中的賈寶玉與甄寶玉

    紅樓夢閒徵姽嫿詞發微

    淺談「俞平伯紅學起源論」





    紅樓夢血淚史•序



      我生也晚,在石禪師執教臺灣師範學院國文系時,沒有機會親炙先生演講《紅樓夢》,直到後來就讀臺灣師範大學國文研究所撰寫聲韻學論文,始於圖書館借到了先生《敦煌韻輯新編》一書。在參閱之後,知道他指正姜亮夫先生根據流落英法的敦煌文獻整理的皇皇巨著,凡有數千條錯誤,同時也補刊了不少新發現的卷號及內容;於是欽服先生之學,也知他承業章、黃門下。其後,先生因受曉峰先生敦聘,特從香江回到臺灣華岡任教;而筆者亦在義務兵役完畢,毅然投考私立中國文化大學中文研究所博士班,擬從先生研究敦煌相關文物。惟先生斯時正與趙彥濱教授討論《乾隆抄本百廿回紅樓夢稿》一書的性質,亦在大學部開授《紅樓夢》課程,成立了「紅樓夢研究小組」,整理該書的清稿。余則以年稍癡長,受命帶領學生組會讀書,於是始得與聞《紅樓夢》者「志在反清復明血淚史之書」也。



      初聞之際,頗覺斯說蓋與胡適先生《紅樓夢考證改訂稿》,所揭櫫的「曹家自敘傳」大異其趣,認為本書的研讀方法除了胡適提出「只須根據可靠的版本與可靠的材料,考定這書的著者是誰,著者的事蹟家世,著書的時代,這書曾有何種不同的本子,這些本子的來歷為何。這些問題乃是《紅樓夢》考證的正當範圍」。之外,先生認為:「我們還須熟讀深思,涵詠全書描寫的內容和結構;我們還須高瞻遠矚,洞觀整個時代和文學傳統的歷史背景;庶幾能體會到《紅樓夢》作者的苦心,纔不致抹殺這一段民族精神的真面目!」也因在此提出「反清復明」,獨樹一幟之下,先生始終不厭其詳,闡明他的《紅樓夢》研究,並且順此兩條正反路線,展開了《紅樓夢新解》、《紅學五十年》(後來又增補為《紅學六十年》)、《紅樓夢新辨》、《列寧格勒十日記》等相關的論著。縱使其諸多說法,曾經遭到不少人的論辯質疑,而被畫入索隱派學者的行列。可是先生並不改變初衷,仍然以此說為中心,不斷的廣閱文獻,蒐集相關材料,一而再、再而三的反覆申論,直到晚年親自修改寫定,還是堅持此一說法與觀點。



      惟是說若究其始,則是孕育於民國四十年,因先後受到臺大中文系學生會及師範學院之邀約,演講了〈民族血淚鑄成的紅樓夢〉,續有再話及附錄之補充,更有三話及閒話答覆胡適先生之文字。隨著針對脂硯齋本《紅樓夢》、批語、避諱及雪芹友人詩文集之出現,因而討論雪芹生卒年及有關《紅樓夢》作者的可能性問題及篇章。並就文本中對於女性所賦予之崇高地位和甄、賈寶玉之意涵,討論作者之創作旨意,與時代背景等之反省。其中亦有與學界討論之篇章及檢討俞平伯對於自傳說之關涉文字等。凡此諸篇,無一不與證成《紅樓夢》乃是民族血淚著作而成之書者息息相關。



      余既受業於先生門下,承蒙指導撰寫《紅樓夢版本研究》一書,得獲國家文學博士學位,先生曾經錄示自題《紅樓夢新解》一詩持贈云:靈均哀怨史遷才,隱恨須從隱語猜。誰識紅蓮心薏苦,萇弘碧血漸成灰。



      除了藉此惕勵筆者外,亦可從中洞見其苦心孤詣撰寫本書之因緣,故於本書再版之際,特地揭示於書前,是以為序云云。


    時歲在甲辰年庚午月乙丑(六月廿九日)

    國立成功大學名譽教授王三慶拜書於臺南市馥園家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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